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番外)by 易人北 (上部)-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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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人,向来是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别人打他一拳,不要一条命怎麽样也得要回半条命的典型。本来只想对付当初杀他母亲一把火烧了藏香山庄的主谋。但现在,他已经不想放过每一个对不起他和他的果果的人了。
萧府之败 第九章
大雅皇朝'和'21年,金秋恩考。共分两科:文科,武科。十月底,恩考结束。
“天开始变冷了,少爷。”壮果抖开手中披风,欲给振人披上。“这个您披著,别冻著了。”
没吱声默默的让壮果给他把鹅绒的深紫色披风披上。抬起下巴好方便他把披风的系带打成结。
今儿个是恩考完试的第二天。在考场中闷了两天的振人带壮果出来散散步透透气。他因为一连两天连赶文试武试,弄得心情郁闷之至。加上他对自己的考试结果有很大的把握──明日,正皇大约会把他点为双科状元吧。有他参加科试,除他之外量正皇也无人可点。这样想著也就趁著今天出来散心了。
壮果宛如一个影子一样,紧随其少爷身後。偶尔抬头看看路边做小买卖的人,一脸羡慕。他没有什麽大的抱负,只求这辈子能吃饱穿暖或务农或做点小买卖,娶个农家女孩生两个孩子一辈子安安生生,他不想一辈子做人家的家奴,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成为奴仆。如果可能,他会非常非常疼爱他的妻子,绝对不打她不骂她,尽所能的让她过的幸福,他会让他的孩子们每天都快快乐乐尽情玩耍,而不要小小年纪便要看人脸色过日子,也不要他们战战兢兢活在每天被人忌恨算计的日子里。当然想要实现这些,前提是他要成为一个自由人才行。而他的终生却早已被少爷买断。
想起当初离开'藏香山庄'跟随王爷和少爷去萧府的时候,被王爷告知,如想在萧府讨生活,得签下卖身契。少爷不懂,问什麽是卖身契?王爷告诉他,就是让一个人卖身给另一个人一辈子不得离开的意思。少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当他从管家萧仲手上接过卖身契,刚印上自己的麽指印时,卖身契就被少爷一把夺过去,在卖身契上方(也就是买方),把自己的整只右手沾满印泥盖了上去,留下一个小小的手印。然後,这份卖身契听管家说,少爷似乎没有把它交给宗祠的人保管。那麽,很有可能就是在少爷那里了。
再过几年,就向少爷提提看,看能不能放他为平民。想到那时,少爷年纪也大势力也会更大,身边肯定不乏侍候的人,应该不会再需要他了。想少爷也许看在自己侍候他多年的份上,会答应他的请求也说不定。至於……,壮果脸红了,心想那时自己年纪已经很大,想必少爷应该不会在感兴趣才是。
不知道该怎麽和少爷搭腔的壮果,一路构幻著几年以後自己自由後的生活,保持沈默跟在少爷身後。
就在此时,突然市街大乱。壮果警惕的注视周围情况,在少爷身边做好防护。
好像是马惊了!拖著一辆华丽香车的两匹白色骏马正发疯似的,在街市中横冲直撞。眼看马匹就要踏上正在路上玩耍吓得惊呆不动的小孩头上。说时迟那时快,壮果一个闪身,冲了出去。振人一看壮果冲了出去,无可奈何的一摇头,也飞身去截那急奔中的马匹'自由自在'。
两人一前一後出掌,劈上左右马匹的脖颈。
两匹马摇晃了两下,四腿一曲,跪倒在路上。
四周惊慌的人群渐渐聚集,向当事者二人望去。只见黑衣的似乎是跟随的修长男子,正满面羞惭的向身披紫色披风的主子弯腰解释著什麽。再细看那位看起来很年轻的主子──呵!好一个俊美男儿,不知谁家女子有此福气可嫁得此贵公子。光看那紫色披风就知道必是正四品以上的官员,但看他年纪不像在朝为官的样子,那麽不是官员又可穿紫的便只剩下王孙公子了。
振人满脸不高兴,一脸怒火的看著频频弯腰的壮果。这死大块头!身上的伤刚好,他就给我乱来。看来等下不给他点教训,他根本就记不住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得让他记住这身体也是我的事实!
