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明年做爸爸(男男生子)by 段翼-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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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一脸惊骇的看着面前这两个笑得十分诡异的男孩:“你们想干什么?”
“哎,坐下坐下!”司徒夏白把小偷按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轻轻弹了弹:“进来了怎么也得喝杯茶再走呀!”
就凭这两个少年,自己放手一博还有赢的机会,小偷咬了咬牙,伸手就往口袋摸去,那里面藏着一把匕首,可是他惊呆了,自己的身子竟然连动都动不了:“你们干了什么?”
柳絮飞扬了扬手中的水杯,笑得好不灿烂:“喝了它你就可以走了。”说完立刻捏住小偷的鼻子把杯子里的水灌进了他的嘴巴里。
嗯?甜甜的?不是想像中的尿液或肥皂水,小偷急道:“我喝了,放我走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偷东西了。”
司徒夏白爽快的在他身上一拍:“好了,你走吧!”
小偷觉得身体能动了,立刻撒腿就跑,不过跑得跌跌撞撞,不是撞了门就是撞了墙。
“哈哈,估计他以后都不敢偷东西了。”柳絮飞摇了摇空空的水杯:“那药真那么神?”
司徒夏白眨了眨眼:“你趴到窗子口看呀。”
柳絮飞当真就趴到窗子口看,片刻那小偷的身影是出现在楼下了,不过以他全身抖动的程度来看,估计该进医院了:“哈,真的,那药叫什么?”
“叫笑我癫,吃了以后症状有点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我干爹给的。”
楼下的那小偷已经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了,柳絮飞同情的叹了口气:“我们要不要替他喊救护车?”
目标——脸颊!
“啵!”成功偷亲到了!司徒夏白再次在心里窃笑。
“喂,你别过份!你真当我睡着了啊?”柳絮飞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他装睡好长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已经被偷袭N次了。
司徒夏白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你脸上有蚊子,我替你赶跑它。”
“去死吧,你才是大蚊子!”柳絮飞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再不规矩,别怪我踢断你的命根子!”
“怕怕……”司徒夏白翻了个身将柳絮飞搂在了怀里:“人家怕怕……”
什么嘛,这摆明就是吃豆腐!他的舌头已经在自己脖子上轻咬了,柳絮飞忍无可忍了:“你……”
话未说完,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已经响了,柳絮飞想借机躲开这粘人的家伙,哪知他还贴得老紧:“喂?”
“飞飞!”
“爸爸,有什么事吗?这么晚打电话给我。”这家伙已经趁机解开了自己睡衣的第一个纽扣了。
骆风行笑道:“我忘了你那儿是晚上,这样的,我们现在在美国,最近两个月可能不回去了,你缺什么自己买,还有,别欺负白白。”
柳絮飞又瞪了那正在毛手毛脚的登徒子一眼:“我哪有欺负他?他不欺负我就好了!”
“他欺负你?”
怎么能说自己在被吃豆腐呢?他连忙改口道:“没有没有,好了,就这样啦,我明天早上还要上课。”
“哦,那拜拜,有空给爸爸打电话。”
“好。”刚按下挂断键,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睡衣的纽扣全开,而司徒夏白正埋在自己胸膛上轻舔着自己的|乳头:“喂,你这个家伙!”
刚变成黑屏的手机又忽然亮了起来,而躺在脖子里的玉正发出绿色的幽光,司徒夏白也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异变:“快把手机扔了。”
柳絮飞呆呆的看着手机中出现的旋涡:“来不及了。”
黑色的旋涡中冒出刺眼的强光顿时将两人吞没,而房里已经失去了两人的踪影,扔在床上的手机单独的睡在床上,亮光渐渐暗去。
5
天哪,这次摔下来的姿势还真的不好看啊,身子全趴在地上……等等,地不会软乎乎的,柳絮飞睁开眼一看,自己竟然趴在司徒夏白身上,立刻跳了起来:“你没事吧?”
司徒夏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笑道:“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环视四周,光秃秃的山坡,连棵大点的树都没有,地上的小草也是枯黄的随风摇摆,真是荒凉至极,柳絮飞郁闷的道:“都怪你,害我们又回到这儿了,两个失踪的学生,Z大估计要报警了。”
山坡下隐隐约约有坎烟升起,应该有人家吧?司徒夏白拉住柳絮飞的手笑道:“我们下去问问这是哪里。”
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到山坡下面,映入眼帘的是几座茅草房,随便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有个老人开了门,畏畏缩缩的看着他们俩:“请问有什么事吗?”
