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狂想-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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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把女孩臭骂一通,然后告诉她他最讨厌的就是巧克力,最讨厌的就是不爱惜自己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死缠烂打的人,最讨厌的就是不把他的话放心里的人。哼!”
“哟?!你真的挺了解你哥哥啊!”司徒炎恩抬起眼来看我,随即又笑起来,“我觉得他很有个性,很有魅力,只有懂得拒绝的人,才会懂得真正的爱情。所以,我更喜欢他。”
我咧!和那种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在一起,有你受的!
“我觉得你也很有趣。”司徒炎恩笑起来,“别把脸绷得像绷带似的!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是关于你的哟。”
难道你要说你也喜欢我?虽然我很反对脚踏两只船,但是只要你对我有好感,我会当仁不让的把你抢过来哟^_^
“你知道吗,俱乐部的人都说你好酷。”司徒炎恩有些得意的说。
哎,真令我失望。俱乐部的人说我酷?有吗?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我宁愿你说我温柔。
“还有几个男人暗恋你哩。”
我才不在乎,我只喜欢你啊!
“你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吗?”司徒炎恩继续问。
“有!”
“哦?能说说吗?”
“我喜欢木村拓哉、竹野内丰、反町隆史、江口洋介等等所有很帅很帅的帅哥。”
“噗……小色鬼!”
“但是,遇到了你,他们就都已经成了过去式,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记忆体里就只有你的名字了,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每个细胞里都只有你。”我深情款款的说。
哦耶!我终于表白了!
“去你的!”司徒炎恩挥手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唉,你要是和你哥哥综合起来,那简直是完美无缺的情人模型了,你哥哥啊,就是性子太爆了。”
是的,我们即将领略哥哥的爆性子。
第四章 熟饭
房间里有鬼魅的歌声在飘,我胆战心惊的走进去,看到电视上正播放着MTV才松了口气。
“小声点,阿守应该已经休息了。”司徒炎恩在我后面低声说。
“哦。”
他休息了又有什么了不起!
哥哥坐在沙发上,裹着条大浴巾好象睡着了,他用两只手揪着浴巾的一角,窝在沙发一角微微低着头,满脸的疲倦。
我有些吃惊,他好象被时间遗忘,还是我记忆中他十七八岁时的样子。当然,人长高了一些,脸形也有些变化,但那秀挺的鼻子与倔强的双唇,依然让人觉得稚嫩。
我一直觉得‘灵气’是孩子和女人的专有名词,男人在青春的执拗期过后,如果不能变得成熟往往就变得类似于蠢笨,所以哥哥的样子让我看了有些生气,难怪大熊会形容他什么白莲出水,娉娉婷婷!
一个大男人长那么秀气干什么?一定是sissy!哼!
司徒炎恩悄悄走到哥哥面前,像个花痴一般瞅了他半天,然后伸手去抱他,我心里一急,大叫:“你要干什么?”
“嘘——”大熊送我一记凌厉的刀锋眼。
“你干什么?”哥哥终于睁开了眼,还大熊一记宝剑眼。
啊哈哈哈……大熊,你活该!敢碰我那刺猬哥哥,你就等死吧!啊哈哈哈哈……
“夜深了,去床上休息吧。”司徒炎恩的微笑达到了白瑞德的水准,风度翩翩,潇洒温柔。
“哦?夜深了?”低血压的哥哥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哥哥的眼睛看向我,我不由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跑到大熊背后。
哥哥转身离开,我诧异得发现他竟是走向餐厅。
大熊跟着走过去,我尾随着大熊。
餐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中间还有一个大大的蛋糕,上面写着生日快乐。
“今天是谁的生日?”我摸摸脑袋,哥哥一直在等我们回来吗?“炎恩哥,是你的生日吗?”
