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天下第04集-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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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到片刻时间,邓老板已经兵败如山倒,又是中盘告负。邓老板摇了摇头站起来,叹口气道:“还是不行啊!惭愧,惭愧。”邓老板显得有些落寞,毕竟让人如此痛快地战胜,心里并不是很好受。
邓老板回头就看到了身后站立的黑子,顿时笑逐颜开,道:“黑子,你可来了!怎么这些天都没看到你,这边来了个高手,你们两个试一下吧!”说着就将黑子推到了那个叫廖华的年轻人面前。
廖华似乎听说过黑子的名字,站起身来笑道:“原来你就是黑子啊,我早就听说在这个棋馆里有一个年轻的棋手非常的厉害,曾经战胜过南韩国有段位的职业选手。想不到你还真是年轻啊!”
黑子提了提精神,笑道:“哪里,都是棋馆的朋友们客气,捧我的!”
邓老板顿时在一边吵嚷起来:“怎么能叫客气呢,你的棋力的确是很强嘛!比那些有段位的家伙决不差多少!现在有人来踢馆了,你还不出面?”说罢,直接将黑子按在棋局的一端。黑子哭笑不得,本来是希望能在棋馆中设立赌局挣一笔钱。但是没想到第一场棋竟然是免费棋,但是看在有这样好的对手,黑子也只好向着廖华笑了一笑。
廖华笑呵呵的道:“太好了!我本来就是想在这里会会你!来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碰不到了呢!而你就来了,得偿所愿啊!”
两个人下棋,黑子和廖华下到一半,黑子稍微领先,这时候廖华接到电话,让他马上到一个地方。廖华说将棋局保留,第二天继续,并赌棋五十万!黑子没有赌资,不敢迎战,邢海天和邓老板看到黑子的棋势不错,便替黑子出资。实际上廖华是汪所拍
廖华双眉紧皱,看着棋盘上的棋势,正大考的时候,怀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廖华不好意思的向黑子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了手机并接听。
片刻之后,廖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挂下手机,道:“我家中有事!要我马上过去,这盘棋现在无法继续下去了!”
邓老板顿时发出了遗憾的叹息,现在黑子的棋势大好,完全可能完胜廖华,也算替自己报了一箭之仇。但是现在廖华不下了,真是可惜的紧。黑子也对廖华微微一笑,本来这个棋局就可有可无,现在对黑子来说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压上大注的赌局。
廖华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道:“请将这盘棋保存,我明天还会过来继续这盘棋。同时我还希望对这盘残棋设下赌注,以刺激我必胜的决心!”
邓老板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好啊?赌注多大?”
“五十万!”廖华斩钉截铁的道,将众人吓了一跳。
为一盘已呈劣势的棋局下赌五十万?这个廖华要么就是对自己的棋力充满了信心,要么就是一个十足的白痴。邓老板听着兴奋,回头来看黑子的表示。自从黑子上次战胜了南韩国的那个职业三段棋手之后,邓老板对黑子充满信心,再加上听黑子说曾经战胜过职业八段,信心更是狂涨。
黑子有些愕然的看着廖华,可以看出来刚才廖华并没有出尽全力,当然自己也没有。不过由于自己的专注力始终是没有办法凝聚,所以并不能非常透彻的观察出廖华的棋路。这都是因为最近所发生的这些恼人的事情的缘故,不过廖华所提出来的五十万元赌注却着实吸引着黑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了,如果能赢到五十万,最起码舅舅的手术就可以动刀,剩下的三十万还可以让皮定邦稍微缓冲一下。
考虑再三,黑子决定同意。但是,五十万的赌资从哪里来呢?黑子看向了站在那里的邢海天和邓老板。邢海天和邓老板是什么样的人物,一眼就看出了黑子的难处。邓老板哈哈大笑道:“黑子别害怕,五十万嘛,小意思!我给你出资!赢了的话,本钱和散注归我,五十万归你!输了的话,就都算我的!”邓老板的决定可谓非常大胆,也算是给足了黑子的面子。
黑子感激地看了看邓老板,随后对廖华道:“好吧,那就明天上午九点,我们还在这里相见!这个棋局就拜托邢老板保存一下。”邢海天笑道:“没问题,这个棋局就放在这里,谁也不会动,我还让人把现在的棋记录在册,绝差不了的!”
