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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青山之恋 by筱禾(监狱文+强强+be全灭!)-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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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轻的案子,却落得这么个结局,我开始可怜起265。 


              还好265没有死,一个月后他又回到大青山监狱,而且仍在我的狱舍,我的班里。 


              他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人瘦了一圈儿,目光黯然,不过当他厌恶地瞪着我时眼睛仍然有神。我没安培他干任何工作,我想他还需要多休息些日子。 


              下午从工地回来,我吃过饭,将一盆只有管教才能吃到的肉丝炒蒜苗白米饭给265拿去。他默默地接过来,没有惊讶也没表示感激,低头安静地慢慢咀嚼。 


              看着他消瘦的手指拿着勺子拨弄着饭菜,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只叫编号吧。” 

              “也不一定,这里大家都有绰号的,他们叫我大杂役,498叫二杂役。”我没告 
            诉他他早已经有了绰号,野妞,我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 

              “我就叫265。”他说。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给我听着,这里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让全班的人操你一回。” 

              他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蹙起的眉头,微微颤抖的双唇,我以为他马上会哭出来。但他没有,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依然厌恶地蔑视着我:“肖海。”他说完马上起身绕过我,将那碗还剩下许多的饭倒在了拉圾桶里。 


              “那我叫你小海吧。”我说。他没回答。 


              当晚,我又坐到小海的床旁。“我想看看你的伤。”我对他说。 

              “都好了。”他回答。很想躲避我的样子。 

              “我想和你做那事儿。”我在他耳边低语。他没动也没说话。我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用舌头撬开他的唇,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齿,我用力捏住他的两颊的阂骨,他痛的不得不张开嘴巴,我继续亲吻。没有热情回应的吻不是我喜欢的,我扫兴地抬起头来,看到小海闭着眼睛,冷漠的表情。 


              “我就不信我调逗不起你的性欲!”我继续对他耳语。然后嘴唇游走于他的脖劲、胸膛,最后在他柔软,细小的乳尖上停下来,我用舌头反复摩擦,用牙齿轻咬,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来,呼吸也不平稳了,正当我为自己高超的做爱技巧得意的时候,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挪向一边,我的嘴也被迫着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有情绪了,受不了了,于是赶忙摸向他的下身,结果又一次被他的双手拦住,他再一次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飞快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想我真他妈的是自作多情,这小子给脸不要脸。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将他掀倒在床上,在他连踢带打的反抗中我仍顺利地拨去他身上的囚衣,所有这些动作都是沉默中进行的,我知道其他人都竖着耳朵聆听,我竟然可以听到他们因被这撩人声音激起了欲望而变得沉重的呼吸。 


              “老二,”我对498说:“把绳子拿来。”按规定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保留绳子之类的东西,实际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绳子被犯人偷偷收藏着,这些绳子也成为犯人之间相互残杀的凶器。 


              很快,498拿来了很细很粗糙但相当结实的麻绳,不用我发话,他们就帮我将小海的双手紧紧绑在后面,连小臂一同绑死,使得臂膀最大限度内向后背,这种绑法会让大臂极端疼痛。他的双脚至小腿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有人恶意地将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跨下勒进他的隐密,勒紧他的欲望最后在他的腰间缠死。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偷偷占了不少便宜。我讨厌他们碰他,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 


              “绑成这样,班长怎么操他?”一个家伙问。 

              “跪着,头低下,肩膀着地。”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果然强行将他按 
            成了那样的姿势。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伴儿”。 


              “野妞这小屁股嫩得能捏出水儿”498边说边用手在肖海的大腿内侧抚摸,一直摸到他的隐密之处。 

              “这腿绑起来怎么弄,要分开才好干。”又有人说。 

              甜甜嘿嘿笑着:“不怕,姐姐我帮他扒开,保准比大敞的腿还让头儿弄得舒服。” 


              “腿夹着小穴更紧。” 

              “哈哈……”一片淫靡的笑声。 

              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他没再挣扎,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压在地上。 

              “翻过来。”我命令道,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 

              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欲望烧红脸的囚徒。他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紧闭的双唇也没有咬痕,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稚气。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我有些不忍。 


              “你们都睡觉去,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爽上天。”我对他们命令道。 

              待所有的人失望地,悻悻地,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我将小海抱到我的床上。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缠绕着他。我今晚第二次压到了他的身上,我再次对他耳语:“别怪我不仁义,这是你自己找的。我不让他们上你,也不让他们看你被操算是对得起你。” 


              肖海睁开眼睛,他的嘴角渐渐上翘,他竟然在笑。但那笑容嘲弄,冰冷,绝望,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 

              “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逞什么强。”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所以继续说。 

              柔软的卷曲的长睫毛扇动了一下,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他用沉默回答我。 

              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欲望在体内膨胀,索性不去再想太多,高高地将他困在一起的双腿抬起来,在他的腰间垫上枕头,估计是动作太用力,他几乎被折了过去,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压得很痛,反作用力,他的后背也必定被鼎的痛楚难挡。但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如果他继续反抗,我企不是太丢人了。 


              这样紧闭双腿的姿势确实很难进入他的身体,我只能一手用力向下压住他的腿,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时伸入他的体内,然后死力往两边扩张,好让那个地方尽快 