可能是自己身上的睡衣吓着他了吧!司徒夏白笑道:“老伯,请问这里是哪里?离南廊有多远?”
“南廊?没听过。”老人摇了摇头就想把门关上。
柳笑飞赶紧抵住门:“老伯,南廊就是南郡的国都啊。”
老人奇怪的看着他们:“难怪你们穿得这么奇怪,原来是从南郡来的,可这里是北原的管辖地。”
“北原?”司徒夏白和柳絮飞互看一眼,哎,这下掉远了:“那老伯你能不能借两身衣服给我们?”
老人眼神一黯:“你们进来吧。”free
打开那破旧的橱子,老人从里面拿出两件衣服出来,虽然补了好几个补丁但很干净:“这是我儿子的,不过估计他用不到了,你们将就着穿吧。”老人的眼睛里一片悲伤。
今年暑假回来的时候听说过北原在打仗,老北原王一死,他的儿子们立刻争抢王位,到处拉成年男子去当兵,估计这位老人家的儿子也应该上了战场了吧,柳絮飞看老人家可怜,立刻把司徒夏白拉到一边,小声问道:“把你的耳钉拿下来!”
司徒夏白明白柳絮飞心中所想,毫不犹豫的将左耳的翡翠绿宝石耳钉拿了下来放到柳絮飞的手心:“喏。”
柳絮飞将耳钉放到老人手中:“老伯,这耳钉可以去卖几个钱,你就当我们买衣服的钱吧。”
清澈的绿宝石一看就知道很值钱,老人惶恐的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们的。”
司徒夏白笑道:“老伯,你拿着吧,还有我们想请问一下离这里最近的城镇在哪里。”
“最近的城镇从这儿向南走,半天就到了。”
“谢谢老伯,我们这就走了,后会有期。” 司徒夏白和柳絮飞告别了老人,立刻沿着小路向南走去。
太阳快下山时他们终于赶到一个城镇,城镇很小,人也很少,街上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除了妇孺就是些老人。
虽然两人一身粗布衣服,手脚袖口还略嫌短了些,但怎么也遮不住两人天生的贵气,走在街上频频引来注目,不过这些人的目光挺奇怪的。
一阵马蹄声,路人纷纷回避,有的躲进铺子里的,有的躲进巷子里,本来人就不多的街上顿时像被清了场一样,柳絮飞看着这萧条的市井,纳闷道:“这是怎么回事?”
马蹄声渐近,为首的一小队骠骑出现在视线中,后面跟着顶紫红色的官轿,官轿后面又是几十人的士兵,看这排场应该是不等级不低的官员吧。
为首的一个骠骑看着路边的司徒夏白和柳絮飞,立刻扬了个似笑非笑的笑容,他挥了一下手:“停!”
整队人马已经停住,却听见那官轿中有个年轻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那个领队的骠骑立刻下了马,小声的在官轿旁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听到官轿内的人应了声:“抓!”
领队的骠骑立刻拔出腰间的剑:“把他们两个抓起来!”
司徒夏白一看瞄头不对,立刻拉着柳絮飞就跑:“快!”
毕竟他们不是短跑运动员,更跑不过那四条腿的马儿,眨眼间两人已经被团团围住,至少有二十几把长茅对准了他们。
司徒夏白低语:“三、二、一,上!”
语毕,他们两人已经开始突围,司徒夏白先是躲过了几把长茅,一个懒驴打滚,便将几个骠骑从马上扯了下来:“飞飞,上马!”
柳絮飞拉过缰绳刚想上马却见那马儿“嘶”的一声发出哀号,原来那儿竟然被人从后面将马腿斩腿了,那斩断马腿的人正是先前的骠骑领队,他手中的剑还染着马儿的鲜血。
“虐待动物,不可饶恕!”柳絮飞喝道:“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那边的司徒夏白一点也不担心柳絮飞,自己从小就学武功,而他自小就学跆拳道和空手道,打架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
用脚挑起地上的长茅,司徒夏白开始与涌上来的士兵们缠斗,一寸长一份强用来形容手中的茅当真不错,那些士兵根本无法近他的身,反而还会被茅尖刺伤,他一边舞着长茅一边数着受伤的人数:“1、2、3、4……”
而那本来神气活现的骠骑领队已经被柳絮飞揍得鼻青脸肿,连脚步都变得虚了,摇摇晃晃的快站不稳了,幸好手中的剑做了“临时拐杖”替他撑着还不至于倒在地上。
“精彩!”轿中的人忽然鼓起掌来,然后有个侍从掀开了轿帘,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看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但两鬃却已斑白,五官还算俊朗,但就是眼里闪的光令人很不舒服,那光芒充满着算计与野心,他淡淡说了一句:“都退下!一群饭桶!” 所有的士兵全都退了回去。
要不是地上留着滩滩血迹,很难让人相信刚才这里才经过一场打斗,司徒夏白冷声道:“我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抓我们?”
