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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番外)by 易人北 (上部)-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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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昨日的大风狂吼、黄沙漫天,今日的天空晴朗的不见一丝云,四周的空气弥漫著浓浓的萧杀之气,一切都是如此的寂静。 
突然,雄壮浑厚的声音撕破了天际的肃静,预示了即将到来的血战,十万征北大军击枪高呼──“杀!杀!杀!” 
战书已下,两军对垒! 
振人身著大帅战袍威风凛凛高坐於'火焰'之上,手持二色旗帜。今日之战分二攻,车攻、人攻。车攻黑旗、人攻红旗。振人旗动,掌大旗人动,旗挥大军动。 
左手执黑旗就待举起之时,振人忽然开口对身旁的壮果说道:“你不用找我。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去寻你。” 
声落,黑旗举! 
万车疾进,冲入敌阵。 
我车既攻,我马既同, 
驾彼四牡,四牡奕奕, 
决拾既佽,弓矢既调, 
射夫既同,助我举柴。 
四黄既驾,两骖不猗, 
不施其驰,舍矢如破。 
萧萧马鸣,悠悠旆旌, 
破阵攻敌,无坚不摧! 



见敌阵已乱,振人举红旗,弃之,高举宝剑对天长啸──“誓扫匈奴不顾身,杀尽万敌在胡尘!杀──!” 
“誓扫匈奴不顾身,杀尽万敌在胡尘!杀──!”征北万军随振人高呼,列阵冲出。气势如雷,宛若暴洪!一时间只见:血和金甲舞,雷鼓动山川。 
两兵相接,肉起血飞,认袍不认人!断肢破肠,惨号震天! 
後大亚皇朝以诗记忠魂: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桴兮击鸣鼓;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遥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此一战大破匈奴左贤王军,灭匈奴军三万余人,夺得马牛羊上百万匹。 



之後,在大亚皇朝'和'22年到'和'23年的一年间,振人所率征北军与单於冒敦所率匈奴军共展开大战三次。第一次追杀左贤王所率匈奴军至西北方溃逃。第二次追杀匈奴军北至阗颜山赵信城,获其马、牛、羊、骆驼百余万头,之後匈奴军一见振人领兵竟不敢与其交锋,以退保身。第三次萧振人出代郡二千多里,大破单於军,临翰海(今呼伦贝尔湖)而还。此战获其牲畜数千百万头。从此,匈奴远徙漠北。 



萧振人所率征北军大获全胜,追匈奴至漠北。让匈奴失去水草肥美的河西走廊,经济上大受损失,这致使匈奴的平民百姓们一边随著冒敦单於的大军迁移一遍悲伤地唱著:“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和'23年6月,匈奴发生分裂,匈奴冒敦单於死,冒敦单於的第二个妻子颛渠氏与其情人左贤王屠耆堂合谋,夥同右地匈奴奴隶主自拥为握衍朐单於。但握衍朐单於因其暴虐嗜杀,强行征兵欲再攻大亚皇朝,激起渴望和平安宁过日的匈奴人民强烈不满。 
'和'23年9月,左地的奴隶主贵族与平民百姓拥立谷蠡王为呼韩邪单於,调兵击败握衍朐单於,使他愤而自杀。呼韩邪单於回到单於庭,遣散各地骑率,向大亚皇朝正皇上书表示愿意臣服,条件是互不侵犯,同时让匈奴人维持自身的法律和官制。正皇见书大喜,宣呼韩邪单於进京受封,正式签订条约。 



