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天涯双鱼记 作者:映雪清影(小说阅读网2012.8.23完结)-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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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毒药倒好,这是媚药!你死不了。”慕杨白了她一眼继续把着脉。
“啊!”若茗大感意外,心里惴惴不安,自己还当是迷药,难怪慕杨那么生气!现在没有解药,该如何是好?
慕杨暗自思忖:这‘俏桃花’据说是“吕梁三阴”的老三郭一彬的独门药。马锦龙怎么会有?自己一向以治病为主,而对这旁门左道知之甚少,能否解得了?只觉若茗气血失调,阻滞不畅,脉象不稳,时急时滑似中毒之状。遂问道:“茗儿,他们另给你服了什么毒药吗?”
若茗只觉胸闷气短,眼光迷离,费力说:“就‘俏桃花’一样……只,只是服的较多……”
慕杨赶紧从身上拿出几个药瓶,在其中一个瓶里倒出两粒药丸给若茗服下。若茗顿时感觉从腹中升起一股清凉之气,心中不再那么燥热。托雅试试若茗额头已没先前那么烫人,稍稍放下心来。慕杨问:“茗儿,感觉怎样?”
若茗试着起来还是浑身无力就说:“好些了,只是还觉乏力。”
慕杨说:“这药只能减少一些毒素,要彻底清除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得回去治疗,我们马上走。”
布仁说:“若茗这样能行吗?经得起马上地颠簸?”
慕杨点点头说:“我会注意,只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要请教师傅,耽搁久了怕误了医治,所以得赶紧走。”
慕杨怕若茗支撑不住,就让托雅找来一些布条,把若茗同自己绑在一起。然后别过布仁和托雅向“若谷居”而去。
郑浩然见着脸色苍白,嘴唇青紫的若茗不由吓了一跳。慕杨一直没问若茗怎么去了马家,所以见了师傅也只说她服了“俏桃花”,而自己对这类药知之甚少,只当中毒医治。郑浩然点点头,看了若茗的眼、舌,搭着若茗的脉说:“没有大碍,这药毒性不是很重,只因一次份量过多,医治起来有些麻烦。”
接下来郑浩然用银针给她打通经脉,接连泡了三天药水澡,余毒才基本消除。慕杨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以后不许离开我五米远!”慕杨口气中透着霸气,“还有,必须学武防身!”
若茗见他虽然虎着脸,用强硬地语气对自己说,但心里甜丝丝的,生起一股暖意……
若茗自幼不喜欢习武,只有余展云在家时能督促她,他一走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经过这次教训,倒是坚定了学武的决心。
第一天练习下来,若茗累得腰酸腿痛,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气的慕杨连声说:“好,好,我真是高估你了!”说完转身便走。
若茗见慕杨真的生气了,忙追上叫道:“哥……”
哪料慕杨一个急转身点了她的穴,若茗一下不能动弹,嘴张成大大的О形就想问,“你,你要干什么?”
慕杨抬起若茗的下颚,脸靠近若茗,一脸贼笑,“你猜我要做什么?”
若茗已感到他扑面的气息,并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只是动弹不得唯有惊恐地看着他。
☆、若茗习武(2)
慕杨看她着实吓的不轻,“哈哈”大笑,解开她的穴。“茗儿,你也有怕的时候?”
若茗知道受了戏弄,长长地出了口气,自己被下坏了,见慕杨却笑得那么开心,于是,拳头密密地捶在了慕杨身上。
“你还学不?”慕杨调侃道。“象你这样,明年还想跟我回家?到时别人又该拿你来要挟我了!”
“我学还不行吗?别老提我那点臭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一到草原就被点穴,这次又差点受辱,若茗在心里发狠,一定要学出个名堂。
“你可清楚马家?”慕杨收敛了笑容。
“还提它干啥,反正他们兄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报此仇!
“马文炳有好几个子女,但他最喜欢的就是马锦龙和马锦燕。马锦燕的母亲是蒙族女子,马锦龙的母亲却是汉人。他俩虽不是同母所生,但在众兄妹中感情最好。马家在这草原上的势力无人能比,就马匹也是上千,但不知他们养这么多马做何用?草原上的牧民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马,难道是贩卖到其它地方?另外他们还同一些江湖人士及京城中人有来往,不知背地里干什么?”
