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男奴 by吕希晨(星野)-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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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的主子只有殿下一人,恕臣无法从命。”
“皇兄,你一意孤行、祸及无辜的举止教人不敢苟同,请恕夏侯焰无法从命。怵言,带我离开,随便哪里都好,只要不是契丹境内。”
“说得好。”掌声响起,与说话声同时出现的是整齐一致的奔跑脚步声,转眼间,唐朝步兵已将寝宫团团围住。
“你是谁?”契丹语一出,就见看似为首的男子勾起唇哼笑。
“亡国之民还敢用契丹语同我说话,嗯?”西门独傲倚在雕梁边,神色自若地巡视众人,最后将眸光落在角落虚的主仆二人上。
“你……你在说什么?”皇长子不懂汉语。
夏侯焰启口将西门独傲的话转为契丹语重述。
“好大的胆子!”皇长子怒道。
“大胆!敢对镇远将军不敬!”
西门独傲单手挡去副将丁忠作势上前的身子,冷眼扫向暴吼的契丹遗族。“身为契丹王族竟然不会汉语,可笑、愚蠢、无知!”冷言冷语非但蔑视了契丹一族,更让围住王城的众兵哈哈大笑。
这个人真坏,更有一副毒舌。叹口气,夏侯焰还是将西门独傲的话一五一十以契丹语重述,再次惹来契丹皇子的咆哮。
“我说过会找到你的。”虽是意外,倒也让他心情大好,尤其是在他听见那些话后。呵呵,这样孱弱的反相下竟有一身反骨。
“西门独傲?”夏侯焰问道。
“你还记得。”西门独傲满意地点点头。“想不到你竟是王族中人。”
“殿下……”
“无妨。”夏侯焰扬手阻断护卫担心的话语。“我和他有一面之缘。”虽看不见,但听声音便能辨别。原来他是大唐将军。
“一面之缘?”好笑,真的好笑。“你看不见,何来一面之缘?”
看不见!被刺到心中最深的痛,夏侯焰只能一贯地无奈叹笑,“你见过我便成,我看不看得见你又有何意义?”
这种委屈的口气倒不像刚才说出一番精采言论的人了。西门独傲皱眉,更添本就浓郁的肃杀之气。
“你……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插话的是不得不出声的皇长子,尽管已经被大唐气势震慑得无法顺利成言。
“要说就说汉语。”愚蠢的家伙,战败之民竟还不能看清事实,要他这个胜者听他的契丹话。
唉!夏侯焰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得再当一次译官,“你打扰他们以身明志。”
“哦?想殉国以示忠诚?”西门独傲觉得这事真愚蠢。原来这种愚行不单大唐有,连北方蛮族也有。“我成全你们。”
“你敢!”吐出这话的是一心护主的怵言,生怕主子会就此丧命,早知道就该先带主子逃离营州,可他哪知道唐军进城速度如此之快。
“看来真的得为契丹陪葬了。”无所谓,反正他这命来得怪奇,活着只是让世间多一个无用的瞎子,死,又有何惧。
只不过为了从未接纳他的族人陪上一条命,多少都有点不甘心。
“怵言,若能逃命就逃,不须陪我一起做这无谓的殉葬,你并非契丹人。”
“殿下……”
“契丹已亡,你也不必再奉什么命了,能逃出这里就逃吧!”夏侯焰吩咐道。
“我说一定要找到你可不是为了杀你。”西门独傲冷哼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夏侯焰。
“那你……”话末竟,夏侯焰整个人突然被打横抱起,快得让他连抵抗出声都来不及。
“殿下!”怵言想要护主。
西门独傲冷眼瞥向怵言,倒是挺赏识的撂了句:“就像他说的,能逃就逃,我会命人放你一条生路。”
“你……”怵言被他所言震住,握刀的手迟迟没有出招。
“忠心只会换来愚行,你并非蠢人,该了解我的话意。”啊,他还想到另一个理由,“还是你和那家伙一样,不懂汉语。”
“我懂!”受他轻蔑,怵言被激得急吼。
“很好,那就为我所用吧。”
怵言瞠目,被他的话震慑得不能动弹。
“将、将军!”丁忠慌张地叫道。哪有人在战场上招揽敌方人才的?“您、您……”
“无损你在军中地位,你大可放心。”西门独傲道。
“不是这事!我……”
“还有什么琐事?”回眸挑眉,当场将丁忠冻成人柱。
“没、没有。”
“那就替这些想死的人完成殉国的愿望。”他边说边抱着夏侯焰离开,无视众人错愕的目光,兀自下着命令:“不准留活口。”
“是!”众兵一喝,冲进寝宫展开另一场屠杀,一时间,尖叫求饶声不断,恐怖得让夏侯焰闭上眼,摀住耳朵。
再回神,感觉自己坐在马背上,正在疑惑的当头,摀耳的双手被坐在后头的人扯开,重新听见声音,已没有方才可怖的哭叫求饶。
“瞎眼的你就算不闭眼也看不见这一幕,何须费力。”西门独傲嗤道。
“你留我活口若是只为羞辱我,大可一刀杀了我。”夏侯焰怒道。
杀?“时候到了我会。”
时候到了?夏侯焰的剑眉拢起,看不见的眼转向身后,微启的口在吐出话而被西门独傲打断。
“你叫什么名字?”
