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月眠希舞+-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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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朝舞月飞来,舞月一闪,来到球的落地处,用削球的形式回击,真田在接到球的那一刻,球却突然消失了……“舞式击球——幻雨。”舞月缓缓地开口,球最后在底线出现,没有弹起。
忍足在一旁沉思良久后,问:“有没有发现,舞月的网球总是让人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球风不算攻击类型,却十分犀利。”长太郎点点头回答:“舞月的网球的确如此,在对手感觉能回击这一球的时候发生改变。”迹部皱皱眉头,却语气轻快地说:“真是符合这不华丽的女人的性格!”
“Game,凤舞月,2——0!”不知不觉中,舞月已经拿下了这一局。“我就先告诉你当初我为什么会突然消失……藤原美子,哦不,或许我应该叫您一声‘表姐’吧。你和真田千秋想方设法把我赶出真田家不就是为了藤原家能掌握住真田家的大局吗?可惜呢,在栽赃陷害之后我是受到了真田家的处罚,可是真田家主看在我还能当个联姻工具的份上并没有下太重的手,倒是你们,把昏迷的我扔在了东京街头,不过我命大,被凤家收养,这算是第一个真相!”
众人惊愕,纷纷看向脸色惨白的藤原美子和真田弦一郎,长太郎想冲进网球场找真田算账,却被身旁的穴户和日吉拉住,只得眼神凌厉地看着真田。
又见彼岸花的笑容,舞月问:“可以开始了吗?”真田眼神空洞地点头,舞月使用“绕雪”,却被真田成功回击,嗯……不愧是中学网球界的王者,有点儿实力,舞月变换握拍姿势,场外向日惊呼:“哇!是‘落叶’!”真田也错以为这球会出界,丢掉一分。
裁判宣布:“Game,凤舞月,3——0!”舞月再一次开口:“这一次我回来,就是找你们这些所谓‘亲人’好好算算当年的旧账,今天的比赛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用你的长项打败你,这是对你最大的打击,真田弦一郎,我替真田清月不值,她这一生的精神支柱到头来连一点微薄的信任也不给她,你还真是一个称职的哥哥呀!”
清月一生的支柱!?真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舞月,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明明知道我的愧疚和无奈,为什么还要把血淋淋的事实摆在我眼前……真田转头,看向清怜,真田弦一郎,你又错了,错得离谱不论是清月还是清怜都已经长大了,你却还像个小丑一样在天平上不知该往哪边偏倒。
自嘲地笑笑,真田重新审视舞月,你说得没错,网球是我最擅长的,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输给你,不管你是不是我妹妹!
终于认真了吗?舞月凤眼微眯,看着真田使出风林火山,嘴角缓缓勾起,用拿剑的姿势握紧球拍,狠狠劈向小球,球飞过球网,却不料将真田的球拍击飞……
能将真田的球拍打飞!?三大网球部的人纷纷看向长太郎,长太郎解释:“舞式击球——烈冰,这是舞月的网球中唯一的一招攻击类型回击,用借力打力的原理,力量极大。”
看着自己的球拍,真田沉默,继而看着对面的舞月,此时你不是我的妹妹,你只是一个很好的对手!拿起球拍,缓缓闭上眼睛,真田周围云烟撩起,无我境界!?
舞月开口:“用无我境界?可惜呢……你还是赢不了我……”舞月眼角的月亮闪烁出奇异的光芒,仿佛想要吞噬整个天地的光芒。舞月的手缓缓抬起,五指张开,凝聚着力量:“最终章——邀月!”
“4——0!”
“当年藤原美子的手臂是她自己划伤的,与我无关,很笨的方法,但当时大家都是孩童,无法辨别是非,然而就是你的这一巴掌,让清月坚定了她的绝望!”
“5——0!”
“今天的事就像排练好的话剧,主角已经敲定,我只不过演演心狠手辣的配角罢了,真田清怜手里那根项链的确是我的,而且还是清月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藤原美子真是有眼光,挑了个好道具呀!”
“比赛结束,凤舞月,6——0!”
“你我之间的恩怨还没完,真田弦一郎,我会在剑道上打败你,等着我的挑战吧!”舞月不带感□彩看着对面已经脱力的真田,无我境界本身就耗体力,在加上舞月故意使他满场接球,真田的体力早就到了极限。冷哼一声,舞月走出网球场。
真田清怜匆匆跑进球场,想扶起倒在地上,狼狈无比的真田弦一郎,却被狠狠推开:“……清怜,告诉我,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清怜无助地坐在地上,眼里是盛满的泪水:“……哥哥,对,对不起,我不想失去雅治哥哥,我不想啊!”
