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凡-王子公主不对盘-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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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算盘拨得滴答响的丈夫不同,明子脸色苍白地冲到韩逸风面前,以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韩先生,彤彤的事就拜托你了,请你一定要设法救回她。这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彤彤了,请你一定要帮我的忙,请你一定要……”
“请你放心。”韩逸风连忙扶住站不稳的她,语气坚定地道:“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把她找回来,一定会的。”
他完全可以体会明子焦急的心情。想起上杉彤可能的遭遇,他内心的煎熬绝不比明子来得少,只是在这个紧要关头绝不能自乱阵脚。
这个该死的绑匪!
是的,只要找到这个混蛋,他定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啃他的骨头、吃他的肉,将天下诸多刑罚加在他身上,才能消他心中这股怒气。
一辆暗灰色的丰田轿车疾驰在乡间的小路上。
小路积雪稍退,雪水和泥土和成了泥泞,在滚轮的带动下四处飞溅。
又飞驰了半个钟头,灰色轿车总算停在一幢木造的独栋小屋前。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栋小木屋孤独地建在山腰上,除了迎风摇曳的枯枝之外,这里什么也没有。
车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眼戴墨镜、长发披散的女子走下车,跟着从车后座抱出两个装满食物的大纸袋,便推门往屋里走去。
扭开了灯,点上暖炉,她满意地看着屋内简单却完备的陈设。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这间小木屋最好的写照。
这里是她的秘密园地,她经常一个人跑来这里静默沉思。在未来这段日子中,这儿也将是她最佳的隐身之处。
摘下脸上的墨镜,放下手中的食物,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双眼看着棕色的天花板,嘴角忍不住漾起一丝微笑。
她知道所有人正在为她的失踪而忙得焦头烂额,只是谁也想不到她竟然会绑架了自己。
如果可以,她真想看看自己父母此刻的神情,从不紧张的母亲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张皇失措?眼中只有政治前途的父亲定然不住的扼腕叹息,居然让她这么重要的棋子从手中溜走。
想利用她从中取利?门儿都没有!
她,上杉彤,有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主张,没有人可以左右她的未来,没有人能够操控她的命运,除了她自己。
她再次自得一笑,微笑中却掩不住一抹心酸。
韩逸风的身影不知何时又悄悄爬上她的心头,顿时搅散她的得意之情,而在她胸口罩上一层抑郁的浓雾。
因为我爱你,所以希望你快乐……
在听见他深情告白的那一刻,她几乎打算取消自己的“绑架”计划,即使在执行计划后的此刻,她依旧为这句话悸动。
她多么希望自己相信他,相信他一生一世的承诺,然后就这样嫁给他,一辈子和他幸福相守。
然而想起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她却失去信任的勇气。她很难相信俊帅多金的韩逸风会和她厮守终生,即使现在他对她仍旧充满了热情和爱意。
所以她抑制了内心的情感,按照原定计划绑架自己,除了反抗父亲的“利用”之外,同时也对韩逸风投下不信任票。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设法挥走韩逸风在自己脑海中的身影。
她不该沉沦在这个男人营造出来的短暂爱情里而无法自拔,与其为了曾经拥有而伤心,不如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她该做的是拿了钱就换个身分飞往美国,从此摆脱父亲的控制,也同时摆脱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在她心中的扰攘。
上杉彤再次坚定地告诉自己,她的决心和目标。
是的,没有什么能够改变她的决定,就连闯入她心扉的韩逸风也不能。
虽已是初春三月,冷气团依旧为山区带来降雪。
阵阵狂风卷着雪点而至,震得木屋的玻璃窗不断发出声响,为深沉的黑夜带来几许诡异的气氛。
或许是这两天用多了心力,上杉彤完全不受窗外风雪的影响,依旧在温暖的被窝里香甜地睡着。
此时,木门缓缓被人推开而发出一声轻响,却随即隐没在风雪的声音中,完全没有惊动沉睡中的上杉彤。
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闪身而进,轻手轻脚地走向床边,一步一步靠近床上熟睡的女人。
迷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被子,上杉彤立刻惊醒。
“谁……”
她忍不住发出惊呼,不料声音还在喉间打转,一块手帕类的东西已塞住她的嘴阻止她出声。
她的身体反射性地从床上弹起,无奈还未能坐好,整个人已被翻压在下,手脚立刻被绳索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这附近住的都是朴实可靠的农民,几乎可以夜不闭户,是谁会跑来打劫她?
惊骇中,她胡乱地付度着。
更令她惊骇的是,对方并没有去搜刮她的财物,反而一把举起她,将她架在肩上抬了出去。
她倒栽葱地只能看见对方的腰臀和地上厚厚的积雪,至于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或许是因为恐惧,在凌厉的风雪中仅着一件衬衫的她竟不觉得寒冷。
“唔……唔……”她拼命踢动、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身上有力的大手。
过不了多久,她已被人用力地扔进一辆黑头轿车里,随着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她意识到对方已上了车,还来不及撑起自己,车子已向前开动,而她纤细的身躯很快又被人从身后拖住。
对方一声不出,只是将她压在自己腿上,一边膝盖顶着她的胃,一只大手则不客气地在她未着寸缕的玉腿上来回抚摸。
这家伙莫非是想劫色?
她吓得又扭又叫,直想抬头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绑走自己,偏偏对方似乎洞悉她的心意,在她略一抬头时,便用力按下她的颈子,教她只能看见铺着毛毡的车板和对方脚下的牛皮靴。
那只不规矩的大手逐渐沿着她的玉腿来到粉臀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对方大掌传送而来的热力,正在她蜜桃般的臀上来回磨蹭着。
从过去的经验里,她完全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对方会剥下她的裤子,然后玩弄她的身体,接着就是发泄男性原始的欲望。
为什么?