'和'23年10月,仍旧是雁门关外征北大军驻扎大营旁的那口藏在乱树草林中的小水潭。 
振人正在亲吻他的果果。当他在无数次的欢爱中无意间发现口舌之交竟是如此甜蜜和煽情时,他就迷上了亲吻果果,除了那种亲密无间血乳交流的感动,最主要的是,他喜欢看被他吻得晕滔滔浑身都软在他怀里无法动弹时,果果那种无力娇柔的样子。 
“唔……,鹰……别闹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拔营返京呢。”壮果把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头颅推开,无奈的说道。 
像是没听见一样,振人把果果刚刚掩上的衣襟又拉了开来,探手进去抚摸他厚实的胸膛。 
“振人!”被捏住乳头的果果大叫一声,可惜没有起到任何警告作用。反而让振人的动作越发放肆。 
干脆把果果的上衣全部拉下来固定在手腕处,让缠绕的衣衫禁锢住他的双手,这下子,就没有了碍事的双腕。 
嘴唇印上了颈项动脉跳动的地方,感受著果果的生命力。他的果果啊,他有好多次都险险失去他。滑到肩颈处那一道愈合了还没有多久的刀伤上,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泜著。这一刀是冒敦单於见他忙於应付匈奴将士的围攻而偷袭他的後背时,果果扑过来为他身受的。还有肋下这一道伤口,是他的果果为了救险些被敌军俘虏的振南时,奋不顾身而留下的。还有这个菱形的伤口,是当他冲锋陷阵时,果果为了不让他背腹受敌,甘愿做他的後背盾牌被左贤王的强弓所射伤。还有这个…… 
用嘴唇细数著果果身上的伤口,振人心痛难忍。自己虽然为壮果以血换血报了仇,但那些程度尚远不能止息他胸中的愤怒。有对待敌人的,也有对待自己的──为什麽不能更好的保护好他'自由自在'! 
已经愈合的伤口,不知为什麽变得异常敏感。凡是被振人舔过的地方,产生了像是伤口就要愈合时,那种麻痒不堪的感觉。想要用手去抓挠,可是却被衣衫缠得死紧。果果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有办法抵抗振人带给他的任何感觉。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的,当初进入时难耐的痛感如今也变得不是那麽难以忍受。当振人抚摸他时,会从小腹的深处升上一股股的颤栗。当振人把他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知道了自己也会疯狂。 
“鹰……不要……” 
“果果,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晚上让我们最後在这块土地上做一次,好吗?”振人的怜惜之情不知何时转变成了性欲,开始用自己抬头的下身蹭著果果。含住他的耳朵哝哝的引诱道。 
整个耳朵都被振人含在嘴里的果果,剩余的抵抗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你昨天也是这麽说……的,然後做……了一夜。我……我明天要骑马……走,不要坐马车。乌……将军他们会觉得奇怪的。”一直以为乌展等将领不知道自己和振人之间有这样关系的果果,怕自己明天无法骑乘的事让他们感到奇怪,努力的拒绝振人。 
可惜性致上来的振人才管不了那麽多,明天大不了他和果果一起坐马车,……等等,马车?!──嘿嘿,是个好主意!想到以後大白天赶路的时候,也可以和果果两个人偎在一起,你哝我哝做一些巫山云雨的事……,振人立马决定从明日起与果果一同坐马车回京。 
“没关系,明天我陪你一起坐好了嘛。嗯?来,果果,听话,把腰抬起来。让我帮你脱裤子。”振人很喜欢帮果果脱衣服。虽然脱下来的衣裤第二日十有七八不是绽线就是什麽地方被扯破,有意无意增加了果果的日常工作量,让果果每天忙得根本没有办法和其他将领联络感情。 
“鹰,我真的不想要……”果果求饶似的看著振人。每夜每夜,他就算再强壮也吃不消呀。 
“不要不行!”振人性子一上来,也不管果果愿不愿意,开始动手扯他的裤子。开玩笑!前段时间有仗可打,还可以发泄发泄过多的精力。如今战事停止,每天无事可做(只有他才会这麽认为),你要他怎麽能熬得住不去碰又好欺负又好吃的果果?况且果果养伤花地一段时间,让他每天只能摸著果果的身体过干瘾。好不容易等到他伤好齐全了,能不每天做、天天做、一天做上个四五七八回嘛! 
“鹰……”被振人探入内裤握住要害的果果,知道再怎麽抵抗也是无效,只好软下身子任他胡来了。 



小水潭的另一边,从刚才起就一直有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注视著水潭另一边纠缠的二人。 
没有想到!他原本是准备在进京晋见正皇前,先来看一看当初救了自己并与之结拜,常挂心头但因为长时的征战而一直没有见面的忠厚老实人壮果。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那眉眼含春、双颊泛红怎麽看都不像那个老实平凡的善良壮果的人是谁?他的壮果兄弟会躺在男人的怀里任由男人这样'糟塌'吗?他的壮果兄弟怎麽会和男人做这种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耳听著壮果低低的呻吟,眼看著壮果被抬起腰身用身体的某个部位吞进男人,淫荡的摇摆著腰肢……,突然想起了那曾经枕过,与女子完全不同的,肌肉结实富有弹力的大腿,他的身体深处是不是也一样富有弹性……。 
见鬼的!你在想些什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著男人的活春宫,做起春梦来的男子不禁大为懊恼。为什麽会幻想那个和自己结拜的壮果身体内部是怎样的美好?我是疯了吗?还是欲求不满? 




