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月眠希舞+-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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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治哥哥!?”真田清怜看着眼前出现的人,送了语气,娇弱的小姐再次回归,惹人怜惜的样子把握得恰到好处。
仁王和舞月瞬间交换了个眼神:这种人才不去当个女主角真是太浪费人才了!
眼见地看到舞月身后的小人儿想开口说话,真田清怜连忙回答:“雅治哥哥,这些人想欺负舞月姐姐和柳生桑,赶紧帮忙啊!”说完,立刻躲到了仁王身后,手还貌似害怕地抓紧了仁王的衣角。
啧,如果不是眼见为实,恐怕他还真的会相信自己身后的这个人依然是那个娇柔害羞的小女孩,可是随着时间的流淌,它留下的痕迹就当是物是人非。
“哦?那么……想欺负我的亲亲丫头就要委屈一下你们了,过来让我打几拳吧。”笑眯眯地对着不良少年的头头,仁王雅治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了破坏压抑气氛的话语。
不良少年们自恃见过的世面大,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什么歪理!“喂,你小子什么意思!”
“噗哩,难道诸位的国文比我还差吗?这样简单的祈使句都听不懂,啧,现在的老师真是越来越不尽责了,居然没有对你们进行强化训练!真是太松懈了!”狐狸一脸痛惜地说道,满意地看到一群刚刚还气焰旺盛的人一下子成了吃瘪人物,舞月顺势观察了一下真田清怜的表情,要红有红,要黑有黑,表情丰富得可以当调色板了,尤其是听到真田弦一郎常说的那句话时,脸色更加不对劲儿。(某蝶:由此可见,弦一郎你给人小姑娘留下的阴影真是太强大了,怎么样都去不掉!真是太松懈了!)
凤眼眯起,心中有了主意。哼,看来这次不用我亲自动手了,虽然有那么些不甘,但是……击中对方最脆弱的软肋不才是我想要的吗?
这边,狐狸同学继续他能把黑的忽悠成白的,把男的能忽悠成女的的功力,倾尽全力地改造着这群误入歧途的少年们:“虽然说我不是圣母,但我好歹也和她同桌了快三年了,现在她因为那么点儿小意外住进了医院,我就应该担负起净化你们的心灵这一神圣的责任你们说是不是?”
“是!”
欣慰地笑笑,狐狸在心底里已经快要憋笑憋得内出血了,这群家伙太逗了,这下好了,他这么就没忽悠人的恶魔分子全部跑了出来,来,让我们为这群人祈祷默哀。
正准备听仁王开始一番大演讲的不良头头脑袋里那根绞着的筋突然就顺了 :“你小子!是个P啊是!居然敢耍我们!”
狐狸眉毛挑了一下,噗哩,绕过弯儿来了啊,反应真是慢呀:“这位同学,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你也是个当领袖的,要树立起榜样来,这样才可以以身作则为你下面的这群人起到带头作用。”
“呃……”好吧,仁王你就绕吧,这位外表凶神恶煞精明干练的头子实际上就是思维漏洞很多的纸老虎,碰见你仁王这种人就只能认栽倒霉。
叹息地摇头,仁王继续忽悠大业:“这种领袖气质一定要好好培养,不然怎么服众?根据我这么多年来的观察,中国人有那么一句话叫作‘伟大领袖毛主席’,建议你去中华街买本《毛主席语录》,看了你会有很大的启发的。”
真田清怜看着形势不对,连忙再次使诈,林妹妹成功附身:“雅、雅治哥哥,我、我胸口好痛……”一把抓住仁王的衣服,真田清怜倒了下去。
略为皱起眉头,仁王在内心深处对眼前这个表里不一的人的不解和厌弃再多一分:“清怜?”虽然急忙拉住了她,一副关切的样子,但眼里的关心未到眼底。骗子嘛,谁能赢得了他仁王雅治啊。
“雅治哥哥,我、医院!医院……”清怜同学死死掐住仁王的手,仁王一瞅,给了舞月一个眼神,带着真田清怜去了医院。啧,这下子这群家伙惨了,虽然他仁王的确不是什么正宗的圣母,但好歹这群人栽在他手里顶多就是个被忽悠做个思想教育什么的完后回去痛恨一下就了结了,但要落在他的亲亲丫头手里,噗哩,那可就是活生生的皮肉之苦了,亲亲丫头不会手下留情了,所以,你们要恨就恨这个指使你们的冤大头吧。
一大群混混看着指使人都已经离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被仁王教育了的头头用那颗不大灵光的脑袋做出决定:“我们走!”
