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授魂与 by 浮离-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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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立刻欢快的绕着盆子游了一周又一周,又兴奋的跳出水面来,如此几番,连一旁的丹容都看不过去,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道:“好了好了,你这才刚好便如此忘形,当心一会儿没了力气养不好身子,先生可不要你这条病鱼。”
小锦鲤又顿了动作,慢悠悠摇着尾巴,似乎是在思考丹容的话是否可信。
苏华看着有趣,对丹容笑道:“莫逗他了,若是他当真又做了什么执拗事,丹容你不是又要陪着忧心?”
锦苏听他否认,又重新恢复了生气,却不敢再大动,只缓着动作在这水里慢游。
丹容放下心来,转头瞧着苏华道:“锦瑟姬如此示好,先生可要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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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千字……
故人
故人
苏华到一旁擦了手,叹道:“丹容你不要想。”
“算为了杨禄也罢,这魔气的事总归要解决,锦瑟姬虽能控制这魔气,她肚子里那魔胎却戾气太重。”
“丹容,”苏华正了颜色,“我已在这庄子里续了足够的仙气,只要杨禄不离这里太久这些仙气足够他用上百年。锦瑟姬的事你不要管,这几日便随我回长乐殿去。”
丹容鲜少见他如此肃穆,下意识便点了点头。
苏华这才微微一笑,招手将他招致身侧,揽住他在他耳旁轻声道:“丹容,算起来,你那玉葫芦也带足时日了……”
他声音带着低沉笑意,直勾勾的钻进丹容耳里心里,惹得他也不禁心痒起来。这几日他一心扑在那魔气上,也没顾得与先生好好温存,如今被苏华抱着厮磨,那榻上的销魂处就一一现在脑子里来,丹容心内一暖,小腹也跟着缩了一下。
苏华与他离的极近,如此一来自然觉出他下身变化,却只笑了笑松开他道:“这庄子那处池子……先生我在那里等你,丹容你可快些来。”
说罢便松了他自顾自笑着走了,丹容在原地愣了下,不知这等事还有先后一说,正要追上去,迎面跌跌撞撞过来一个失魂落魄的人。
丹容一道掌风将这人拦在丈外,那人站定,晕头转向的晃悠一圈,一看见丹容,立刻结巴道:“公、公子,不得了了!庄子、咱的庄子给官兵重重围了起来!这这、这可怎么是好?”
这人是此处庄园的管家,被招来时就知道自己的主子不会是久留之人,却不知这两人如何不小心惹了官家,如今外头这么多官兵,可别是个大罪连累了他们这些人啊……
丹容皱眉想了片刻,这么多官兵想来必是与锦瑟姬有关,凡人如何困得住他与先生?锦瑟必是知道了杨禄与方然在此处,这才豁了出去明着派人来困他们。
丹容想到此处,敛了神色道:“领我到前院看看。”
那管家忙应声领着他往前院赶,半路出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讶异的瞧了丹容一眼,虽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主子,可平日里却连见也极少见的,犹豫一下还是凑到那管家耳朵旁说了几句。那管家听了他的话立刻转过身来,对着丹容道:“公子,来的人是当朝梁相,这、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怎么就劳的这位大人亲自来了?公子……”
丹容看他欲言又止,忙摆摆手,弯了一双眉目笑盈盈的瞧着他软声道:“莫怕,不是什么坏事。”
他这简单几个字听在那半百的管家耳里竟轻飘飘的,配合丹容一张可入画的眉目竟有种摄人心魄的魅惑,瞧着那管家竟微微红了脸,垂下头时心里果然觉得没有那么慌了,只沉声道:“那我这就领公子去。”
丹容笑着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到了前院立刻便可觉出一股肃杀之气,丹容施的术并不深,那管家见了外头黑压压的官兵,立刻打了个哆嗦,垂着头请丹容进了客厅。
这大厅里正有一名着了官服的人背对着丹容手中端了一杯茶正慢饮,听见丹容的脚步声便停了动作慢慢抬起头来。
丹容也正一步步悠闲迈进厅内,要瞧瞧这大胆的凡人生的是何等面貌,如此正好与那人两两相对……
那管家已缩在丹容身后,只听得厅内‘啪’的一声器物碎响,座上那人飞速站起身来,挥手便道:“关上房门!所有人退后一丈!”这一命令刚下,那管家立刻被身后的官兵拉出一丈远来,眼睁睁瞧着那门‘嘭’一声将自己的主子与当朝梁相一同关了进去,惊得差些掉下下巴来。
屋内,那相貌儒雅的梁相看见那门关上仿佛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绷紧了全身,僵硬的转了脸看向丹容,沉默良久,方试探着开口:“……丹容?”