“好了!今天的兴致都给你败光了!回府!”振人假装愤怒。
“是,少爷。少爷,真的对不起!壮果不是有意要扫您的兴的。只是那孩子……”壮果舌头打结似的费劲解释。
“够了!”故意打断他的话,斜著眼睛看他一眼,一声未吭的转身离去。吓得壮果更加不知如何是好。通常不想跟他说话的少爷,基本上等会儿会做的事,八九不离十就是他最怕的那件。
拂袖而去的振人和急追在後的壮果都没有注意到,从那辆华丽香车中一直都有一双美丽动人的双眸在注视著他们。更精确的说,这双眸子一直都在注意身为主子的萧振人。不管他们是不是都救了她的命,一个做下人的是引起不了这位万金之躯的注意的。
禁卫军赶到了。其中已经有人开始大声呵斥,疏散聚集在香车边的老百姓们。
任心居二楼,萧小王爷萧振人的卧室。此时天色已黑,玉兔初升。
宛若掌击水洼的声音,“啪唧,噗哧”之声源源不断地从房中传出,间或夹有几声类似呜咽的呻吟。
萧振人把果果的双腿架於肩上,站在床下大力击撞著上半身横躺在床上的果果。从回府到现在,快一个时辰了。换了各种姿势侵入的结果,便是在果果体内留下一大堆他的精水。加上果果本身漏出的体液,让他那原本紧致干涩的肉洞变得湿润腻滑。每次插进去都会传出像是击水的声音。这自然让振人欢喜不已。不流血是最好的,这样可以玩的时间长一点。
一只手摸到果果的胸口,把那变得硬硬的肉豆豆拨弄了几下,顺手捏上一捏。造成二人结合的地方一阵剧烈收缩,“唔……”让振人舒服的差点没射出来。
下狠劲的捏,“你这个死东西,我让你夹!看你还敢乱夹!别以为让我射出来你会舒服。今天晚上你就甭指望我会放过你。”
“呜呜……”痛得更是缩紧身体的果果,当然又引来振人的不满。
“好!你让我射……我就射给你。你要敢给我流出来,看我今晚不把你那儿给戳烂!等下射出来後,你再帮我给舔硬!听见没有?!”手指离开被掐得发紫的乳头,转而把两根手指插进果果的嘴里。
捏住他的舌头玩弄著,嫌两根手指玩得不够尽兴,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把果果的口腔塞得满满的。口水来不及咽下,顺著嘴角和振人手指的进出流了出来。
下身撞击的速度也在加快。看来振人快忍不住了。
结实的檀香木所作的雕花大床亦随之晃动起来,越动越快。终於在一声叹声後变为静止。
“不准睡!给我张开眼来。谁准你睡了?把嘴巴张开!”跨骑在果果的头部,用自己的阳物拍打著果果的脸颊。试图让他醒来。
睁开疲累的双眼,塞满整个视界的是一个微微挺起的粗大。布满青筋的阳物看起来狰狞可怖。
“快点把嘴张开!把它含进去!”振人有点迫不及待。
“少……呜……”想说少爷,我不要的果果刚把嘴张开,就被填了个满满,连声音都无法泄出。天,十六岁的少爷就已经如此巨大了,要是再过段时间……果果越想越後怕。
“给我好好的舔,……对,就是这样……唔,舒服……在往里吞点,快点……”
外面玉兔刚至树梢头,夜还很长……
萧府之败 第十章
第二日,正皇於殿前亲点双科状元萧振人。当殿赐封正二品,官封刑部尚书,掌管刑部,隶属正一品大理卿。赐冠,獬豸冠。服,青荷莲绶。带,玉带。佩鱼袋,金鱼袋。笏,象笏。
虽也有人认为振人小小年纪便担此大任是否不妥,但想到他一是萧王之子,二是黄河治水之功天下人赞之,也就保持了沈默。
一切都按萧振人设想的方向行去。
萧王府宴开七日,大宴文武百官。一时府内车水马龙,盛况空前。
被那些只会献媚奉承的文武官员弄的烦不盛烦,振人命管家按各官员献礼的多少排顺序,作成名单交给他。他要先从献礼最多的头上开刀──一个靠朝廷俸禄的官员,哪来的银钱购买那些奇珍异宝。
带著壮果来到刑部。准备查阅卷宗,翻出未结之案重新审理。顺便见见手底下的大小官员,看看有没有可用之人'自由自在'。
刚到刑部大堂,就见刑部一干人等前来拜见。振人坐在大堂上,让壮果立於身後,接受了诸位官员的拜见。
“从三品刑部侍郎张豫拜见大人。”
“正四品御史大夫宋彦见过大人。”
“正五品……”
“……”
“诸位大人,振人这厢有礼。”微一弯身,“振人年幼实浅,初任刑部之职,诸般事情还要诸位大人多多指点。如有得罪处,也请多多包含。但是……,”声音一顿,“如诸位大人无法接受本官处理事情时的手段,还请早早请去为佳。如有暗中阻挠办案,暗通匪类通风报信,执法枉法,办事不力之人,到时莫要怪本官不通情理,一律严法办之!”
