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皇朝之诱魂-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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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胤烆上前扶起她,语气温和道:“人死不能复生,爱妃要节哀。”见莫雅双颊仍有泪痕,楚楚可怜,不禁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只觉那小手又冰又湿,在他的手掌中微微有些颤抖,心中怜爱,几乎不想放开那柔滑的小手。 “陛下!”莫雅脸上微红,小声的道,轻轻用力挣开了单胤烆的手。 单胤烆这才转身持香向灵位祭拜,他动作完毕后,宁国大将们才依次上前来捻香祭拜,待宁国众人祭拜完毕后,并未离开,而是随单胤烆站在大殿一侧观礼。 张世诚见单胤烆亲自前来祭拜一个敌国后妃,心中颇不以为然,却见他在祭拜后依然留在殿上观礼,暗自猜测莫非宁王想借机观察朝臣?揣摩着,行为越发恭敬有礼起来。 此时,礼官唱诺,张世诚上前祭拜,在灵前以朝成之礼跪下三拜之后,正欲起身,一阵淡淡的香风,莫雅已来到他面前。 “国相请起!”莫雅朱唇轻启,伸出一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玉手将他搀扶起,张世诚只闻香气更甚,这绝色丽人竟亲自前来搀扶,一时色授与魂,人也恍惚起来。 待他起身站定,才回过神来,慌忙道:“臣惶恐!” 莫雅轻笑:“国相惶恐什么?” 张世诚一愣,见莫雅笑容中带着几分诡异的妖艳,不觉有些心惊肉跳,忙道:“娘娘对老臣如此礼遇,臣深感惶恐。” “哦,”莫雅双眉轻挑:“本宫扶你一把,你倒是深感惶恐,怎么逼死本宫母亲倒是一点不惶恐呢?” 张世城如五雷轰顶,霎时间清醒了不少,见莫雅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浑身一震,跪伏在地,颤声道:“娘娘勿要听信奸人所言,那时嫉恨臣下的人恶意陷害,臣岂敢对夫人无礼,娘娘明查!”
莫雅侧身指着瑾夫人的灵位厉声道:“张世城,你看着我母亲的灵位,对着她的尸骸再说一次。” 张世城直冒冷汗,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本性奸猾狡诈,死无对证,也想要狡辩几句,却在莫雅声色俱厉的责问下,众目睽睽之下说不出话来,眼前瑾夫人棺椁四周阴风大作,白幔飞舞,莫雅那神似瑾夫人的容颜在满天飘荡的白幔中若隐若现,恍惚间,仿佛瑾夫人站在面前向他索命一般。他本是个奸猾的小人,逼宫之时,下令诛杀沐氏全族,自有属下操刀动手,而瑾夫人却是被他逼迫惨死在面前,至今想起瑾夫人美艳如花的容颜变成眼露舌凸的鬼魅仍是深深的恐惧,眼前诡异的画面骇得他一下瘫座在地,哪还能再出言狡辩。 堂上众人见此情景相顾愕然,不但渭国众臣议论纷纷,宁国的几位大将也大感惊讶,忍不住向宁王看去。 单胤烆神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向两人走去。 莫雅见单胤烆走来,对他嫣然一笑,出乎意料地俯身再次伸手扶起张世城道:“国相怎么了?吓成这副模样,你逼宫时可是威风得很啊?” “淑妃!”单胤烆高声喝道,试图阻止她越来越放肆的言行。 张世诚听到单胤烆的声音,仿佛回过神来,涕泪俱下高喊着向单胤烆扑去:“大王,臣冤枉啊!大王要为臣作主。” 莫雅一声冷笑:“无耻奸贼。”抓住他肩头的衣服,使劲往后一拉,张世诚在恐慌失措地情况下竟被她拉倒在地。莫雅拔下头上的金簪狠狠插进他的颈部大动脉,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众人呆若木鸡,惊愕得不知如何反应,片刻间,莫雅又狠狠地刺了几下,她比这时代任何一个都了解人体的结构,没有输血和手术损伤了大动脉,神仙也救不了他。 看着张世诚睁圆了眼躺在地上,颈上鲜血之冒,四肢不停抽搐,已经是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莫雅放声长笑,从颈部喷射而出的血水染红了她素白的衣服,因鲜血而变得狰狞的面孔让她像是从地狱中出来复仇的鬼魅。 “够了!”手臂一痛,单胤烆狠狠抓住她,阻止她疯狂的举动,莫雅转过头,神色冰冷地看着他震怒的双眸,一字一顿道:“以血还血,谁也不能掩盖我的仇恨!” =================郁闷的分界线==================
郁闷,本来就不多点分,又少了!!5555555555555555555555,哭死了!!
