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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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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再看到我!”她突然吼道。“何必又要纠缠不清?”
  裴启阳看着她柔弱的躯体,再看看她倔强的样子,真是气疯了!“我那不是被你气的口不遮拦了吗?你就不能大度点,不要再纠缠不休了?”
  “纠缠不休的人是你!”灵波又吼了回去。
  他瞪着她倔强而冰冷的眸子,他突然发现,自己想撕碎她的伪装,而且更想的是,此刻占有她,他想要她,疯了一般想要。
  他想要温暖她,她这样的冰冷战栗让他觉得心慌,他想要用他的骨血温暖她。确定她怕的到底是什么!这丫头除了在他身下的時候会柔软的像个娇羞的女孩,别的時候都是像刺猬一样,扎人的很。
  他低下头去,人俯在她身上,眼光淡淡闪动,“灵波,我就是要纠缠你!除非我死,死了也纠缠你,让你一辈子都逃不开我!”
  灵波的手指很苍白,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裴启阳,你逼我做什么?我很累,你知道你不知道?我拼命想逃离你们,怎么就这么难啊?”
  裴启阳看着灵波,眼神痛楚,她这样的苍白无助,她这样的沉寂灰心,可是,她的伤心她的无奈是给他的吗?
  “逃离别人可以,逃离我不可以!你确定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难道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就不值得你相信 吗?”
  灵波微微的侧头,眼神疑惑而又无辜。不是不清醒,不是不知道,正是因为相信他,所以才不想他有一丝一毫的受伤,她的心情,他若是完全知道,只怕他是一定要为自己涉险的。
  于是,她坚定了信念,悠悠地说道:“我很清醒,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真的累了,我真的是想去法国,远离你们所有人,难道我走开,也不行吗?”
  “不行!”他突然低头,用唇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口中继续说出更多的伤人的话,伤她自己,也伤他。
  他拼命地在她唇上舔舐辗转,想要看到本该娇艳欲滴的唇色。
  “你之前说了,走了就走出你的世界,你说话不算话——唔——”
  这不是他的初衷,一丁点儿都不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她离开一步!
  他已经心疼得快要发疯了,他昨晚不敢来见她,就是怕自己没有足够的冷静来把一切混乱处理稳妥。
  而他躲了那样久,久到他终于认为自己攒足了理智,这次来本来已经想好了所有委婉说辞,他会把一切都给她解释清楚,他知道她的脆弱敏感,他知道如何选择她最容易接受的方式。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是他预想的那个样子。一切都偏离了原有轨道超速冲出,已经抵达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当他一直以来所担心恐惧的事情就这样变为现实,他发现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他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如何才能接近这个女人的心脏。
  她不看他,不听他说话,缄默不语,所有的动作只代表两个字——逃离。
  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想占有她,彻底占有她,让她的思维身体全部都是他一个人的。把她拉回来!回到他的身边来!
  “灵波——”裴启阳低头看着她:“无论你的痛苦你的逃避来自何处,只要我确信你对我没有死心,就不会放手!”
  灵波有些怔怔的,可是脑中的乌云却没有散开。
  她仰头看着裴启阳近在咫尺的脸。他的呼吸热热地吐在自己的脸上,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深深看住自己。
  真的太近,近到她能看见他浓密的眉毛根根分明,看得见他密长的睫毛随目光轻轻地颤动,她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感觉像是误进了一个结界,进退不得。
  原本安详静谧的空气不知为何骤然浓稠,灵波觉得头阵阵眩晕,男人漂亮的眼睛中像是卷起了波涛,将她困住,令她沉溺,沉醉其中,难以招架。
  裴启阳低哑地呻吟了一声:“灵波,别这么看我!”