“夏、夏侯焰。”突然被问及姓名,夏侯焰愣愣地答道。
“幽静如水,焉能成焰?”夏侯焰,多不适合他啊!
“你……啊!”
缰绳扯动马辔,天山宝马前蹄一抬,教夏侯焰整个人顺势躺进身后宽厚的胸膛,尚未从惊吓中定神,便又领受马儿奔驰的剧烈颤动,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到底他打算怎么处置他?夏侯焰暗自思量。
碧绿的眼眸连自己身处何地都看不见了,更何况是未来?夏侯焰淡淡自嘲,心惊胆战得很难再有悠然的神情。
一声嘶鸣划破晴朗日空,哒哒不停的马蹄声随之停止,夏侯焰仔细聆听身边的声音,听见潺潺流水声、树叶枝枒摩擦的竜窣声和背后西门独傲沉稳不变的呼吸声。
“这里是哪里?”夏侯焰开口问道。
西门独傲不理会他的问题,自马背上落地,伸手抱他下马走至湖边。
双脚踩进冰冷的水,夏侯焰慌得抓住他的双臂,“这里是哪里?”
“这么胆小倒不像方才在朝阳城里说重话的人,夏侯焰。”
“你……”没料到他会有此调侃,夏侯焰愣了下,不知如何因应,他根本不懂他让他活着是为了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带他到这里。
“把一身膻味给我洗干净。”西门独傲下了道命令,不等他反应便将他丢进冰冷的湖里。
时临六月,北方也只不过是微暖而已,湖水冰得令人打颤,转眼间,夏侯焰已经脸色苍白、双唇泛紫,两手不住地摩挲手臂,缩着身子抵挡源源不绝的寒意。
冷、好冷……
“这、这样对我……很有趣是吗?欺凌一个看不见的瞎子,原来你大唐也不过是教化末开的……蛮族。”
“原来不是胆小如鼠。”西门独傲哼笑,脱下御赐明光甲及军服,裸身跳进湖中,任冰冷湖水如针刺进骨子里。
暖意近身,夏侯焰直觉就是伸手探去,在触到西门独傲温热刚硬的胸膛时又立刻缩回手。
“你下来做……”话未完,夏侯焰已经被两只粗壮的手臂圈在刚刚不小心碰到的胸口,愣得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你、你……”
“我怎么?”西门独傲的视线落在只看得见发顶的人身上,“本将军只有让人服侍过,还不曾服侍过人,你该觉得庆幸。”
“啊!”下一刻,夏侯焰忙着阻止试图解开他身上衣物的手,看不见的他只能胡乱一抓,抓到一只手算是一只,“你做什么?”
“你不洗我只好亲自帮忙。”西门独傲说得好象自己很委屈似的,挣开夏侯焰根本算不上箝制的手,忙着解开他的衣物。
“你、你……”夏侯焰脸上一红,急得大吼:“西门独傲!”
