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的前妻-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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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样做好吗?」温力雅担忧的看着她。
当面把话说开.虽然不失为一种解决事情的好办法,但是一个弄不好,也有可能把一件原本可以大事化小事、小事化无事的事情搞砸,甚至搞得一发不可收拾,让夫妻反目成仇。
可是这种事好像也不能由她们替白凌出面找涂圣谈,因为那感觉好像是已经将他定罪.她们是去兴师问罪的一样。真是伤脑筋!
「如果他们夫妻俩是真心相爱的话,我想应该没问题。」湛娜开口,替白凌说出了她想说的话。
如果她和涂圣是真心相爱的话.一定没问题。
第七章
「老婆?你怎么还没睡,我不是说我今天会比较晚下班,要你别等我,先去睡吗?」走上前给迎向自己的老婆一个亲吻和拥抱,涂圣接着克制不住的将目光移向卧室的方向。
「妍妍睡啦?」
「你都叫我别等你了,难道要妍妍等你呀?」白凌好笑的白他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连续几天没帮她洗澡,没哄她睡觉,她都没有问爸爸啊?」他以一脸既失落又期待的表情问道。
「没有。」
「啊,这个不孝女!」他大受打击的捧心哀号。
「我开玩笑的啦。」她受不了的笑道,「她每天都在问,害我差点被烦死。」
「啊,真是个孝顺的乖女儿!」他立刻改以感动的语气赞叹。
「没有人用这点来评判女儿孝不孝顺的啦!」她听了只觉哭笑不得。
「怎会没有,就我呀。啊,真是个孝顺的乖女儿!」他以相同的语气又赞叹了一次.害白凌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笨爸爸!
「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宵夜给你吃?」替他将公文包拿到沙发上放好,她开口问道。
「如果这个宵夜是你的话,好。」他长手一伸,将她拉进怀中,夫妻俩一起坐在沙发上。
「你不累吗?」
「如果是做爱做的事,永远不累。」他亲吻着她,然后发现她的反应和往常不太一样,似乎是有心事,于是抬起头来关心的问:「怎么了?」
白凌犹豫了一会儿,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手,缓缓的说:「我今天收到一封挂号信。」
徐圣突然浑身一僵。
白凌就坐在他大腿上,所以对他这反应感受得很明显。
「什么样的挂号信?信在哪里?」他问。
虽然老公的反应让她心生疑惑,但她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起身从茶几下的一个抽屉拿出那封挂号信交给他。
「这里。」
涂圣不发一语的将那一迭照片抽出来.然后面无表情的看了其中几张,便将整叠照片丢到茶几上。
白凌沉默的看着他。
「你想问什么?」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上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会老实的回答我吗?」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会。」他毫不犹豫的回应。
「照片是真的吗?」
「是。」
「照片中的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医生会吻病人吗?」
「不会,但病人有时候会强吻医生。」
这答复让白凌呆愣了一下后,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因为他的表情真的很严肃。
想不到医生也会被性骚扰呀,她还以为只有护士会有这种困扰呢!
不过话说回来,像他这么年轻、帅气又是声名远播的明星医生,会被女病患爱慕也不足为奇,只不过她还真看不出照片里那个白净柔弱、楚楚可怜的女人会是这么大胆的人就是了。
「这些照片是近期的?」她再问。
「不是。」他犹豫了一下才回答。
白凌微讶的看了他一眼,不懂这个问题怎会让他产生犹豫,除非他说谎,或者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儿。
「如果不是近期的,那大溉是多久以前的?」
这回他犹豫了更久一点。「四年。」
「什么?」白凌感到意外,「四年?」
他点头。
「为什么会有人把四年前,这么久以前的照片寄给我?他的目的是什么?J她眉头紧蹙,不解的问道,有种情况愈来愈诡异的感觉。
涂圣沉默不语。
「老公,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总觉得他的神情有点奇怪,「你刚刚说她是你的病人,那她现在人呢?还在接受你的治疗吗?」她想,会不会是因为对方得不到他,才会心生怨恨的寄这些照片来搞破坏。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地摇了下头。「她死了。」
「什么?!」她被吓了一跳。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鬼魂在作祟,寄了这封信给她?