那紫衣人摇了摇扇子,轻笑道:“为什么?我愿意抓就抓,现在我还是要抓!”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柳絮飞冷哼。
“小心!”司徒夏白刚把柳絮飞拉过来就有二枚透骨钉从他的耳边划过。
紫色的人影一闪,那人已飘了过来,近在咫尺,司徒夏白急忙把柳絮飞推到一边,自己已迎了上去。
那人冷笑一声:“螳臂当车!”他的手掌已经变成了雪白而且幻化为无数个手掌。
糟了,司徒夏白暗道不好,却来不及撤招,那无数个手掌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片刻犹豫之间,胸口已中了一掌。
“白白!”柳絮飞赶紧扶住了摇摇摇欲坠的司徒夏白,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样?”
司徒夏白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安慰道:“我没事!”喉咙口却忍不住涌出一口甜腥,然后眼前一黑。
“白白!”柳絮飞刚说了两个字就被紫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了|穴。
紫衣人“哗”的一声又打开了扇子轻摇:“这次我的礼物应该是最好的吧。”
6
好舒服的味道……
淡淡的幽香好像沁入人的肺腑,每一丝每一缕都让人舒畅,司徒夏白缓缓睁开了眼,这雅致的房间让他陌生,床头放着个紫色的小檀香炉,那味道应该是从那里出来的吧?
对了,自己怎么会在这儿?飞飞呢?
床边的一颗脑袋跃入眼帘,司徒夏白心疼的看着柳絮飞眼下的黑眼圈,轻唤道:“飞飞!”
刚趴在床边小睡了一会儿的柳絮飞立刻抬起头,高兴的坐到床上:“你醒了,你都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司徒夏白摸了摸胸口,内伤好像好了一大半了,他坐了起来:“我们这是在哪儿?”
柳絮飞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在哪儿,反正我们是被抓了,你被那紫衣人打晕了,我被他点了|穴,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儿了,在这期间那人曾来过两次,但都只是看过你的伤就走了。”
想到那紫衣人恶毒与算计的眼神,那人十成十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徒夏白立刻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这里绝不能待下去,我们快跑。”
“跑?跑哪儿去?”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正是那两鬓微白的紫衣人,他冷笑道:“你以为你们两个跑得了?你当我这王府的人全是吃干饭的?你们可是本王要送给皇上的礼物!”
王府?皇上?礼物?他们愣了愣,司徒夏白狐疑的看着那紫衣人:“北原有了新皇上了?不是说在打内仗的吗?”
紫衣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内仗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结束,新皇是九皇子印从痕,将于后日正式登基,而你们就是我送给新皇的厚礼,你们应该感谢我给你们这么好的机会,让你们平步青云,从普通的布衣变成了锦衣玉食的妃子,终生都会享尽荣华富贵。”
“什么?做妃子?”柳絮飞和司徒夏白面面相觑。
已是半夜,司徒夏白和柳絮飞都没有睡,两人躺在床上竖着耳朵聆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是时候了,为了防止武林高手过人的耳力,司徒夏白拉了拉柳絮飞的手示意他该行动了,两人把鞋子拎在手上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
奇怪的是外面竟然没有一个人把守,真是蹊跷得很,司徒夏白刚把鞋穿上,却见面前已经多了双脚,借着月光可以看清楚是双紫色的靴子。
“我说过你们是跑不掉的,不要浪费力气了。”月光下紫衣人的脸有些狰狞:“十丈之内任何飞花落叶都逃不出本王的耳朵。”
司徒夏白一惊,他想起了干爹曾提过一个人,北原的第一高手、一个身在王室的王爷——印越翔,他挑了挑眉问道:“你是不是印越翔?”
紫衣人倨傲的撇了撇嘴:“还有几份眼力嘛!”
一旁的柳絮飞正纳闷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