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脱逃第二部-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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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没好气,站着说话不腰疼。
“OK,宝贝儿,表气馁,《爱情宝典》第三式——情歌。”
“情歌?”
“Yes,情歌。一首适当的情歌可以打开人闭塞的心灵。”
“……”
“不懂?没关系,一首好的歌,只要歌词肉麻,内容煽情,唱的环境合适,就能一击击中。”
“For example。”好象有点道理。
“偶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请用东北口音代入)
“会不会太恶一点。”我的胃有些泛酸。
“周继来你还要不要?”蓝田在另一边不以为然。
“要。”
“那你不先把自己酸倒了,怎么酸死别人。”
“那请说出歌龄3年以上的,要不然引不起周继来的共鸣。”
“让我想想,有了,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成一串烤鸡心……”
“那个蓝田啊,不好意思,由于我们家‘鸡来‘的个人原因,对于两只脚的家禽类有着特殊的情感。”
—_—!!!~~~~~~~~~~~~~~
“明天我要嫁给你了,明天我要嫁给你了。”清纯小女生转眼变成结婚狂。
“会不会显得我太急一点,很没身价的。”
“做了婊子想立牌坊。”语气里是明显的不屑。
“你~~~~~~~~~~~~~~~~”我气得差点没吐血,就算引申含义有那么一点点的相同,你也不用说的那么难听吧。
蓝田清了清喉咙,认真地唱起了我不太熟悉的旋律
“我的爱 明明还在 转身了才明白 该把幸福 找回来 而不是各自缅怀 我会在 沿海地带 等著潮汐更改 送你回来 你走路姿态 微笑的神态 见你是曾错过的真爱。”
我在电话这头沉默了一分钟,努力想找什么打破让我窒息的气氛,却还是开不了口,最后还是无声的按下手机上的红色标示。
原来我苦了自己三年的心思连她都懂。
那他呢?
我起床,出去,却没有看见周继来,房门一间一间地被打开,脑中的意识也一点一滴地被抽离,心脏仿佛狠狠被人捏了一把,张大嘴连呼吸都困难,我光着脚屐着拖鞋,不知道在房里站了多久,才被玄关处传来的门锁转动声惊醒,飞似的跑去开门。
是周继来。
手里大袋小袋的东西,一看就是刚从菜市回来,一脸家庭煮夫的样子,哪里还有社会精英的派头。
我浑身的力气像被抽掉了一样,软在那里,两只眼贪婪地看着周继来的容貌。
“你起来了?”周继来边换鞋边问。
我伫在原地不动也不回答。
“你要么帮我拎菜要么让开。”周继来用穿上拖鞋的脚踢踢我的小腿,我才连忙让开,一路跟着他进厨房放东西,回卧室换衣服。
脱了衬衣换上T恤,当他的手摸上皮带,看我还没有移驾的打算,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才识相的出去。
我在门口,等着周继来出来,再跟着他一起进了厨房,看他洗,切,很平常的动作,重复了千万遍的动作,我怎么会到此时才觉得这一切的温馨。
心被什么拨动了一下,
我知道这是家的味道。
“下午我要去一下电脑城,买个摄相头。”手里菜刀的速度依然没有减慢,头也没有抬起,不知道是知会还是邀请,我自顾把他当成后者。
“好,我和你一起去。”
周继来突然放下手中的到,伸进流理台上的一堆塑料袋中,拿出一个。
“给。”头还是看着菜。
我接过,是菜场里的陈师傅招牌蛋饼。
厨房里弥漫开来蛋饼的香味和切菜有规律的节奏。
吃过中餐,周继来去车库取车。
以前的别克在他出国前还给了学校,现在开的是当初他送我的保时捷,他出国后,我也没开过,只是会定期去车库给他洗澡,三年来才没让它邋里邋遢过,对奇懒无比的我倒也是个奇迹,开车还是没学会,所以上班后都是挤地铁,偶尔打车,或者让蓝天开车送我,不过有时也回把蓝天找来给小保热热油门暖暖胎。
假日里的电脑城人很多,我和周继来在二楼的配件区一家一家找他要的那种。
和周继来一起外出的次数也不算少,还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出来,都没一回是省心的,一边算计着掏空他的钱袋,一边还得防着被他算计,每次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作着一级备战戒严,一路上的斗智斗勇,回来后,都像刚跑完个一万米,死了不知多少的脑细胞,但现在想想,那时的眼中不也是只有他一个吗。不像后来,在一起了,担心的事反而多,每次出门都像特务接头似的,左顾右盼,怕遇见熟人,周继来的出色样貌使他的回头率是百分之两百的,可我总觉得每个盯着他看的都能洞悉我们之间的关系,更累。
