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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偏爱木头老公+番外(出書版) 作者:安靖-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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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耻一词,李若秀觉得自己担当不起,所以她维持原本的姿势,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你以为你在利用方砚,我会不知道吗?你知道如果一旦方砚不再护着你,那些女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对不对?所以即使你再不愿意,你也乖乖的不反抗,继续当方砚的奴仆,对他言听计从!」
  李若秀握住课本的手一顿,好一会儿後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推心置腹的好朋友,「那又如何?」她从未掩饰过这一点,而且她相信方砚也知道。
  所以她没有欠他,也没有欠任何人,她与方砚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她是这样想的。
  李若秀的不否认让陈莎莎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居然承认了?你居然敢承认!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长得又胖又丑,还是一个妈妈不要、爸爸不爱的拖油瓶而已,居然敢利用方砚?不行,我不可以让方砚相信你这样无耻的人,我一定要告诉他!」
  李若秀没有阻止她,也没有那个打算,反正对她而言,她只要再熬过这两个月的时间就够了。
  两个月,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而已,至于陈莎莎那句「妈妈不要、爸爸不爱」的中伤,自己不是不在乎,她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像被针刺了一样,但是自己已经听习惯了,从陈莎莎跟自己绝交的那天开始,陈莎莎就已经将自己所有的事都跟那些女生说了,所以这三年来,什麽难听的中伤,自己也都听得习惯了。
  见李若秀连理都不理自己,陈莎莎气恼地抢过她手上的书,一把扔到地上,然後再从她的抽屉里抢过那份早餐,同样一把扔到地上去。
  温热的豆浆倒了一地,而新鲜好吃的饭团则被摔得四分五裂,看着自己的杰作,陈莎莎高傲地抬起下巴,转身离开教室。
  看着一地的狼藉,有那麽一瞬间,李若秀不想理会,不是她闯出来的祸,凭什麽要让她来收拾?然而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必须快一点收拾,否则等到同学陆续进教室了,知道这里发生什麽事後,只会有更多难听的话针对她、指控她。
  她已经够出名了,不需要再有什麽事情来为她锦上添花。
  李若秀默默地屈下身,开始收拾一地的狼藉,只是方砚突然的出现让她有些惊讶,他从来不会这麽早到学校的,今天却出奇地早,早到她来不及收拾好这片狼藉,再去帮他买另一份早餐。
  「你在做什麽?」方砚难得一次早到学校,却看到李若秀蹲在地上收拾着,那模样好像刚刚被人狠狠地欺负过似的,见她没有回答,他皱起眉头,竟也没有再逼问她,而是蹲下身跟她一起收拾起来。
  李若秀讶然地看着他,只不过却换来他的瞪视,「还不快点收拾!这个是我的早餐吧?你还不赶快收拾好,然後再去给我买一份新的,你想让我饿着肚子上课吗?」
  闻言,她默默地垂下头,加快速度收拾,两个人四只手,很快就将肮脏的地面收拾好。
  方砚将一张纸钞塞进她的手心里,自从他知道他的早餐不是她亲手做的,而是在街上买的之後,他再也没有让她自己出钱买,而是每天都会将钱塞给她,让她在第二天早上替他买。
  拿着钱,李若秀不发一语的想转身走开,但是方砚却开口说:「替你自己也买一份早餐,也不想想你苍白得像只女鬼,一看就是血糖低,没有吃饱。」
  李若秀有点失去血色的唇瓣张了张,然後又合上,她不认为自己的解释他会想听,只好听话地再买一份早餐,却不吃,留待晚上回到家时才吃。
第四章
   方砚一边吃着李若秀刚买回来的早餐,一边打量着身旁的她。
   不是他的错觉,而是他发现最近的她越来越不像话,除了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还像缩水一样的越变越痩。
   更重要的是她比以前更加地沈默寡言,脸上的笑容也更加地少。
   他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不过他想即使他问了,她也不会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趁着距离上课还有点时间,他将目标转向跟她比较要好的两个女生。
   虽然明知道那两个女生不太愿意见到他,一见到他,其中一个女生会用眼神指控他,另 一个还会对他冷嘲热讽,毕竟在她们眼中,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恶主,专门欺负可怜又无助的李若秀,但是如果他想知道她发生什么事,就必须去问她们。
   果然,她们知道李若秀发生什么事。
   因为他只说了一句:「她今天看起来更累了」,其中一个比较率直的女生便开始骂了,不过骂的不是他,而是李若秀的家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这样的人,明明秀秀都己经搬到狭窄没窗户的储藏室,原本的房间让出来给弟弟当书房了,她的继母还不肯让秀秀继续升学,说什么要给她儿子存钱出国读书,读个屁啊!那小子才小学三年级,等秀秀念完大学,他才升国一而己好不好!
