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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满江红-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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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心道:“事情是这样的,其实也怪我那个赶车的不好,那么大年纪,哪儿不好去,偏偏要去赌……”接着就把那午间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海爷您想,我一个风尘女子,哪斗得过他,我那个赶车的也那么大年纪了,丢了银子事小,有什么深仇大恨,非打人不可,对一个那么大年纪的老人,这不是太过分了么?我那个赶车的,是我由家乡带出来的,自小看我长大,跟我的父亲没有什么两样,要是被打死了,我上哪儿去喊冤去?这也算了,怕只怕他们不肯干休……”

  海贝勒碰地一声拍了桌子,一张檀木的茶几,竟被他一巴掌拍个粉碎。

  他忽地站了起来,浓眉倒挑,环目暴睁,怒声说道:“玩假牌坑人骗人,最后还打人抢钱,云三他还得了,来人!”

  大厅外面有人应了一声,一名黑衣护卫飞步而进,近前打千。

  海贝勒道:“海腾,带两个人去,叫云三来见我!”

  那名黑衣护卫“喳”地一声,站起身来刚要走!

  梅心忙站了起来,道:“这位,请慢一点!”

  那名黑衣护卫闻声停步,梅心随即向海贝勒,道:“海爷,您何必生这么大气,这种人也值得派人把他抓进‘贝勒府’?我的意思只是请您派人让小衙门里向他打个招呼算了,只要以后……”

  海贝勒怒不可遏地摇手说道,“梅心,你不知道,他是刚才那个云领班的亲兄弟,一向仗着官势横行霸道惯了,只要不闹出事来,我是懒得过问,如今他竟敢……他眼里还有谁?这次要不给他点颜色,那会惯了他的下次,他越发不得了!”

  梅心“哦”地一声,忙道:“原来如此,那怪不得‘北京城’的大小衙门都得买他个帐,只是,海爷,您这样做那更不妥了,怎么说您得顾顾云领班的面子……”

  “笑话!”海贝勒道:“他敢拿我怎么样,惹火儿了我,我把他们兄弟的脑袋都摘了下来,连皇上都未必敢说一句话!”

  梅心皱了皱眉道:“海爷,这班人对皇上赤胆忠心,出生入死,流血流汗已是很难得了,虽说大内侍卫不在乎少他们几个,可是真少了他们几个,对大内侍卫的实力不无影响,再说,这班江湖人个个有一身高来高去的好本领,收拢他们都恐怕来不及,海爷怎好逼急了他们,万一他们或含恨离去,或铤而走险,那都不是好事,我看您不如请这位跟着我的车去一趟‘天桥’,向他们打个招呼算了!”

  海贝勒怒威稍敛,呆立半晌方道:“梅心,我没想到你会为皇上考虑那么多,这种深谋远虑,令我自叹不如,谢谢你梅心……”

  忽又挑眉说道:“可是也不能太便宜他们,那等于惯他们,恩可以施,威却不能没有,海腾,你跟车去一趟‘天桥’,叫打人的那两个向栾老爹叩头认罪,银子一个不能少的还出来,这是梅心姑娘的代为求情,对云三已是个大面子,要不然别怪我找他哥哥说话,去!”

  那叫海腾的黑衣护卫“喳”地一声,退着出厅而去!

  那两个护卫出厅后,海贝勒转望梅心,话说得无限温柔,无限怜惜,真情流露,感人至深地道:“梅心,你也别生气了,到后院歇歇去,病刚好,坐久了不好,等他们回来,我送你回去!”

  梅山心中感动,可是表面上她却一丝也不流露出来,刚要摇头婉拒,海贝勒已经拉着她往厅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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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杀身之祸
 
  蹄声得得,车声辘辘,直驰“天桥”!

  这时的“天桥”正是热闹的时候,在那人群中马车缓缓地驰近了那座赌棚,今夜,赌棚出奇的冷静,也许是经过老车把式午间一闹,没人再来上当了!

  赌棚门口,那两个打人的地痞,正抱着胳膊靠在棚子上,瞧那远远的热闹一片。

  一见马车来到,两人一怔,站直了身子,迎着那跳下马车的海腾,投过诧异一瞥,道:“这位是……”

  海腾手中不知拿了个什么东西,向两个地痞眼前一晃道:“这儿谁当家,我是‘海贝勒府’来的。”

  两名地痞一见那东西,再一听话,脸上立即变了色,连忙打揖哈腰请人入内。

  海腾却冷然摇头说道:“不必了,麻烦找当家的出来一趟……”

  话声刚落,赌棚里已飞步走出了那姓杜的汉子,他满脸堆笑地嘿嘿笑道:“在下杜时,是云三爷的大徒弟,云三爷跟大内……嘿嘿,都是自己人,这有何见教?”