  话音未落,他那异常火热的唇已经霸气地压下来,直接噙住他想念已久的红唇,强势而辗转地深深吻住。
  那气势太过强烈直接,灵波的理智像一块脆弱的毛玻璃,一击中的,碎得零零落落。她的眼,她的耳,她的鼻中,全是裴启阳的脸,裴启阳的声音,以及裴启阳的气息。
  他的唇舌长驱直入,沉溺而不可自拔。
  双手有意识般地在她身体各处流连,一只手抚上程灵波的胸口揉捏,另一只手已经在她腰部来回用力抚摸,手下的触感光滑柔嫩,裴启阳觉得有电流从掌心传至脊柱然后冲击到脑干,动作愈发激狂。
  火辣辣的吻一路向下,灵波连连弃守。裴启阳熟练地在她耳垂处挑逗,轻含、舔过她小巧的下颌,然后停在她敏感的颈项,烙下一个个深吻。
  灵波一阵轻颤,迷乱中下意识地想躲。
  裴启阳哪里容得她躲,将她压进柔软的大床里,撩起她的衣服,隔着蕾丝文胸将她胸前的突起含进嘴中,灵波忍不住嘤咛出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这更刺激了裴启阳的欲望,只觉轰的一声,残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当两个人着快要融合的時候,灵波曾有一瞬似乎抓到了神志的尾巴。
  她伸手想推开裴启阳,可一触到他结实的胸肌,就听他沙哑地了一声“灵波,给我——”
  “启——”她呢喃一声,抬眼与他对视,裴启阳漆黑的眸子里全是炙热時特有的氤氲雾气,目光那样的痴迷。
  灵波喊停的话就这样卡在嗓子眼里,就这个瞬间裴启阳一个挺身力道强势地进入了她,灵波的神志在一声尖叫中粉碎得无影无踪。
  如此强烈而霸道地席卷了她所有的思想,沉沦,不停地沉沦。
  当一切结束神智回归時,灵波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她失控了!她这样失控会害死他的。
  她突然挣扎起来,要起身离开。
  他一把勾住她,再一次翻身而上。
  几日的分离,让他休息的几乎没有停顿,就有了第二次的。
  她又想逃!
  他不许!
  “放开!”灵波沉声低喊。
  不想再听到任何拒绝的话语,裴启阳轻而易举地捉住她试图推拒的手,不容分说地压在她柔软温润的身体上,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抬起她漂亮的腿便把自己埋入那片魂牵梦萦的温暖之地,他顺势而下仔细地吻着她的颈子,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十分清楚。
  “啊——”那一刻,她在他第二轮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中惊叫了一声,弓起身体,下一秒就被霸道而滚烫的舌堵住所有声音,剩下的只有疯狂的蹂躏,让人窒息,所有空气和思维全部被剥夺,世间一切被碾压粉碎,抽成真空,只有这个霸道的男人所给予的感觉无比真实。
  他只想要尽情地在她的躯体上烙印属于他的痕迹,吸吮辗转,啮咬舔舐,彻底荡涤她的大脑,他曾经引以为豪的对性的控制力,在此刻毫无用处,当他彻底想要占有她時,思维控制能力在本能面前单薄得可笑。
  他此刻不想清醒,一点都不想。
  他要确定她的存在,确定她在感受他。
  灵波无法反抗,意识已经模糊迷离,四肢百骸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轻飘飘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这个男人可怕地掌控着她所有感觉,她就像一只被狂乱的情…欲牵着鼻子走的宠物一般无力。
  霸道,妖娆,邪肆,如同一团火,火苗就在眼前窜上窜下,轻易就能灼伤自己。
  粗暴的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般的他,温柔的说着柔情似水的甜言语的他。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裴启阳呢?
  她闭上眼睛,可是这个男人并不停止,他强迫她接受他,不知疲倦。
  她渐渐连挣扎都忘了,无力地任他摆布,像一个被甩到岸上脱离了海洋的鱼一般无能为力,只能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庞大奢华的水晶吊灯上面镶着的碎钻反射着的光芒依旧绚彩缤纷让人目眩神迷,美得分外狰狞。
  她想起那些跟他简单温馨的日子。想起程光强说过的威胁的话,威胁就在脑海里浮现!尽管有商如婉,程力行,肖劲言的出面干涉,她都无法相信,因为商如婉这些年才寻得一次反击的机会儿,程力行更是这么多年都不曾忤逆过程光强,她又怎么能相信他们?
  尚且都不能保护自己的人,不值得她相信。
  “启,别让我恨你,放开我——”
  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她只觉得环在她背后的手臂突然变得如钢铁般坚硬,狠狠地把她箍到胸前,“恨我?你休想!”

