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雨寒四部曲之三终难忘-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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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那日酒店一别,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本以为你挺关心我家丫头的,不过,这样看,你原来还是挂念着我家丫头的。”无心师太微笑着说,不晓得为什么,她到是蛮喜欢这个中年男子的,稳重内敛成熟温和,虽然面色平常,却总是有着说不出的让人顺眼的东西,说不出的高兴,让无心师太爽快的说出一席话。
中年男子似乎是有些意外无心师太的爽快,微微一怔,继而微笑着说:“前辈说笑,我也是凑巧,刚好就住在附近,刚刚经过这儿,看到这儿的门虚掩着,竟然看到姑娘在里面坐着,一时觉得惊喜,就冒昧的敲了门,到惊扰了前辈的休息。”
丛意儿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面前这人有些面熟,这一会才想起,似乎是前日在一处酒店见过,愣了一下后,收回了自己的眼光,她对面前的人不感兴趣,也没心思和这个陌生的男子攀谈,淡淡的目光落在她一直在看的花草上面,那花开得安静而热闹,说不出的生命力张扬在一种安静中。
“姑娘可好些了?”中年男子似乎是并不在意丛意儿的冷淡,温和的说,“在下看姑娘脸色仍然是有些苍白,此时阳光尚暖,不过,地上难免有些寒意传上来,还是进屋歇息的好。”
丛意儿就好象没有听见,她觉得真是奇怪,这人有毛病不成,好好的招惹她做什么,她现在是不想说话,不想理会任何人,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谁也不要答理她才好。
“你是什么人?”司马溶盯着来人,不高兴的问,心里也是奇怪,这人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这样关心丛意儿,他算哪棵葱呀!
中年男子看着司马溶,温和的说:“在下姓尤,是个经商之人,那日在酒家遇到丛姑娘,心里觉得亲切,今日遇到了,心里很是开心,所以特意过来打声招呼。公子是?“
“我是大兴王朝的二太子。“司马溶不高兴的说,这人什么来历,一个小小商人,竟然敢打丛意儿的主意,简直是可恶至极。
丛意儿突然指了指对面的另一个位子,淡淡的说:“尤公子,请坐,既然遇到了,坐下说话吧。”
中年男子有些意外,但仍是面带温和的微笑,在丛意儿对面坐下,温和的说:“谢谢姑娘。”
丛意儿看着他,淡淡的一笑,淡淡的说:“尤公子到真是有心人,那日酒家相遇,我不记得婆婆说起我的姓氏,不晓得尤公子是如何知晓我姓尤?公子是开玩笑吧,婆婆说来租此处的时候,并没有提及这儿附近有别的人居住,公子可是突然起意?”
中年男子脸上一红,似乎被人说破了心事,顿了一下,说:“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在下真是心悦诚服,不错,在下确实有些刻意,那日遇到姑娘,心中爱慕,特意让人打听了姑娘的住址,并特意选在附近居住,今日也是特意过来看望姑娘,如果有冒昧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原谅,在下并无恶意,也不会为难姑娘,只是想要见到姑娘而已。”
“她是我心中的最爱,你最好不要打这个主意。”司马溶恼怒的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意儿的主意。”
中年男子看着司马溶,面上似乎有些恼怒之意,但语气还温和如旧:“二太子这话说得有些唐突,虽然你贵为当朝太子,但是,如果我说得不苛刻,似乎是二太子早已经娶妻,而且还是两位美人,听说,你还要再娶乌蒙国的蕊公主为妃,这京城中的人几乎不算是什么秘密,你怎么可以就丛姑娘她是你心中的最爱,若你真的爱她,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呆着。”
司马溶一愣,脱口说:“你真是可恶,我何曾想要让意儿一个人呆着,独自面对所有,只是她,她心中早已有了中意之人,而且那人还是我的皇叔,如果我可以让她忘掉皇叔,我绝对会放弃所有的女人只爱她一个,只给她一个人我所有的爱。”
中年男子淡淡的摇了摇头,说:“这是理由吗?”
