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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爱上霸霸的你(第一部)-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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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隔线弟------------- 
一醒来,伸手抹了抹脸的,才发觉原来是电视里的声音恼人的吵醒了他的好眠。随手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DVD播放机,跟著人就往後一瘫,郎律日原打算再继续梦周公去的…… 
突然将动作一顿的,郎律日微惑的伸手搔了搔头──奇怪,他是不是有什麽事忘记了的啊?怎麽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 
啊,对了,郎律日那家伙!突然想起被他不小心忘记的是什麽了,郎律日整个人又弹身而起。 
哇勒,不是说要等连丰堂洗完澡出来的吗?他竟然给他睡死了!对了,他到底是睡去多久了,应该也有好一会了吧?怎麽连丰堂那小子到现在洗澡还没洗出来? 
该不会是又昏倒在里面了吧!直觉的这麽一想,行动比脑筋瓜子里的东西动的快的,郎律日已经火速的跳起来冲到浴室门前「砰砰」的大力敲起门了。 
「喂!连丰堂,你洗好没?洗好了就快开门出来。本少爷一泡尿涨得没地方撒哪!」不想让里头那家伙知道自己无谓的担心,万一那家伙只是在里头泡得太爽的不想起身的话,那自个儿不显蠢毙了!所以郎律日只托辞叫门道。 
没有反应。 
「喂!开门,连丰堂开开门。如果你人还没死在里头的话就赶快给我开开门。」拍著门板的手劲更大,叫嚷的嗓门也扬高了起来。 
但却见那道紧闭著的门板仍旧是毫无反应的紧闭著。而门里头也一样是静悄悄的。马的,该不会真如他所想的,这家伙真的又昏倒在里头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家伙的身体也未免太不中用了吧!他药都给他吃了,休息也都休息够了,胃也替他填了,竟然又闹昏倒…… 
虽然心中是以著一贯嘴贱的思绪的这麽想著,可实际上早急得不得了,用著已近於「捶」的力道,他又大力敲著门板。 
还是没有反应。 
妈的!早知道先前就别那麽快让那别扭的家伙知道这间浴室有两道进出的门,依那家伙的性子八成是会把两道门都给小心锁上的。而这房子里每个房间的钥匙他都有,他手上偏就是内锁式的卫浴空间的钥匙这玩意儿。而倘若连丰堂真又晕在里头了,那他要怎麽再把人给弄出来哪? 
暴力的扭著门把却不意外的看见它纹风不动,而确定那个凡事讲究的小舅所用的这个门板建材铁定不会是能很容易让人踹破的那种。 
没辄了。愤愤的再捶了一下门,最後,抱著姑且一试的侥幸心态,郎律日还是绕到浴室另一道门外嚐试著扭了下把手…… 
没有想到的是,那另一道门……竟然应声开了。 
真是***有够@#^%&;^&;的!连丰堂那小子竟然忘了锁上这道门。那他刚才又到底是在另一道门前耍小白的发什麽疯啊? 
差点气绝身亡的,只能从鼻孔喷气的,郎律日大力的推开门闯入。 
本以为打开门後会看见个瘫昏在湿淋淋的地板上的人形的,不过哪…地板上很明显的没躺个人,细瞧一下,他以为会在地板上发现身影的那个人却原来正看来一脸惬意的泡在浴缸里头哪! 
原来他还觉得逗弄连丰堂是件份外好玩儿的事,可瞧瞧如今这光景,他倒真要怀疑起──现又究竟是谁被谁耍弄来著?明明这家伙只是泡澡泡得太舒服的在浴缸里头睡觉了而已,却累得他紧张得活像只金毛猴似的在门外跳来跳去的。 
这真是有够令人超级──不─爽─的! 
马的,难不成连丰堂这家伙是那种一睡著就跟死了没两样的典型吗?枉他刚才可是在外头又捶又喊又叫的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是睡成死猪了啊他! 
一脸大便的,打著想一脚将睡死了的连丰堂给踹醒来的恶念的,郎律日悄然的移动著步子往连丰堂身边而去。 
哇靠…真***秀色可餐哪!但等在浴缸旁站定,眼中也映入连丰堂衬著波动著的水光底下的光裸身体时,早忘了先前的恶念,一脸著迷只差口水没流下来的,郎律日只能双眼发直的盯著那副躯体直看。 
看到最後,觉得站著看还不够「透澈」地,他索性矮蹲下身子,肘支膝掌支颐的细细「观赏」起来。 
咈咈咈~~真是好一幅「美男泡浴春睡图」啊。还好连丰堂这家伙没执著到连泡澡时也戴著那副丑眼镜,才让他能得以见著那张因为泡澡起了红晕而更加赏心悦目的端正美颜哪。 
真是,这小子还真懂享受,没人教还会自己找到开关的使用这浴缸的水按摩功能哪! 
想著,邪邪的眼光将连丰堂那在水波底下潋盪著的有著匀称线条的身体看了个过瘾,不觉手指发起痒来地想实际用亲身感受一下连丰堂的肌肤是否真如同看起来那麽样的滑润引人,想了就行动,郎律日的手跟著就往水面探去…… 
爱上霸霸的你34 