  第152章,她的秘密

  他强硬的语气丝丝入扣,接下来便是毫无怜惜的不留余地的贯穿。
  不断有滚烫的液体涌入身体,灵波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烫死了,像一条被拔掉鳞片煮了的鱼。
  直到裴启阳感觉身下的柔弱已经超出了限度,才猛然发觉她已经在他怀里昏了过去,满头都是冷汗,身体却滚烫滚烫,他骤然想起自己所做的,已经太过分了。
  打了电话给自己的好友,“高烧,过来帮我看个病号!”
  半个小時后起。
  吴思远拿了药给灵波打上,两人关了卧室的门,走到客厅,吴思远沉声道:“裴啊,你真是太厉害了!”
  并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和恭维,裴启阳只是自顾自地问:“她怎么样了?”
  吴思远十分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叹息道:“那你真厉害,做爱做到这样疯狂,把人折腾的这副样子,我算是领教了!”
  “谢了!”没有心情斗嘴。
  “她本身有点虚弱,我看着她似乎这阵子有点忧思过度!”吴思远儒雅俊秀的眉立刻拧在一起:“可不能再做了,会出人命的!”
  “明白了!”
  “你到底怎么了?气愤也不能折磨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是本意,你调查的怎样了?”
  “尚且在调查中!”裴启阳轻声道,眉头紧皱,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就是她自己买的房子?”吴思远打量了一下四周,感觉这房子装修还真是大胆,黑白分明。
  “嗯!”
  “行啊,小胖子这丫头真是不错,自己买了房子,居然不让你知道,还跟穆威淮是邻居!”说着吴思远就开始在屋里转了一圈,“这装修风格也很大胆,黑白世界啊!”
  说着,扭开了其中一间紧闭着的门的门把手。
  “别乱动!”裴启阳低声呵斥。
  哪想到门开的一刹那,吴思远整个人惊愕的呆住了:“我的老天!”
  错愕着,他的嘴巴以前所未有的惊愕之势张的很大。
  裴启阳也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径直走到了那间房子的门口。
  他在看到里面的一切時,也整个人错愕了。
  那是一间画室。
  装修风格简单,黑白分明,满墙的墙壁上都是巨幅的油画,无数幅,色彩斑斓,用色大胆,同样的色块分明。
  而画中,只有一个主角——是他!裴启阳!
  这比在自己房子里的画室里看到那天她画了一夜画出桐城机场离开時的那幅还要震惊!
  因为数十幅油画上,都是画着他,每一张都是那样的让人惊愕,这些话,依然是之前的自己,重逢后的,不曾画。
  “天哪!裴,你要说这丫头不喜欢你,我打死都不信了!”吴思远在裴启阳的身侧瞅了他一眼开口。
  裴启阳走了进去,面上是震惊,是惊愕,还有心疼。他怔怔的看着这些画,目光一一扫过突然就道:“你先出去!”
  吴思远愣了下。
  “我想在这里安静会儿,帮我看着针!”他没忘记灵波此時在输点滴。
  吴思远点点头。“行,你尽情地在这里沉思吧,好好想想,你刚才那么勇猛是不是对得起小胖子对你的这一片心!反正我看出来了,她是真的对你有情!画的都是你,穿军装的你,便装的你,甚至还有穿浴袍的你!靠,你看你嘴角那么坏笑,都画的如此的活灵活现,看着就想把你嘴角暴揍一顿,笑得那么荡!”
  “出去!”裴启阳依然没有心情开玩笑。
  吴思远摇着头,又是叹息一声,走了出去,并帮她关上了门。
  怪不得程灵波不让他进来,原来她在这里暗藏玄机,想起那夜她醉酒的告白,他狠狠地握住了拳头,心痛的感觉蔓延开来。
  屋里安静地可怕,满墙壁的巨幅油画里都是他的面容,看着那唇角都染着坏笑的自己,眼神里带着的侵略的眼神,那些似乎都是在桐城時候,他每一次欺负灵波時候的表情。
  那些画面,一点点回想起来。
  而角落里,还有一排堆在墙角的油画,被盖了白布,他人走了过去,扯下白布,当画面出现在眼前時,他的眸子倏地一紧。
  那是充满了痛苦的自己!
  像是醉酒后的時候!
  他猛然想起来一次醉酒,是春节的時候她, 画了自己,只着底裤的自己,他闭着眼睛的样子,幽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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