  海腾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当家的?”

  “不敢!”杜时忙道:“是三爷派兄弟在这儿照顾……”

  海腾冷冷说道:“刚才那句话,是谁教你说的?”

  杜时一惊,一时未能笞上话!

  海腾冷笑说道:“你有几个脑袋敢在这儿胡说八道?这话也是随便说得的么?我看你是自己找麻烦!”

  他居然官腔十足,可是那杜时就吃这一套,连忙带着惊慌陪上笑脸:“是兄弟该死,说溜了嘴,下次小心就是,您这位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海腾把手往前一伸,一直到那杜时眼前,摊开手掌,掌心上,是一块漆黑的腰牌,道:“先看清楚了,我是海贝勒府来的,而且是奉海贝勒爷之命,待会儿再找你说话!”

  杜时忙暗笑说道:“不必,不必,您这是什么话,兄弟我哪敢不信……”

  话虽这么说,他到底还是向着腰牌溜了一眼!

  海腾收回腰牌,冷冷说道:“你既然信了,我就要找你说话了,听说你们赌场内日里不但玩假施诈,还打人抢钱……”

  这一下杜时可着了慌了,他不明白那乡下佬怎会有这么大神通,一状告到了“海贝勒府”!

  心中虽直打鼓,可是表面上他装作一副诧异神色,瞪目愕然摇头说道:“没有啊,这是谁说的,那才是天大的冤……”

  “枉”字未出,海腾冷哼一声,反手挑开车帘,那位乡下佬,老车把武当门而坐,还直哼哼!

  海腾冷然说道:“你认不认识这老人家?”

  杜时更没想到这乡下佬竟坐了马车来,当下大惊失色,尚未说话,老车把式已然吃力地抬起了手,向着两名地痞一指,带着哼哼地道:“就是这两个!”

  那两名地痞头一低,脚下便要开溜。

  海腾陡然沉喝:“站住!”

  那两名地痞还真听话,一哆嗦,没敢再动!

  海腾冷然转瞧杜时,道:“你怎么说?”

  任凭杜时奸滑狡诈,一时间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

  海腾冷笑一声,道:“你们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你知道他是谁?‘廉亲王’褔晋干格格的老仆人,贝勒爷刚才大发雷霆,要亲自来,你知道这要是贝勒爷亲自来了,会有什么后果?多亏了那位格格宽怀大度,不愿把事情闹大,贝勒爷这才要我来一趟,现在废话少说,要你这两个手下叩头赔罪,三个响头,一个不许少。”

  叩头赔罪,虽说离那热闹的一片尚远,不怕人瞧见,可是那多丢人,杜时犹豫了一下!

  海腾变色喝道:“这是贝勒爷的交待,已是天大的便宜,你可不要不知足,要是等贝勒爷找上了云领班,那可就麻烦得很!”

  脑袋要紧,三个头换条命,那也该很划得来!

  杜时机伶一颤,不敢再犹豫,忙白着脸喝道:“该死的混帐东西!你两个还不快向老大爷叩头!”

  那两名地痞哪敢不听,颤抖着跪了下去,乖乖地叩了三个头,还真响,脑门上都青了!

  海腾望着那两名地痞叩完头爬了起来,又道:“把这位老人家的银子,一个不许少的交出来!”

  杜时应了一声,连忙道:“听见了么?快滚进去拿去!”

  两名地痞如逢大赦,三步并两步地跑进赌棚,转眼间手捧着那条裤腰带又跑了出来,战战兢兢地递向海腾!

  海腾接过来之后,转身交给了老车把式,道:“老人家,你点点看,少不少?”

  老车把式真地把银子都抖了出来,这一抖不要紧,十锭银子中有五锭是石头,他立即叫道:“好啊!你们打了人,抢了银子,如今又给我老人家掉了包,拿石头欺骗我老人家!”

  他话未说完,海腾已然变色说道:“姓杜的,你好大胆,这怎么说!”