仁王雅治!?真田一震,看向仁王,难道说,他喜欢舞月!?清怜把藤原美子给自己的照片递给真田:夕阳下,仁王大笑着拍拍舞月的脑袋,那种笑容是发自内心没有顾忌的笑,舞月则是不满地撅着嘴,盯着仁王,怎么看这画面都像是恋人之间的亲昵举动。
长太郎挣脱掉穴户和日吉的禁锢,冲进球场拉起真田的衣领:“真田弦一郎,我真没想到会是你!当初舞月被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的时候,你在哪里?为了让自己站起来用尽五年时间坚持康复训练的时候,你在哪里!?刻苦训练学习,想弥补这五年的空白期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还真是个好哥哥啊,从今以后你离舞月远远的!”
迹部训斥:“长太郎,放手!不需要和这种不华丽的人说话,别忘了,你才是舞月唯一的哥哥,舞月现在姓凤!”长太郎怨恨地放手,转身和冰帝众人一起离开。
阳台上——
“你来干什么,你柔弱的爱慕者现在可是十分伤心呀。”舞月望着天边的夕阳,问身后的仁王雅治。仁王玩玩小辫子,无奈地笑开了,真是个迟钝的家伙,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的是你吗,凤舞月?
走到舞月身边,仁王开口:“我不喜欢她,而且这次的事和我也有关系,上来安慰安慰我们的公主殿下也是应该的。”
舞月抬头望着仁王问:“你说一个人真的能完全摆脱过去吗?”仁王眼里满是怜惜与温柔:“当然了,丫头,你现在是凤舞月,是那个骄傲的存在。过去的就已经是过去式了,不用对它耿耿于怀,你要面对的是将来。”
也对,朝阳永远是明天的朝阳,凤舞月,你要面对的是明天的生活,抱歉真田清月,我会将你永远埋藏在记忆中……
《(网王)月眠希舞》£金蝶恋雨 ˇ番外 月眠ˇ
我是真田清月,真田家的三小姐,同时我也是真田家长子的唯一孩子。若说我要有什么特别,那恐怕就是我天生眼角带了一个银质的月亮,很漂亮,很独特。
我有两个哥哥:真田裕一郎,真田弦一郎;也有一个妹妹:真田清怜。我的童年本应和他们一样快乐而幸福,然而,当父亲和母亲离开人世的那一刻起,我整个人生都发生了改变……
这场意外应该追随到上一代的恩怨。我的母亲和哥哥们的母亲在嫁入真田家之前都姓藤原,母亲藤原忆是姐姐,婶婶藤原千秋是妹妹。
当年东京大学里,都知道文学院的姐妹花:第一才女与第一美女。母亲的性格淡然,不爱争什么,然而这种与世无争的性格也成为母亲生命中的死穴,可是她的文采却是她整个生命中不可忽视的闪光点,一篇篇优美的文章让母亲有不少追求者,父亲也是其中一个。
相比起母亲,婶婶藤原千秋的文采就稍逊几分,然而她那一张漂亮的脸蛋也迎来了不少的爱慕者,叔叔也在其中。母亲忆文采出众,父亲喜欢;婶婶千秋外表过人,叔叔喜爱,本来两段好姻缘却因为利益而变了质。
藤原家两位千金都嫁入真田家,本来是爱情和利益双赢,可是婶婶并不甘于只做一个分家主母,她要的,是真田家主母的位子,可惜无奈,父亲只爱母亲一个。不久,婶婶怀孕,生下裕一郎哥哥,然而母亲却依然没有身孕。
一年以后,婶婶诞下弦一郎哥哥,母亲也怀上了我,十月怀胎,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上。父亲母亲欣喜之余,难免有些遗憾我是女孩,不能继承真田家家业,不过还是给予了我最真的情感,不知不觉中,五年过去了。
那一年,我六岁。
母亲外出时被人误伤,造成重伤,父亲无奈之下只有接受手术,然而手术的代价却是母亲不能再生育。
不久后,父亲与母亲外出时惨遇车祸,从此,我成了孤儿……“清月,不,不要太耀人眼球,如果可以,走得远,远远的,不要回来!”这是母亲断气前留下的话语。
自那时起,我明白了,没有了父母的我对于真田家已经没有什么地位可言,我能在真田家有一席之地,仅仅是因为爷爷认为我是个不错的联姻工具,可以为真田家换来一桩家族联姻。同时也明白了没有庇护的我对于婶婶是一眼中钉,是她取得真田家主母的眼中钉,因为我是长子的女儿。
