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生契丹王-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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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我将是你唯一的男人。”他贴近她,身子蓦然一沉,又深又猛地顶进她体内。
科柴心瞠大双目,那初夜的痛令她凝住了声,好像就要被残酷撕裂,完全不知道下一刻她还可不可以活着。
他定住身,疼惜地吮尽她眼角滑下的泪,感受到她急促的收缩后,便再也抑制不住地狂肆冲刺。
他的每一深击都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有激狂、有鸷猛,还有一种疼痛散去后取而代之的饥渴。
天,……她是怎么了?为何会有这种不该有的快意?她的清白是丧失在他的手上呀!
耶律都半眯着眼,看着她已焚红的小脸和低声呻吟的小嘴,眼底的火苗也狂热地燃烧起来。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重申一次自己的所有权,最后以更剽悍的姿态占据了她的身子,也把自己的火热烙印在她体内。
“王妃,庆功宴已经开始了,大王要我来请您出去。”
塔丽儿来到主帅帐内,看着坐在桌案前发着呆的科柴心,见她没回应自己,她忍不住又说:“王妃,大王——”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见‘王妃’、‘大王’这几个字。”她的心情十分复杂,明明告诉自己该恨他,可为何就是恨不起来?
难道她真的如他所言——她已爱上他了?!
会是这样吗?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心都捉摸不定?连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她居然到现在都还搞不明白。
“您怎么了?”塔丽儿极其担心,“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她摇摇头,“我没事,也不会去参加什么庆功宴,你先下去吧!”
塔丽儿这才低下头,小小声地说:“其实大王已料到您不会出去,他要我告诉您一句话,你就一定会去了。”
科柴心眼底含着泪雾,“什么话?”
“大王说,您心底惦着的那人是好或是坏,都靠您的决定了。”塔丽儿说完后,好奇又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科柴心知道,他又拿向恩要胁她了!
“是我非去不可的意思。”她身子慢慢僵冷了。
“哦!没想到意思还挺深奥的。”塔丽儿点点头,“那您去吗?”
“他都这么说了,我能不去吗?”她愤怒地站了起来。
没办法逃避,她只好在塔丽儿的陪同下一块儿前往。一进入会场,科柴心远远地便看见正以一双神秘莫测的眸光睥睨着她的耶律都。
她深吸口气,抬头挺胸地朝他走了过去,“大王。”
“别多礼,来,坐在这儿。”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科柴心冷冷地瞪着他,可当看见他眼底投射而来炯然含威的眼神时,她不得不听话地坐上他的大腿。
“为了他,你牺牲不少嘛!”耶律都撇嘴一笑,跟着拿起酒对着大伙说:“本王今晚开心,来……喝酒,尽量喝。”
“是的大王,我们也开心呀,那喝吧!”萧子亥也大笑着。
“可别得意忘形了。”她紧皱眉头,语气挺冲的。
“你的火气这真不小呢!怎么了,恩爱过后还很热?”他眯起眸,嘴里净说些狎言谚语。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她忍不住说道。
“哦!记得我这张脏嘴可把你挑逗得吟哦不绝于耳呢!”他贴着她耳畔,依旧是煽情话语不断,让科柴心着实又气又恼。
“你……你不要太过分。”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早知道我就不管你的死活,任你自生自灭。”
“你真舍得?”