廖华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我这人就是喜欢找点儿刺激,否则棋也下不好,所以到现在还没什么段位!可耻啊!”说罢,跟黑子和邢海天等人打了个招呼,快步走出门外。
棋馆的门外正停着一辆加长的豪华轿车,黑色的挡光玻璃让人看不到车内的设施。廖华从棋馆潇洒的走出来,径自拉开了车门走了进去。
“上钩了吗?”车内宽敞的空间中,一个人影急切的问道。
“呵呵,是啊,等到了!权公子真是神机妙算!”廖华笑道。
那个人影身子向前一探,顿时看到了这人的容貌。
竟然是权保成。细长的眼睛中散发着阴狠的光芒,道:“那小子现在四面楚歌,就缺钱用,除了这里他还能上哪儿搞钱!我们走吧,太子还在等我们的消息。”车子随即启动,远远的驶去。
汪府内,汪庚举坐在权保成和廖华的对面听廖华将刚才的情况描述了一遍。汪庚举发出了一阵冷笑,道:“那个王八蛋先是妄想跟我抢慧慧,然后竟然还敢跟我动手!我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是这样就便宜了他。我要让他丧失一切的尊严、一切感情以及他所有的一切,统统让他失去。我要让他在绝望中逐渐的死去,让他连下辈子都后悔冒犯我!”
汪庚举越说越大声,双眼散发着疯狂的恨意。廖华对汪庚举的神色无动于衷,而权保成则变得局促不安,不敢看汪庚举的眼睛。
汪庚举长出了一口气,冷笑着对权保成道:“为了让姓皮的感到更加绝望。权保成,我让你捡一个便宜,让你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说罢,汪庚举打开了客厅中的电视。
权保成顿时双目放光,在电视屏幕上并不是普通的电视节目,而是一幅监视画面。在一个明亮的房间内,一张硕大的白色软床,在床上呈大字型绑着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少女。竟然是温顺可爱的温开欣,看样子已经昏迷了过去。权保成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来,淫笑着对汪庚举到:“谢谢太子!您真知道我的心思!”说罢急匆匆的向地下室的入口走去,监控器里的房间是汪府的地下室,在这里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类似的坏事。
不过今天权保成却异常的兴奋,想起来前两天摄录的黑子和温开欣缠绵的镜头,心里那股邪火就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了。跑了两步,权保成似乎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汪庚举又看了看那个清晰的屏幕。汪庚举冷笑了一声,随手关了电视,道:“没人稀罕看,怕长针眼!这小婊子让我喂了药,神智虽然清楚,但是根本没反抗能力,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
权保成双眼中的淫光更盛,嘿嘿奸笑道:“太子想得真周到!。”说罢猴急的冲向走廊。
汪庚举看着权保成的背影,狠狠的道:“姓皮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廖华就坐在沙发那里,低头喝着茶水,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恍若未见。
黑子回到了店中,皮定邦早已经躲了出去,他再也不敢留在家里。那些逼债的都知道他在家里,说不定还会回来打他一顿。黑子推开倩倩的房门,里面还是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影。看着空荡荡的小店,黑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尽量避免自己不要去想最近那些令人烦恼焦躁的事情,明天即将有一场赌注庞大的赌局,如果下的好的话,可能就会稍解燃眉之急。决不能让不安的情绪影响了自己对棋局的判断,在今天和廖华的棋局中黑子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境已经不复以前的那样平静敏捷。总是无法让自己聚精会神,这是作为一个棋手所最不能容忍的。
现在需要的是休息,黑子走进了舅舅的房间,将自己甩在床上,希望能尽快的进入梦乡。但是纷繁复杂的思想在黑子的脑海中不住的攒动,慧慧、温开欣、倩倩等几个女孩子的音容笑貌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动,足足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黑子才稍微有了些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黑子忽然被门外一声巨响惊醒。感觉到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到自己的门上,黑子机灵一下坐了起来。难道是那些赌场的家伙来找皮定邦的麻烦来了吗?黑子连忙从身边抄起一把菜刀冲了出去。那菜刀是黑子早就翻出来放到床上的,以备不时之需。
门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太阳已经西下,没想到一觉就睡到这时候。黑子揉了揉脸,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在门旁扔着一个小包袱,用月白色的布料包裹着方方正正的。黑子好奇的走了过去,小心的将外面的布料翻开,里面竟然露出一盘录像带来。
将录像带塞入了录放机中,黑子退到电视前的沙发上坐好,既然人家把东西都送上门来了就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随着录像之前的一片杂乱的雪花,一幅画面出现在黑子的面前。
明亮的房间里,一张硕大的双人软床上,两个雪白的人体纠缠在一起。男人如同皮包骨一样的丑陋躯体在一具雪白的如同象牙一样的躯体上不住的耸动着。此刻画面上看不到双方的面容,但是女孩子嘶哑痛苦的哭喊声却令人心生怜惜。黑子心里一沉,精神立刻紧张起来,这应该不是哪个无聊的人的无聊之举,那个女孩子是谁?
