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猪吃老虎]男人女人装心眼(弄假成真)-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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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他们余家帮才不会做这些鸟事呢!
他们可是把“仁”、“义”刻在脚底下的正统黑道帮派,才不是那些乌鲁木齐的三流鸟帮派。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我们要做也要做的轰轰烈烈,一定会带几把枪去。”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想气死邬兆邦。
“好,你够狠!”
“你不也挺行的吗?情场浪子。”她这张嘴也挺厉害的。她气他因为她是黑道千金的身分,对她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他要顾忌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那时决定要娶她,是因为她看起来单纯、天真,就算他婚后还是过着像婚前那样浪荡的生活,她也绝对不会吭声,是现在她的真面目竟然是个黑道千金,而且还泼辣、厉害到这种程度,娶她似乎就没有那种价值了。
“这是我要问你的吧,别将问题推到我的身上。你想怎么做?”他在她的心中已经不是一百分的王子了,而是只零分的青蛙。
不……也许以青蛙来形容他,算是抬举他了,他应该是牛蛙才是。
“如果我不承认这个婚事呢?”
说不定他的身家财产都会受到威胁吧!他猜。
“我不知道。”她耸肩。虽然现在她是很想把他给大卸八块,但她还没有丧失理智到这种程度。
不过……真的没想到他会因为她是黑道千金,而不承认这件婚事,这一点让余淳仪有些难过。
但,她是没有必要自艾自怜的。她在心里头告诉自己,她余淳仪并非没人要,哪天她想男人想疯了,也许她会考虑到街上绑个押寨郎君回来。
“你父亲会拿着枪抵着我的头吗?”他嘲讽的说道。
“不会!”她摇头,她老爸才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不过他底下的人会。”
“没想到娶了你,竟然是招惹到这么一个大麻烦进门。”
“嫁给你也没有多大的好处,不是吗?说不定明天就有女人抱着小孩来认父亲了。”她回讥着。
别以为她是个会在暗地哭泣的女人,哼!她不是。
她的座右铭是—女人要活的精采,与其自己伤心难过,还不如让对方不好过!
“嘴巴利的女人真令人厌恶。”
“风流多情的男人小弟弟早就该烂掉!”她不示弱地说道。
“我想你也只有那张脸长得漂亮而已,其他的都是装的。”
“唷……那你又如何?说不定也是怪癖一堆!”
邬兆邦说一句,余淳仪也回一句,两个人一来一往,火药味十足。
“难怪你会没人要。”
“说不定你到现在还娶不到老婆,是因为身上长了不该长的东西。”
“你……”邬兆邦指着余淳仪,食指颤抖不已。
“怎么?”她昂起下巴,“脑中风还是高血压发作,抑或者是脸部神经突然麻痹了啊?”她损着,将手指头上那只一克拉的婚戒拔下来,丢在地上。
她那时一定是被他给迷去了心神,才会觉得这只戒指就像是宝一样。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个还有价值吗?区区几十万而己,她余淳仪自己也买得起!
不过想想,就这么丢在地上,似乎是太浪费了,还不如等会儿拿回去那家公司,让他们以市价的六折买回去,图这么一笔小利,以填补一点她的损失。
“要不要我介绍个医生给你认识啊?他从头到脚都能医的呢!”
“我们这样算是结婚了吗?”要娶这个女人,还不如拿把枪毙了他算了。
“你该不会要我履行什么同居义务吧?我只要一想到你可能会有什么毛病,就觉得恶心极了。”她嫌恶地说道。
“别把自己想的太好。你以为我就想爬上去有你在的那张床吗?别傻了!我还不晓得你会不会半夜磨刀哩!”
“如果是这种问题的话,那简单!我可以回答你。”她笑得美艳、无情。“我不只会半夜磨刀,而且还会将男人绑在床上,然后让他一刀毙命,再用刀子将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来,冰在冷冻库里头。”
“好残忍的女人!”她美丽的外表之下,竟然有着这么一颗恶毒的心,真是让邬兆邦想不到。
“黑玫瑰、黑寡妇有听说过吧?”余淳仪是故意这么说的。“说不定哪日我想换换口味,还把你的肉给煮来吃!”