“请你别误会,我之所以对你好,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为了整个契丹族着想。”她目光瞟向正在前方运用柔美撩人的肢体舞蹈娱人的舞娘们。
瞧她们各个都朝耶律都使着媚眼,里头所含的调情与勾搭意味非常明显,仿似就只等耶律都点头,她们可以五条件地将自己奉上。
想到这儿,科柴心的一颗心忍不住渐渐发寒。
耶律都的眸光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再看看她那张矜冷的脸蛋,不禁咧开笑痕,“她们全是附近几个村庄里特别挑选的妙龄少女,集结而来为我军道贺及道谢。”
“看来你们已经很风光了。”她的表情淡漠。
耶律都眯起眸心,凝注着她那张故作无所谓的表情,嘴角不禁往上一勾,大手紧紧往她纤腰上一箝。
“呃……”她的身子倏然一绷。
“别紧张,喝酒。”拿起酒杯,他将手中的烈酒抵向她的唇。
她别开脸,就是不肯喝,“你不要逼我。”
“喝了你的脑袋或许会清楚点儿,能够感受到谁才是真的对你好,也就不会净在这儿吃醋了。”
“谁吃醋了?”她瞪着他。
“用嘴巴说就不算了吗?”他黑眸灼灼凝盼着她,下令道;“快喝——”
“我就是不喝。”科柴心表现出自己的固执。
“你……”耶律都瞪大眼,也火大了,指着舞娘里为首的那位,“你过来。”
雅花笑着朝他飞奔过去,耶律都推开了科柴心,将雅花纳入怀中,笑声中带着宠溺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雅花。”她羞涩垂首道。
“累吗?”他轻柔地揉着她微带红芒的发。
“雅花不累,还可为大王再舞好几曲儿。”她甜甜地偎着他。
“真乖,晚上……有空吗?”耶律都笑望着她娇红的小脸。
“啊?”她很意外地咧着嘴儿,眼神瞟向科柴心,好半晌不敢应话。
耶律都看向科柴心,紫眸一凝,扯出谑笑,“别怕她,咱们王妃可是非常大方的。”
“真的?!王妃真好。雅花今晚当然有空。”她含羞带怯地说。
“好,晚上来我帐内,我等你。”他以眼神撩拨她。
“谢谢大王。”雅花笑得花枝乱颤地离开了。
“大王,我也累了,能不能先行离开?”科柴心无情无绪地说着。
“你现在的身分是王妃,再不愿意也得陪在这儿到庆功宴结束。”耶律都一样面无表情地说着。
她敛下眼,不再多语,静默的脸上不再出现任何颜色与表情,直让跟在一旁的塔丽儿为她忧心不已。
为何王妃就这么不知惜福,大王对她已经是非常宠溺了,可为何她总要板着张脸呢?唉!
接着是众下属们一个接着一个敬酒,科柴心不好拒绝,又因为心情不好,便一杯接着二杯喝。
耶律都看在眼里,冷不防地说:“塔丽儿,把王妃带下去,别再让她喝了。”
“是。”塔丽儿赶紧扶起半醉的科柴心。
“不要,我不回去。”科柴心挥开塔丽儿。
“你这女人!”耶律都抓住她的手腕,近距离盯着她,“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本要请你喝你不肯,现在不让你喝,你却喝得开怀,是故意的吗?”
“大王,您别这样,王妃绝非故意的,奴婢这就带王妃下去。”塔丽儿担心王妃又出言激怒大王,因而硬将她给带离会场。
可才走了几步又听见大王说:“将她带到桂字帐,晚上我要和雅花一块儿过夜。”
塔丽儿眉儿一皱,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是的,大王。”
眼看她们徐徐走远后,耶律都一对英眉立即高…高拢起,拿起桌上的烈酒一杯一杯地灌着。
“王妃,您还好吧?”当塔丽儿将科柴心送进桂字帐后,便赶紧送来一杯热茶,“喝口茶,您会好些。”
科柴心接过杯子,喝了口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嗄!您没醉呀?”她甚感意外。
“我只是有点晕眩,还不算醉。”科柴心看着这间简陋的帐子,“住在这儿也好,比较清心点。”
“您实在不该顶撞大王,大王是很疼您的。”塔丽儿只觉得她好笨。
“疼我?”她摇摇头,“他对我只是一味的要求,难不成我要逆来顺受这样才能巩固他疼我的心?”
“这……”塔丽儿被她问傻了。
“所以,他不是疼我,只是要我承认少不了他而已,等我承认之后,就是我失宠的时候了。”她咬着唇,“其实我可以承认,早点失宠或许可以早点自由,可我不愿说违背良心的话。”
“但……您是真的不爱大王吗?”塔丽儿这句话倒是让她一楞。
“如果您爱大王,就会吃味才是,今晚大王可是跟其他女人在一块儿呀!”塔丽儿这话又让她的心口重重一震。
“我……我怎么会吃味,你别老为大王说话。”科柴心赶紧避开这样的话题。
“我不是为大王说话,而是为了——”
“别说了,塔丽儿,我累了。”她虽没醉,但是酒精在脑海发酵的晕沉感觉还是有些让她受不了。
“这……好,那我退下了。”塔丽儿知道这时候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重要的是要王妃能自己想通。
待她离开后,科柴心来到窗边看着外头星星一闪一闪的。后天便可回中京了,可为何她没有一点点快乐的感觉?
