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俱乐部)魔鬼牙医-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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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越挫越勇,他晚点绝对要把这四个字写在布条,然后绑在头上,每天照镜子时就拿来激励自己一番,不然总有一天会被这坏女人给逼疯!
“嗯。”长睫微颤了下,她美眸低垂地娇羞颔首。
一个浅短的应允,立刻将柴劭淳心头所有的阴影一次清空,他的心情直飞冲天,就像濒临死亡的凤凰号,顿时蜕变成威猛的火红凤凰般锐不可当。(不懂的请参考“科学小飞侠”,谢谢。)
第七章
经过童颖绿所谓的“剧烈运动”之后,她体力不支地昏昏沉沉睡去,虚无缥缈间,失重的身体仿佛飘飘然地飘浮在棉花构筑的棉花海里。
但和她一起参与“活动”的男人,精神却异常亢奋,一双好看的眼直愣愣地瞪着天花板,嘴角噙挂着吊诡的笑意。
呼——历经千辛万苦,他终于“达阵”成功了!
兴冲冲地侧身转向她,弓起手肘撑高上身,深邃的黑瞳凝着她娇美的睡题——
呵呵,她睡着的时候多么可爱啊,不会对他横眉竖目,也不会主他一句,她便顶上五六句,最最重要的是,她不会问些莫名其妙的怪问题。
她是他有生以来,花费最多精神和脑力追求的女人。
或许是外形上占了很大的优势,女人们总是欣赏他这种高高帅帅又有不错职业的男人;可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似乎一点都没被他的外表所迷惑,真是个怪女人。
想起对她动心之初,他不免扯开好看的笑纹。
第一次见到她,那凶狠的眼像是想把他给宰了,砍成十八块喂狗似的,一开口就责怪他扰人清静,直逼着他得改善隔音问题。
尔后,每隔两、三天,他总得应付一次那种剑拔弩张的场景,让性好和平的他大呼受不了。
后来不知怎的,跟她对峙仿佛会上瘾似的,只消多个几天没注意到她出现,他便会莫名地感到怅然若失,没来由地觉得口子索然无味。
他怎能任由自己如此颓丧下去?总得找个法子解决那种无力感才行。
既然他没办法在一时间改善她要求的问题,而且若真如她所愿将隔音弄得完善,那么她就不会再出现了,这可怎么得了?
于是他就想办法稍稍敉平她的怒气,然后再想办法制造与她和平共处的机会,因此,那对耳塞出现了。
当然啦,他是急躁了点。毕竟盯上一个女人却苦无机会对她“下手”,对他而言是个极为难得的经验,所以处理起来可能不够完美。
在她收下耳塞……不,该说自己强迫她收下耳塞那天,他便忍不住地亲吻了她。
谁教她实在可爱得紧,总惹得他心猿意马,就是想对她使坏?
柴劭淳贪看她娇美的睡颜,看着望着,身体竟不由自主地骚动起来。
怎么办?吵醒她,还是自我忍耐?
或许冲冷水澡是个不错的主意,尤其在这么炽热的天气;但这样就显得有些对不起自己了,毕竟他追了这么久才追到她,哪有放她安睡,自己忍受欲望煎熬的道理?
脑子还没下最后的决定,魔掌却早已按捺不住地伸了出去,轻缓且火热地在她赤裸的娇胴上拉开激情的序幕
童颖绿感觉自己才刚睡去,身上却莫名地有股羽毛刮搔过的搔痒抚触;那让她酥麻地想轻叹,却又产生些微困扰般地蹙起秀眉。
扭动身躯想驱赶那股不知由何而来的搔痒,因为她真的好累喔!
好不容易牙不再那么疼了,不再有足够的杀伤力赶跑她的周公,该是她好好补眠的重要时刻,可为什么就是有人坏心眼地不让她睡呢?
混沌且不情愿地睁开眼,立即撞人眼瞳的是柴劭淳闭上双眸的俊颜,差点没在瞬间将她的瞌睡虫吓得精光!
他……他不是才刚“结束”吗?现在他又想做什么了?
感觉她的呼息不再平稳,胸口起伏的弧度也诚实地加大,柴劭淳愉悦地发现,自己的亲吻和爱抚成功地扰醒了沉睡中的睡美人。
“你醒啦?”