“看来你对我也十分的不满。”
“很抱歉,你哪一点令人觉得满意了?”
“我很多点都令人满意,尤其是我的下半身。”他笑着,“不过很可惜你用不到。不过呢,如果你想要的话,我还能勉强其难的陪你一次。”
“无耻!”
“好、很好!”他的手拍了下大腿,“很高兴我们两人能取得共识。既然如此,我们这桩婚姻就当作没发生过。”
“不、不……这可不成。”
余淳仪摇摇手指头,这怎么行呢?
她这么快就回到家里,一定会被人当笑话看待的,最起码也得待个两、三个月再说。
“为什么?怎么,舍不得是吗?”
“呸呸呸,谁会舍不得你啊,我只是在想,这么快就结束了,不是很好看,好歹也得撑个几个月吧。”
“该不会向利用这几个月来赖上我?”他担心极了。
“放心,我可不会缠着你,我连和你一同去报户口也没有兴趣。不然这样好了,我们就立个合约吧!大家约法三章,时间一到,两人一拍两散,谁也无权干涉对方。”
“听起来似乎不错。”
“在这段期间,我们也别去户政事务所办什么结婚登记,太麻烦了,反正还不是都要离婚。”
既然已经认清了他不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余淳仪的态度就变得冷淡极了。
“奸,那就这么做了。你就搬进来我的新居里头,我会有另外的房间给你住,大家就做做样子好了。”
“没问题,你这里有没有纸笔?”
是不是该去请个律师啊,不然邬兆邦之后耍赖的话可怎么得了?
“少了见证人!”
“见证人?不用了,我现在都想尽快要摆脱你了,根本不需要什么见证人。”
他拿出了纸笔给余淳仪。
“写吧,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反正只是做做样子给人看而已。”
第五章
“总经理,一线有你的电话,是你太太打来的。”话筒里头传来秘书的声音。
他太太?
听到这三个字,邬兆邦不禁觉得好笑极了。
什么太太啊?还不是做做样子给大看而已。他们两人所立下来的合约,还好好的收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头哩!
想起了那份合约,他就觉得好笑极了。
也许他邬兆邦真的是坏事做的太多了,才会遇到这等倒楣事。
忍不住地,他再拿出了那纸简单的合约看了下—
立书人:余淳仪、邬兆邦双方均同意此桩婚姻不具法律效用,纯粹只是共同生活而已,大家互不相干。
三个月之期限一到,余淳仪可无条件搬出邬兆邦之住宅。
在这三个月期间,双方均需遵守以下之条款——
第一、不能无故进入对方的房间、领域。
第二、若有访客,需装成甜蜜夫妻给别人看。
第三、家事自行料理,女方无义务分担家事。
第四、水电费由男方负责。
余淳仪真的是一点都不吃亏。不过也无所谓,三个月的期限而已,眨一下眼不就过去了吗?
接了电话,他的声音略感不耐烦。
“喂,有事吗?”
“唷……别那个声音,我也不愿意打电话给你好吗?这算是情非得已的,还望你好好的配合、配合呢!”
“什么?”