她好好地躲在荒郊野外过自己的日子,才不过一天的工夫怎么就被人盯上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明知道她最痛恨男人,偏偏教她落在男人手上,让她尝受被凌辱的滋味。
她愤恨而绝望地闭上眼。
隔了一会儿,她意外地发现对方的手并没有如预期地侵犯她,反而像中了定身法一般就停留在她的粉臀上,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
她不禁疑惑了,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然而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
啪!
突然一声肉击巨响连同一阵剧痛,大大的震撼了她。屁股传来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自己挨打了!
啪!
又是一下重击。
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刚才男人的那番摩挲只是在找定位点,确定她股间最丰润的地方才下手。
他打得不快,却打得极狠,每一下都用了相当的力道。
连着五下重击后,她已感到屁股热辣刺痛,如果她猜得不错,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小蜜桃可能已经红肿不堪了。
可惜对方似乎乐在其中,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啪!啪!啪!
好痛!好痛!好痛!
所有的痛楚全数化为呜咽申吟,嘴里塞了块布,让她要叫也叫不出来。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呜……呜……呜……”她所有的哀求到最后全在口中成了一团悲鸣,眼眶也不禁痛出了泪水。
直到她痛得死去活来,以为自己的玉臀裂成数块时,对方才停下动作。她一口气还没透过来,对方已将她推落到旁边的座位上。
她挣扎地坐起身,不料屁股才沾上位子,一阵剧痛已无情地传来。
“唔……”
她惨呼着翻起来,随即跌下座位,为免红肿的屁股再次折磨自己,她索性蹲跪在车板上,软软地将身体靠在座椅边缘。
这个该死的变态,居然把她打成重伤!
上杉彤气恼地抬起头用力甩开脸上的长发,狠狠地瞪着方才的施暴者,泪光之中却意外地发现眼前的黑衣男子不是别人,居然是她百般思念的韩逸风。
她用力眨眨眼睛,再次聚神凝望。
俊帅的五官,浓密的黑发,宽阔的肩膀……
是的,她没看错,真的就是他!
怪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而且动手打了她?他一直是那么怜惜她,怎么舍得这样对她?
一连串的问题闪过脑际,这下子疑问多过于惊骇,她大声地申吟着,试图提醒他自己嘴里还塞了块布。
黑暗之中,韩逸风的双眼闪闪发亮。
第一次他脸上失去了笑容,看起来是那么严厉和冷漠,教人打从心里头发颤。
过了许久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俯过身,抽出她口中的布条。
“你干什么打我?”她刚恢复机能的嘴,劈头第一句就是指责他的暴行。
“你的所作所为难道还不该打?”韩逸风冷冷地回道。
“我做了什……么……”陡然间她想起做下的事,声音不由得小了下去。韩逸风既然能够找到这里来,就表示他已经看出她绑架自己的计划。
“你为什么绑着我?快点放开我!”她拉扯着手脚上的束缚抗议道。
“你不是喜欢被绑架?我只不过成全你的心愿罢了!”他毫不理会她的抗议,“既然你这么享受被绑架的乐趣,那就多绑一会儿吧!”
想到自己理亏在先,她不禁低声下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怎么知道我的计划?”
“谁让你用自己的名字租了一辆破车,还把车子停在便利超市的录影机前面?”他冷笑道:“你第二次下山买灯泡时,我的手下就盯上你了。嘿嘿!当真是奇怪,上杉小姐不是被绑架了?为什么还在路上晃荡?难不成是绑匪累了,所以差肉票下山买东西?”
上杉彤心中忍不住发苦,原以为毫无破绽的计划却百密一疏,居然因为一辆车子出了纰漏,这要归咎于自己太大意,还是对方心思太缜密?
韩逸风寒着一张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你计划拿了钱就远走高飞,让大家以为你被撕票,从此再也投人管着你、逼着你了,是不是?”
“你明白就好。”她咬牙道:“那你还来破坏我的计划?”
他怒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大家为你多么担心?”
“大家?”她冷笑,“我倒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关心我!”
“你母亲为了你的安危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在知道你自导自演之前,我还不是……”想起自己白担心一场,他气得握紧拳头用力地挥舞着,“懒得跟你说这些,如果你真的不想嫁给我大可对我明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难道我还会逼着你非嫁我不可?”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非要我嫁给你,甚至连礼服都替我订好了!”上杉彤冷冷一笑。
“我若表明不娶你,谁能逼着你嫁给我?”他的语气有着受伤的愤怒。
“这不只是因为你的问题。”她气愤地道,“我只要待在上杉家一天,就只能成为父亲的棋子,他要我嫁谁我就得嫁谁,我没得选择;就算你不娶我,他也会找个对象让我嫁出去,只有离开我才能做我自己,你懂不懂?”
“你就这么想做你自己?”沉默了许久,韩逸风终于再度开口:“我的存在让你没有办法做你自己吗?”
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她急急地别过头去。
“是因为你还在气我对你的侵犯?还是因为你父亲中意我做他的女婿?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无法接受我?”
“我……”上杉彤哑口无言。
对于他曾经的侵犯她早已不放在心上,偶而想起还有甜甜的感觉,至于她父亲中意他也只有在开始时教她心生排拒,真正令她无法接受他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根本没有自信和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厮守一生。
“给我一个好理由,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来烦你。”韩逸风的神情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嗫嚅了半晌,她总算挤出一个被用到烂的理由。
“归根究柢,你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