   秀秀那傻女孩也是,说什么也不肯让人家帮忙,自己天天去打工,到半夜才回家,回到家还要温习课业应付联考,白天在学校的时候还要给你当仆人使唤,这样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的吧!
  「你这混蛋,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要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打不过你,我也要叫邵志扬把你打得鼻青脸肿的!」 
   在,片谩骂下,方砚回到教室里,却发现那个总是精神奕奕听课的女生,似是累极了趴在桌面上,沈沈地睡着,她明显很累,因为教室里的喧闹声也没有吵醒她,而且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还是微微的皱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牢牢地抓住他的胸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接着他做了一件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事,他将自己的外套盖到她的背上,还要班上的同学放低音量,以免打扰了她的休息。
   那不是他会做的事,但偏偏他就是做了,而且还不知道原因。
   李若秀从熟睡当中清醒过来,感觉自己不再那么昏昏欲睡、头痛欲裂了,撑起身,一件厚重的外套从她的身上掉下,她快速地接住,然后熟门熟路地放回旁边的位位置上。
   她己经算不清多少遍,自己醒过来后会有一件外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刚开始她还挺惊讶的,因为方砚一点也不像是会做这样的事的人,只是后来她渐渐地习惯了,也开始习惯他越来越不使唤自己。
   不是不使唤,他偶尔还是会将自己当成女佣一样使唤,要她当跑腿,但却没有以前那么频繁,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了,但不管如何,对她而言都是好事。
   最后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之间竟然也到了最后一天,今天过后,她就可以跟这所学校说拜拜,再过一个月,她也要从自己从小到大所居住的家搬出去了。
   原因无他,因为继母说弟弟需要她现在住的那间储葳室,用来放钢琴,充当琴室。当她听到继母的话时,不知怎地,她居然一点愤怒也没有,不是她有圣母之胸襟,而是她发现她竟然早己有了心理准备,知道继母终有一天会将她这个眼中钉赶出家门。
   自己该感谢继母,至少她给了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去找新的落脚点,应付未来的联考。
   虽然两位好友都有开过口,让她到她们家住,但是毕竟她只是一个外人,到人家家里住始终有不便的地方,所以她也都婉拒了。
   李若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己经差不多了,在毕业典礼结束后,同学们都跑去跟其他人拍照留念,而她在跟两个好友拍了几张照片后,就回到教室,径自睡了起来。
   她不知道方砚什么时候来过教室,也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的同学没有进来教室拍照,但这一切她都不打算深究了,只准备将手头上的礼物交给杜希勤,就准备回家收拾她准备搬走的东西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包装得极为精美的小礼物,这礼物是杜希勤的女朋友硬塞给她,要她代为转交的,原因无他,只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跟杜希勤谈话而没有发花痴的人。
   她有点错愕,因为她另外两个好友都没有对着杜希勤发花痴,为什么不让她们转交,而非让她来做不可?不过经过好友的分析后,她又觉得很有道理。
   她李若秀分明就是一个好欺负的,不欺负她、不推给她,还要给谁?
