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绯糜+番外 作者:浮動的顆粒(红袖添香2012.12.08vip完结,魅惑女pk变态男)-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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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头黑线地看着不断吐着我大名小名的男子,心里感叹着真是高估了他的情商,不管多大,心性还跟一个小孩一样。
晚上,我们三人一起去看了爸爸,老人家看见儿子回来了,激动地热泪盈眶,为了不刺激他的身体,我们只好一个接一个的安慰,才让老人冷静下来,破涕为笑。
吃过饭,不肯安分的闻菲菲提出为了欢迎柳家公子学成荣归,晚上集体去“绯色”通宵。
我怕带坏柳棉令死也不同意,结果却被那两人硬拖着来。进去半个小时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柳棉令也是个白天衣冠楚楚,晚上本性皆露的腐朽子弟,搂着着美女就大秀艳舞。
“啧啧啧,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闻菲菲拿着瓶冰啤,瞅着正在舞池里疯狂摆动的男子对道,“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奔放起来连大姐我都不及。”
“你这是在夸奖他还是在损我或是在褒奖你自己?”
“嘿嘿,不敢不敢。”某人立刻笑得很狗腿。
“两位美女,在聊什么呢?”几曲舞后,柳棉令终于恋恋不舍地从舞池中下来,许是跳得太带劲了,身上的薄T恤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身上,23岁的年轻身体俨然已有了腹肌,额际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在轮廓优美的下巴汇成一滴汗水,没入他白皙的脖子。
什么时候起,我记忆中的小弟弟已褪去青涩,长成了一个大男人。
“我跟你大姐夸你呢。”闻菲菲伸出欠抽的手指,戳戳他的腹肌,笑得那个叫花枝乱颤啊,“身材不错嘛,刚才没少勾搭人家小姑娘啊。”
未等柳棉令开口,我就一把拍下某人不断调戏的鸡爪:“老实点,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嘿嘿,菲姐还是跟以前一样的与众不同啊。”柳棉令贼兮兮地笑道,适时地将闻菲菲惹毛了。
“娘的,两个姓柳的欺负一个姓闻的,好意思嘛你们。”
“非常好意思。”我和柳棉令几乎异口同声,说完,笑地抱成一团。
某个被狠狠气到的人将喝完的啤酒瓶狠狠往桌上一扔,甩着长发,到别处找乐子去了。
我顺势拉着柳棉令话家常:“真的要去嬴氏的分公司上班。”
“柳棉絮,你真的很啰嗦诶,刚才当着爸爸的面你已经问了我N遍,我也已经不厌其烦地回答你N遍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迟疑了下,脑子里闪过男人那张刀削般凌厉的脸,淡淡开口:“大公司,压力大。”
“我说柳棉絮,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担心我那么多做什么,压力大,动力也大啊,你弟弟什么智商你还不清楚?”
我一时哑口无言,的确,对于年轻人来说,嬴氏集团是个非常好的选择。这几年,嬴锦廷秉着优胜劣汰,长江后浪推前浪的理念大力扶持各界新人,使得公司永远有股欣欣向上的活力与创新力。多少人挤破了脑袋瓜想进去,但由于门槛过高,应聘的人去得多刷地也多。柳棉令有幸能得到学校推荐,确实不该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想着,我忍不住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子看去,发现他正噙着一抹微笑看着我,心里不禁一暖。
当年爸爸在外面捡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傲人的智商。
19岁被保送到剑桥上大学念计算机与科学技术,拿得是全额奖学金,虽然如此,但英国高昂的生活费也不是我们这样家庭的人负担的起的,最初两年,即使我兼职好几份工作供他念书,也依然保证不了他基本的生活,他不说,但我懂。
后来跟了嬴锦廷,他自作主张地停了我所有的兼职,我只好拿着那笔高额的“交易费”供弟弟读书。但之后的两年,柳棉令却再也没有问家里拿过一分钱,我知道他有本事,却不知道本事那么大,短短两年,凭着手头的几个软件不但赚了一大笔,并且开始在英国的信息产业界战略头角。
卷一 提起他,就是一片慌乱
“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好好做吧。”我将脑袋靠在他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柳棉絮。”他扶起我,有力的双手抓住我的肩,突然晦暗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波流动间,竟让我心慌起来。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他突然凑近我,长长的刘海碰触到我的鼻尖,好闻的洗发水味趁机窜入:“你有哪里不一样了?”