“不是,也不是阿守的!”司徒炎恩笃定的说。
“啊咦咦咦咦——对了,好象是我的生日耶!”我抚摩着后脑勺讷讷的说,“我居然忘了,呵呵呵呵……难为哥哥还记得,哥哥你真是好人。”
宇文守只要清醒,脸就会自动生成北极冰的模样,看也不看我一眼,拿起那个大蛋糕径直丢到垃圾桶里,蛋糕太大,他干脆使劲向里塞。
“喂!喂!喂喂!你发疯啦?!我还想吃呢!那是我的蛋糕呀!”我跳起脚来,想去抢救,却被那冰峰样的表情吓退。
就这样,宇文守大人把那餐桌上一样一样的美食,逐一丢到了垃圾袋里。
我的心好痛!那都是我最爱吃的呀!
啊呜……看得到吃不到,恶魔二世,你够狠!
司徒炎恩悄悄附到我耳边:“阿守生气了。”
Why?
“阿守脾气一向不好,嗯!”司徒炎恩深思般地下了定论,“有一次我喝醉半夜回家,他把我丢到大街上去耶!让巡警以为我是流浪汉哩。”
啊呜……真没人性!
恶魔哥哥的脾气一向不好,我早就知道,我那次在他床上撒尿,他把我的屁股差点打成两半耶!第二天早晨我都无法坐凳子,妈妈问我怎么回事,我想说实话,却被他狠狠的瞪住,只好泪往肚里流。
啊呜……我果然很可怜!长这么大,还是拿他办法!
不行!我怎么能任由他放肆呢?哼嗯!好歹我们也是大人了,怎么能听凭他任性?!
“宇文守!你站住!”当恶魔哥哥端起我最爱吃的巧克力布丁时,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喝一声,“虽然……我们回来晚了……可、可是……”
“怎么样?这些东西是我买的我做的,我乐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回来晚了还有理了吗?”宇文守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点着我的胸脯说。
明明才到我胸口,还那么凶!
“我曾经给你说过吧?今天晚上给你接风?你那猪脑子又忘记了吧?”
啊呜……我是人脑子!
“即使忘记了,也该知道早点回家,你来B市是做什么的?你是来读书的!刚来就这样沉迷玩乐,以后你怎么办?成为一个都市纨绔子弟吗?还是妻妾成群夜夜笙歌?爸爸妈妈十九年的教育都是白费了是不是?这些年怎么教你的?不许凌晨之后回家,不回家也要打个电话报备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啊?你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这花花世界又和我们那小地方的淳朴民风不同,万一你出点事,我怎么向爸爸妈妈交代?笨蛋!”
啊呜……我是因为和大熊在一起,得意忘形,忘记打电话了嘛》_《
“阿守,那个,你别全怪小攻,是我让他陪我去的,没——”
“没出事是万幸!”宇文守目光转向大熊,开始转移目标,“还有你!你自己去那种地方工作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小攻去,那是什么地方?不以身作则,还要教坏小孩子,如果小攻有个好歹,我会把你碎尸万断,砍成肉酱喂鱼吃!”
老哥,你也忒狠了吧?
“是是是,都是我们不对,我们辜负了阿守先生的一番好心,罪该万死、万死不辞,以后一定把这深刻的教训铭记在心,时刻以阿守先生的心意为心意,以阿守先生的目标为目标,以阿守先生的——”
哇哦!原来大熊也很会说甜言蜜语啊!我崇拜你!请你收下我这个徒弟吧!
“得得得!一边去,满身酒气,不管你们了,我去睡觉,哼!”
把所有的美食都丢干净,阿守先生潇洒离去,留下可怜的我和大熊面面相觑。
大熊耸了耸肩:“拜你所赐,我第一次见阿守发这么大火。”
“不会吧?”
“怎么不会?这是事实。”
啊呜……我就知道那恶魔哥哥最讨厌我!
“对了,他今天开庭的那个案子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听他说,是攸关他前途的一个重头戏,唉!我们真是!”大熊痛苦的抱住头,“他那么辛苦的工作,又花费心思做这么一桌菜,我们却迟迟不归,不想生气也难。”
啊呜……我就知道所有都是我的错,那恶魔哥哥才是完美的,呜呜……谁让他那么好心啦!
