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药:炙恋冰山首富-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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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耀东的眉头微微皱着,又不易察觉地展开了,他接过晏南绯的手机和沈如瑂通电话。
晏南绯回避了一下,率先下楼去。何耀东似乎没说几句就跟上来了。
“我送你去墓园吧。”他将晏南绯的手机还回来,“我说你需要静养,让他先别过来了。”
东陵园是一片开阔的墓地,何耀东将车停在墓园门口。晏南绯抱着花束正要下车,冷不防何耀东已经绕到她车门前,拉开车门。
他依旧是穿衬衫,依旧为她开车门,不过如今的味道却似变了许多。世事沧桑。
出于礼貌,晏南绯说:“谢谢。”
“乐意为你效劳。”何耀东保持绅士。
墓园里一片静寂,许多墓碑两侧种着墨绿色的松柏。晏南绯的高跟鞋踩到小石子,脚下不稳,她旋身站住。何耀东的手已然搀扶过来。
所以虽则晏南绯并没有摔倒,何耀东却也没有放开手,而是越过晏南绯的肩头,手臂一直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的父亲,很疼爱你吧。”
“是的。我的父母都很爱我。”
“他有没有对你严厉的时候。”何耀东有点想知道,晏南绯的父母是怎么教育她的。或者说,她小时候,在他没有遇到她之前,生活是什么样子。
“也有过。”
“说一件事来听听。”
“我初中之后,理科成绩下滑。主要是跟刘蕊吴魏他们总出去玩。那个时候早恋是被严令禁止的。我爸爸知道我跟吴魏的事,我拿着成绩单不敢找他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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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午安。
华语第一
同眠
同眠
“我初中之后,理科成绩下滑。主要是跟刘蕊吴魏他们总出去玩。那个时候早恋是被严令禁止的。我爸爸知道我跟吴魏的事,我拿着成绩单不敢找他签名。他主动来跟我谈话,说,女孩子一定要先学到一些傍身的本事,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无拘无束地追求自己的爱。”
所以晏子一直就是自强,并且独立自主的吗?
一个人的性格,果然是跟她小时候所接受的教育有关。
何耀东沉默着,他跟父亲吃饭,多数是聆听教导。他没有晏南绯那么好运气,能够跟父亲“交谈”。他最多是和何振霖交流。
后他们两人走过几排松柏,旁边的石径上有乌鸦或者什么鸟在地上跳来跳去。
习习和风迎面而来。晏南绯似乎又想起什么:“非典的时候,我重感冒了。爸爸主动神情被隔离,日夜守着我。他说有他在,一切都不用担心……”那个时候她是完全相信自己父亲的。
晏南绯也曾觉得,只要爸爸在,她就不用担心,一切有爸妈的照料。
楦然而,爸爸和妈妈,生前给晏南绯无尽的关爱。走的时候,却连一句遗言也来不及留下。
人终究是敌不过天命。在世短短几十年,怎么样高兴就怎么样过吧。
晏家的突然变故,也让晏南绯觉得,这个世界上,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因为变数太多,并且往往让人始料不及。
“你的父亲,是一个开明而伟大的男人。”何耀东有点羡慕。
晏南绯心里感谢他的夸奖。何耀东的手臂搭在她的肩头有些重,于是她说:“你的胳膊有点重。”
“哦。”何耀东的手臂下滑,褪至晏南绯的腰间,收了收,让她上身微微向自己倾斜。
两人脚步一致地走到第十七排。
晏父晏母是同穴而眠。晏南绯已经好久没有来拜祭过了,可是墓前干干净净的,香坛中有余烬的香灰,墓前石阶上有刚刚见痿的一束鲜花。
晏家在港城并没有什么亲人。能来这里拜祭的,除却晏南绯自己,大多是晏父生前的好友。
而身边的何耀东——晏南绯回望一眼:“你知道我的父母在这里?”