我一心虚,推开他,想去够桌上的酒瓶,却发现右手抖得厉害,幸好我喝酒一向喜欢直接拿着瓶子豪饮,不用担心一个不小心将酒洒出酒杯。
我故作镇定地递了一瓶酒给他,然后又用手里的那瓶狠狠撞击了一下他的:“你大姐我还是老样子,倒是你,越来越浑了,刚才搂着那几个小姑娘没少占便宜吧。”
“切,那几个,我没兴趣。”他瘪瘪嘴,一脸的鄙夷。
成功地将话题转移了过去,我松了口气,咽了一口冰霜的啤酒,对他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喜欢,我喜欢。”他喃喃道,晶亮的眸子微眯,目光涣散着,不知投向哪一处,迷离了一阵,又回过神来,笑得贼兮兮地靠近我:“这么关心我做什么,怎么,对我感兴趣?”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狠狠锤了他一拳,力道重得他立刻弯下高大的身子,哀怨地看着我:“柳棉絮,谋杀亲弟啊。”
我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冷冷一哼:“死不了,别装了。”
“我去,柳棉絮,别仗着有亦哥给你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了,怎么说我也是......”还未说完,在看到我即刻暗沉下去的脸色后立刻止住:“怎么,闹别扭了?”
我不语,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我和邹亦的故事开始在柳棉令去英国前的那年冬天,那时的我年少轻狂,突然有了个男朋友后就知道得瑟,唯恐天下人都不知道,特别是在柳棉令这个老成的小孩面前,老爱拿出邹亦显摆,所以柳棉令也算是认识邹亦的,至于之后的分手我却谁也没有告诉,就只有闻菲菲和那天在校门口看见我们纠缠的同学知道。
见我长久的沉默,柳棉令有点手足无措了,揉揉还是有点发疼的胸口,可怜兮兮地对我道:“诶,不就闹别扭嘛,情侣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听我的,先冷他几天,过不了多久,他自然会放下面子来找你。”看着我越来越冷的气场,他更加无措了,挠挠脑袋,讨好道:“那,我给你出气,你再多打我几拳,打伤打残都没关系,只要你解......”
“我们已经分手了,两年前就分了。”一个“气”字还没说完,就被我出声打断。
他张了张嘴,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开口的声音也有点异样:“为什么?”
我收拢五指,在他看不见的盲点处握住酒瓶,压下心底的苦,伸手缕过刘海的瞬间,眼底已是一片平静。
“处久了,发现不合适,就分了。”吐纳之间,我又调笑着搭上他的肩,“怎么,不会连这个都要管吧。”
“柳棉絮。”他低低地开口,声音撞进我心里,没有来的一阵烦躁。
“行了,行了,别磨叽了,走找菲菲,继续喝。”
卷一 扯个慌,跟他离开
我拉着柳棉令穿梭在一个个放纵的名流商贾中,脚步急得撞上一个服务生,然后很不幸地他手里的托盘就这么直直地飞了出去,金黄的液体一咕噜全浇在了前面男人的袖子上,接着是一道凌厉的眼神向我们这边扫来。
“嬴,嬴先生,对不起。”服务生一看是嬴锦廷,慌得忙拿出身上的纸巾上去擦拭,却被男人抬臂避开,一时无措,只能一脸的尴尬地站在那里。
我有点意外会在这里会见到他,他似乎刚消遣完,身边跟着几个手下和机关政要,本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说声抱歉,随即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连忙装作没看见地拉着他就走。
谁知,刚要绕开去,柳棉令就拖着我径直迎了上去,我心下大骇,却来不及拉住他。
“嬴总,你好,我叫柳棉令,即将要到贵公司旗下的‘兴御’就任高级软件工程师。刚才不小心,冲撞了嬴总,还望嬴总不要见怪。”
嬴锦廷没看他,而是将目光向我投来,在我脸上兜了一圈后,顺势向下,看到我们交叠的双手时,眸子突然暗了一下。
我一边松开柳棉令的钳制,一边拼命向嬴锦廷使眼色,男人只是冷冷地盯着我,不说一语,也没表情。
顿时场面就陷入了尴尬中,他身边见过我几次的韩特助是个人精,一看boss的脸色,立刻上来打圆场:“从剑桥来的那位天才软件师原来是就是您啊,前几天我们还猜想着是哪位大师呢,原来还这么年轻,欢迎,欢迎加盟‘嬴氏’。”
话一落,周围的人立刻谄媚地附和,一时间,褒奖的话漫天飞舞,不是夸柳棉令后生可畏,就是直接拍嬴锦廷马屁,说他眼光独到,一把就抓住人才云云的。
客套过后,嬴锦廷领着一大帮人扬长而去,我刚要拉着柳棉令离开,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他。
“喂。”我与柳棉令拉开点距离,走远几步去接,“什么事吗?”
