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算计你-第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那挺立的肉棒下,那个被少年手指玩弄侵犯着的地方,已是一片红艳,因为精液的滋润,那里闪着柔润的水光,还在手指的一再爱抚下开始有了生命似的,一张一合地诱引着他。
听着那里夹着精液而产生的声音,随着手指的一抽一插而发出“吧唧——”的声响,朗格纳觉得自己那本就不够坚强的理智和意志正在一点一点地动摇,即将崩溃。
“朗哥哥,你不想要吗?”少年这似询问又似诱惑的话语终于将朗格纳那濒临崩溃边缘的意志彻底粉碎了。
朗格纳一把抓住毕岚正在屁股抽插的手指,拔了出来,然后抱住毕岚往床上一滚,将他压在了身下,把他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往肩上一架,整个白皙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那里,好痒,好空虚!
毕岚在朗格纳凝视的眼光下不觉更加羞愧,他都已经厚着脸皮做到这个程度了,朗哥哥还在看什么呀!他,他快受不了了!一定是碧清风临走前那个礼物的缘故,害得他现在全身燥热得无法平息,只有当朗哥哥的身体碰到他的时候才感觉好一点,但后庭的瘙痒却不是如此容易就可以平息的呀。
怎么还不动呢?气愤于朗格纳的毫无动静,毕岚都快要哭出来了。好难受,身子想要被什么填满,想要被巨大的东西侵入,填满……
朗格纳也中了碧清风的“媚药”,身体的冲动和兴奋自然也不下于毕岚,但因为刚才在毕岚的“爱抚”下发泄了一回,现在并没有那么冲动了,但看着身下那娇若春花绽放的人儿,他的脑中又开始一片空白,只听到身下叫嚣着的欲望的声音了。更加上那混着他的精液的小穴正在他眼前一张一合地吸吮着他那肿胀的灼热分身,他更是忍无可忍了——
“啊——”好痛!
虽然刚才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但要身体中那么狭窄的那个地方接纳如此巨大的肉根仍是非常困难,毕岚那里此时就像被撕裂一般的痛。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要不是刚才润滑过,恐怕现在还更严重呢。毕岚不禁苦笑。但身体却并没有要脱离那巨大的肉块折磨的意思,反而将双腿环上了男人粗壮的腰。
好紧!好热!
朗格纳感受着分身被包裹着的快感,却并没有抽出来,也没有马上前进,只是僵着不动。那里,好象快断了一样!
毕岚的痛呼让他的理智回笼了三秒,但也只是三秒而已,下一刻,当毕岚的双腿环上他的腰时,他就像得到了鼓励一样再也控制不住地律动起来……
* * * *
“啊……呜……恩哼……”
只有月光从天窗流泻而入的黑暗空间里,一声声沉重而压抑的喘息和快乐的淫媚呻吟交缠着,久久回荡不散,一室春意无边。
“不……不要啦……朗……唔……”毕岚的哀求声又被朗格纳的吻给堵住了。
不记得第几次了,只记得朗格纳一直要着他,一次又一次,他明明已经累得腰都快要断了,动都无法动了,他还是要得不够,就像一头野兽一样缠着他不断交媾……
可恶!叫得喉咙都哑了,明天不要想起床了。毕岚不禁为自己的行为而有了一点点的后悔。虽然能和朗哥哥一度春风是好事,但……太累啦!一定是因为碧清风的那个什么“礼物”,那个狗屁媚药的缘故,搞得他们这么毫无节制地搞到现在……我恨死你啦!毕岚一边被朗格纳不断地侵犯着,一边在心里骂了怨了碧清风那个混蛋一千遍一万遍。
呼——
终于,朗格纳又一次在他身上达到了高潮,他自己的分身也颤颤巍巍地一泻如注后——应该可以结束了吧?毕岚心想。
正在他迷迷糊糊地准备睡去时——一只手又伸到了他的分身上。
什么?你饶了我吧!毕岚哭着转过头,看向朗格纳。
“不……要……”可恶,喉咙都沙哑得说不出话来啦……
一个吻又欺上了他的唇。唔……为什么,让我把话说完先啦……
碧清风,我和你势不两立!