“看来马家很有钱哦!慕杨哥哥,你去那个、那个他们没有?”若茗满怀期待。
慕杨明白她是想问自己是否去窃过马家,淡淡一笑,“没去过,不过正好有这个打算,要不我今晚就去!”
“真的?我也去!”若茗面露喜色,随即失望地说:“算了,我知道你又在骗我。”
“知我者,若茗也。”慕杨郑重地说到,“不是我不想去。要去马家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他们背景复杂,不同寻常富贵人家,就连师父都警告过我不能去马家。我们还是好好跟师父学武,以后有机会。”
“郑伯伯为什么住在这儿呢?”若茗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师父似有难言之隐,所以我更不能轻易去马家。去了只怕于他们毫发无损,反而惹火烧身连累了师父。”
若茗欲言又止。本想问是什么难言之隐,转念又想只怕慕杨都不清楚,如果能说他也许已说了。
此后,每日清晨,“若谷居”外的坪中多了个纤细的身影。在郑浩然细心指导和慕杨的监督下若茗倒也勤学苦练,本来有些基础,一段时间下来进步不小。
☆、抗击掠夺(1)
天越来越冷,风刮得人脸上生痛。
但近一段时间,郑浩然和慕杨却更加频繁下山。
若茗见他俩早出晚归,回来后还在一张地形图上比画着。从他们的讨论中听出象是要对谁作战,心里一紧忙问道:“郑伯伯,你们要去打仗吗?”
“没有的事,师父只是在教我用兵之法,以备不时之需。等到打仗时才学岂不晚了?”慕杨赶紧回答。
若茗狐疑地看着他,心想只要以后多留心他们就是。
这一日,师徒二人早早的下了山,若茗在后面悄悄跟着。就象料到她在后面一样,慕杨突然转过身,若茗计划落空,被强行撵回家中。等到再出门时,师徒二人早已没了踪影!若茗气鼓鼓的只好作罢。谁曾想,到天完全黑时他们都没回来。
若是以往出门,不管怎样至少有一人回来相陪。可今天这么晚了都不曾回来,他们一定是打仗去了!只因怕我担心,所以瞒着我。若茗百般猜度,过了一个难眠之夜。
第二日,若茗早早出了门,站在山头眺望。等了半日也不见人影,山上的寒风吹的若茗直哆嗦,只好回到房中。若茗坐立不安,听到门外稍有响动就连忙跑去看,不过是风吹动树枝罢了。到了夜晚,若茗又冷又怕,挨到天亮实在支持不住,才打了个盹。
天完全亮了。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等下去,我得去找托雅,她一定知道!若茗坐不住了决定立刻下山。
冬天的草原极为空旷,让若茗单薄的身影显得更加渺小。呼呼北风直往身体里钻,若茗赶紧裹裹衣衫以抵御寒气。
好不容易到了布仁家,托雅见了若茗甚感意外,“妹子,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布大哥呢?”若茗四处看了看,没见到布仁。
“咦,你不知道吗?他们追击敌人去了!”
“什么敌人?郑伯伯他们都瞒着我,让我担心死了!”
“原来你并不知道。前一阵……”托雅慢慢道出原尾。
原来,在北边另有一些外族人,相互间常有些摩擦。大概因为今年特别冷,野外极少动物,他们地处漠北更加缺少越冬的物品,于是就来侵犯相邻的蒙族人和汉人。开初仅限于偷窃一些日常用品,后来发展到抢劫牛羊。他们多在夜晚偷袭,让人防不胜防,随着抢夺的升级,最后发展到人与人之间的杀戮。牧民们被激愤了!联合起来反抗。在郑浩然和慕杨的帮助下屡屡得胜,敌人心有不甘,最后倾巢而出……
若茗听的全神贯注,既兴奋又担忧。正在这时就听外面人声鼎沸,布帘一挑,夹着寒气进来一个人!
☆、抗击掠夺(2)
“托雅,我们胜了!哈哈!我的扎西呢?”布仁抑制不住兴奋从外面进来,在阿妈手中接过扎西,不顾自己满脸尘灰抱住一个劲猛亲。
“真的吗?你们没事吧?”托雅推桑着布仁,“你回来就好!看看你,这么脏,快去洗洗!”
布仁侧过头,这才看见若茗,“哎呀,妹子,你在这儿!我们本来叫郑师父和慕杨留下来庆祝一下,他们却赶着回去见你,这下该他们着急了!”