“跟我回去。”
我看了一眼柳棉令,见他也正朝我看来,忙道:“今天估计回不去了。”
“我的车就在街角,给你十分钟。”说完,也不顾我的意思,果断挂掉。
妈的,自以为是的东西。
“怎么了。”重新回到他身边,柳棉令瞅着我脸上纠结的表情问道。
“我有个同事病了,三更半夜的,也没个人照顾,我得过去一下。”我随便找了个理由。
“那我送你吧。”他提出。
“不用,很近,我直接走过去就行了。”我推脱道,“再说咱家离这也不近,你先回去,明天是第一天上班,早点休息。”
他想了想也没勉强我,出去前我顺势环顾了一下四周,刚搜到闻菲菲的身影,见她正和齐濬混在一起,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写满了落寞,想着这几个月那两人不打不相识,动不动就混在一起,也就没在意。
目送柳棉令离开后,我转身走到街角,果然,与黑夜混为一体的阿斯马丁稳稳停在那里。
男人似乎等得有点急了,摇下车窗,不耐烦道:“快点。”
卷一 脱衣服除了做还可以有别的意思
车子驶出去的那一刻,天幕立刻降下一道水帘来,淅淅沥沥的,落在车身上。玻璃窗上的雨刮器尽职地工作着,一摇一摆,前方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犹如我此刻的心情。
打一上车,男人就一直保持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死表情,搞得整个车内都被一股强势的低气压控制着。
“那个,他是我弟弟。”我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如平时,我定不会好脾气到花这闲工夫跟他浪费口水,但现今,我不得不为柳棉令着想,得罪这个大Boss会死得很惨。
“我知道。”
你知道还在那抽风,摆个扑克脸给我看!
“三更半夜不回家,跟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鬼混,柳棉絮,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嗯?”
“什么鬼混不鬼混的,小令今天刚好回来,我们一时高兴,玩得晚了点又怎么了?”
“只是晚了点?估计我不打给你,你还打算通宵吧。”
“那是我的事,协议里没说我必须每晚睡在别墅里。”
对于男人的指责我很不以为意,嬴锦廷什么时候管得这么宽了,他充其量就是不想让我在外头给他丢脸。
我自认为这两年还挺安分守己的,几乎每天都守在别墅里自娱自乐,偶尔出去鬼混一下,凌晨之前也总会回来。对于我的这些行为,我和他彼此心照不宣,我不说不代表嬴锦廷不知道,他不出声我就当默认,依旧我行我素。我们两大多时候就像井水和河水的关系,互不侵犯,如今不幸被逮到被迫跟他走,还要在这忍受他的冷言冷语,我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乖乖听他摆布,几乎是他说一句我顶一句,到最后,一番唇枪舌战下来,人已经被他拖进了卧室。
“脱掉。”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一边对我下达命令。
“干什么。”这男人不会那么饥渴了,一进屋就扑上来吧。
男人冷冷地睨了我一眼,将脱下的衬衫扔到地上,伸手去解裤子上的皮带。
我狠狠咽了口吐沫,瞪大眼睛看着他此时优雅的动作。MD,这个男人,虽然变态了点,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族之气,连解个皮带都这么性感。
“啪嗒”,皮带落地的声音。
我看着一步步向我走来的男人,下意识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