画面中的男人扭着女孩子的躯体调换了一个体位,继续疯狂的奸淫,两个人的容貌顿时全部显示出来。
就像一柄匕首直接刺入了心脏,黑子痛苦的发出了惨嚎声。画面中的女孩子是温开欣,是那个如同解语花一样的女孩子,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此刻的温开欣无助的哭喊着,但是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就如同一个皮娃娃一样任由那个男人蹂躏。晶莹的泪水夹杂着痛苦的悲鸣似乎更加引起了权保成的淫欲,双手紧紧的握住温开欣胸前的高耸,狂野的揉动着,就像要将温开欣撕裂一样,急速耸动的躯体拼命的撞击着温开欣的柔嫩,引起温开欣更加强烈的哭喊声。
啊!黑子狂吼一声,猛地抓起身边的一个晶体烟灰缸砸在了电视上,巨大的力道让屏幕顿时四分五裂,一阵噼噼啪啪的电火迸发后,电视机冒出一股清烟彻底被击毁。
电视机虽然被击毁,但是温开欣痛苦的哭喊声似乎还在黑子的脑海中回荡,黑子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双手捂着脑袋在客厅里不住的来回走动着。嘴里面不断的发出哀号,忽然间,黑子冲到录放机那里,将录像带整个抽出,疯狂地将录像带中的胶带抽了出来,最后将只剩下带壳的录像带狠狠地砸在墙壁上。黑子的胸口如同被人不断的用刀子掏剜,巨大的内疚合着愤怒合着悲伤降临在他头上。
对了,温开欣在哪里?黑子几乎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房间里根本没有一个人,就连平时最能安慰自己照顾自己的倩倩也不在。
黑子猛然抓起电话拨通了温开欣的号码。
没有想到的是,温开欣的电话竟然接通了,当温开欣微弱的声音从话筒另一方传来的时候,黑子几乎要欢呼出声来。
“开欣!你在哪?你在哪?你现在怎么样?”黑子急声问道。
温开欣那边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在家里!你……你都知道了吗?”
黑子失去了冷静,邪恶塞满心口!他猛地挂断了电话,冲出了房门,飞快的截住一辆出租车向温开欣的家驶去。
一会儿的功夫,黑子已经冲到了温开欣的家门口。急切的摁住门铃,时间不大,温开欣将门打开。
在这一刹那,黑子倒沉默了。眼前的温开欣身着单薄的睡衣,掩饰不住哭红的双眼还有露在衣服外面的片片青淤,但是神色倒是显得很安静。
“你怎么样?”黑子的声音如同旷野中的回音。
“你都知道了?”温开欣惨然笑道。单薄的睡衣下,温开欣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转身向屋里走去。
黑子顺手将门带上,几步来到温开欣的面前,狠狠地问道:“是权保成?他在哪儿?告诉我!”黑子双手捏在温开欣的肩膀上,面色通红的喊道。温开欣蛾眉微皱,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一句话也不说。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黑子的情绪几乎已经失控,双眼中的绿光闪闪烁烁,温开欣始终低着头,一直没看到黑子的异样。
“黑子,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温开欣的泪水泉涌一样从眼眶中滚落,晶莹的泪水不住的滴落在地面上。
黑子嘶哑的道:“怎么不值得?那个王八蛋!我要撕碎了他!我要撕碎了他!”
温开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