 



「Shit!」但在指尖才一碰到水面的瞬间,倏地咒骂了声,迅速站起身来将双手都往浴缸里探去…… 
不是要趁机吃豆腐的,郎律日却是弯下腰去的把连丰堂从浴缸里头抱了出来──那水根本早从热水变成冷水了,而这家伙竟然还能这麽毫无所觉的泡在水里,这不是有问题了会是什麽? 
果然,即使身上的棉T很快的被连丰堂身上的水滴给浸湿了,但隔著湿衣郎律日仍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从连丰堂身上传来的热度。 
看来他又发烧了。马的!这家伙到底是有没有吃退烧药啊?怎麽热度又一下子升得那麽高。 
想著,他的眼光就往放在床头柜脚的垃圾桶一瞧,只见垃圾桶底只孤单单的躺著一个撕开来的透明药包纸,其他的就什麽都空空如也了。 
压根没见著那种为区分而特别作成粉红色的退烧药片的药包纸。 
这家伙,果然是忘记要吃退烧了。亏他还预先对他叮咛过,竟然就这麽把他的话给当成了耳边风! 
一脸大便的,郎律日这回可是气得不轻,可有五成的怒气却是在对自己生的。 
Shit!白痴!他真是个超级大白痴──郎律日首次想狠狠地咒骂起自己的迟钝来。竟然还当他脸庞那红得诡异的红晕是见鬼的因为泡热水太久而起的?那压根是发烧而起的红潮。 
猪头!白痴!! 
边在心里频频的咒骂著自己,他已边快手快脚的抱著不知真是睡死了或者是昏迷不醒的连丰堂往房间行去。 
在被抱出浴室门时就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被人腾空打横抱起,连丰堂只觉自己好像正乘著条小船飘盪在海上,脑筋里跟身体的知觉全都一路悠悠晃晃地…… 
一直到滚烫烫的身体被放上床,身体感觉到来自丝质床罩的怡人冷凉感时,心神顿时清明了点,连丰堂立时自觉到自己的赤身露体。 
这…到底是怎麽了?他不是应该在浴缸里泡著水的吗……怎麽一清醒过…清醒!?怎麽他最後还是在浴缸里头睡著了吗? 
不过,只不过是不小心睡著了嘛,怎麽才这一醒过来,就觉得自己的「病情」好像又突然加重了。不仅头晕得紧,连四肢都觉酸软无力。 
而且……郎律日那个家伙没事干嘛要俯在他上方的摆出副凶恶煞脸色的瞪著他瞧呢。他到底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连丰堂才正没概念的这麽想著时,那厢郎律日就已经忍无可忍的开炮轰炸了。 
「你这个白痴,你是存心想死的是吧?就算你想使用按摩浴缸的水按摩功能睡大觉的那也就算了,可是你不会也顺便把自动调节水温的功能打开吗?在这种天气里还泡著变冷的水睡觉,你是***哪里来的智障高材生啊!」 
即使脑中闪过的想法是──什麽自动调节水温?他又没告诉他那是个按摩浴缸过,就连那水按摩功能都是他不小心按到的,他又怎麽会知道还有那样的功能呢! 
但由於两人之间贴伏得太近,又被那麽超高分贝的嗓门一吼,突然楞住了,连丰堂一时只能「我…我……」的我了个半天,什麽反驳也说不上来。 
「你什麽你?我问你,你退烧药到底有吃了没?为什麽我在垃圾桶没看到退烧药的药包?难道是你在吃药时候将那个药包纸顺道也给吃了,还是你这人有把别人的话当耳边风的习惯,别人好心叮咛的话你过耳即忘?」没得让连丰堂有回嘴的机会,郎律日又连声吼道。 
真可恶,要不是这家伙现在正光著身子的没穿衣服,他还真想扯著他领子的好好摇晃他一顿,看能不能把他的脑袋摇的够醒觉的能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没穿衣服!彷佛是突然意会到这一点的,突然的意识到两人之间现在的姿势好像有些暧昧──连丰堂是光裸著身子的躺在床上的,而他是下半身跨在床侧,上半身则是完完全全的与连丰堂的裸胸相贴伏的。 
眼睛邪邪的一眯,刹那间,郎律日眼中的色彩乍然变得深浓起来。 
被那样诡异的眸光看著,很难不跟著意识起自己身上的赤裸,强压下想伸手挡在自己胸前这个太过女孩儿气的念头,连丰堂却无法不嗫嚅著的说道:「那个……我还没穿上…我的…衣服。」 
衣服!谁现在还有心情管他有穿没穿衣服的这种鸟事?他难道不晓得他现在已经快要你炸了吗?竟然还敢跟他提要穿衣服?! 