对于向恩,她该死心,毕竟她已是耶律都的人了,绝不可以再思念旧情人,可她伤心的是耶律都从不懂她的心。
不知不觉中,她的目光移向主帅营帐,那儿灯火轻闪着,可见他正在里头和那位舞娘恩爱着……
蓦然的心痛让她好难受,她害怕自己是真的在乎他……在乎他跟那个女人在一块儿……
不、不,她根本不在乎,一点儿都不在乎,住在这儿她一样可以睡的好、吃的好,管他在做什么!为了证明自己所想的不假,她立即躺在床上,打算以熟睡来忘了他,可气人的是,无论她怎么睡都唾不着,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耶律都这个男人。
索性她走出帐外,朝近处的湖边走去,瞧这如镜的湖面,她不禁怀疑自己的心为何不能像这片湖面般平静呢?
“向恩……对不起,我变心了,我无法控制的变心了——”她蹲在树旁低声抽泣。
然,一旁草丛内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吓得站了起来,直望着发声处。
“是谁?”她抚着胸问。
猛地,一人从里头窜了出来,在她还来不及意会的情况下,已被对方的刀刃抵在喉头。
在她傻住的片刻,听见对方厉声问道:“说,耶律都是在哪个营帐?”
科柴心一震,“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不信。”他手中的刀又朝她的颈部压下数分力。
“呃……”她痛得眼眶都红了,“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瞧你一身华服,不像女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在哪儿!”他阴冷的嗓音让科柴心不住地发抖,可是她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情急之下,她举脚用力踩了一下对方的脚背,趁他痛得放开手的刹那奋力往前直奔——
对方立即迅速追赶,‘科柴心边跑边往后瞧,这才发现他原来是个大胡子男人!
眼看他就要追上自己,她忍不住惊慌的大叫,“救命——”
第六章
“救命——救命——”科柴心不停地看着身后,却一个不注意撞进一座如坚石的胸膛里。
“耶律都!”科柴心还搞不清楚状况,就听见身后的叫髯客喊着耶律都的名字。她抬头一看,果真是他!
“快跑,他是要来杀你的。”她立即喊道。
耶律都将她给拉到身后,与眼前的大胡子对视,“卡达?”
“哈……我终于找到你了。耶律都,你杀了我弟弟,我要找你报仇。”对方瞪着他,手里的尖刀猛朝他刺去。
耶律都几个闪身,轻巧地躲过攻击,“卡达,在战场上生死是无法预知的,何苦这么执着?”
“可是他是我仅有的弟弟。”卡达眼底醺红地哭喊着。
“你醉了?”耶律都眯起眸。
“我没醉,是你们醉了,居然还在玩什么庆功的把戏,要不我哪可能潜进来,所以我一定可以杀了你!”说着,他又朝他用力一刺。
这次耶律都不再手软,狠狠地重击了一下他的后颈,当场把他击昏。
回过头,他看到的是惊魂未定的科柴心。
“他……他死了吗?”她颤栗地问。
“只是昏过去。”耶律都走向她,抬起她的小脸,就着月光望见她颈上有一道血痕,他的眼底倏然染上利芒,“该死的。”
愈想愈气不过,他打算回头宰了卡达,科柴心却及时制止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杀了他。”他用力地说。
“别这样,他都已经昏过去了,就饶他一条生路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弟弟报仇。”科柴心居然还为那人说情。
“他把你伤成这样,你还为他说话?”耶律都这才发现他对她一点儿也不了解。
“伤?”她摸摸脖子。
“别碰!”他赶紧抓住她的手,“手上有温度,若触摸伤口容易使伤口恶化。”说着,他从腰间系袋里掏出一只瓶子,“过来。”
“你要做什么?”她却往后退,仍是小心的提防着他。
“傻瓜。”他将她拉近自己,然后把手中的金创药洒在她的伤口上,“他还真狠,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