“好了好了,你去洗澡,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学校报到呢。”大熊终于看了看我,“你哥哥是大明星,我们得表现的好一些,不能让他把我们看轻了,没一点内涵和深度,会让他瞧不起的!”
司徒炎恩?你在讲什么?没有发烧吧?什么时候我也要和你一起讨好那恶魔哥哥了?‘我们’什么时候成了统一战线?我喜欢的是你耶!啊呜……可是我喜欢你,根据‘爱屋及乌’的原理,你喜欢的,也就是我喜欢的,所以,不管我多么讨厌那恶魔哥哥,我也会努力发现他的好,去喜欢他的!啊呜……
“我去睡觉了,你也休息吧,晚安。”
爱情急不得,只有慢慢来,反正天长日久,大熊终究会发现我的一片真心的!
“哇啊啊——有女妖!”刚走进我所住的那间客房,我便被床上大剌剌躺着一具女体给吓住。
有没搞错?!
我知道我很帅,可是也不应该偷偷摸到我床上,想假借跟我发生关系拴住我吗?唉!没用的啦,我喜欢的是一号耶!
床上的小女人睁开惺忪的眼,傻怔怔的看着我,好象半天没看出我是谁来。
“小惠,你怎么来了?”闻声闯进房间的司徒炎恩问那小女人。
“哦——是哥啊,今天是周末嘛,我想陪陪阿守哥哥啊,谁知道睡着了——哇!一定是阿守哥哥把我抱到床上来的!哇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白来,阿守哥哥抱我了耶!哇哈哈哈……完蛋了,我不能睡了,我一个礼拜也不洗澡了!你们别打扰我,我太幸福了!我幸福死了!啊!我太幸福了!”小惠依然昏迷不醒的说着疯言疯语。
花痴小惠,我那恶魔哥哥有什么好的?奇怪了,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喜欢那家伙?啊呜……我是没人要的小可怜。
“怎么办?”司徒炎恩为难的看看我,“就这么一间客房,要不……你跟我去睡吧?”
真、真、真、真的吗?
不、不、不、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哇哈哈哈哈……小惠,你是仙女,你是女神,你是观音菩萨,哇哈哈哈,我以后天天给你烧香,祝愿你早日追到我哥哥!哇哈哈哈……
“这、这好吗?不如我睡沙发吧,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床太累了吧?”虽然心花怒放,我还是要客气一点。
“是哦,我今天累毙了,那你就睡沙发吧,我给你拿条毛巾被。”
喂喂喂喂喂!!!
“哈哈,我就知道你累,我就睡沙发好了,你也快点去休息吧。”
啊呸!这臭嘴!真想抽自己两耳光》_《
边幽怨,边自我怜惜,长吁短叹、后悔不迭了半天,好不容易迷糊起来,忽然耳朵一阵巨疼,懵懂中睁开眼,看到哥哥明亮的眼睛,我生气了:“你干吗?半夜起来虐待我啊?”
“跟我去床上睡!”哥哥不容置辩的下了命令。
“我不去!”
“去不去?”哥哥的眼神开始变得邪恶。
“我、我为什么要去?”和恶魔同床共枕,搞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耶!
“好!你真的不去是吧?跟我下棋,你赢了就可以不去。”宇文守的眼睛愈加明亮起来,“如果你输了,就乖乖听我的话,做个小羊乖乖。”
“啊呜……你是魔鬼!”明明知道我的是臭棋篓子,还要跟我下棋,摆明了欺负我!
“你可以寻找帮手。”宇文守的恶魔眼神飘向司徒炎恩的房门方向。
“哥!现在是凌晨三点耶,正是鬼都不活动的时候,你干吗?我要睡觉啦!”
“你听不听话?”
“啊呜——”
“你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宇文守明知故问。
好吧,我承认,他很厉害,所以我只有乖乖的去敲司徒炎恩的门,现在的我只能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