第140章
司马溶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瞪着中年男子,恼怒而无奈。
“若你们真的闲着无事,想要争个头绪,请离开这儿,到别处随意。”丛意儿微皱眉头,下了逐客令,“我累了,想歇息会。婆婆,送他们二人离开吧。”
无心师太正看着中年男子和司马溶争执瞧得有趣,丛意儿这样一说,她到还有些意犹未尽,说:“意儿,这位尤公子说得不错,我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婆婆知道你心里不开心,有这位公子说些有趣的事情听听,或许可以让你暂时得些开心。何必如此。”
丛意儿有些意外的看着无心师太,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但是还是不容置疑的说:“若是你觉得有趣,可以听他们二人继续争执下去,我却是累了,我要去休息了。”说完,转身走进屋里,头也不回,就当这院里没有中年男子和司马溶二人。
也不晓得,无心师太给自己喝了什么东西,只记得自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呆呆的发着呆的时候,无心师太走了进来,端了杯茶水,让她喝下,她到真的觉得有些渴,就喝了下去,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困,再然后就睡着了,真是奇怪,总不可能,无心师太会下药给她吧?但是,自从司马逸轩出事后,她还真是没能好好入睡过,总是想睡睡不着,躺在床上发呆,一直到泪水打湿枕头。
“丫头,醒了?”无心师太一脸微笑看着睁开眼的丛意儿,仔细端详着,说,“尤公子说得真是不错,你要是好好的睡上一觉,气色就会好许多,这尤公子还真是有办法。”
丛意儿盯着无心师太,不相信的问:“婆婆,你不会是听了那个什么尤公子的话,给我下了什么药吧?”她自己是个医生,当然知道,她现在的情形,如果没有药力的作用,她肯定睡不着。
无心师太微笑着说:“婆婆哪里会听外人的话,不过是尤公子说得确实不错,他说,看你的情形,一定是心中悲哀,无法入眠,再这样下去,只怕会伤了身体,我看不用再这样下去,你现在就已经伤了自己的身体,你瞧你的脸色,苍白的还有点血色没有,你比你母亲当年还要难缠,那个时候你的母亲就是你这样子,安静的悲哀着,可是那个时候,最起码你父亲还是在的,她还有支柱,而你,却是失了最爱的人,怎么可能不伤了自己呢?他不过是建议,但是绝对不是用药,只是用了一些安神的物品,你的体质已经脆弱到只需要用这些东西就可以让你睡去,早知道如此,我何必还担心成这个样子,那个尤公子真真是个有心人,我看他呀,真的是对你动了心。”
丛意儿无奈的看着无心师太,这个前辈真是有趣的人,经历了那么多,已经自称无心,竟然还有如此的凡俗之意,那个尤公子真真是个奇怪的人,竟然可以说服无心师太。“他走了吗?”
“没呢。”无心师太笑着说,“呵呵,他呀,说是你醒了的话,一定会怪责我下药给你,所以就一直等你醒来,希望可以向你解释,他只是担心你,并无他意,这是他的原话,他此时正在厅里坐着,到是个雅致的人,竟然自己一个人对着一盘棋呆到现在,和你有的一拼。”
丛意儿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几步走到前厅,果然看到那个中年男子正安静的坐在桌前,看着桌上一盘残棋,那盘残棋是自己随意摆下的,以前,丛意儿经常看到司马逸轩随意摆上一盘残棋,安静的看着打发时间,想念间就随意也摆了一盘,就仿佛司马逸轩还在。
“你怎么还不走?!”丛意儿不高兴的说。
中年男子抬眼看着丛意儿,似乎挺满意,微笑着说:“果然好了些,姑娘就是缺些睡眠,瞧那脸色让人看着真是心疼,我并无他意,只要看着姑娘好些了就好,我这就告辞。”
丛意儿刚要说什么,听到无心师太说:“何必如此着急,反正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不如留下来一同吃如何?”
丛意儿回头瞪了无心师太一眼,心中暗自恼怒,这无心师太也真是奇怪,怎么就让一个陌生男子左右了呢?!