而现在,就像现在,我只能在他的背后,看着他的背影。
柜台前的小姐看见他,都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住,又不似往常推销的劲儿,还扔下其他的顾客。连一些男店员都忍不住对他耐心了几分,这就是周继来。
三年,三年后他的受欢迎程度没有丝毫改变,三年的时间却可以让我长大,那三年会不会也让他变得不爱我。
我不敢问。
“阿嚏~~~~~~~~~~~”看来电脑城里的空调开得太足了,我揉揉鼻子,看着前面还在和女店员说话的周继来,有些呆了。
他在笑,虽然是敷衍的笑,虽然笑容没有达及眼底,但笑得不能说不温柔,我也忘了我有多久没见过他这样的笑,温柔的笑。
“走了。”周继来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我连忙跟上去。
“Oh it seems to me
That 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一家卖有源音箱的店铺传出了Elton John的成名之作。
记忆中的旋律让我一阵心悸。
我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握住周继来的手。
不管周围人的想法,不管周围人的目光。
只希望他不要甩开我。
“What do I do to make you love me
What have I got to do to be heard
What do I do when lightning strikes me
What have I got to do
What have I got to do
When 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歌曲还在继续,牵住的两一只手
也始终没有松开。
请原谅宝贝儿的患得患失吧;因为恋爱中的人智商是零;恋爱中的宝贝儿智商为负。
To seraphiel:拿去吧;前几次的转载申请真的没看见啊;不怪我的说。
第二十二章
爱的作战
又是电话,还让不让人睡了,清晨十点(十点算清晨?),吵死人的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头有一点痛,我硬撑着敷衍了两句,就盼着蓝田能够早早放过我,可是蓝田好象知心姐姐做上了瘾,问东问西,就是不肯挂断,我拿着手机缩进被窝里听,正要再会周公的时候,蓝田的一声惊叫无情地把我唤回。
“哇咔咔咔咔~~~~~~~~~~,宝贝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总算不负为师多日来的悉心栽培,无师自通了。爱情宝典第四招——装病。”
怪不得我头痛得不行,原来是病了。
“你说谁装了,人家是真的病了,我要挂了。”拇指还没沾上右侧的红色挂断键,听筒里就传来蓝田的狮子吼。
“贝佳宝,你敢挂老娘的电话,你试试。”
我无奈,只得重把手机放回耳边。
“大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有什么话,你捡重点的说。”
“爱情宝典第四招,装病,装可怜。”
“我都说了我是真的,没装。”
“好好好,你是真的。宝贝儿,接下来的给我听仔细了,好话我可不说第二遍。首先,你在他面前,要装得马上就一命归西,还要顾作坚强,不想麻烦他的样子,获取他的同情心。其次,在他面前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周星星的电影看那么多是白看的啊,那段经典台词就可以给他背一遍了嘛。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闪他,电他,诱惑他,趁他一个心软,把他拐上床,完事以后再哭给他看,就说是你欠他的,所以不用他负责,这叫以退为进,他一个感动,就会和你重修旧好了。”
蓝田在那边说的起劲,我在这里听的哑口无言,那么毒的女人,将来谁娶她谁倒霉。
“那么丢脸,打死我也不干。”
“你还有脸吗,反正全天下小受受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也不用在乎那最后的一滴滴面子了。”
“……”
“宝贝儿,我说的嘴巴都干了,你到底听见了没。”
“听……听到了。”
“呵呵,看耽美上写,人一感冒,眼睛都是湿湿的,很魅惑的说,那个部位温度也很高,做起来……”传来一阵猛吸口水的声音。