            张大。 

              随着小海“啊”地低吼一声,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温热湿润的感觉使我明白我的手上都是鲜血。也好,算是润滑济了,我双手压住他被捆绑的长腿,努力让自己的欲望进入他的身体,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我对他轻声说,要配合我,自己控制两条退竖立着,不能放下,使我能抽出双手掰开他的隐密。但实际情况是我双手一松,他的腿就跌到了床上,我发狠了:“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先把你那个地方撕烂,让它大得能放进我的胳膊。你肯定会流血而死。” 


              肖海再次睁开眼睛,再次露出凄凉,绝美的笑容,只是眼角挂着一滴泪:“你让我死吧。”他平静地说。 

              我必须承认,和肖海那晚的较量,确实以我的失败告终。我没有按威胁他的话那样对他,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不忍,我不想害死他。最后我很恶心地用我的家伙在他的身体上蹭了又蹭,直置高潮的降临。最后的时刻我特意夸张满足的呻吟声,好让屋里的其他人都知道我成功地上了这个极端不驯服的男孩。 


              第一次上他,让我发觉自己的残忍,第二次上他,使我知道自己的龌龊。 

              后来我将肖海身上的绳子依依解开。他痛得浑身发抖,但没哭也没哀鸣。那些兔崽子们的确将他困得太紧了,麻绳早已镶进他的皮肤里,手腕和脚腕都血肉模糊。我看着他咬牙缓缓从床上站起来,挪动到他自己的床上,其间他好象要跌倒,我上前扶了他一把,却被他厌恶地推开。以后很久也没听他发出任何声音。那晚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第一次失眠。很长时间以后,当屋子里酣声四起,我也渐渐困倦的时候,我听到从小海的被子里发出声响,一个男孩子长久的呜咽声被厚重的被子阻隔,那声音越发低沉,悠深,听得人心跟着翻搅起来。 


              一年后当我痛心疾首地说起小海无人察觉的哭泣,说起他身体的疼痛时,他很轻蔑地冷笑,他说身体再痛也是可以忍受的,他哭是因为人格被最大限度的污辱,自己不再被当作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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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清晨,犯人们要5点半起床,半个小时洗漱完毕并吃过早饭,6点整出操,7点就被送到工地去烧耐火砖,或在采石场。                  

               
              早晨刚起来的时候我凑到刚刚坐起身子的小海跟前,想问问他的身上的伤是否要紧,想告诉他今天不用出操,出工时就跟着我做些记录的工作。当我抓过他的手臂时,他先是吓的一抖,然后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厌恶、鄙视地瞪着我。 


              “好,你有种,我看你他妈的是找死。”我说完不再理他。 

              我带着赏玩的心态看着肖海缓慢地穿上衣服,特别是当他的手臂从衣袖里伸出来时,我知道他必定是疼痛,连腰都弯下,身体颤抖了好半天。最后他还是穿上了所有的衣裤,一瘸一拐地从床上下来,往水房里走要去洗脸。498这时进了屋,他先瞪着眼睛,盯着小海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转到肖海的身后,突然用脚冲他屁股踹了一下:“都他妈的的几点了,还不赶紧排队去。” 


              肖海本来就走得摇摇晃晃,被这么踢了一脚,整个人扑向前,幸亏前面是门,他才 
            没摔在地下。498一下子扑到小海身上,虽然他的个子比肖海矮了近一个头,但仍用身体将肖海死死压在门上,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小海穿着监狱里肥大的棉衣棉裤,怎么也看不出哪里可以激起这个王八蛋的兽欲。 


              “放开我!”小海怒吼,扭动身体奋力挣扎,他大概是想转过身推开498。然而一身伤痛的他如何是这个身材矮小,却粗壮结实,因打架使三人几乎丧命于他手下、残忍的中年汉子的对手。 


              “妹子,好妹子,让哥哥舒服舒服吧,我都快憋死了。”498用膝盖发疯似的往小海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猛烈撞击,随着他的动作,小海痛苦地呻吟起来。498的一只手按住小海的脖子,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小海的裤子。 


              我是想让肖海多吃点苦头,给他一些惩罚,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惩罚。我必须阻止眼前的一切:“我说老二,你他妈的吃了春药啦,早晨起来就要打炮。”我说着从床上站起来。 


              498一定是做梦也没想到我在屋里正注视他的所作所为。他慌忙松开束缚小海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汕汕地笑笑,涨红的脸依然没退色。 

              “我这就带他们去食堂。”他想尽快避开尴尬的局面。 

              “嘿”我拉住他:“他可是我的伴儿,我现在是专宠他。”我笑着说。 

              “晓得,晓得。”498也笑笑。不过我还是看到他脸上露出了阴险的气急败坏的表情。 

              “今晚让甜甜和尼姑陪你,给你他妈的好好泄火。”我还是给他些甜头,毕竟你若想过的舒服,就必须让手下人也过好。从我16岁跟我继父打天下时就懂得这个道理。 

              
              等498走出屋子,我看着坐在转头地上的肖海,他的脸色惨白,嘴唇也少有血色,在这间张嘴能哈出白气儿的冰冷牢房里,他竟然满头汗水。他手称着墙壁艰难地站起来。我看到他的双腿微微发抖,我上前将他扶住,他没拒绝。我搀着他走到床旁坐下,说:“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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