“看来你不像外表般孱弱。”很好,省了他许多事。
“住手!”救不了自己的衣服,转眼间,他身上已不着一丝一缕,伸手向四周湖面搜寻,却抓不到半件衣物蔽体,他狼狈地咬紧嘴唇忍受这折磨和羞辱,不发一语。
失神的绿眸染上火红怒意,如瀑般的金发覆盖水面上的身子,完全不知自己此刻的风情有多魅人。
“你也会生气。”还以为拥有天人般的外貌合该就有大人般的性子,没想到他也会像凡人一样动怒。掬起耀眼的金发,西门独傲知他看不见,放心地低首将唇压在掌中的发上。
夏侯焰转身背对他,仍旧不发一语。这般的羞辱比要他为契丹殉国还糟,他真的后悔,后悔为什么逞一时之强坚决不饮下那杯毒酒,如今才会落得遭人欺凌至此的下场!
一只手从身后揽上他的腰身,打断他的思绪,他急忙握住腰上的手使劲拉开,偏偏又比不上西门独傲的力道,徒劳无功地做无谓挣扎。“你做什么?”
“替你洗去一身膻味。”西门独傲说,另一只手也张狂地抚上夏侯焰的身,倾身凑近他细闻,“你身上没有契丹人惯有的膻味,反倒……有股香味。”
“你、你走开!”
他当他是什么?这姿态、这般亲昵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为何留你活口?”
瞥见他忽然变得更苍白惊慌的神色,西门独傲扳过他面向自己,欣赏他错愕惨白的表情,彷佛欺负他是他目前最大的乐趣;夏侯焰的脸色愈惨白,他眼里的笑意愈盛。
“你……你……”夏侯焰冷得说不出话来。
“我找到你,所以今后你夏侯焰只属于我西门独傲一人所有。”
夏侯焰冷得听不出说话者的话是否是认真的,但这句话却就此命定夏侯焰的未来。
湖水依旧寒冷,却敌不过西门独傲这么一句话。
打从心底发起的颤动,让夏侯焰忘了自己此刻正裸身浸在冰冷的水里;比起冰水,西门独傲的话更让他害怕。
第三章
“不!放开我、放开我!”半刻过后,夏侯焰总算想起还有挣扎这回事,双手抵住西门独傲的身子,执意将自己推离他裸裎的胸口。“放开我!唔……”怎么能!他怎能如此羞辱他!
被封住的唇死命地抿紧,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抵抗,就算微弱得可笑,他也不愿成为任人欺凌的玩物!
“挣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西门独傲似笑非笑地退离他的唇,勾起的邪笑像是在说他无谓的抵抗既可怜又可笑,只是夏侯焰看不见,兀自苦苦挣扎。
拇指在他因紧抿而发白的唇上来回游走,他顽强的表情让他忍俊不住地哼笑,“你敌不过我的。”
绿眸染上愤怒的火焰,有别于他刚刚失神的死寂,虽然看不见,仍能准确射向西门独傲的脸,“就算是要咬舌自尽也不容你这般羞辱!”
“有胆就试试!”狠话一落。他手指扣住夏侯焰的下颚,施力强迫他开启双唇,俯首探进他的嘴里,强横的舌填满不情愿的口,霸道的气势、刚强的体魄压制着夏侯焰,让他动弹不得。
“唔……不要……”
“你是我的,除非我不要,否则你夏侯焰永远属于我。”双手滑下水面托抱起他,转身走到湖边,西门独傲低头含吮他粉色的诱人乳尖。
推拒的纤细身躯立时一僵,握住西门独傲的双肩奋力抵抗,“不!”
“由不得你说不。”邪笑声轻扬,西门独傲轻咬他泛红的乳尖,一手轻捏另一边,以折磨人的速度缓慢捻捻。
“不要!求你……放过我……”咬牙忍住发自喉咙深处的呻吟,夏侯焰苦苦哀求。“你不能这样。”
“哪样?”双手抱住夏侯焰的臀举高,灵活的舌顺势向下舔过他平坦的腹部来到他难以掩饰的欲望,西门独傲被他诚实的身体反应逗笑,“看来你并非无欲无求。”
夏侯焰已无法听进他的调侃,悬在半空中的身子失去重心,只能用双手抱紧他的头颅以稳住自己。悲哀与羞耻同时涌上心头,他怨自己为什么不就此淹死,还为了求生抱住这个男人不放!
“啊——”下一刻钟,与脑中抗拒的意念全然背道而驰的热情带领他进入陌生的禁地,理智在瞬间被迫飞离躯窍,只剩最初最真的颤动。薄唇轻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