嘿嘿,真好,醒了就好“办事”了!
“你
第八章
又是一通无声的电话?!
自从和大家聚会过后,童颖绿没敢再耽溺于甜蜜的感情世界,认真且认分地开始赶起工作来了。
对她而言,有没有钱赚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辜负学长的期望和请托,非得把他交代的工作完成不可。
于是她的工作战斗营开训了,除了吃饭和休息,她没给自己安排额外的活动,包括柴劭淳。
他被列入“戒掉”的行列之首,毕竟他正是导致自己工作失序的最大元凶。
她当然知道柴劭淳心里很不平衡,不过即使如此,柴劭淳仍体贴地给她适度的事业发展空间,虽然有些不甘心和埋怨,他依旧放手让她全心投入工作;这教她心里很是感动,也不自觉地更加倾心于他。
但不如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房里专为工作而装设的电话,最近竟常响起铃声,接起话筒后却又听不见任何声响,直让她心里的不安像漩涡般越扩越大,久久不散。
满心疑虑得不到答案,当她还沉浸在适才那通无声电话的惊惧里,霎时电话再次响起,让她狠狠地惊跳了下,深吸口气后才有勇气再次拿起话筒。
“喂?”她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她只想赶快厘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绿?”凌晨时分,柴劭淳思念成疾,忍不住强烈的冲动,他拨了电话想听听她的声音,却听到她颤抖的低喃。“你的声音不太对,我吵醒你了吗?”
他以为自己将安睡中的她扰醒,毕竟他太清楚她是多么嗜睡的小女人,每每在他怀里可以得到印证。
“淳……”乍听他熟悉温柔的嗓音,她双腿发软地蜷蹲在地。“你……在这之前曾拨电话进来过吗?”
原本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无声电话的事她一直不曾向他提起;但她实在越来越害怕了,不得不在自己最脆弱的当口,攀附着他寻求支撑下去的力量。
“没啊,怎么了?”隐隐听出她的不对劲,柴劭淳心头的警戒立现。
“我、我好害怕……”一启齿,泪水便控制不住地潸然落下,抽抽噎噎地语不成句,仅能表现恐惧于万分之一。
“……等我,我马上过去找你!”
童梓姬的想法很简单,她知道女儿最近在赶工作,小俩口也有好些天只通电话没见面了,或许男人总是较为按捺不住的一方,趁着月色太美、天气太过燥热,终究冻未条地“翻墙”而来,全然不晓得女儿此刻正陷入无边的慌乱之中。
柴劭淳没有多加解释……应该说他根本用不着解释;就在他还不知该如何向童梓姬说明来意之际,童梓姬已关上大门并交代好前往童颖绿房间的动线,打个呵欠之后便回自己的房间会周公去了。
柴劭淳感到有些哭笑不得,搞不懂童颖绿有这样的老妈,到底算是幸运还不幸?
才敲了下她的房门,木门便“唰”地一声由内打开,继而冲出来的是她微颤柔软香馥女体,软臂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腰际,一时间教柴劭淳五味杂陈。
如果今夜她纯然是受不了欲望的煎熬而投怀送抱,那么他会欣喜欲狂,绝对热情配合她起舞;问题是她遇到麻烦了,感觉上还是不小的麻烦,他的心不免紧揪起来。
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动他的女人?他柴劭淳绝对会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关上房门将她拉至床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柴劭淳开始聆听她近来的遭遇,眉心也随着她的叙述越拧越紧。
“你确定没有得罪任何人?”以她倔强的性格看来,他实在很怀疑这个真实性。
如果是恶作剧电话,通常不会超过三次,因为对方只是好玩;但如果成了经常性的打扰,那就不是恶作剧了,那是恫吓。
电视上的狗血剧不是经常演吗?男人在外头养外婆,外婆受不了妒意的折磨,因而猛打无声电话给正牌老婆。
他发誓!他绝对没有背着她乱来,所以上列的可能绝对不成立,因此八成是她得罪人而不自知或是怎的,总之对方肯定是不怀好意。
摇头再摇头,童颖绿差点没把头都摇掉了。“没有,真的没有嘛!”或许是瞧见他不肯轻信的眸光,她不住再三强调。
柴劭淳沉默了,过了半晌,又问:“你这支电话有多少人知道?”