   闻言,李若秀也不敢反抗了,只想快点将这烫手山芋交给杜希勤,准备早早回家去。
   拿着礼物在校园内转啊转,明明校园就不算大,可她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杜希勤,不得己之下,她只好开口问人,被问的人个个一脸被鬼打到的惊吓模样,吓得她还以为发生什么事 了,只好凭着自己的运气瞎逛,最后终子在篮球队经常练习的地方找到他。
   李若秀将礼物塞到杜希勤的手上,「这是你女朋友要我交给你的,她要你看完后再找她,还要我转达给你听,她很喜欢你,要你不要生气了。」她一气呵成地说完,顿时觉得自己完成任务,肩勝上的压力全无。
   她抬头露出一抹可爱的笑,仰着小脸正想帅气地对杜希勤说声拜拜之际,她的手忽然被人扯住了,而且还很用力。
   她痛得皱起眉,回头看到底是谁扯痛了自己,不料她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杜希勤就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跌坐在地上,而她就被人扯着走了,连杜希勤也来不及拯救她。
   对方拉着她,完全不管她的短腿能不能够追上他的步伐,迳自大步大步地往前走,越过几群正在拍照的同学们,也越过目瞪口呆的陈莎莎。
   他们傻住的原因,全是因为一向以斯文闻名的方砚竟然一脸铁青,动作粗鲁地拉着李若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又怎么会相信,方砚竟然也有这么粗暴的时候?
   他们全都傻住了,无法反应,只有在事后才懊恼,他们怎么没有着清是谁惹怒了方砚?而他们又怎么没有将这暮历史性的画面用相机照下来呢?
   无视众人傻子般的反应,方砚几乎是怒发冲冠地拉着李若秀,来到校园后方的一块空地他握住她的手臂,重重地将她压在墙壁之上。
   后背撞上冷硬的墙壁,那疼痛让李若秀的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痛呼。
   她抬起头,瞪向一脸阴霾的方砚,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不过不管他发什么疯,她都不会再忍了,因为她除了两个好友,很快就要跟这里所有的人道别,她不会再见到这里所有的人,包括眼前的方砚,她要彻底地忘掉这三年不快乐的回忆。
   旣然如此,她还忍什么忍?
  「放开我!」思及此,李若秀忍不住用着命令的语气开口。
   她前所未有的强烈语气,让方砚脸色更加的
   见她熟睡,方砚放心地被同学们拖来扯去拍照留念,折腾好一会后,他才可以如愿以偿地回去教室,准备叫醒她,然后再跟她一起离开校园。
   他想要问李若秀,接下来她会怎样,因为从她两个好友口中,他己经知道了她所有的事,也知道她即将被继母扫出家门的事,他想要帮她,尽管连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帮她,用什么样的身分去帮她。
   只是回到教室,只剰下他的外套孤零零的躺在桌上,而她早己经不见踪影。
   方砚有些心隹地离开教室,四处寻找她的下落,直觉告诉他,她还在学校里,还没有离开,所以他一一地询问她的下落,直到有人回答他,说她到处问杜希勤的下落,最后去了篮球队练习场。
   听到她到处问杜希勤的下落,他的心浮上一阵不悦。
   自那一次被他拖到后方空地后,她再也没有去看杜希勤或者是篮球队练球。
   他以为三年的时间足以消弭她对那个什么杜希勤的兴趣,但显然她没有,甚至还在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到处找杜希勤。
   当方砚找到李若秀的时候,她正将手上的礼物交给杜希勤,当他走近时,他刚好就听到她对杜希勤说「喜欢你」三个字,还对他笑得一脸明媚灿烂。
   他从来不知道,她可以笑得这么可爱、笑得那么单纯,在他面前,她从来都不曾露出过那样的笑脸。
   那一刻,甚至到现在,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像恶霸一样的揍了杜希勤,将她抢走。
   他无法承认也无法相信,她会喜欢杜希勤。
   他不懂杜希勤有什么好,值得她喜欢,还喜欢了三年之久,不就是会打球吗?打球能当饭吃吗?为什么她会喜欢杜希勤,而不喜欢他?
   喜欢他?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如同一记巨槌捶在他的头顶似的,震得他脑袋一空,无法思考。
   他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想的原因,明明他并不喜欢李若秀,他只是觉得逗她、作弄她很有趣而己。
   但他真的不喜欢她吗?三年的时间里,他真的不曾对她动过心?
   感觉他的钳制稍稍变松,李若秀挣扎得更起劲,她抓起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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