“是!大人!”堂下齐声。
“大人,这是本部一年以来,未侦未破未结底的案子。还请大人过目。”刑部侍郎张豫试探性的把厚厚一叠宗卷呈上。不知这个年青的尚书是否只是光说不练之徒。
示意壮果接过宗卷,放在案上。
“张豫,我知你意。不过,我原本亦有此意。如你愿助我一臂之力,等会儿不妨留下。”
“是,大人。下官愿意为大人效劳。我想,不光是下官,大夫宋彦亦有此意。”张豫一抱拳,很是兴奋。终於可以有一展抱负的机会。
“噢,是吗?”振人舒展眉头,看来这正值壮年的刑部侍郎和虽然年老目中却精光闪烁的御史大夫倒是可用之人。只听这之前的尚书是个欺软怕硬只知混吃等死的家夥,以为他手底下恐怕也是一团软柿子,倒没想到……
原本无能的刑部尚书现升为从一品的大理卿少卿,换来这个天下人称道,看起来雷厉风行的萧王之子萧振人。刑部顿时一改往日慢吞吞的工作速度,在正义不畏强权的侍郎张豫和办案经验丰富的大夫宋彦的帮助下,萧振人连办五大案件──於家灭家一案,京都连环凶杀一案,江南富家曹府资产继承一案,盐运司垄断漕运中饱私禳一案,翻审金陵秦淮河碎尸一案。一时间,刑部尚书萧振人名嘈天下,百姓拥之。
这天,萧振人正在刑部整理案件。壮果,张豫,宋彦随侍在侧。
“大人,堂外有人击鼓鸣冤。”门外人报。
“噢。入内说话。”振人不由大感兴趣。大亚皇朝刑部大堂前击鼓鸣冤,如若冤情不实,将以重罪治之。到底是谁身怀何种冤情,竟敢冒此大不韪。
“大人,堂外有一自称李大埔的老汉正在击鼓喊冤。”来人报说。
“可知是何冤情?”
“这……”
“说之无妨。是否涉及朝廷重臣?”一看来人面上为难的表情,振人已猜知一二。
一咬牙,大胆报出,“是的。此人状告萧王三世子萧振行,霸其孙女,烧其店铺,打死儿子,烧死媳妇。要大人做主。”
壮果不禁“啊!”一声,轻呼出声。
张豫和宋彦也不禁看向振人,看他要如何处置。
“传令下去,开刑部大堂。唤进喊冤之人。”
“是。”
大堂上。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奈何击鼓鸣冤?你可知击鼓後的後果?”振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堂下,被刑部大堂内的威仪震得浑身发抖的老汉匍匐於地,抖抖索索得说:“老汉名叫……李大埔。今年六十有三。老汉家中原本五人,呜呜……,靠开一个小饭铺为生。如今却只剩老汉一人,大人啊!呜呜……”老汉忆起冤情,想起一家五口就这样毁於一旦,如今唯一的孙女又不知生死,再也忍不住悲愤,放声大哭。
立於堂上振人身後的壮果,也不禁为老汉的悲呦所动,双目泛红。
“来人,赐座。”堂上振人一皱眉头。挥手命人安置哭号的李大埔。看他颤颤巍巍的坐上椅子,便走下堂来。
“你且止住悲哀,把你的冤情详细道来。自由本官为你做主。”
“大人,老汉连告三状,亦未有人理之。只要一听是状告萧王世子,竟无人听老汉诉说冤情。可怜我那……”老汉掩目而泣。
“那你可知,你状告的萧王三世子乃是刑部尚书大人的堂兄。”宋彦突然插话,不知是在警告李大埔,还是别有用意。
振人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大人。老汉知道。但老汉亦听闻萧大人乃当朝青天,断案时不分贵贱,有罪者一律严惩,衙门里的衙差大哥说如今能帮老汉的,恐怕就只剩下萧大人了。老汉这才大著胆子,来刑部击鼓。”说完,老眼巴巴的看著萧振人。
“你且说出事情经过。”振人露出安慰之色。
老汉李大埔听振人如此说,便安心把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