决 裂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加班,可怜啊! 这是第三次进牢房了吧!没想到现代还算遵纪守法的自己到了古代居然成立“惯犯”,还搞了个“三进宫”,莫非真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水土有问题?呵,呵,莫雅低低地笑了出来。 不过这次坐牢可比上两次待遇要好多了,牢房里整洁干净,物件齐全,除了床、桌椅外,还有个梳妆台,高墙最上面还开了个小天窗,虽然装有铁栏,但总算还能照进几丝阳光让牢房看起来没有那么阴冷潮湿。 莫雅伸手让又高又小的天窗透出的几丝阳光照射在手心中,手掌在阳关的照射下显出淡淡的红色,宁静的环境似乎能让人感觉到血脉在身体中的流动。莫雅此刻的心情出奇的平静,虽然报了仇,心却空得厉害,唯一支撑她坚持至今的理由也不存在,也许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让她留恋的事物,自己的生死?她重来都没复想过,算起来她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脑海中回想起过往的种种,从小她就和家人的感情很淡,父母的关怀都给了家中唯一的男孩,她的弟弟,虽然衣食无忧,却总和家人存有隔阂,读初中开始,她就在外寄宿,随着年龄的增长,与家的联系也越来越少,成年后,偶尔回到家中与家人的交流竟不如与自己客户来得顺畅,到了最后,除了经济上的来往,她也更少回家,家在心中渐渐变成了一个淡淡的字。 或许自己以往一直以来在感情上的淡漠也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吧,渴望有人关心爱护,却害怕再一次被遗弃,所以只愿接收不愿付出,伤害别人来避免自己被伤害。 莫雅叹了口气,是不是自己已经没有求生的欲望了,所以才会老去想起过往的事情。她放下被阳光照射得暖洋洋的手,轻轻哼起现代的歌谣,也不管什么曲目,一首接一首低声唱着,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从过往的回忆中释放出来。 “看来你倒是过得挺悠闲嘛!”听似冷淡的声音含着怒意。莫雅停下哼唱,微侧过身,见到单胤烆站在牢门外冷冷的看着她,平静的外表下隐约藏着怒气。聂臻跟在他身后,脸上带些许担忧的神色。 “陛下希望我怎样,哭着喊着要你放了我吗?”莫雅轻笑问道。 单胤烆不理会她无礼的言语,示意守卫将牢门打开,缓步走了进来,聂臻正欲跟进,单胤烆冷冷吩咐道:“你们都到外面院子里候着!”聂臻迟疑一下,退了出去,临去前给了莫雅一个恳求的眼神,似乎想要她不要再激怒单胤烆。莫雅心中微微有些感动,真看不出来聂臻竟还会担心他,这小子…… 思绪间,单胤烆已经来到面前,莫雅仍然坐在椅子上,竟不行礼,也不去看他,视线落在他黑色绣金龙的衣服上。 两人都不说话,牢房里一片沉寂。 僵持了一会,莫雅抬头对单胤烆嫣然一笑,道:“陛下想好了怎么处置纤瑶了吗?”
那明媚的笑容让单胤烆有瞬间的失神,回过神来,他有些恼怒道:“你以为呢?竟敢当廷刺杀国相,你好大的胆子!” 莫雅站起身来,直视他的双眼,冷道:“你希望我怎样?在你的欺骗下,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妃子?哼,宁王陛下难道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既然你不能杀他,就让我自己来报仇吧!”
说话间,无视单胤烆越来越铁青的脸色,莫雅微笑着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把头亲昵的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说起来,还要感谢陛下给了我那么好的一次机会,不然,我哪能这么容易就得手,杀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王宠臣呢?” 单胤烆大怒,推开莫雅,冷眼看着她跌倒在地,恨恨道:“沐纤瑶,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欺骗寡人!” 莫雅转过身,坐在地面上,膝盖上一阵疼痛,冷冷的讥讽道:“陛下何必如此恼怒?难道你就没有动过除掉张世诚的念头,陛下当真容得下他的国中之国,当真会让这样的小人来阻碍你的雄才大略?我不过是做了你想做而没有做的事情,陛下你才是这一切事情最大的得利者,不是吗?”