冷眼看完真田清怜演完这场戏,舞月再将目光投向准备走人的混混:“我说,你们是不是不应该无视掉我们啊?想走吗?”
其实,这是一篇和谐的文,让我们省掉这些不和谐的血腥场景,而且就算某蝶写了也会被和谐掉,总之,当舞月和小人儿从这个阴暗的角落走出来的时候,她们的背后寂静无声,至于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就让我们忽略掉。来,让我们怀着一颗诚挚且唾弃的心为这群脑袋不大好的混混们祝福,祝福你们在医院的日子好过……
“若依。”
“嗯!?”
背对着小人儿的舞月望着前方,阳光的阴影洒在舞月四周,落下美丽的身影。魅惑的凤眼里透露出坚定,淡淡的声音散在空中,传进小人儿的耳朵里:“如果说你认为这个世界都是围着你转的话,那就错了。”
疑惑地走到舞月面前,小人儿终于看清了舞月的表情,依旧淡然,可相处的时间久了,就不难发现舞月有些生气:“姐姐?我……”
“下次,不要那么鲁莽好吗?我不可能每次都能救得了你,正如你所见,你的确比真田清怜聪明,比她坚强,但她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躲人身后的人了,她的心机和从前的藤原美子一样,就这方面,你不是她的对手。”假如她和雅治没有翘课,假如他们没有看见这一幕,假如若依因此受了伤害,她的良心会谴责自己,好不容易能接受他们,就更加不允许有人受伤,那种感觉很复杂,复杂得可怕。
舞月是个任性的人,倔强地要求最好,倔强地撑起所有,同时,也倔强地想主宰她的世界,不想,也不允许她的世界范围内的人出现意外。
不过……是应该找人还个人情了,这个人情和歉意他欠的太久,现在,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祸事 给我个理由 。。。
* 长太郎看着自从回家就开始发呆的舞月,焦急地走到真夜身边问:“怎么回事?”真夜看了一眼神游状态的舞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还站在这里干嘛。”
山原管家走到舞月面前,恭敬地说:“舞月小姐,夫人请您上楼。”思维漫游到大概是撒哈拉沙漠位置的舞月回了神,“啊。”
“舞月小姐……最近怎么这么爱发呆出神啊?”连他这个当管家的都觉得不对劲儿。看来咱女主角真是越来越爱神游了,不好好治治不行呀。
豪华的房间却不失稳重大气,诺大的书柜下,是职业装扮的知世妈妈坐在黑色椅子上,一脸严肃地看着走进来的舞月。
“知世妈妈?”看到这幅场景,舞月的脑海里没有浮现出强势、威严这类的词语,反而肯定了一个事实——知世妈妈又抽了……坐到了知世妈妈对面后,舞月静待后文。
无奈地看了一眼舞月,知世妈妈或许也是觉得无趣,也恢复了本来面貌:“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了啊?”舞月抬头瞟了瞟知世,开始甩开话题大打太极:“知世妈妈您最近不是也没有和美穗阿姨讨论今日菜价了。”
“今日白菜价格为每斤一块三,芥菜是每斤两块六……还有芹菜、花椰菜、西兰花儿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马上告诉你,所以……不要和我打哈哈,老老实实汇报!”知世一脸“想忽悠我你还嫩了点儿”的样子,看得舞月是既无力又无语。
月亮的反光让知世妈妈咽了咽唾沫,最后还是很没有一个贵妇妈妈的气场地妥协了:“好好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吧,只不过要小心,必要的时候舞月你就服软一次让我们插手介入嘛。”说完,一副小狗的模样,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看着一脸冰冷的舞月。
……这个伪装派什么时候才能做一个真真正正的名媛啊,舞月起身,向知世妈妈道别后离开书房,背对着房门望天状。这年头想找一个正常点儿的人不容易了啊(/ □ )。
静静地坐在病房外,少年的背影略显消瘦,却依然魅力十足。仁王靠在墙上,平日里欺诈师的模样已经褪下,邪魅的眼眸里弥漫的是嘲讽。真田清怜……清怜……呵,还真的没跟上她的速度呀,爱演爱装,耍手段玩心计,真是该夸你长进了!