如果以振人往常的听力,水潭另一边的人可能刚出现就会被他发现。但遗憾的是他现在眼睛耳朵所有的感官都用在了他的果果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才让原本功力就不弱的谷蠡王现在的呼韩邪单於站在那儿,把他和果果之间的活春宫从头观赏到尾。 
呼韩邪极力丢开自己心中对壮果所产生的杂乱不堪的感觉,努力使自己恢复到平静。他要在二人还没有发现他时,离开这里。他不想让那个拥抱了壮果,杀死他许多族人的征北骠骑大将军知道自己来找过壮果。他坚信壮果也一定没有把和自己结拜的事告诉那个没心没肝冷血好色的家夥。 
悄悄的离开,待走出包裹著小水潭的杂草林大约三里後,呼韩邪打了个呼哨唤来自己的坐骑,翻身上鞍。就在他持鞭狂奔时,脑中忽然闪过了壮果在与他结交时所说的一句话,'……我只是个奴仆而已' 
奴仆?!!!莫非……? 
如果萧振人是真心对待壮果,把他看成自己的爱人的话,壮果怎麽会说自己只是个奴仆?他如果不是因为感到自己在萧振人面前算不上什麽,怎麽会这样认为?难道萧振人是在玩弄壮果?莫非壮果是被强迫而不得不承欢於萧振人? 
没错!说不定真实情况就是这样!战场上本就缺乏滋润,像军妓这种人尽可夫不知被多少士兵骑过的女人,身为大将军的萧振人肯定不肖碰之。那麽身为他贴身奴仆的壮果自然就会成为他最好的发泄目标!像壮果那样老实的个性,大概就算被当作女人来使用,也不会太反抗自己的主人。尤其是他的善良,更不会到处去说萧振人的坏话。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萧振人在强迫壮果逼他和他做那苟且之事。打死呼韩邪他也不相信壮果会心甘情愿成为女人的替代品。萧振人,你卑鄙!虽然你杀我族人成千上万,却不让士兵骚扰匈奴的平民百姓,我这才敬你是个英雄。没想到你竟然作出这等事情!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欺负羞辱我的结拜兄弟! 
一想到壮果现在也许正含著泪接受萧振人的折磨玩弄,呼韩邪一拉马缰就待回身。 
可是,自己去的话,那壮果将情何以堪!自己武功不如萧振人,去了不但救不下壮果,徒取侮辱之外,壮果可能也会被自己牵连。 
我该怎麽办!呼韩邪亦是个枭雄人物,否则他也不会在冒敦单於死後所留下的众多子孙手中,夺得单於大位。几个闪念之间,就拿定了主意。──萧振人,你我大亚皇朝京都见!壮果,我呼韩邪在此发誓,一定会救你出火坑,让你得到自由,让你快乐的生活在漠北大草原上,让你永远不再做别人卑躬屈下的奴仆! 



次日,征北骠骑大将军拔营回京。 
京城百姓夹道相迎,争相观看年轻的大将军凯旋归来。甚至连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们也驾著香车、伴著丫环让身边站满仆人夹在平民老百姓当中,探头看那年纪轻轻就屡立战功身为当朝一品大将军的萧府小王爷萧振人。当萧振人坐在通体火红的'火焰'上,风姿飒爽、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京城大道上时,围观的人群发出了狂潮般的欢呼。他们的青天大老爷、打败匈奴大军保卫他们家园的征北大将军回来了!正当妙龄的待嫁少女们当看清了振人那美丽中带著英气、俊美至极的脸庞,便再也顾不得什麽体面疯狂尖叫出声,从此一缕相思扰其魂。 
绷著脸,一点微笑也没有的,振人像是没看见正在为他疯狂的人群一样,只是默默的骑在'火焰'上,向正皇特地为表彰他的军功所盖的将军府行去。 
乌展侧头看见振人还虎著一张脸,不由心生暗笑。真是,不就是壮果终於受不了和他同乘一辆马车,在入京城之前把他从马车里撵出来了嘛。有必要为了这麽点小事,而从早上就生气到现在吗? 
唉!可怜的壮果,这一个月的回京路程也真够他受的了。晚上肯定是同床共枕被翻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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