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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云轻墨淡潋卿颜-第53节

小说: 云轻墨淡潋卿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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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夏菀昔眸中顿时滑落两行清泪,跌跌撞撞地跑至紫夏璟池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紧紧扯住他的衣角,连声祈求道:“求皇上开恩!求皇上看在臣妾的薄面上放了暄溪!求皇上放过暄溪!臣妾求求皇上!求求皇上!”
  
  紫夏璟池蹲下身子,眸中含着几丝不屑,“你有何薄面?莫要太看得起你自己!如今原大将军也被朕圈禁在那荒芜之地,不消数日,朕便可……哼!你如今有何筹码来和朕谈条件?更何况紫夏暄溪他伤了最不该伤的人,自然是罪该万死!”
  
  紫夏菀昔被紫夏璟池毫不留情的一番话斥得面如土色,半跪在地的身子更是摇摇晃晃,强撑着身子,含泪开口问道:“暄溪他伤的,可是……可是那位琢禾公主?”
  
  紫夏璟池厌恶地瞥了她一眼,缓缓直起身子,抽回自己的衣角,冷冷道:“不错!所以紫夏暄溪他不得不死!”
  
  紫夏菀昔呆怔怔地坐在地上,满脸泪痕,听了他的话忽然狂笑道:“哈哈哈……皇上……皇上……若是您真要替那公主讨回公道,这第一个该杀的不是暄溪,而是你自己!你自己!当初是谁,是谁骗得她心甘情愿地献出鲜血?又是谁背着她偷偷地用这些血救醒了我?是皇上您!是您!是您伤得她最深!您最该死!最该死!哈哈哈哈……”
  
  如痴如癫的笑声在书房中回荡,钻入耳中却又像是一声声的低泣悲鸣。
  
  紫夏璟池大怒,扯着她的衣襟便将她从地上一把拉起,另一手狠狠地掐住她的喉间,眸底猩红,“你这贱妇!朕让你胡说!让你再胡说!”
  
  残照见状忙上前劝阻道:“皇上莫要冲动,如今……如今还不是时候啊!”
  
  紫夏璟池这才慢慢地松了手,满脸的愤怒。
  
  紫夏菀昔的身子缓缓滑落在地,一双泪眼迷蒙着看着紫夏璟池,轻声喃喃道:“暄溪为何会那样对公主,皇上您不知道吗?真的不知道吗?”
  
  紫夏璟池猛地闭上双眸,背过身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冷冷道:“来人,送贵妃回宫!”
  
  小心翼翼候在御书房外的宫女们,忙俯首走了进来扶起紫夏菀昔。
  
  紫夏菀昔最后看了眼沉浸在怒气中的紫夏璟池,唇边缓缓绽出一丝绝望的笑意,“皇上,您会后悔的……您得不到她……永远也得不到!”
  
  紫夏璟池猛地将案上的笔墨通通扫落在地,心中似有滔天的愤怒汹涌而起,却又被丝丝缕缕的悲绝缠绕着,无法释放出来。
  
  直到宫人们将紫夏菀昔拖走,紫夏璟池仍是站在案旁一动不动,背影略显萧条。
  
  残照暗自叹了口气,默默地退了下去。
  
  然而不同于御书房中的压抑气氛,琢禾的寝宫中却是一片祥和安宁。
  
  念画不知小姐今日为何特别得开心,连眉间都透出了掩饰不住的笑意,日益苍白的面色似是在今日才有了些许红润。
  
  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琢禾却是抿着嘴摇头笑了笑。伸手拢袖,却在触及那一张藏在袖中,小小的纸条时,唇畔又是止不住地漾开了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闺女,乃看这些个米良心的,居然不让俺完结,还想继续折腾乃!
                  料得年年肠断处(一)
  琢禾手中握着棱镜,怔怔地看着镜中的女子。乌黑的长发散乱着,原本莹澈剔透的面庞如今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一双大大的眼眸惨淡无光,丰润的两颊飞速地变得削瘦,形销骨立,更将整个人衬得如女鬼般怖人。
  
  才三天,不过才三天而已……那突发的心悸,竟将自己折磨至此。
  
  “小姐,您自早上便没进过食,奴婢去替您熬些粥来,可好?”念画小心翼翼地候在一旁,试探着问道。
  
  琢禾如噩梦惊醒般猛地将棱镜往地上一砸,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眸色惊恐道:“不……这不是我……我怎会……怎会成了这副模样……”
  
  念画心疼地上前握住琢禾的双手,安慰道:“小姐莫伤心……小姐大病初愈,脸色自然难看些。奴婢去替小姐熬些红枣粥补补血气,很快便会好的。”
  
  琢禾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并非是因自己变成这副丑陋模样而伤心,她坚信即便自己毁了容,小墨也定不会放弃她。真正让她恐惧的,是一日比一日严重的心悸。每每发作,她都疼得死去活来,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久。
  
  她心中隐隐知晓,其实这心悸,不过是紫夏璟池与云清言编出来安慰她的谎话。十有八九,她又是中了毒,而这凶手,定是紫夏暄溪!
  
