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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柒桥颜落+番外 作者:雨辞(晋江2012.8.27完结)-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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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伸了回来,她已经不在了。于是又去看杜瑾宇。他全身都是刀痕,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门边还躺着一个欧阳风的随从,颈上的伤痕很深,旁边还有一把刃口上沾满血的菜刀。
  
  我一直以为杜瑾宇是个很胆小的人,因为他平时的举动都显得很胆怯。而现在我知道一个人不在于他平时做的有多好,在于他能否在最关键的时候做好。无疑他做的很好,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敢豁出去自己,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不过是以卵击石,可他并没有后悔与犹豫。
  
  躺在地上的芷依和她口中的杜郎都还睁着眼,面对着彼此微笑。手都伸了出去,拉在一起。芷依的手上还有脚印,或许欧阳风想把他们踢开可终究没能做到。在他们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段距离的血迹,看来他们在生前的最后的时刻曾很用力的走在了一起。
  
  浣汐走了过去想把他们的眼睛扶下,我拉住了她的手:“别,让他们彼此看着,他们会高兴的。”
  
  浣汐紧紧的抱着我,然后就在那里哭,她还是那样脆弱惹得我也跟着哭了。
  
  “咳、咳”有咳嗽的声音隔壁传来,我挣扎着想要去看看谁醒了,可站不起来,太久,腿已经麻了。
  
  “你怎么在这里?”是苏墨黎,他醒了。出来的时候看见我坐在门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他走了过来看见了眼前的惨况,也是惊了一下:“发生什么了?”
  
  “墨黎,墨黎,墨黎……”我抱着蹲下来的他,一声声,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好想就这样喊一生:“莫离,莫离,莫离……”
  
  他没有在说话,把我抱的紧紧的,用手撩了撩我的发丝。
  
  “我去看看季公子。”浣汐勉强还能起身,过去了。
  
  “他们是谁?”苏墨黎对这个事情并不知情。
  
  “好人。”我想了一下又说:“恩爱的人。”
  
  把他们下葬是在这天中午的事,用的是我原来藏身的棺材。没想到他们替别人保存的东西就这样被自己用上了。棺材只能容下一人,我想把他么叠着放进去,可我无论怎样也解不开她们握在一起的手。
  
  “算了吧!让他们握着彼此的手不放开。”看见苏墨黎想用更大的力试一试,我想了想把他劝阻了。
  
  “也好,这样牵着在黄泉路上也能羡煞不少的人。”苏墨黎懂起了我的意思。
  
  我们没有能力给他们办一个体面的仪式,但尽了我们现在能做的最好。整理他们的遗物下葬他们时。我给小伊心穿上了她娘亲绣已经好的肚兜和精巧的小鞋,放在他们中间,让他们时时看着,看着她长大,找个好人家嫁了。
  
  封棺,填土,我们始终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的祝福。
  
  自始至终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偷了东西。那张手帕被我藏了起来,我偷了他们的一点爱。是因为羡慕,也是嫉妒。
  
  我哭了,哭叹:“娥眉轻点笑靥展,弄妆早,理妍颜晚。镜中云鬓轻绾,谁知两情难在欢。 倾念成痴叹一眼,浮生长,相守苦短。便做凤凰涅磐。还来执手话婵娟。(《惜分飞》)”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去自荐了,得到了很多好的建议。在此真心感谢这些妹子,谢谢你们!你们指出的不足我都记下了,会尽力去修改。谢谢大家!
                                           雨辞鞠躬(来我家粽子吧!(*^__^*) 嘻嘻……)




☆、第九章江南好

  “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处理好芷依他们后,苏墨黎对我和浣汐说:“带上季舒白,马上就走。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不然指不定他会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那去那里。”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
  
  “我不清楚,走一步是一步。”他说的时候却摇了摇头:“去杭州吧!那里有我爹生前的亲信,关系很隐蔽应该没有被发现,可靠。”
  
  走吧!我们还是被通缉的人,不能走官道。只能挑人少的小路走,苏墨黎一直背着季舒白,这天黄昏他终于醒了。
  
  “放我下来,这是那里?”季舒白看了一下四周,完全陌生的景色,迷茫的问:“怎么没在客栈?”
  