「老公。」她忍不住向他靠了靠,转头张望着周遣,突然觉得怕怕的。
「我以为这件事已经随我们上次的离婚烟消云散了,没想到……」他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低喃着说。
她怀疑的转头看他。「这件事和我们上次离婚有什么关系?」他们离婚不是因为两人在相处上出了问题吗?
涂圣犹豫不决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蓦然轻吐了一口气。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
「怎么又来了,一天连着两次听见同样的一句话。」白凌忍不住苦笑道。
「今天还有谁跟你说过这句话?」他挑了挑眉,谨慎的探问。
「湛娜。」
「她为什么会跟你说这句话?」
「我以前好像有跟她说过当年和你离婚的经过,她一直忍着没把这件事告诉我,直到今天才说。」话一顿,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老公,听说我们上回离婚前,我也曾经收过这类的匿名信,这件事你知道吗?」
他沉默了一下才回答,「知道。」
「所以这真的是针对我而来的,不单单只是个恶作剧喽?为什么?过去我曾经得罪过什么人,或伤害过什么人吗?」她忧愁的问。
「那不是你的错。J他迅速否认,不希望旧事重演。
「所以我真的伤害过某个人?」她大受打击,难以置信的瞠大眼。
「我再说一次,那不是你的错。」涂圣以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情.严肃的向她强调。
「所以,那是谁的错?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怎么样?结果怎么样,你问了吗?」
她好想呻吟啊,她才刚送涂圣出门上班而已,正想回房间再唾个回笼觉,没想到床都还没睡暖,门铃就叮咚叮咚的狂晌了起来,迎进门的是一脸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的温力雅。
才九点十分而已,力雅会不会来得太早了呀?白凌瞄了一眼客厅墙上的时钟,努力压抑着想哀号的冲动。
「你怎么会来得这么早?」
「搭我老公的便车。」温力雅咧嘴微笑,朝她比了一个V的手势。
白凌无言以对。
「怎么样,你有问吗?」她再次问道。
「有。」
「结果怎么样?」
白凌将目光移到她提在手上的袋子,不答反问:「那是早餐吗?有我和妍妍的份吗?」温力雅愣了一下,点头,「有。」
「那就先吃完早餐再说吧,我昨晚睡眠不足,现在脑袋还有点混沌和紊乱,需要花点时间整理一下。」昨晚听完涂圣告诉她的事之后,她几乎失眠了一整夜。
「你没事吧?」温力雅关心的问道,这才发现她精神有点不振,脸上还有着很明显的黑眼圈。
「你和涂圣还好吗?」他们夫妻俩该不会真为这事吵架了吧?