朗哥哥,你体力怎么那么好呀,天边都露出鱼肚白了,不要啦,他……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毕岚心中想着这些事情没多久,就又陷入了情欲之中,明明已经累到了极点的身体,却还是会对朗格纳的挑逗有反应,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
东方。日出。
帐中,春色正浓……
第四章
那个没胆的家伙!那个混蛋,把人家都拆吃入腹了,吃干抹净就溜之大吉!不负责任……朗格纳大浑蛋大浑蛋大浑蛋大浑蛋……
毕岚第二天下午醒来时,床边早没了人影,连温度也未余下分毫,似乎昨夜的翻云覆雨只是南柯一梦一般。
立刻派士兵去葛尔达将军府找人,却听说朗格纳早上一回来就说他心血来潮想去中原游览游览带历练历练。这个终日无所事事的儿子正要说出一句有志气的话来了,葛尔达夫妇可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再加上朗格纳作为七王子侍卫的这份差事早已名存实亡,王子近日又结了婚更加不会理会这个被他遗忘的朗格纳了,所以他们就欢天喜地地送走了这个没用的儿子了。
士兵回来一禀告,躺在卧榻上全身无力加酸痛的七王子差点没跳起来去追回那个懦夫,但拜他昨晚的蛮力和毫无节制所赐,我们的七王子只能躺在床上向着那个倒霉的士兵大发了一顿雷霆,而且还是用那种娇滴滴的无力而沙哑的声音(都是朗格纳的错),听得士兵一愣一愣的。
最后七王子斥退了士兵后又对着床铺撒了一顿气,才抱着枕头开始骂起那个无耻而又不负责任的混蛋,还一边为自己的腰哀叹。
想叫父汗母妃派人去追回朗格纳,又苦于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惨况和找人的理由,结果思前想后,还是作罢了。还是等自己的身体再好一点再说吧。
唤进下人准备了一大桶洗澡水来沐浴。在袅袅娜娜的雾气中,毕岚那紧绷了一夜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头脑也清醒了很多,开始想着如何在身子恢复后对付朗格纳的方法。
嘿嘿,朗哥哥,你就等着吧,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然后,将你牢牢地绑在我身边——一生一世。
* * * *
远处的朗格纳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怎么了,是衣服穿的不够多吗?但中原这边明明比草原还南边,还要暖才对呀。
转过头看看,早已不见蒙古辽阔的草原和那一个个小丘似的帐篷,自己逃得也够远了吧。朗格纳渐渐缓下了脚步,用手指擦了一下额上由于自己慌慌张张地逃跑而赶了一天的路后冒出的汗水(当然也有部分是心虚被吓出来的)。
唉,终于离开草原了。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一想到早上醒来时的情景,他就心跳得快要停止一样。
早上。
太阳刺眼的光辉由天窗斜射而入时,他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这是哪?
这是他起床后脑中冒出来的第一个问题——因为明显不是他家。
将头一转,看到身旁那个人时,他忽然间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昨晚,还有……今早的事情。
再一看那个小人儿的样子,他差点吓得屁滚尿流。不要怪他胆小,换作是谁对大汗的儿子做了这种事都会害怕的。
只见毕岚双目紧闭,乌黑亮泽的秀发凌乱地垂散在枕上、床上,红肿的双唇还伴有被咬破的迹象,脖子、锁骨、胸膛、侧腹、大腿、手臂上分布着深浅不一,大小不同的紫色吻痕,害他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还有那人儿股间的分身软软地垂着,腿上还有干涸的精斑和血迹。而那个两腿间的小穴更是大张着口流出红白夹杂的液体,看来一定是昨晚他要得太多次了,以至于都收缩不了了,而且边缘还红肿着流出了血,虽然早已干涸凝固了,但朗格纳看着自己的“杰作”却说不出的心疼,以及——害怕。
怎么办?