  “中午的时候离开的客栈,我怕留下来会给他们惹麻烦,所以就走了。”苏墨黎见他醒了也就把他放了下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去杭州。”
  
  “是吗?桃染。”他有些不迷惑。
  
  “是,我们留下怕会意寺的悲剧重演。”我说的很自然;实则不然。
  
  “浣汐”他可能觉察到了有蹊跷。
  
  “啊!什么?”浣汐正在发神,听见季舒白叫她一下子没反映过来,然后又想起了他的问题把头埋了下去,牵扯着衣角吞吞吐吐的说:“我们留下来住在那里他们不安全。”
  
  “告诉我”季舒白看出了破绽握着浣汐的手臂摇着她。
  
  “我”浣汐的头埋的更低了,支支吾吾的说:“我不知道。”
  
  浣汐没怎么说过谎,说起来从脸红到了耳根,我怕她穿帮连忙去帮她圆谎。纵然我知道再周密的谎言有终究会被拆穿那一刻,再完美欺骗终究有露馅那一天,但我不想是现在。
  
  “都跟你说了,你怎么还问她,喋喋不休的你还是男人啊你!”我吼着他,觉得这样更好,用他最熟悉的方式说最能让他相信。
  
  “不行,我要回去看看。”季舒白是个很相信自己直觉的人,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季舒白转身准备回去,若是让他回去发现发生了什么,那可就不好了。
  
  “墨黎,墨黎你怎么了?”我看着季舒白大步向前走没办法阻止,这时听见身后一声响,回头看时苏墨黎倒在地上。我在想苏墨黎是不是用这种方法留住他,也就跟着配合喊了起来。
  
  听见我的喊声,季舒白果然停下了脚步。站了一下,回头看见倒在地上的苏墨黎又走了回来,举起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把他的手直接扔了下去,脸很难堪变得铁青,好像生气了。不好,我感觉露馅了。季舒白又要走,我阻止不了。正纳闷人都走了苏墨黎怎么还不起来;好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我才看见刚刚好好的他,现在衣服上渗出了血,伤口已经裂开了。
  
  “季舒白给我回来。”我有些竭斯底里的喊着他,“季舒白……”
  
  最终他犹犹豫豫的还是回来了,看了一下苏墨黎的伤口后撕下一块布包扎了起来。然后背起了他,默默的继续向前走了下去。刚才还是苏墨黎背季舒白现在换了回来,这都不重要,只要大家在一起就好!
  
  苏墨黎只晕倒了半天并无大碍,但季舒白害怕他再出事也就没有再提芷依他们的事,也没说要走。经过几天的跋涉,杭州到了。乔装进城后,苏墨黎去了一家布店,和掌柜的说了几句。随后那人带我们去了一家名为添香的客栈安排我们住了下来。饭后大家不约而同的又聚在一起。
  
  “汴京城中多谢季兄相救了。”苏墨黎站了起来笑着对他抱拳:“只是不知季兄苏州之行如何?”
  
  “苏州?我没到苏州。”季舒白边说边喝着酒:“只到了苏州外不远的同里。”
  
  “哦,那是为何?你不是要回苏州的吗?”现在该我迷惑了。
  
  “到同里的时候我看见城墙上贴上了通缉我的告示,也有你们。”说的时候他又斟了一大杯酒喝下:“我就知道不用去苏州了,所以就直接去找你们。说来我还比你们先到月满客栈,去时看见一个禁军的人从那里出来,我就觉得可能有诈。便在客栈对面躲了起来,你们来的那天晚上见没有动静我正准备来找你们,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金掌柜刚慌慌张张的出来了,直觉告诉我其中有问题。于是我便跟着他,结果看见他去了官府,然后我就赶紧来通知你们,可还是晚了点。”
  
  “意思是你?”苏墨黎说的时候我一直在白眼瞪着他,可他没有察觉。
  
  “嗯,应该是。”这次他没有用酒杯而是拿起酒壶直接就往喉咙里灌。
  
  “对不起!”我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低下头愧疚的说:“是我害了大家。”
  
  “不关你的事。”他缓了一下:“当年我爹也参与了对赵殷他们的弹劾,就算没你的事他们也会对我爹下手的。”
  