听得我汗死,连忙挂断。
放好手机,又重新把被子捂紧,没多久我就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
“宝贝儿,起床吃午饭。”好冷漠的声音啊。
我挣扎着要起床,可是坐到一半,人又滑了下去。
“我不太舒服,好象感冒了,你还是出去吧,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周继来点点头,转身就要出门,我连忙猛咳嗽一通,看见他又转了回来,用更加无力的声音说道
“真的不用麻烦你了,就算有点发烧,也不要紧的。”
“好。”周继来竟然又作势要走,TNND,人都快病死了,你没看见啊。
深吸一口气,忍住把拖鞋扔上他脑门的冲动,在他的手碰触到门把手的一刹那,我再次咳嗽出声,颇有不把我的肺咳出来誓不罢休的架势。
周继来叹了口气,“你不用再咳了,你自己不难受我听了也烦,我不是扔下你不管,只不过去拿药倒水。”
我讪讪地笑,目送周继来出去,开始下一波的计划。
等周继来再进门,我的情绪也酝酿地差不多了,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和药,却不急着吃。
“曾今,有一份真挚的爱情……”
看着周继来一脸要吐的样子,难道,这个电影他看过了?
我咳嗽两声,去除尴尬,找句新鲜的来说。
“其实我从小就生活坎坷,我自卑,我认为自己配不上你,所以,自以为是的认为为了你好,才想离开你。等你走后,我才明白,对于我来说,如果你是锅,那我就是盖,如果你是笤帚,我就是那簸箕,如果你是刀子,我就是那叉,如果你是手冢,我就是不二。”
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我还想继续,周继来却先打断了我。
“杯子和药拿得手酸了吧,我帮你拿。”
“哦……好。”
我把东西交到他的手上,抬起头,用盈盈的目光对着他,半滴眼泪绕着眼眶大转,感动吧,许久未用的必杀技啊。
却忽然发现,刚才周继来说话的语调不太对劲,朝他眨眨眼。
周继来却已经走到了门口:“你要是生病了,还不持宠而骄,早就吆喝我去买西瓜,去买哈密瓜了。看来,你还是不懂。”
伸出的手抓了个空,周继来走到门口,却一回头,又燃起我的希望。
“宝贝儿,想装什么,也千万别咒自己生病。”
剩下的只有“乓”的一声关门声。
“我真的没装,是真病了。”我对着门板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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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地摊在床上,午饭也不吃了,把被子踢开,再睡。
如果我病死了,那就是你害的。
等我再被叫醒,已是日落西山。
“宝贝儿,宝贝儿。”
我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周继来夹杂着担心和些微怒气的脸。
“生病了为什么不说,睡觉还不好好盖被子,你身体很好是不是。”
“哇~~~~~~~~~~~~~~~~咧。”我没说。
我没说吗。
你含血喷人。
摸了摸疼得更厉害的头,好象真的发烧了,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了。
周继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呜~~~~~~~~~~~~~~~~~~
周继来看我醒了,连忙拿来杯子,试了试水温,让我吃药。
“宝贝儿,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我买了你喜欢的小绍兴鸡粥,先起来吃一碗好不好。”语气轻柔,脸也微笑着。
你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刚想臭他几句,想起蓝田的交代,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宝典,宝典。
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飘渺。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典型的现代阿信模样。
“我给你去端粥。”周继来皱了皱眉,随即挤出笑容。
看着他苦涩的笑容,却是真的说不出的虚弱,不经意间碰触到我心底某块软弱的地方,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