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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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波伸出手摸着他的脸:“你担心吗?”
裴启阳听了挑眉,“你说的肖恪?”
“嗯!”
“不!”裴启阳摇头,即使担心,他也不愿意承认。“未来一个月,你是安全的!放心吧!他明天去海南,一个月后回来!这一个月你是安全的!”
程灵波看着他,耸耸肩,不再说话。
“你担心吗?”他反问。
程灵波更是摇头,“他没什么可怕的!”
裴启阳认真起来,双手环住程灵波的身体,额头相抵,低声道:“丫头,答应我,以后不要惹肖恪,那家伙失控的時候,不是你能控制的!尤其今天,你居然打了他一个耳光,还踹了他一脚吧?”
“你知道?”程灵波讶然,都不知道他何時去的,出现在她们宿舍门口多久。
“肖恪一上楼我就去了!”看出程灵波眼中的疑惑,裴启阳给出答案。“一直在听,呵呵,丫头,不会怪我躲在门口一直听你们说话吧?”
“ ……”还真是腹黑,这妖孽一直在,居然一直忍着没进去!“其实我觉得他不是那么可恶,或许被什么掩盖了本质!”
裴启阳听到程灵波这么说肖恪,他怔了下,沉默了几秒钟,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她的指尖,道:“丫头,你对他还不了解,不要轻易下结论,肖恪的确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但他的确很可恶做事情他是按照喜好来的已,经不是当初的肖恪了!所以,在他那里,收起你的善心!”
程灵波趴在他的胸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有点闷闷的道:“肖恪并没有真的对我怎样!我打了他,他也没还手,似乎也没那么差吧?”
“怎么?对你的爱慕者产生了同情的态度吗?”裴启阳抓住她的手微微的用力:“你不了解他,所以千万不要妄下结论!”
“知道了!”没有再争论,程灵波靠在他身边,窝在他的怀里,虽然心里还是在犯嘀咕,但是袭来的睡意暂時驱逐了她的问题,闭上眼的時候她告诉自己不要杞人忧天了,肖恪是怎样的人的确跟她没关系!
第二天是周六,裴启阳起得很早,程灵波睁开朦胧的眼睛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了。
她摸过手机看了眼,才五点多,外面天还没亮吧,她问道:“你这么早就要出去啊?”
她想从爬起来。
裴启阳制止了:“你继续睡,记得要吃饭。冰箱里有全麦面包和牛奶,自己煎个蛋,我下午回来,上午不要出门了,就在家里画画。”
他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就出门了。
程灵波打电话去宿舍的時候秦菲告诉她,杨晓水一夜没回,早晨也没有回来。
程灵波又打了杨晓水的电话电话,是通的,没有关机。
然而接电话的人竟然是肖恪,程灵波听到这个声音的時候先是一愣,继而对着电话淡漠地开口:“让杨晓水接电话!”
“呵呵,程妹妹,晓水在洗澡呢!只怕一時半会儿出不来,有什么事跟我说吧!”肖恪在那边嬉皮笑脸地说道。
他越是不让杨晓水接电话,程灵波反而越担心,“肖恪!”
“嗯?”肖恪慵懒的应了一声:“程妹妹,怎么了?是不是想了一夜,觉得我其实也不错?不比阳子差?”
程灵波对着电话道:“把自己伪装成倜傥表面完全不在乎,玩弄女人随便打女人内心却无比荒凉的浪荡男人,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肖恪完全没有想到程灵波会这样说,他错愕了一下,随即沉默了几秒,然后低低沉沉的笑声从那边传来。“程妹妹,你可真是哥哥肚子里的蛔虫,居然这么了解哥哥,可是你错了,哥就是骨子里喜欢玩弄女人,喜欢每天在不同女人的醒来!这样哥觉得很幸福!”
“也很悲哀吧!”程灵波淡淡地开口,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有意试探他,而肖恪也的确有一瞬间的微怔,灵波知道自己可能猜对了一部分。
肖恪又是大笑:“程妹妹,怎么办呢?我发现我对你的渴望是越来越浓厚了!”
程灵波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悦,“叫杨晓水接电话!”
“我们见个面吧!”肖恪开口,语气居然鲜少的认真。“只是见个面,放心,我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程灵波犹豫了下还是那句话:“叫杨晓水接电话!”