「我们很好。」白凌摇头。
「那就好。」她松了一口气.将早餐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后,转头问道:「妍妍呢?」
「刚在喝牛奶,现在应该喝完了才对。」白凌说若就走进房间,正好看见小家伙拿着喝光的奶瓶,翻身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然后以倒退的方式滑下床。
「你都不怕她跌倒吗?」跟在她身后的温力雅看见这一幕时,忍不住有些担心。
「这动作她一天要做好几回,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她才比床铺高没多少而已,看了总觉得心惊胆跳的。」
「等你做了妈妈之后,心脏就会变强的。」白凌微笑着说,然后弯身抱起将空奶瓶拿到桌上放好,快步跑到她面前讨赞美的女儿。
「宝贝,你好棒。」她亲吻着她,然后抱着她转向温力雅。
「你没叫姨?」
「姨~「柔嫩的声音让人昕了骨头都要酥了。
「妍妍好乖。」她倾身吻了她柔嫩的小脸一下,然后遏制不住的低声哀号,「天啊,别说齐拓比较想要女儿了,我也想要!」
「那有什么难的,等这胎生下来之后,再和你老公一起努力做人呀。」白凌给她一个暧昧至极的微笑。
没想到好友会这样说,她暮然脸红起来。
你在乱说什么啦?」
「干么害羞,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结婚了不是吗?」白凌笑她。
「走啦,我们到客厅吃早餐。」不知道该说什么,温力雅只好赶紧把话题转开。 「还有,你觉得要不要把湛娜她们叫来啊?她们一定也很想知道结果。」
「好呀,把她们也叫来,省得我同一件事要说好几次。」白凌点头道。反正她都已经没办法再睡回笼睡了.而且说真的,她也想听听大伙的意见。
「好,那我来打电话。」温力雅兴匆匆的立刻点头。
一个小时后,前妻团的成员陆续到齐,除了孕妇不能喝咖啡只能喝花果茶外。大伙人手一杯咖啡,加一盘温力雅带来的手工饼干。
早已吃饱喝足的妍妍,则乖巧的坐在地板上玩积木。
「照片里那个女生名叫赵心婷,二十岁那年意外发现自己得了脑癌,那是距今四年前的事…
…」看着姊妹们,白凌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地说出昨晚涂圣告诉她的事。
赵心婷是赵家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么女,从小就因为拥有过人的音乐才华而备受多方瞩目,十三岁就去奥地利维也纳学音乐,十八岁就获选进入维也纳交响乐团,前途一片看好。
可是就在二十岁那年.她突然昏倒,经检查后发现在她后脑异常的长了一颗肿瘤。
家人为她四处求医,几乎走遍国内外,但是由于肿瘤的位置长得太奇特也太危险了,所以没有一间医院或医生敢在保证一定救得了病人的情114况下,接收赵心婷这个病人。赵家不得已.只好找上唯一敢向他们开口保证.可年纪和经验却都少得令人担忧的涂圣。
既然向病人家属给过保证.涂圣当然得小心应对这个前所未有的挑战,所有的检查、研究他都一手包办,亲力亲为,为了抚平病人的紧张情绪州对待病人更是温柔体贴。
当时的他太专心于工作,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那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赵心婷已经无可教药的爱上他这个主治大夫了。
悲剧就从这里开始。
赵心婷向他告白.他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惊愕的拒绝了,并告诉她自己已经结婚了,然后她就在开刀的前一天晚上,从医院顶楼一跃而下,结束了她的生命。
孰知妹妹恋情的姊姊无法原谅涂圣,认为是他们夫妻俩害死她妹妹的,所以才会不断地寄那些照片给她,想破坏他们幸福的婚姻。
「这太离谱了!」听完白凌的说明后,习小羽难以置信的摇头,「这到底干你什么事呀?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所以那些照片是那个叫赵心婷的姊姊寄的?」温力雅问。
「应该是,徐圣说除了她之外。应该没有其它人拥有这些照片。」白凌点头回答。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寄出匿名信?」
「至少这样做不会让那封信成为呈堂证供。」湛娜点出对方的用意。
「不过说真的,那个女人也太诡异了吧?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久,她有必要这样念念不忘的紧咬着你们不放吗?最重要的是,她妹妹跳楼自杀到底你什么事呀?」习小羽以愤愤不平的语气说着。依然无法接受这么离谱的事实。
「重点不在于关不关白凌的事,而是在于那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元芷翎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为什么这么说?」温力雅不解的望向她。
「你们不觉得,一般人应该会在他们离婚之后就释怀吗?即使不能马上释怀。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心情后,也不该还含有这么深的恨意,尤其还是针对在这整个事件里最无辜的白凌。」元芷翎提出疑点,「而且说真的,她要报仇为什么不直接找涂圣,而要找白凌呢?」
湛娜转头问当事人,「白凌,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