“我爸妈今晚说要来家里头看看我过得怎么样了,所以麻烦你要回家之前,顺便买些花回来插在花瓶里头。我刚也打电话给五星级的饭店了,叫他们送一点外烩过来。”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忘了我们合约上是怎么写的。大家都有那个义务,知道吗?而且,惹得我爸妈不高兴,就很不好看了,你也知道的。”她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虽然万般的不愿,不过邬兆邦还是依照余淳仪的指示,捧了一大束玫瑰花进屋。
在玄关,他见到许多双的鞋子,他就知道他的“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已经坐在里头了。
“老……老婆,我回来了!”这两个字虽然平常,但是他喊的有气无力。
还没娶余淳仪之前,他对于自己的婚姻也是存有一些幻想的。
他一直以为他开口唤的老婆,应该是很甜蜜、很温馨的,没想到第一次叫出这两个字,就像是结巴一样,而且还是作戏给别人看的。
环顾一下室内,果然看到余淳仪的父母亲坐在沙发上,旁边还跟着两个小罗喽。
“唷……兆邦你回来了啊……”
余淳仪将饭店送来的佳肴,一样样的端上桌,看起来还真的像是她做的一样。
“不是叫你别买花回来了吗?我们都结婚了,不用玩谈恋爱的那一套了。”她笑得喜孜孜的,将玫瑰花插人已经准备好的花瓶里。
还好,他还挺识相的,没有买束白菊花给她,不然大家可就走着瞧了!
好厉害,余淳仪真的是太厉害了,装得就像是真的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啦!要不是她真的这么会装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被她骗得团团转啊!
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但……就算对她万般的不爽,他还是有义务得将一切演得完美无缺。
“这怎么行呢?我要让你感觉结婚就像是谈恋爱一样。”
比恶心谁不会啊!
“爸、妈,你们今天怎么有空来啊?”他问道,将公事包拿给余淳仪,而她则是将它收好。
这些先前都套过招的,不圣于轻易的穿帮。
“我原本是不想来的,想说来这里会打扰你们小俩口的生活,不过想起婚礼当日发生的事情,我想还是来看看好了。”余母说道。
“是啊,就说你是白操心了,你看他们两人不是都好好的吗?”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余父对于邬兆邦满意极了。
“这是淳仪做的菜吗?”余母问道。
“是啊、是啊……”邬兆邦点头。
“我看不是吧!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知道吗?这铁定是从饭店叫来的外食。她从小到大,厨房都还没有踏进去一步,青江菜与小白菜、葱与蒜根本就分不清楚,这怎么可能是她做的呢?”
“呃……”邬兆邦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呆站在旁边。
“哎唷,兆邦闪开啦!”余淳仪推开了部兆邦。
“爸,你看妈啦……妈这样就是存心要让我漏气啊!兆邦都还不知道我不会煮菜耶,她这么一说,我不是全都泄底了吗?”她娇嗔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你不会煮菜啊,那我这个礼拜所吃的晚餐不就……”啧,邬兆邦还没有觉得这么鸟过,他根本就是在演一出肥皂剧嘛!
“对不起……不过这总比让你吃胃药好吧!”她俏皮的眨眨眼、吐吐舌头。
“那些不是饭店送来的,就是我去买的。”
“你竟然装贤慧……”他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力气之大,几乎要让余淳仪痛得大叫。
没错,他是在趁机报复。
没想到他邬兆邦一生光明磊落,现在竟然沦落到得这样欺负女人的地步。
不过说实在的,这样捏她,还消了他不少心头的闷气。
好痛、好痛……余淳仪的眼泪快要流下来了。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他是不是要把她的脸给捏破啊?真的是太过分了!
奸,没关系,她余淳仪可是绝不吃亏的!
想也知道他这个没品的男人想一吐那几天所受到的鸟气,她对他展露了一个如玫瑰花般的笑容,美艳且无辜极了。
“讨厌啦,老公!你这样都捏疼了我,你知道吗?”
她的手拍着他的大腿,手腕上习惯戴着的针,毫不留情地扎人了他的大腿里头,令邬兆邦瞬间脸色铁青。
“哎呀……你是怎么了?我就算是在装贤慧,也老老实实的都告诉你了啊!你不用一副像是刺激太大的样子。”
这针是防身用的。没办法,谁教她的身分真的是太过特别了嘛!
“你还好吧?好吧、好吧,我向你承诺,我下次会用心地学做菜,不会再用这种偷鸡的步数了。”
“是啊,那我就真的感到欣慰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用力地扳开了她的手。天呐……这个毒辣的女人竟然拿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