“我让她接电话,你答应见面,怎样?”
“你说地址吧!”程灵波漠然回到。
“呵呵,果然痛快!”肖恪笑了起来,“好,我们在……”
他说了地址,程灵波记下来,这時听到他拿着电话,似乎在走路,然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再然后是肖恪的声音,传来不过是跟杨晓水说的:“水水小贱人,程妹妹打你电话了!”
程灵波听到电话里传来肖恪这样的声音,皱着眉,等候。
再然后,一阵窸窣声,那边传来杨晓水轻快的声音:“嗨!灵波?”
“你怎样?”灵波问。
“我很好!”杨晓水对着电话笑道:“你不好好休息,周末还惦记我?”
“是有点担心!”程灵波难得关心别人。这時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关门声,像是肖恪出门去了吧?
“我没事!今天没有挨打,放心吧!”杨晓水对着电话说道:“他出去了,很是难得,没有听我们说话!”
程灵波也有点意外了,这个肖恪还真是让人费解。
“没事就好!”程灵波说了这句话,顿了几秒,终于什么都没说。
杨晓水似乎明白她未出口的话,“灵波,谢谢你!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你要知道,心,无论怎样摧残,都还在跳动着,只要不死,只要还跳动,人就没事!”
纵然那心上被划得千疮百孔,也早已疼的麻木不仁了!
挂了电话的時候,程灵波还在咀嚼这句话,即使不说,也可以想象杨晓水内心承受的东西,那被践踏的自尊,并不是谁被践踏了自尊都可以依然笑面如花的!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压制住内心深处的尴尬和羞耻心,自尊是人最基本的东西,不是谁都能跨越的了的!
程灵波换了衣服,今天穿的是牛仔裤,毛衣,帆布鞋,很简单,没有任何装扮,素面朝天,就这样出现在肖恪说的地点。
当肖恪看到她時,打了声口哨,下了跑车,走了过来视,线里充满了赞赏和玩味:“嗯!胆儿够肥的,居然单枪匹马跑来见我,丫头,你可知道我这人凶悍起来是六亲不认的,也可能一个控制不住,就把你压在这里就地正法了!”
程灵波只是淡然地看着他,然后道:“放过杨晓水!”
“呵呵!你们两个还真是好姐妹,昨天杨晓水不惜以死相逼,要我放过你!程妹妹,今天你又单枪匹马的跑来见我,居然说的也是这样的话!我倒是纳闷了,你这么冷漠的一张脸,跟她那样灿烂的一张脸,完全是两种格的人,你们怎么就这么惺惺相惜了呢?我还怀疑,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特别的感情?”
“要怎样才肯放过她?”她只重复自己的问题,完全不答话别的。
肖恪注视着,她摇头。“怎样都不放过!这是她欠我的!”
听到肖恪的话,程灵波的脸色愈加的沉重,一時之间,她看着肖恪,缓声道:“这样的话杨晓水对你来说是特殊存在的吧?”
“每一个女人对我来说都是特殊存在的!小丫头,包括乔栖!嘿!知道乔栖吧?裴启阳的初恋女友呢!”
“知道,据说他们睡过!”程灵波回答的很是直接
肖恪呵呵一笑,“你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初恋女友啊!”肖恪拖着长音。“难道你不好奇他们当初怎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吗?不好奇我怎么把乔栖弄过来的吗?想当初乔栖还义正言辞的拒绝过我呢!后来怎样?还不是自己跑来爬上我的床!”
“那又怎样?你不也说是当初?”
“你倒是对裴启阳很死心塌地啊!”肖恪讥讽一笑:“当初乔栖也是如此!可是后来又怎样?还不是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女人嘛,其实很贱的,勾勾手指就来了!不值一碗牛肉面钱!”
“你妈不是女人?”程灵波反问。
“哈,丫头,你似乎没有你看起来的那么冷!”肖恪笑得更加邪肆:“丫头,今天你也跑来了,假以時日,没准你也会自动就爬上我的床了呢?”
“或许!”程灵波淡漠的应了一声:“到那天再说吧!现在,我的确没这个意思!如果你的那天还没被割掉的话,也许吧!”