  她不想死……她要好好得活着等小墨来救她……她与小墨甚至还未开始过,她怎么能死?她答应过小墨永远不离开他,她怎么能死呢……
  
  求生的执念与对死亡的恐惧轮番践踏着她的身心,将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阿琢……”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轻唤,她的身子不期然地被一个怀抱圈住。
  
  琢禾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脸,四周的宫人不知何时已全数退去,而紫夏璟池正从身后拥着她,温热的气息匀匀得吐在她的脖间。
  
  “别碰我。”琢禾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冷冷道。
  
  紫夏璟池毫不在意,环着琢禾的双臂紧了紧,看了眼地上棱镜的碎片,轻笑着问道:“怎么把镜子给摔了?是这镜子做得不够精致,入不了阿琢的眼么?我明日便让人重做一面从来,可好?”
  
  琢禾扫了眼地上的碎片,缓缓道:“不是这镜子入不了我眼,而是我这副模样,实在是连自己也看不下去,亏得皇上还日日都来探望我。”
  
  紫夏璟池眸色一黯,无奈道:“我说过多次,阿琢唤我璟池便可。我知你不喜我的身份,我便在宫中为你建一个民间,你与我,便与那普通夫妻无异。”
  
  琢禾淡淡道:“我如今这副陋颜,怕是配不上皇上。”顿了顿,又道,“况且一女怎可侍二夫?我既已嫁与容止墨为妻,断无再嫁之理。”
  
  紫夏璟池心中隐忍已久的怒火被琢禾接二连三挑衅的话语所激起,伸手掐住她的下颚,使劲扭过她的脸,厉声道:“阿琢,你从来就是我紫夏璟池的妻子!那个傻子怎能与我相比?!他若能救你出去,你早已不在这里了。他既没这本事,你对他还存什么奢想!”
  
  琢禾虽被他攥着下颚,却仍是冷笑连连,“说得好,那傻子怎能与你相比……确是不能比,因为,他比你好太多太多!你怎能比得上他?!”
  
  紫夏璟池大怒,忽然一把抱起琢禾走入内室,放在了床上。挺拔的身子随即重重地压了下来,双手牢牢压住琢禾不停反抗的双臂,将脸埋在她的胸前,哑声道:“阿琢……阿琢……我想要你。不要再说那些话来伤我的心……日后,我们便像在离城那样,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好不好?”
  
  琢禾恼羞成怒,不住地挣扎着,口中骂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两具身躯不断地摩擦着,很快紫夏璟池的眼中便燃起了一波波的欲火。他伸手固定住琢禾的两颊,俯身便吻了下去。他在她的唇上反复摩挲啃噬,他急欲宣告众人,这是他的领土,这一切都是他的。她的一切,每分每寸,都是属于他,胆敢有人窥觑,他定会让那人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床帐上的流苏,因着床剧烈的抖动,摇曳着划出一道道波痕。
  
  琢禾被紫夏璟池压在身下,口中痛苦地呜咽着,刚开始剧烈的反抗也慢了下来,十指紧紧地攥着身下的锦被,紧闭的眸中有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
  
  紫夏璟池感觉到琢禾渐渐得变得柔顺,心中一喜,便放松了桎梏,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烙上她的皮肤,也是愈发的温柔。
  
  气氛逐渐变得暧昧,紫夏璟池的呼吸愈加急促,他慢慢地伸出手向下探去,极缓慢地握住琢禾衣带,心脏陡然间狂跳起来。
  
  身下的女子已很久没有了动静,却在紫夏璟池欲解开自己衣带的这一刹那,猛地皱起了眉,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身体也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蜷缩成了一团,口中不住呻吟着从胸口传来的痛楚。
  