若茗一听也急了,起身就要离开。
“走,我送你!”布仁出去牵了马,载着若茗向“若谷居”而去。离“若谷居”近了,远远的看见一个人马不停蹄向这方奔来。
“定是慕杨来寻你了!”布仁对若茗说。
来人很快到了面前,果然是慕杨。
“慕杨哥哥!”若茗翻身下马,向慕杨跑去。
“茗儿,你怎么跑下山了?我和师父四处都找不到你,把我们吓坏了!”慕杨见了若茗如释重负。
“这还不怪你们!两天没回来,我都急死了!你和师父都好吧?”
“你看,我不好好站在你面前吗?我和师父都没事。”
“兄弟,人给你送到了,回家再慢慢聊吧,我们改天再见!”布仁“哈哈”笑着离开了。
郑浩然见若茗平安回来,一颗心就放下了。又见他俩虽然面露倦色,却还谈过不休便说道:“这几日都没好生休息,改天再谈吧,赶紧歇息去!”若茗作了个怪象回到了房间。
慕杨虽然疲惫,但一闭上眼就是血淋淋的场面,辗转反侧难于入睡,索性披上外衣来到若茗屋外。“茗儿,你睡了么?”
若茗刚睡着就被“笃”、“笃”敲门声惊醒,睡眼惺忪问道:“哥,有事吗?”
“你已睡了吗?那我回去了。”
若茗打开门,让进慕杨,嘴上叫着“好冷”又赶紧跳到床上。看慕杨衣着单薄就说:“哥,你也上来吧!”
两人虽然情意深浓,但从没这样暧昧过。慕杨见她心中坦荡,自己也就不拘此小节,遂粲然一笑,也到床上,同若茗并排靠墙坐下。
“慕杨哥哥,反正你也睡不着,就给我说说你们打仗的事吧!”这是若茗极想知道的,要不是郑浩然阻止,先就缠着慕扬说了。
慕扬点点头叙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抗击掠夺(3)
那些外族人原只在夜间偷袭,次数多了就无所顾及;在白天也敢来抢夺。如遇有人反抗或是见人势单力孤就残忍的将其杀害,吓的牧民夜不能寐,在白天也只能结伴而行。牧民愤怒了,就联合起来抵制。
郑浩然和慕杨得知牧民的事后,就时常下山替他们出谋划策。
郑浩然查看周围的地形后,叫牧民在敌人必经的一个小树林两侧伏下,中间牵上绳索,埋于沙土中。敌人来了,大概有二、三十人。当过去半数人马,郑浩然一声令下,牧民拉直绊马绳,敌人纷纷落马。一时人仰马翻,惊呼声不断。前面的人不明情况忙掉转马头,场面更加混乱,人马相互践踏,惨叫连连。牧民轻易捉住了他们。
“哼!你们这算什么?如果不使计,你们根本赢不了!”大概是敌人的一个小头目,叫嚣着不服气。
“是么?”郑浩然问。
“死到临头还罗嗦什么?”牧民冲上去就想杀了他们。
“你想怎样?”郑浩然又问。
“比真本事。只要你们有人赢得了我手中之箭我就认输!”
“好,我来同你比!”布仁拍拍箭袋对他说道。
“不,让他来。”那头目一指慕杨。
这头目甚是狡猾,他见慕杨身上没有弓箭,身形也不及布仁魁梧,料他不会箭术,即使会,瞧他模样定不能胜过自己。如果他推脱,自己就要好好嘲弄他们一番。
慕杨接过布仁的弓箭和他相视一笑。
“怎样比?”慕杨毫无怯意。“规矩你来定。”
那头目求之不得,眼睛一转,从身上摸出两个馍说道:“我们各找两人,将这馍分别放在他们头上,射中馍而未伤人者为胜。”那些外族人高声欢呼,似等待已久的好戏即将开场。
慕杨见这些人为寻刺激至人命于不顾,不仅皱着眉说:“我们还是换别的方式吧,怕万一失手伤了人。”
那头目一阵狂笑,“你怕了还是找借口推脱?怕了就认输!”
慕杨冷哼一声,“我怕你失手!”
“兄弟,只怕你一番好心却被当作驴肝肺。同他比,这馍就让我来顶!”布仁拿过馍径直走到百米外。
那头目也随便指了个人与布仁相隔几米并排站立,慕杨和那头目在百米外同时拉弓……
布仁肯定地看着慕杨朝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