  “大家早些休息吧!”看见气氛被弄得有些僵,浣汐连忙出来打圆场,大家也就散了。
  
  回各自房间时苏墨黎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才走,季舒白回自己房间的时候走过我面前停下来想说什么,还是没说。而浣汐犹犹豫豫的在一旁几次张开嘴又悄然闭合,磨蹭了很久,也还是没有动作。大家都这样沉默,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昨天那个掌柜又来了,跟我们说晚上会有人带我们去太守府,然后便走了。
  
  “那今天干什么?”季舒白起来已经换了个模样,看上去神采飞扬。
  
  “我想去西湖。”第一次看见浣汐主动说出自己的想法。
  
  “走吧!我也想去。你们呢?”季舒白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去不?”苏墨黎问我。
  
  “去啊!大家都去我为什么不去?”难得大家这么有兴致,我怎么好意思扫了大家的兴?
  
  “走吧!”浣汐跳了两下下楼,惹得我们都笑了。
  
  “小心。”看着浣汐跳着下楼季舒白连忙提醒她。季舒白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就这样出去?”
  
  “对对,赶紧换装扮去。”浣汐恍然大悟:“我们一共可值二万两银子呢!”
  
  今天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浣汐这么活泼,我很高兴,真希望她一直都能这样。回到房间我换了最拿手的男装出来时已经有三个人等在外面了。
  
  “你是苏墨黎,别以为粘上胡子我就不认识,一看那傻样我就知道。”我扯了扯在我面前那人的胡子,一扯便掉了,然后笑着说:“果然是你,我厉害吧!”
  
  “喔哟!这位风流倜倘,英俊潇洒的公子哥是谁啊!”我又走到下一个人面前摸了摸那个人的脸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这么光滑的小脸蛋想必是浣汐公子吧!”
  
  “叶公子好眼力。”浣汐笑了配上她的装扮,让我也跟着笑了。
  
  “你,带个白色的发套还弄起皱纹,装鬼吓谁啊!”我想也没想,因为我们一行四人。除了我和他们两个外就只有季舒白,我有些飘飘的感觉都快把自己当作神了,“季舒白你也太那个那个什么了?”
  
  我在大脑里不断想着合适的词来形容,却不能。便直接伸手去拽他的头发,想把发套拉下来,可怎么也拉不下来。顿时心生疑惑,但又不愿表示出来,逞强的说:“弄得挺结实的,行啊!季舒白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然后又开玩笑的戏谑:“你知道吗?人分两种,一种花开伤心,下雨流泪,大雁飞过想起娘亲。另一种就是你这样花开看花,下雨淋雨,大雁飞过就想吃烧鸡。”
  
  “公子,哦不,这位姑娘,老夫不是你说的季舒白,老夫是苏州太守梁书城的管家柳九玄。”那人话说毕恭毕敬。
  
  “在说我啊?”楼上有人说话,这声音是季舒白。我的手连忙收了回来,尴尬至极。埋下头,看见地下有缝,若可以,我想把自己塞进去。
  
  “哈哈,姑娘不必这样。”那人酹了酹花白的胡须:“老夫是来负责和你们联络的,既然你们现在要出去,也就不打扰了,老夫今天晚上会接你们去太守府。那就先告辞了。”
  
  那人走后,我们也出去了。苏墨黎熟悉这里,带我们没有走太多的弯路,也就只多花了一个时辰,其中有条街走了四次,可他就是固执的不愿意向人打听。
  
  总算是到了西湖,来不及歇息便被景色迷住了。“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果然名不虚传,此刻虽过了看草长莺飞的时节,可夏木阴阴也正可人。
  
  断桥残雪是看不见了,夕落就要回三潭映月也失之交臂,平添了不少遗憾。彼此相约来年再续西湖。尽管今年称下一年为来年。当真到了下一年对于现在的后年又成了来年。这样无休止的循环下去也只何时才能真正是个头。不过既然他说是明年,虽不知具体是多久,但我愿意等。
  
  罢了,不提这些不确定还略带伤感的。先说说西湖景色,此刻正是荷花观赏的大好时节,在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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