  一室的春色,顿时支离破碎。
  
  紫夏璟池慌忙起身,干燥的大掌抚过琢禾渐渐渗出冷汗的额头,急声问道:“怎么?是不是心悸又犯了?我这就命人去请……请太医来。”
  
  纵然他心中知晓太医对这毒根本是束手无措,他也得藏着瞒着,不能让琢禾知道。
  
  “来人!快来人!传太医!”紫夏璟池大步走到门口大声唤了两句,随即便又走回床前,将琢禾紧紧地抱起来,搂入怀中。
  
  “痛——好痛——”
  
  已失去了意识的琢禾,口中只反反复复地低吟着那几个字,整个身子都蜷缩在紫夏璟池的怀中瑟瑟发抖。
  
  紫夏璟池怜惜地抚着琢禾的黑发,柔声安慰道:“阿琢忍一忍,千万要忍一忍。待太医来了便好了,待……忍过去了,便不会痛了……”
  
  房门被大力推开,走进屋内的不是太医,而是云清言。
  
  云清言见紫夏璟池与琢禾皆衣着凌乱,眉间一皱,清冷的面容上骤然浮起一丝怒气,“你在做什么!”
  
  紫夏璟池亦是面色一凌,低声道:“怎的是你?太医呢?”
  
  云清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到他怀中的琢禾身上,皱眉道:“将她放下来。”
  
  紫夏璟池虽不情愿,却仍将琢禾在床上放平,又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汗水,低声道:“阿琢她又发作了……时间似是比上次又久了些。”
  
  云清言一手正搭着琢禾的脉搏,忽得眸中闪过一丝惊愕,很快便又沉了脸色,对紫夏璟池道:“你的属下正在外面候着,怕是有消息要禀报。”
  
  紫夏璟池欣喜地站起身,忙迈步朝外走去,走了两步又转身吩咐道:“朕过会便回来,那时朕不希望见到你还在。”
  
  说罢,便拂袖而去。
  
  听得紫夏璟池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云清言这才轻叹了口气,道:“阿琢,莫要再装了,他已经走了。”
  
  琢禾缓缓睁开双眸,目光盯着云清言,一字一句问道:“告诉我,我为何会突然得了心悸?是不是,中了毒?”
  
  云清言一怔,逃避着琢禾的视线,低低道:“不过是阿琢身子弱……”
  
  琢禾猛地起身,继续问道:“莫要用这么假的原因骗我!我要知道真相!”
  
  云清言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得告诉道:“不错,阿琢的确是中了毒。不过不打紧,我……我自会为阿琢解毒,不过还需要些时日,阿琢不必担心。”
  
  琢禾怔了半晌,摇了摇头道:“不,你骗我。若是这毒真的不打紧,你们根本无需瞒得我这么紧。你告诉我实话,这毒,是不是无药可解?”
  
  云清言深深地看了眼琢禾,沉吟道:“阿琢,你若执意要知道真相,我告诉你便是。那日你被紫夏暄溪掳去,他定是给你吃了千世轮回。这种毒无色无味,中毒者并不会身亡,只会日复一日地心痛……”
  
  琢禾愣愣地看着云清言,无意识地说道:“然后,便再也承受不住这痛苦,自行了断?”
  
  云清言眸色一紧,再也控制不住地伸手将琢禾抱入怀中,如起誓般低低道:“阿琢你莫怕,我定会为你制出解药。”
  
  琢禾却出乎意料地毫无惧色,曲臂推了推云清言的胸膛,冷冷道:“云公子,你逾距了。”
  
  云清言缓缓地松开双臂,看着琢禾如无事人一般躺下,又替自己盖紧了被子,转身面向内侧,似是要沉沉睡去。
  
  “阿琢,你好好休息,我……”云清言眸中满溢的痛楚,伸手欲好好安慰她一番,却惊觉自己早已没了资格。如今能做的,唯有替她解了毒,再将她送至容止墨身边,这样,她怕是会少恨自己一些吧……
  
  月上柳梢,琢禾仍沉沉睡着。
  
  紫夏璟池来了又走,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不知喃喃得说了些什么。她的思绪像是漂浮在半空中,而紫夏璟池那些话语如散乱的音符,晃晃悠悠地飘向四面八方,抓也抓不住。她只能隐隐得感觉到他自话语间透出的忧愁,手背上微微的湿润又似是在向她忏悔着什么。
  
  她看不见,她听不清,她抓不住。
  
  半梦半醒间,却是念画又慌又乱地推醒了琢禾,她还来不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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