“还是下次吧。”中年男子微笑着说,“我瞧着姑娘心中正在生在下的气,还是不要让姑娘生气的好,只要姑娘高兴,我如何无关紧要,其实我到是真的想要留下,只是我今日确实有些事情要办理,不得不离开,明日我一定会再来看望姑娘的。”
丛意儿真的是一个字说不出来,天下怎么有如此胡搅蛮缠的家伙!看不出来自己有多么讨厌他吗?竟然还说明天再来?!真是的!
无心师太却高兴的送中年男子离开,丛意儿在棋盘下坐下,想要发呆,却无法做到,只觉得那中年男子的影子就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他的声音总在耳边响来响去,闹得她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二太子,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苏娅惠温柔的说,将一件厚些的衣服披在司马溶的身上,每晚,司马溶到是常常会到她这儿来,并不去丛惜艾那,虽然也许只是一种临时的需求,在她,也已经是一种幸福。
“我今天去看意儿了。”司马溶微笑着,脾气很好的说,“她瘦了许多,但是,还好,她人还活着。”
“她,她还活着?”苏娅惠意外的说。
“是的。”司马溶点了点头,开心的说,“那一日我在酒家遇到她,因为时间仓促,没来得及与她交谈,今天特意去了她住的地方,幸亏她没有选择太过偏僻的地方,那地方虽然不够热闹但并不偏僻,我已经安排人悄悄的照顾着,能够知道她还活着,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对啦,我还忘了件事情,好象你的旧时相公人选已经被乌蒙国的萼公主相中,只怕是会与我一般娶了乌蒙国的公主为妻。只是那家伙到是幸运,虽然人愚笨些,却被萼公主视为宝贝般的倒追着,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那丛克辉到是个好命的人。”
苏娅惠一愣,没有接口,只是安静的站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丛克辉,在她印象里基本上已经淡到想不起来,但是,此时听了到仍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却不敢多说,怕说任何一个字都会得罪到司马溶,就只站着,低头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司马溶看了一眼苏娅惠,“你虽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每次我说话的时候你都会接上一句,今日为何不说了?”
苏娅惠立刻微笑着说:“听二太子您讲得有趣,只顾着听了,竟然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了。”
司马溶并没有在意她的解释,仍然说着丛意儿,似乎这才是他唯一关心的。“意儿她还是像以前般让我心动,只是瘦得让我心疼,她还没有从皇叔离开的悲哀中摆脱出来,我会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忘记皇叔的,毕竟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能够让皇叔记住多久,只怕是过去了就忘了,不必放在心上。”
苏娅惠只能微笑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紧张,手心里冒出汗来,潮潮的,很是不舒服。
“二太子。”外面传来小小的声音,是府里的奴婢,“蕊公主来了,她说她要见您,请您到前厅去,蕊公主在那儿等着您呢。”
司马溶一愣,这个时候,蕊公主来这儿做什么,他们的婚事应该是两天后,他知道蕊公主喜欢的不是他,选择他,正如丛意儿今天所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也不至于到了这么晚的时候跑来二太子府?!难道有什么急事吗?
“好的,知道了,告诉她,本太子很快就过去。”司马溶应了一声,心里想,这样也好,反正娶她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只要她可以治好父亲的病,娶就娶了,如果丛意儿能够忘了皇叔,他真心想要娶的其实只是丛意儿。
前厅,冬日里已经透出了寒意令人不禁,蕊公主裹了件厚厚的衣服,却仍然有些不禁寒意的模样,看着司马溶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冷冷的说:“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是失礼了,听说当今皇上龙体欠安,我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应该过去瞧瞧不是吗?”
“现在吗?”司马溶有些不解,但是立刻又说,“你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蕊公主,本太子知道你不喜欢本太子,你答应嫁给本太子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如同本太子娶你也是有原因的一样,你此时去探望父王,不会是打了什么不妥的主意吧?”
“是你哥哥,大太子司马澈派人让我到宫里一趟,替皇上看看病,可是我总不能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到宫里去吧,所以就要麻烦你带着我去了。还有,不要开口本太子,闭口本太子的说,你说来听着真是够幼稚的,你真当你是轩王爷呀,可以坦然说出本王爷三个字而令听者不觉得不妥吗?真是笑话。”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