“很多啊,不过主要还是工作上的接触。”为了不打扰父母的安宁,她才会在自己房间再接一支私人号码,认识她的人几乎都用这支电话同她联络,当然工作上的客户也都是拨打这个号码。
很多?那就伤脑筋了。
如果知道她这支电话号码的人不多,那就有特定对象可以追踪;但她的情况不是这样,显然问题会变得复杂许多……
咦?等等,他好像漏掉一个很重要的家伙,一个让人很感冒的家伙。
“你学长呢?他也知道?”如果他曾经有过治疗经验,那就会有病历可以查;别人当然是不能够随便碰触到病人的病历表,但他可不同,他有“特殊管道”可以得知那家伙是不是真有“前科”。
“你干么突然提到他?”
童颖绿虽然怕,但反应也很快,她很快便猜测到柴劭淳问题背后的真正意义。
“不可能会是学长!”这个可能性,她连想都不愿去想。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拜托!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还心存妇人之仁,她到底有没有大脑啊?
童颖绿扁着嘴,开始闹脾气了:“总之不会是他!”
柴劭淳眯了眯眼,对她如此维护巫念金的行为感到不是滋味。
怎么从来都不曾见她这么挺过他?他才是她正牌的亲密爱人,那个学长算什么东东?
“你理智点,我是就事论事。”他深吸口气,努力压下回荡在胸口的醋意,试着跟她讲道理。
“我也是就事论事。”她也不想跟他为了学长而闹僵啊,可是这件事真的不关学长的事嘛!“你不知道学长对我有多照顾,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来吓我的啦!”不假思索地,她脱口而出。
房里出现短暂的凝窒,仿佛连空气都紧张得忘了该有所流动。
“只要是知道这支电话号码的人都有可能,你不能预设立场。”他已经够头大的了,不想再乱吃飞醋,可胸口那抹醋意硬是嚣张地盘据在他心脏顶端,让他很不舒服。
“我没有预设立场,就像你,你也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我怀疑过你吗?”她就是不赞成他把学长当成嫌疑犯,难道这样有错吗?
“我跟他不一样,你别把他拿来跟我比!”
完了!一旦两个男人被并列评比,再有风度的人都受不了;至少柴劭淳就觉得难以忍受。
童颖绿懊恼地翻翻白眼。“我没有拿你跟他比,你不要胡闹了好不好?”
“胡闹?你说我在胡闹?!”
这算什么?他很认真的在为她找凶手唉,她竟然反过来说他胡闹,那他到底算什么?乌龟吗?嗟——
“难道不是?”他那么大声做什么?人家就已经够害怕的了,他还火上浇油?!“我说了啊,我从没怀疑过那会是学长的恶作剧,就像你一样,我也不会怀疑你!”
柴劭淳气炸了!
这个有理讲不清的女人,当真想把他给气死吗?
“够了!”他再也不要为了一个不曾谋面的男人踉她闹脾气,绝不!“你需要好好冷静、冷静,我回去了。”
这是头一回,他主动要求离开她回家。
童颖绿委屈得鼻酸,却没有开口留他,任由他带走烈火般的愤怒,独自品尝孤单的滋味。
“淳,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这样做实在不合法。”拿着一堆厚厚的资料,韩牧允不慌不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表情和言论浑然搭不上边。
“我又没有叫你以身试法,你急个屁啊?”凶狠地睐他一眼,柴劭淳迳自翻阅起巫念金的病历资料。
韩牧允干的是律师,也不晓得什么原因,好似全世界的律师都会跟征信社“挂勾”似的,韩牧允就有几个类似侦探的朋友。
于是他动用人情关系。硬是逼韩牧允帮他找出巫念金的所有资料,包括他的祖宗十八代全查过一遍;如果可能。他还想把他们由地底下挖出来吃早餐咧!
“这个人……问题不小啊!”韩牧允翻看着手边的资料,神色凝重地叹了口气。
事实证明柴劭淳猜得没错,巫念金是个有精神方面病史的人。
这个人的身世说来也挺可怜的,很小的时候就失去双亲保护,留下他和一个妹妹,流转在无情的亲戚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