丹容静站了片刻,唇角绽出一抹笑意,回道:“怀然,许久不见。”
“竟、竟真是你!”那人惊得立刻从原地跳起来,直奔丹容身边,不可置信的一把撩起他袖口,在那光洁如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摸了又摸,嘴上还道:“这、我的老天,丹容,丹容,你竟然还活着,这简直,这简直……”
丹容看他声音慢慢低落下去,眼角却越加红了起来,到最后竟噎不成声,只握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胳膊‘呜呜’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怀然,枉费你如今身为一国之相,竟如此失态。”丹容无奈笑着抽回手,这人算是他在凡间唯一的朋友,性格与名字截然相反,最是个冲动性子,当初认了这人做朋友也是耐不住他一直死缠烂打般的跟着自己,想不到最后……也是这人救了自己一‘命’。
“我不是梁相!”安怀然听完他这话,立刻如遭重创,猛地抬起头来,瞪着丹容道:“不行!你绝不能见到他!”
丹容皱眉道:“锦妃叫你们来做什么?”总不至于是来取自己的性命吧?锦瑟姬哪里会那么愚蠢。
安怀然皱眉疑惑道:“锦妃?关锦妃什么事?”随即紧张的瞧了一眼门外,压低嗓音道:“丹容,你这伤……罢了!改天若有机会再见我再问你不迟。现在你绝不能见到梁相,这门外的侍卫大多年纪尚轻,但那梁相却不一样,若是认出你来你哪里还能再受一遭那罪?加之这次是皇上亲自下的令,当今皇上不比老皇上和蔼,虽说叫我们不准伤了你,可谁知道上头心里是个什么意思?你、你速速躲回后院,我瞧瞧能不能逮到机会放你走,总之不要到前院来!”
丹容听他这话里意思不详,似乎有哪一处别扭,一时却想不起来,他只离了人世月余,却像一世那么长久,如今随着先生回来却无论如何听不懂这些权利纷斗之事。
糟糕!先生!
丹容轻咬舌尖,他竟然将先生给忘了!想到此处哪里还管什么皇帝丞相,忙冲安怀然道:“那我这便走了,改日再见。”
安怀然见他如此听自己的劝,立刻松了口气,忙道:“你慢些,待我看看外面。”说着便开了门出去看了一圈,这才进来道:“没什么事,你快走。”
丹容见他如此紧张,也不由猜测这次那新皇帝是下了怎样的命令。锦瑟姬不可能连个凡人动向都察觉不得,这命令虽不是她授意,也绝与她脱不了干系。
他这一番念头转完,人已到了池边,苏华正闭目仰身,侧靠在池边。丹容思索一下,轻着脚步到他身侧,靠近他耳边试探道:“先生?”
苏华未睁开眼,只勾出一抹笑来,一把将丹容扯下水扣在怀中深吻。末了方睁开眼道:“丹容你可叫我好等。”
丹容一身衣裳尽沾了水粘在身上,十分不舒坦,忙抽空将衣裳都剥了下来扔到岸上,这才笑着靠近苏华道:“我这不是给先生赔罪来了么?”一面握着苏华右手探到自己身后,将那玉葫芦的链子交到他手上,轻声道:“先生……去了吧。”
苏华将那链子在手上绕了两周,不退反进的将那葫芦整个推进丹容体内,一面用两指夹着末端缓慢蹭着丹容敏感处,一面道:“丹容你笑的好生勉强。”
丹容心头一怔,掠过一张模糊不清的面容来,忙收敛心神,修长的腿绕到苏华腰上,人也靠在他肩上,专心享受这撩拨人心的轻挑慢捻。
苏华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喘息,搭在自己腰侧的腿轻轻打颤,这才笑着垂了头与他亲吻,在丹容脖颈上吸出一溜清浅的印子来。
“先生?”丹容半睁一双水雾缭绕的眸子疑惑着瞧着苏华。苏华喜欢榻上的人干干净净,即便是癫狂时留了印子也必要用法力消去的,他便抬手抚在自己脖子上,正待消去,却被苏华咬了手指拦了下来。
丹容挑挑眉,知道他这是叫自己留着的意思,便不再问,松了腿自苏华身上下来,凑近苏华一路吻着沉入水里去。