单胤烆蹲下身子,抬手捏着她姣好的下巴,迫她看向自己,慢慢的说:“他该死,但不是现在!” 莫雅笑道:“那么,纤瑶才是真该死,坏了陛下的大计,陛下打算怎么处置我这个罪人呢?是三尺白绫?还是一杯毒酒?还是要斩首示众?”下巴捏得好疼哦,呵,呵,竟然将喜怒不形于色的宁王激怒到这地步。 “你以为寡人会怎么做?”单胤烆越发恼怒得厉害,手上也用上了劲,看着她吃痛的皱起眉头,他一阵恶意的兴奋。 努力忽视脸上的疼痛,莫雅不顾死活的继续刺激他:“想必陛下还挺为难吧,要是杀了我,必然会激起渭国百姓的愤怒,若是不杀我,你又难以向投诚的渭国百官交待,呵,呵,纤瑶给陛下出的这个难题,陛下打算怎么做呢?” “够了!”单胤烆怒吼一声,如烫手山芋般耍开她,恶狠狠的盯着她:“你当真以为寡人不敢把你怎么?”忽然一阵冷笑,他轻柔道:“爱妃以为畏罪自尽怎么样,能不能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呢?” 莫雅心中一凉,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陛下认为堵得住那就堵得住吧,纤瑶一直都是陛下的阶下囚,自然是任由陛下处置。” 单胤烆冷哼一声,转身走出牢房,却听见莫雅在身后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道:“陛下莫忘了,纤瑶从来就不是陛下身边温顺的猫,我的爪子藏得深呢!”他身形一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偶是内疚的分界线=================
让各位大人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国庆加班,太忙了,大家都在耍,我在上班,5555555555,大人们多体谅啊!
犹 豫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大人们久等了! 聂臻立在房角边,忍不住向窗前簇立的人看去,自牢房回来后,宁王从最先的怒气冲天,到这会的沉默,都让他感到不安。他十二岁就以侍从的身份跟随宁王身边陪伴他学习武术骑射已经十年了,极少看到这位少年老成、精于谋算的君王出现这样烦躁不安的情绪。他苦笑了一下,当初到渭国迎亲见到那位瑶公主,他就隐约觉得这女子非同寻常,却没想到,似她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竟有惊世之计助宁军智破睢城,又做出如此惊骇世人的举动为母复仇。 想到这,聂臻偷偷看看单胤烆依然紧锁的眉头,心中暗暗叹气,向来冷静自持的宁王陛下怕是已经对她动了情,才会在如何处置她的问题上举棋不定,犹豫难决。 正当聂臻这小子在那胡思乱想,大发感叹之际,门外传来侍卫通报:“大王,聂大将军,苏大将军、公孙上将军、辜上将军、陈上将军求见!”聂臻闻言心中一凛,此次出征的几位军方主要大员一共前来觐见,连奉命驻守城外的父亲也来了,莫非也是因为公主一事? 单胤烆身形未动,仍背对着房门道:“召他们进来!” 几位大将鱼贯而入,躬身行礼后,依次站立在房中。聂臻向众将行过礼,看了父亲一眼,见他神情肃整,神色间竟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儿子。聂臻见父亲这模样,心叫不妙,知道几位大将必是为极难之事前来觐见,而眼下最头痛的事不就是公主刺杀国相之事吗?宁人为先王之死认定当初联姻之事乃是渭王的诡计,对渭人多有猜疑,况且瑶公主被该是宁王母妃,却做了宁王的侧妃,于礼也不合,朝中非议众多,当初在军中匆忙册封也是为了回避上饶群臣的反对。看来这些将军相约而来绝非善意。
单胤烆背对着众将,没有理会他们。几员大将等候片刻,不闻宁王问话,有些沉不住气了,互相交换了几个眼神,众将之首的聂远程上前走了一步道:“大王,微臣等是为淑妃娘娘之事而来,敢问大王将如何处置娘娘?” 聂臻听父亲所提之事正是自己担心之事,心中暗暗着急,聂臻身为宁国名将之子又是单胤烆亲信,是宁国当朝少年一代的第一人,身边之人不是畏惧他,就是讨好他,而他自小父亲甚严,母亲也不敢过于溺爱,年纪轻轻又身负重任,自然是老成持重,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