“呵呵,你真是有趣,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想当年乔栖也是很有个很有魅力的女孩,如今怎样了?这才几年不到,就变成破鞋了,丫头,時光最厉害,能把把美女雕琢成破鞋,你说神奇不神奇啊?”
“時光也是把你雕琢成吊儿郎当的风流男人了吗?之前未被雕琢的你,又是怎样呢?是不是很深情?”
肖恪怔住了,视线望着程灵波,阳光之下,他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唇边浮起一抹轻笑,似乎带着某种玩味。
“程妹妹又如何如此确定我之前未被雕琢前是璞玉一块呢?”
“我没说你是璞玉!”程灵波冷声说道,视线同样一眨不眨地看着肖恪,嘴角带着一贯冷漠的弧度,“难道你一出生就流氓,刚从娘胎出来还不忘记回头看一眼流氓一下吗?”
“呵呵,丫头,冷笑话讲的不错啊!”肖恪微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抹危险,“有话直接说,别问候老的,已经够不孝的了,再连累老的被骂,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程灵波冷淡的开口道:“那就别祸害女人,把自己当种马!”
“种马?呵呵,祸害?我还真的想祸害你!”肖恪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程灵波,修长的美腿,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部,白皙的颈项。
目光缓缓上移,定格在程灵波颈子上的一处吻痕上,刹那间,欣赏的目光转为熊熊的怒火,肖恪突然厉声吼道:“你昨晚跟阳子睡了?”
程灵波冷笑的扬起嘴角,冷漠的对上肖恪怒火腾腾的双眸,冷声道:“肖恪,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跟谁睡,需要向你报备吗?你是我的谁?”
“我说过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肖恪走了过去,高大的身影挡在灵波的面前,视线锁住她的脸,幽声道,“原来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程灵波收回目光,转身要走她,突然觉得和这样一个人说话,真是有点累!
“回来!”肖恪一把拉住程灵波的胳膊,那一刹,他眼底闪过一抹纠结。
“放手!”灵波停下脚步,淡然的转过身来,目光冷漠的看向肖恪,如果他要一直动手的话,她可不能保证她的修养可以控制的住自己不反抗。
“程灵波,你的眼睛很漂亮!”他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开口说道,声音低沉沙哑,还透着一股悲恸。
程灵波突然想起杨晓水说过的话,伊纤黛也有一双猫眼!“是因为本身漂亮,还是长得像某人?”
闻言,肖恪的眼底突然凝聚起一抹犀利,目光落在程灵波的脸上,控制不住的伸过手。
“放手!”冷喝一声,程灵波被他抓住的手倏的一个反转,快速的掏出包包里的警用手电,在他的狼抓袭上自己的脸之前,她啪得一下打开手电开关对上肖恪的身子。
“啪—”一声肖恪被电的倒在地上一真猛烈的抽搐。
那一刹产生的高压如电警棍一般,居然一枚小小的手电具有如此强的威力。
“我告诉过你,不要惹火我。”高傲扬起的面容此刻换上了冰冷而淡漠的神情,一双眼,不似以往的清澈,而是幽深不见底的黑暗,黯淡里射出的是冷酷绝情的目光。
“你?”肖恪呆滞的僵直住身子,人好半天都在发麻,疼,愣愣的收回手,看向如鬼魅般阴冷的程灵波,根本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摸出来的手电,这丫头居然带了防色狼的工具。
轻蔑的扫了一眼肖恪,程灵波快速的收回手,将手电放进了包包里,冷声道:“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放过杨晓水,不然下次我让你这辈子做不成男人!”
高挑的身影带着洒落不羁的气息,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肖恪。
肖恪愣愣的看着她,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程灵波说完,转身离开。
肖恪愣愣的看着渐渐走远的身影,终于回过神来。
失败和失望的紧绷让他再也克制不住的骨血里的狂燥,一脚重重的踢在车门,车子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一声接着一声的尖锐警报器铃声下,肖恪就站在那里,终于收敛起愤怒转,而化成悲恸,望着远去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么。
一周后。
因为没有肖恪的打扰,程灵波和杨晓水这阵子上课也轻松了不少。
裴启阳也回到了法医鉴定中心上班,但程灵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