那段日子,我过得很艰辛,有大量的礼仪课程和各种才艺培训,而且还要接受婶婶的冷嘲热讽,下人们的窃窃私语。而那时候,弦一郎哥哥就是我生活中唯一一点星火——在我饿肚子的时候会偷偷给我送吃的,在被发的时候会在思过室外给我讲故事……
渐渐的,我又感受到温暖,弦一郎哥哥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我生命当中的唯一支柱。在劳累,侮辱后,会有人向你伸出援助之手,给予你关怀和理解,我仿佛看见了黑暗当中的光芒,找到了沙漠当中的清泉。
七岁那年,我偷偷听到了婶婶和叔叔的谈话,也得知到了父母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他们精心策划的。这样的事实犹如晴天霹雳,给了我狠狠一击,六神无主地回到房间,埋在被子里大哭一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夺走我的父母?为什么要把我的爱通通剥夺掉?我只是个孩子,为什么要承受那么多……爸爸,妈妈,清月活得好累!
弦一郎哥哥将我从被窝里强行拖出来,我红肿的眼睛里依然是怨恨的泪水,而我眼前这个人,已经不再只是我的哥哥了,他是害死我父母的人的儿子!心被大石头压着,压得喘不过气,这个我生命中的信仰已经不再单纯了,我该怎么去面对他……
“清月,有什么事,说出来,哥哥给扛着!”
一句话,打消了我心中的怨恨,对于他,我永远恨不起来。委屈地钻进他的怀里,将无奈和痛苦都一股脑哭了出来。从那一刻起,我学会了掩藏,掩藏起自己的天赋与光辉,也懂得了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也羡慕过,羡慕哥哥们能得到爷爷的赞赏,而我只能尽可能地做一个平凡的人,因为我想活下去。
我没有任何的势力,如果说表现得过于出彩势必会成为婶婶的下一个目标,我就不仅仅是一颗眼中钉了,而是障碍,她获取利益的障碍。母亲害怕我会受到伤害,所以期望我普通,平凡,躲掉厄运。
或许我真的不受上帝的宠爱,我还是辜负了母亲的期望……
藤原美子,我意义上的表姐,七岁那年,她闯入了我的生活,从此,弦一郎哥哥就不再只属于我了,我很清楚地知道她将会是婶婶看中的儿媳,是弦一郎哥哥未来的新娘。老实说我还蛮喜欢她的,她很温柔,也很聪明,总是对我展开灿烂的笑容。
可是呢,人都有虚伪的一面,藤原美子虚伪的一面更是想象不出的邪恶。
“你干什么!居然打碎了我的镯子,你知不知道这很贵的!”藤原表姐恶狠狠地把我推倒在地,我愣了,这是我那个温柔的表姐吗?她拾起地上的碎玉,走到我身边,怒目圆睁地看着我:“你这个没人要的野孩子,本来我看弦一郎很在乎你还想对你好点,可是千秋阿姨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已经和爷爷商量好你的未婚夫,而你现在除了是一个联姻工具,别无用处。看你可怜,我还是对你未作改变,你这个野孩子敢打碎我的镯子,真是过份!”
我就愣在那里,听着她的吼骂,已经订好未婚夫了……我的自由,我的梦想都到此为止了吗?无措地站了起来,推开还在大骂的藤原表姐,我像孤魂野鬼般游荡回了房间,眼神空洞地坐在地上。
这一坐就是一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弦一郎哥哥把饭菜端到我身边,一口一口地喂我,我流着眼泪,咽下饭菜。我稍稍缓和的心情却在藤原美子来到后又重新跌回谷底。“弦一郎,你还有训练,清月这里就交给我吧。”她十分“善解人意”地把弦一郎哥哥支走,继而脸色狰狞地看着我。
我无助地回应着她的目光,那种想把我抽筋剥骨的目光。“真田清月,你和弦一郎说了些什么!?”我摇头:“……我什么也没说……”
藤原表姐笑了,十分算计的微笑:“没说!?别想骗我,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