“是的。”何耀东弯下身去,捡开了痒了的花束。晏南绯将自己的鲜花放在墓碑前。
何耀东对之前晏家的企业有稍微了解,知道是经营高新科技的,后来注资刘家时扫了一眼较为详细的汇报,知道晏家也曾和刘家合作过一些项目。
晏家后来是上市没几天就被摘牌了,不过这类似的事件何耀东见得太多了,习以为常。
两人扫墓回去,家佣说柴家的二少和三小姐来过。家佣说二少爷出了门,晏小姐也不在。于是柴仲黎留下了请帖,和柴多莉先走了。
请帖是两份的,邀请何耀东和晏南绯出席后天在柴家的酒会。
这里插一下柴家的背景介绍。柴氏一直是传媒业的霸主,旗下有十来个电视频道、若干个电影院线、若干出版集团,并且自有经纪演艺公司,签约艺人、模特无以数计。所以柴仲黎常常戏称自家是做皮|肉生意。
这次酒会是在柴氏的一个电视大楼里,庆祝他们有个新的卫星频道上线。
何耀东一直是不太喜欢参加这样的活动的,他觉得无趣又浪费时间。
家佣说,柴多莉特别叮嘱留下信息,说让晏小姐明天去柴家做客。
“柴多莉有说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晏南绯想明天去见慕玲玲的,如果没有特别事情,就先不要去柴家了。
家佣回答:“没有细说。”
晏南绯由此推断,柴多莉找她无非是探究麻将和美体之类的事情。
何耀东有点多事:“多莉说香樟路一家美甲店不错,你们可以去做手指甲。”女人不都是喜欢这些吗。可是晏南绯的手指甲一直修建整齐,好像从来没有开发过这方面的兴趣。
末了,何耀东又补一句:“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趟公司就回来。”
何耀东这一去直到很晚才回来。晏南绯和小葡萄穿着睡衣在自己卧房看了好久的动画片。最后时间太晚,晏南绯便抱着小葡萄在自己床上睡着了。
小葡萄睡觉一直很安稳,今天却有点不老实,脑袋总往晏南绯胸前钻。
两人睡着睡着,小葡萄又滑到被子里去了。晏南绯今天没有给她戴睡帽,她毛茸茸的脑袋就一直往晏南绯胸前拱。
“小葡萄,会闷着的,出来睡哈。”晏南绯已经是第三次将小家伙从薄被里抱出来。
小葡萄瞌睡着了,两只手臂蜷在身前,两手空握成拳缩在脖子两边,两条腿也蜷曲着。
晏南绯看着她的睡姿,有点苦笑不得。她是冷吗,所以把两只小拳头缩在脖子边取暖。怎么两条小腿还蜷着呢?
小葡萄的漂亮的小鼻子一张一合地窝在枕头下呼吸。她似乎困极了,晏南绯轻轻地捏了她的鼻子,过了好久她把嘴张开了,继续呼吸。晏南绯无奈地笑,难道是这个大枕头让她睡不习惯,她怎么总往下滑呀?
唉,时针已经滑过12点了,晏南绯也有点瞌睡,将小葡萄翻了个身,让她背心贴着自己。就这样护着女儿入睡了。
半睡半醒中,小家伙毛毛的脑袋似乎又往自己身体里钻了。晏南绯迷蒙着。脑袋里还有意识,知道以后陪女儿睡觉的机会也不多了。
这真是纠结的事情啊。就让她贴一会儿吧。这么想着,晏南绯身体往后侧了侧,担心睡得迷糊了压到小家伙呢。
可是小葡萄好像变大了一点,怎么她的脚也在自己腰上蹬吗?
凤求凰1
好像有些不对劲……
晏南绯赫然惊醒,果然,身边的人是何耀东。
她推了他一下。何耀东该不会把女儿挤下去吧。她有点着急:“小葡萄呢?”
何耀东的脸紧贴着她的胸口处,答:“抱回去了。”
后晏南绯穿了吊带的睡裙,何耀东的一只手就从她的大腿下滑了上来,扣在她腰间。
“脱掉吧。”他提一提她的睡裙,“以后都不要穿。”
“我还没给你答复,你先回去睡吧。”
楦何耀东忽然停住,他坐在床上,黑暗中依旧能窥探到巍巍的身形。晏南绯有点抖,侧着身自往被子里滑了滑。
何耀东连被子也给她拉开,让她无处躲藏。“路是你自己选的。”
晏南绯试图再跟他商量一下,他说的话也有点奇怪。“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很早以前我就提醒过你的。而且提醒过很多次。”
“提醒什么?”