他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呀!掌嘴!应该说是他他可从来没想过要和男人做这种事,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确确实实对毕岚做了这种事情。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对身为同性的他有冲动,更没想过自己会对身为王子的他越轨。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头痛——昨晚他为什么要尾随这对新人到洞房来?如果他没有因为不甘心而独自跑来这里,如果他没有偷听他们的讲话,如果他没有冲动而卤莽地推门而入,那么他就不会被人砍了那记手刀和被迷香迷倒,那么他就不会和七王子躺在同一张床上,那么他就不会……不会一时抑制不住而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他一定是中了什么蛊了,对,听说苗疆有种“蛊”会蛊惑人的心,然后让人的行为都不正常起来,毕岚这个鬼灵精一定是给他下了这种蛊,所以才会让他昨晚的行为失常起来。
呜!怎么办?
毕岚刚新婚燕尔,第二天新娘子就不知跑哪去了,新床上只剩下七王子和他。他真不是人,竟把毕岚给……如果大汗知道他把新郎给上了,他一定小命不保,不,应该说是他全家都会小命不保——他会被满门抄斩!
为今之计,只有——逃!
孙子兵法上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朗格纳马上穿上衣服跑回家收拾了行李,又向父母随便编了个励炼的理由,便十万火急地夹着尾巴畏罪潜逃了。
希望不要被发现才是。朗格纳心中暗自祈祷。但就算毕岚帮他掩饰过去了,他也无颜再见他了,所以——他一定要离开。而且越远越好。
想着事情,朗格纳不由得快马加鞭地向中原奔去。
* * * *
“什么?还是找不到?”毕岚火气很大的声音回荡在七王子府上空。
一个华丽的蒙古大帐中,盘腿坐在座位上的毕岚直着身子,恶狠狠地训问跪在面前战战兢兢的士兵。
“是……是的。属下办事无能,仍未查到朗格纳大人的下落。”士兵战抖着回着面前怒气冲天的七王子的话。是他的错觉吗,自从朗格纳大人走后,七王子殿下的脾气就越来越火暴了,搞得他们这些为他办事的小兵们天天胆战心惊的,生怕一不小心又会惹他生气。
搞什么!毕岚不禁有些泄气。
天天左等右等,等到的竟是这样的消息。朗格纳不知躲到了哪个角落,派出的士兵都找不到他的人,就像消失在人海中似的。
那天发生那件事后的五天内他都无法下地,腰酸得要命,全身肌肉都痛,搞得他只能躺在床上。连父汗母妃来探望都只敢说是自己不小心染了风寒无法起床,而新娘子则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有急事而先回娘家了——呃,这当然是借口啦
,但如果那个碧清风那里是“她”娘家的话这句话也没错。
然后第六天能下地了,他就一瘸一拐的找了匹马,就要自己去找那个浑蛋,但才刚骑上去跑了几步,他就被颠得掉了下来,原来是屁股的伤还没全好,又加上马背的颠簸,那里痛得像是快要裂开一样。结果一群士兵大呼小叫地围上来,问七王子有没有事,又劝七王子不要激动,有事好商量,要干什么吩咐他们去干就好了,何必亲自上阵,而且病体未愈,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他们怎么跟大汗王妃交代……之类之类的话。
权衡再三,毕岚也觉得这样的身体不宜长途奔波,便决定回去等手下的好消息了。
结果是等了又等,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五个月过去后都是一样的消息——没有他的下落!
毕岚心急如焚,但人海茫茫,找一个人又谈何容易,就连那么多人都找不到了,更何况是他单枪匹马的更是无从下手。所以他只能等——等那个人也许哪一天认清了对他的感情,或者豁然开朗了,或者想家了……然后回来,回到这里,回到他身边。
于是从那些能下地走路的日子开始,他便会跑到和朗格纳一起度过他们的童年的小树林外,倚着那棵枝叶茂密的大树,向南张望。
看着太阳东升又西落,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要来的人依然没有归来。他却仍痴痴地每天都坐在那儿,哪里也不去,什么也不做,只是回想,回想那一夜他的拥抱和温度……这样他才不会觉得等待是痛苦的,这样他才会在满心的幸福感中怀着希望去继续下一轮的等待和回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的七王子在等待着回娘家的王子妃的归来,还在称颂着七王子对王子妃的痴情和体贴,还在祈望王子妃快快归来与七王子永结同心,不再分开……
如果他们知道他们所爱戴的七王子等的是个男人的话,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种反应……
* * * *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