  杜时既惊又怒,转瞪两名地痞喝骂说道:“不长进的混帐东西,这是怎么回事,说啊!”

  两名地痞直了眼,傻了脸,嗫嚅说道:“不知道,我两个连动都没动!……”

  老车把式带着哼哼叫道:“这么说来,是我老人家讹人?我老人家多少银子没见过?”

  海腾冷哼了一声,杜时连忙陪上笑脸:“老大爷,您别误会,是多少?我照赔!”

  老车把式哼哼说道:“我老人家的银子其是十两,如今只有五两!”

  话未说完,杜时已然向着两名地痞瞪眼沉喝道:“该死的混帐东西,还不进去如数拿来!”

  两名地痞那敢怠慢?飞也似奔进赌棚,捧了五两银子出来,恭恭敬敬地双手递向海腾!

  海腾接过五两银子,冷冷说道:“这件事就算了,以后见着这位老人家,要客气点!”

  杜时哪敢说别的?只有连声唯唯!

  海腾转身上了车,龟奴抖缰挥鞭,驾着车驰出“天桥”!

  刚出“天桥”,背后赌棚方向传来了两声杀猪般大叫,这个跟头栽的不小,想必那两名地痞正惨着呢!

  车抵“贝勒府”,海腾进去覆了命。

  未几,海贝勒陪着梅心走了出来,海贝勒要亲自送梅心回去,海心以夜深为辞,称谢婉拒了,于是,梅心在海贝勒的掺扶下上了车,缓缓驰离了“贝勒府”,一直望着马车不见,海贝勒才带着海腾回到了府门!他的神色中有点黯然,也有点依依!

  归途中,老车把式乐不可支,他如今的表现,一点也不像个被人打伤了的人,只听他嘿嘿笑道:“这一顿拳脚挨的值得,不但受了那两个免崽子三个响头,而且还赚了五锭雪花花的白银子,不错,不错,真不错!”

  随听梅心笑道:“我的收获更大,老爹,你看见那几个大内侍卫‘血滴子’了么?”

  老车把式道:“瞧见了,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尤其带班的那个,好不阴鸷,我瞧着就不顺眼,姑娘,这个人可不好斗!”

  梅小道:“云家十兄弟个个阴险奸诈,此人更为云家十兄弟之最,我一眼就觉得他是个难对付的人……”

  老车把式道:“怎么,您问出来了?”

  梅心道:“我没有问,是海青自己说的……”接着就把适才勾心斗角的事说了一遍!

  只听者车把式击掌恨声说道:“好啊,这一下狐狸们现了形露了尾巴……”忽地改口说道:“不过,姑娘,您要是动动脑筋,趁此机会假他们自己主子之手除了他们,不是更好么?”

  梅心淡淡笑道:“我要是这么做了,岂不令海青动疑?乍听起来,我是帮他们说话,其实,老爹,你等着看吧,我已然在他们之间播下了猜忌,替他们几个种下了杀身之祸!”

  老车把式笑道:“您由来高明,我自活了这么大年纪,要是能及您一半儿,我这一辈子就不算白活了!姑娘,咱们怎么办?”

  梅心道:“回去再说吧!”

  于是,车内寂然无声,只有那马蹄得得声与辘辘车声划破了寒夜的冷寂,传出老远……

  第二天那位郭璞搬进了“四海镖局”,也许由于总镖头的器重,云珠姑娘的热和劲,所以镖局上下都对他刮目相看!

  头一天,没什么事做,只是跟着那位镖局的总帐房熟悉熟悉镖局的帐务,正如秦七所说,他该做的份内事少得可怜,的确是轻松空闲不过的!

  可是总镖头半真半假地交待了,要郭璞除了管管杂帐以外,还要兼个他那掌上明珠的西席!

  于是,一连三天过后,郭璞大部分的时间,都化在那西席的兼职之上,自然地云珠跟他混的很熟!

  除了云珠之外,还有那个“拚命三郎”石秀也跟他很近乎、很亲热,没事的时候总是要找他聊聊!

  聊聊自然免不了各叙身世,郭璞每对人言,总是隐隐地透露着他有意功名,心仪富贵,他说得好,男子汉,大丈夫,空有一身文武,倘若不能替朝廷出点力,博个一官半职、飞黄腾达,那未免辜负了这昴藏七尺之躯!

  虽然石秀常来找他聊,可是那总比不上云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多,也不知道为什么,石秀来找他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反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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