“雅治!”雄厚的声音传来,仁王转头,就看见了真田弦一郎的身影。缓缓站起身来,仁王戴上了吊儿郎当的面具:“哟,副部长来了啊,清怜在病房里面休息,你去看看她吧。”
真田一皱眉,内心五味陈杂,翻江倒海地在他心里流淌:“你呢?”仁王挑挑眉毛回答:“我该走了,明天和亲亲丫头约好去中 华街呢。”听到舞月的名字,真田更是不自在,没敢直视仁王的眼睛:“啊,不要松懈。”
慵懒地伸个懒腰,仁王迈开脚步,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停滞:“两个人都变了,只是……改变的方向不一样,我相信副部长你不是瞎子,应该看得很清楚吧。”原本笔直的背影僵硬了几分,转过身时,只看加了仁王潇洒的背影。
两个人都变了。改变的方向不一样。看得很清楚。是啊,他看得很清楚,可是呢?他又能怎样?两个人他都欠,欠了一个人生命和信仰以及五年的伤痛,欠了另一个人关爱和责任以及保护,他该怎样选择……
站在思索了半天,真田迈开他沉重的步子走进了真田清怜的病房。面色红润的人儿躺在病床上,和脸色丝毫不衬的白棉被此时惨白得吓人。面色红润……红润,这个名词可能用来形容一个刚刚心脏病发的病人吗,但是,真田弦一郎看到的就是如此。与其判定她是刚刚病发晕倒还不如下定义她就是直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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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旗袍店的沙发上,嘴里咬着极具中国特色的小笼包,仁王和舞月此时犹如两只小猫,看得张姨又好笑又好气:“你们两个啊……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了。”
仁王停下嘴的动作,其实这小笼包他不是太爱吃,不过难得看见他的亲亲丫头对食物这么热爱,他这个当男朋友的当然要奉陪咯:“那就不要说了嘛,噗哩,张姨和我们一起吃算了。”
看着到了面前的包子,张姨笑着接了过来: “没事就爱往我这儿跑,我就没弄懂我这儿到底有什么好的。”舞月嘴里塞满了包子馅儿,冰冷的外表此时显得十分可爱,看得狐狸想再次伸出爪子捏捏手感,不过鉴于之前的事例……他还是继续啃包子吧。
“张姨这里既包住还免费提供衣服,我们只要自备事物都能在这里搭窝了,这么好的地方上哪儿找去?”无辜地说出这样一番话,舞月的表情那叫个自然啊,现在天天和这只狐狸在一块儿,多少也学了点儿。
最后,吃饱喝足的俩还是被张姨以“要准备开店” 的理由撵出了旗袍店。琢磨着浅依的伤好了之后难免会留下疤痕,舞月还是决定再光临一次同仁堂,怎么着也是她的部长,不表示一下太过意不去了。
熟人啊……这满大街都是熟人啊……在同仁堂里,舞月和仁王很巧很巧地遇见了幸村和真田。幸村一见两人,眼睛就笑成了半月形:“哎呀,仁王你和舞月在约会吗?”狐狸同学笑得春风得意地将爪子搭在了舞月肩上,点头承认。
舞月斜着眼 睛瞥了一眼仁王,啧,这家伙的笑容怎么这么欠扁呀。但好歹这只狐狸已经进了凤家门了,(某蝶:哟,动作挺快哟~)还是留点儿面子给他,转头看着两位前辈,舞月问:“学长来买药吗?”幸村点点头,作出解释:“浅依的脚上肯定会留下伤痕,女孩子最注重皮肤这些了,留下那种疤痕肯定会有影响,我听说中药好像可以治,就来这里看看,对吧弦一郎?”
从开始看见仁王就回忆起昨天那句话的真田机械地反应回答:“啊。”还真是……话少的可怜呢,算了,不欺负他了,“那舞月呢?”耸耸肩,舞月的嘴角微微上扬,回答道:“和学长同一个目的。”两人相视一笑,真是和谐呀,只不过忽略掉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的一点点吃醋的仁王同学。
听从专业中医的建议买好了中药,四人走在中华街上,看着繁华而充满中国特色的景物,慢慢往回走。但是呢,上帝如果一直给你一个安静平稳的生活那就不是上帝了,当然我们也不可以排除这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