他虽不善水,憋些气息怎么也比凡人待的时间久些。苏华隔着一汪清水见丹容一头黑色长发飘散开来,半隐半掩的露出他□白玉也似的容貌。丹容正含舔着辛苦,苏华的□却又胀了几分,噎的他一时不慎,牙齿轻轻磕碰在苏华□上。丹容心下一惊,忙离了苏华□,在水里仰起头来,黑雾似的长发里便渐渐显出一张完整的容貌来。丹容出水,人刚吸上一口气正待睁目赔罪,却被苏华吻着一路压进水底。
丹容吃了一惊,睁开眸子瞧着苏华,他被苏华这么一压,身子便失了平衡,只得在水中慌张的挥舞手臂。苏华便在此刻揽了他腰贴着自己身子磨合着往下沉去。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两人在水中虽一直起伏,却没有浮上来,一直到丹容挨上鹅卵石的池底,苏华这才松开他唇,笑着睁开眼,一手自丹容腰后探上固在他肩膀处,一手探下将丹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将他体内的玉葫芦扯出丢到一旁,只简单扩了几下便要沉下腰去。
丹容已带足了时日,先前的刺痛感早已不见,可就这么着承受苏华到底难免撑痛。他便闭了目,双手环上苏华肩颈,□被坚定的撑开,先生的□一点点刺进来。丹容屏气凝神,好容易苏华进了一半停了下来,搭在他肩上的手转握住他脖颈后将丹容向后扯了一点与自己亲吻,同时灌了些气息与他。
丹容一愣,忙紧扣住苏华脑后不准他离去,一面贪婪的在他唇舌内追逐那新鲜空气。苏华略笑了笑,空着的那手也扣住他腰,一个挺身,整个□全根没入!丹容吃痛,似乎是想惊呼,甫一开口却‘咕噜噜’地吐出一连串珍珠似的气泡来。别说方才好容易从苏华嘴里讨的那一点,便连他自己辛苦憋下的一点气息也被吐了个干净。
苏华却笑着俯看着他,下身缓慢□起来。丹容气息吐尽,又被他这样撩拨,面色便奇异的红晕起来,连偶尔露出的耳尖都带了几分醉人的红。丹容靠着元气撑了几下便受不住了,忙睁开眼拍着苏华背部示意他带自己上去。苏华却只在他唇上点了一下,下身动作越加快了起来。
丹容生平头一次尝到窒息滋味,除却胸口处空荡的吓人外,周身五感却越发的清晰起来,在这失重的水里只剩被苏华固住的腰还有下身承受苏华进出的□越发的敏感起来。到丹容□被苏华磨的抬起头来蹭在苏华腰上。
丹容小腹绷紧,极乐如这周遭的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又无处不在容不得他逃。丹容喘息不得,无处发泄,只得忘情的在水底左右摇摆起头来。
苏华被那雾一般的长发挡住视线,便伸手抚上丹容红晕的脸,将那碍事的长发撩到他脑后一把握住。
丹容被迫仰起头来,四肢立刻紧紧环上苏华身子。他以窒息到极限,只好睁开眼追逐起苏华的唇来。
苏华却故意逗他,握着丹容的长发不肯松手,人却时不时垂下头迅速在丹容的唇上轻点一下。
鬽,无温。丹容却已憋得浑身都红粉起来,散发着异样的温度。□收缩的厉害,紧紧裹住不断进出的苏华。
丹容见挨不住他唇,便停了追逐的动作,在苏华身下,可怜兮兮的半睁着眸子瞧着他。
这眼神如同发织的软箭,带了几分痛痒快速钻入苏华心内,刺中他心底的柔软。明知这是鬽狡猾的计量,却仍是忍不住松了掌中长发。
丹容得了自由,立刻毫不客气的吻住苏华唇,舌尖探入他口中,贪婪的吸取气息。紧绷的身子也跟着松缓下来。
苏华虽极享受他这主动的风情,却记挂着他方才的狡诈,便吻着丹容,指尖在池底轻点,一池清水立刻无声的分向两旁,只在中间留下一人宽的空隙。
没了水的阻碍,苏华动作立刻变的迅猛起来,丹容措不及防,呜咽声也被苏华尽数收入唇舌。
丹容身子被这缝隙里跑入的风一吹,立刻觉出一股凉意,忙缩了缩,更加贴紧苏华。好半晌,苏华方好心的松开他唇舌,丹容得了空,立刻长长的呻吟出声。等苏华动作慢慢缓下来,这才低声道:“先生……好冷……”
苏华瞧了他半晌,动作愈加温柔,空出一指来挥了挥,那原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