爱上霸霸的你35 



 



「衣服?什麽你的衣服?你是指你那些湿成了一团,至今仍堆在我浴室脏衣篮里的那些『你的衣服』吗?」额上青筋微浮的,郎律日明知故问道。 
眨了眨眼,弄不清郎律日他究竟是在装傻还是他真不懂他的意思,连丰堂也只一派认真的回答道:「不是的,我说的不是我原来那些湿衣服,或许是我刚才的口误让你误会了,不过我指的是你之後拿来说要借给我穿的那些衣服,那些衣服现在仍放在浴室的棚架上,我……」 
说著、说著连丰堂突地想起那个保险套的存在来,也令他立时的更急於想穿回衣服。 
「我说连大学生会长……」诡谲的朝著连丰堂一笑,郎律日倏地将脸给贴近连丰堂眼前的以著更诡谲的语气续语道:「我在想你不知道有没有听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这句话呢。虽然我之前曾经说过要把那些衣服借给你穿,不过现在我反悔了的决定我衣服─不─借─给─穿─了!」 
不明白自己究竟又是哪一点去惹到郎律日而引得他出尔反尔的不肯把衣服借给他了,皱起眉头的,连丰堂忍不住出声问道:「为什麽?」 
「因为那些衣服是本少爷我的衣服,而我现在不爽、不高兴借给你穿了!不行吗?」眉毛一挑的,郎律日只这般恶质的回答道。 
怎麽这样,郎律日这人也未免太个性恶霸脾气也太阴晴不定了吧!微觉气愤的,连丰堂张大眼瞪住了郎律日那张嚣张的脸孔。 
连丰堂这家伙……竟然还敢「结面腔」(注:台湾话的摆脸色)给他给他看!他难道都不晓得他已身陷「郎大少地雷区」了吗?竟然还敢那麽不知死活的再挑惹他。 
「哼!而且反正你这家伙也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不仅特爱挑这种天气到外头散步淋雨,没事还爱泡冷水澡,即使身上发著烧也不吃退烧药,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找死的嘛!那我又干嘛要浪费我的好心的把衣服借给你穿,倒不如就任由你光著身子的在这种天气里冻死算了,好让你早死早了,也免我累得半死也气的半死!」恶声恶气的,郎律日只对连丰堂这麽横眉竖眼的吼道。 
这两项一项各陷害他死了一半,加一加他早晚要真的阵亡!郎律日心中不爽的想著。 
原来郎律日是因为没吃药的事,才发脾气故意的不肯把衣服借给他穿的啊!可是他又不是如他所言的那样真的有想找死的打算啊。也许淋雨那件事是有点自暴自弃的心态,可洗澡洗到睡著跟没吃退烧药的事都不是他故意要那样子的啊。 
可能是那感冒药中含有帮助睡眠的成份吧,否则他平常不会那麽容易就睡著的。而至於他之所以会忘掉要吃退烧药的原因──还不都是因为他在要吃药时意外发现的那个保险套。 
那个时候,明明没做贼也莫名其妙心虚的,在慌乱中一心只想赶快逃进浴室之下,他才会一时忘掉要吃掉那包退烧药的,可是这样的事实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解释出口的,所以连丰堂最终能出口的解释仍只是:「对不起,我真的是太不小心了才会在洗澡洗到一半睡著了的。而且我并不是故意要不吃药的,我只是…一时忘记了。」 
「忘记,我当然知道你是一时忘记了。看来你这人一些芝麻小事都记的清楚,就是攸关自己性命的事就特别不关心的啊!又或者是因为那些话是我说的,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里的,所以你才会老随随便便的忘记!」既气自己所说的话竟被那麽轻易的忘记;又更气连丰堂对照料自己这种事的没神经,郎律日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越来越大声。 
头原本就觉有些发晕了,又近距离的让大起嗓门的郎律日那样在耳边嚷嚷著,突觉耳鸣起来了的,连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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