何耀东抓着晏南绯的两条肩带往下掳,从上往下地脱她的裙子。晏南绯缩了一缩,回避到床角去了。
“提醒你——”何耀东跟了上来,他侧身坐在晏南绯身后,一只手臂却撑到晏南绯胸前来。宽大的Queen-size床垫上,何耀东的身体悬架在晏南绯上方。“我提醒过很多次的,‘不要后悔,不要后悔’……”
他俯下身来,故意将气息呼在晏南绯耳根下:“我说,你会后悔的。可是每次——”
晏南绯觉得耳廓上一阵潮润,何耀东将她局限在这一小方空间里,让她不敢乱动。
何耀东呵出的热气灌入她的耳朵后,痒痒的酥|麻。晏南绯吓得讶异一声,摆了摆头,一张小脸埋进枕头里。
她那一声呀,无意于小猫的喃语。何耀东又贴近一些,高挺的鼻子抵在晏南绯后颈窝,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你总是,不听我的。”
他在她背后轻轻地咬开,从她的后颈窝,缠缠绵绵地一路吻到耳根后,惹得她不住地哆嗦。他又含着她的耳垂,冷不防上下齿合住,咬一下。
晏南绯紧捂着唇,不想再吟出难堪的声音,却仍是抑制不住地抽了一口气,呵了一声。
何耀东的一只手隔着丝质的睡裙还在她身上游移着。他的掌心带着一些滚烫的热度,像是柔软的熨斗,沿着她的腰侧向上。
晏南绯的腰细并且具有柔韧性,是不折不扣的小蛮腰,是自然地从胯骨削下,流畅弯曲的曲线一路滑至肋骨上。
何耀东的手便在她的肋骨下停住,反复地在那里摩挲着。他似乎想让晏南绯的身体跟着他一起升温。
对于晏南绯的身体,何耀东了如指掌。他知道揉她哪里她会觉得酥|麻,知道抚她哪个地方她会变成听话的小猫咪。
现在,他的力道掌握得刚刚好,就是想让她懒懒地先放松。
晏南绯圈在胸前的手臂往下推了推,何耀东的爱捂让她想就此睡去,可是他怎么可能会好心在这里停手。
她不知道现在找个什么借口打发何耀东。脑子里犹然记得刚才何耀东的话。
曾经,何耀东确实提醒她,说她会后悔。是什么时候开始提醒的,大概是从他们第一夜的接触。
那个时候他的身体病弱,她担心他晚上会突然发病,好心地睡了沙发看住他。他在门口就提醒过她的。
“你在我房间里很危险……这是你自己选的。不要后悔……”何耀东的警告犹言在耳。
“我。”晏南绯的声音突兀地扩散开,“我那个时候,太小了。不懂事。”
她想要转移何耀东的注意力,何耀东似停顿了一下,然后惩罚般地忽然推掌挤开晏南绯的手臂,覆盖住她胸前一侧的丰饶。
“你现在大了。”
五年前,她的胸像是两座小山峰,现在丰润了许多,形状也是半球一样的饱满。他一手包裹住,刚刚好。
“以前的,我很喜欢。”何耀东这么说着,整个身体又贴近一些。他烫人的温度隔着晏南绯薄薄的睡裙传递过来,让晏南绯的肌|肤也跟着急剧升温。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耳根后面,温温的话语里似乎带着笑:“现在的,我也很喜欢。”说完,他的手滑了一下,两支匀长的手指想夹着小珠子一样夹住了丰饶之上的玲珑。
晏南绯有点恼,他弄得她难受极了。“你快去睡吧,我考虑好了就会给你答复的。”
她又往床里侧了侧,几乎是采取了俯卧的姿势。说话也不偏头,额头深深地扎在枕头中,艰难地呼吸。
何耀东两支手指却突然发力,晏南绯疼得嗯了一声。
他一条长腿顶住她的腿弯,脚是不是地蹬一蹬她的脚。
晏南绯感觉自己像是绷紧了身体的木乃伊。任他怎么动她,她就死死地扎根趴着不回应。
“你是不是,想试一试骑乘?”
“什么?”
“骑乘,就是,我从后面进。”
瑟瑟发抖。晏南绯还没抖完,何耀东已经收回手去,利落地掀起她的睡裙,一手去扯她的小裤。
一碰到那里,晏南绯的噩梦就来了。上次何耀东就拿她当被单压了一次,她半条命都给他耗去了。
“你又要做什么!”晏南绯是真的有点恼,虽则私自带小葡萄出去是她不对,可是何耀东也不必总是这么整她,“我都说了考虑过后再答复你。”
何耀东没想到晏南绯还这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