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情史+番外 作者:欣欣向荣-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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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深沉的看了看他道:
“李德全赐座,禛儿你保举何人”
小四坐在下道:
“儿臣认为十四弟最为合适,十四弟骁勇非常,治兵严谨且文武兼备又是皇子,若亲自出征更可显出我大清定边的决心鼓舞兵将的士气”
康熙听罢拍案而起:
“好,举贤不避亲,准,拟旨封皇十四子为抚远大将军速速回京,择日代朕亲征,”
我暗中看了小四一眼正和他欣喜的眼光对个正着,瞬间闪开暗道:
“这肯定是邬思道的调兵之计,此举即调走了八爷党的臂膀,又取得了康熙的信任,真是一举两得呀”
于是在康熙五十七年;康熙封善于带兵的皇十四子胤禵为抚远大将军;率十万大军开赴西北;这样看来似乎争夺激烈的皇位继承人有了答案;实际上康熙的心里却并不象世人所想的那样。康熙在这一点上是非常精明的,用了小十四,即安抚了八爷党又是胤禛亲自推荐的,四爷党也不会反对。况我几年的观察发现他异常喜爱小十四,大概是想象的缘故吧,估计这也是引起后世对雍正即位这个千古之谜猜测的原因。
总之小十四的却不凡,连续的几场胜仗,使得八爷党风生水起,一时小四倒韬光隐晦起来。朝廷后宫均私下认定小十四必是大位的人选,一时争斗倒平息了不少,其实我实在没有闲心管这些,只是真儿总是絮叨的我不得不听,我和康熙俨然已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模式,重逢的喜悦和浓烈的激情退去后,渐渐形成了一种淡淡而温馨的氛围,平和隽永。这时才体会出爱情的动人之处,不是在于激烈的缠绵而在于分分秒秒相对,却时刻的还在想念着彼此的心境。任它日月如梭,沧海桑田,两颗心始终靠在一起共同迎接晨曦的曙光。这才是爱情的内容。
令我意外的是,康熙竟喜欢上了弘历,自从去年的家宴中见到已经五岁的弘历便召到园子中,亲自教导,不知是不是我的缘故,康熙一扫以前对儿孙的冷淡严厉,分外慈祥和悦,看着弘历的眼光总是很复杂,蕴含着浓浓的宠溺和淡淡的遗憾,弘历很懂事不像五岁的稚童,倒像十几岁的男孩子,大概是从小没有母亲关爱的原因,面对他时我总有许多的愧疚,所以对他也是异常的疼爱。久而久之我和康熙弘历竟像一家三口一样了。
康熙五十九年西北才算平安了,康熙并没有召回小十四,群臣又有些动荡,显然弘历的受宠,加重了小四的砝码一时和十四形成平衡之势,各自的机会占了五成,胤祀的大事已去,这一年的冬天,小八大病,据说甚是凶险,康熙知道我与他感情极好,特准我去探病,弘历道:
“皇爷爷,孙儿也想去看看八叔”
康熙对他的要求从来都是顺从的。在弘历面前早就没有了千古一帝的威严,整个一个现代的溺爱长辈,于是我领着弘历到了廉亲王府。
刚一下车,一股寒风就扑面吹了过来,激得我打了个寒战,太监头子迎出府外,一边行礼请安,一边赔着笑脸说:
“听说姑娘前来,王爷高兴的不得了,只是身子起不来,您随奴才来吧,里头八爷和九爷十爷正在等着您呢”
我牵着弘历七拐八绕的走进一间暖暖的书房里,只觉得这里春意融融,非常暖和。暗自打量见原来东西两侧的屏风,全是用空心砖砌成的,烘烘地散发着热气。经心装饰的书房里空而不旷、错落有致,小八此刻斜靠在软榻上,两侧分坐着小九小十,走到近前见多日不见的小八面容憔悴,双颊深陷一副病态,我牵着弘历坐在榻边道:
“你可好些了”
小八重重握住我的手,眼睛却复杂的望着弘历半天不语,小九小十也愣愣的打量着弘历,半响后小九才道:
“弘历倒越发的像皇阿玛了”
弘历起身恭敬的施礼后站在一侧,小八看了他许久,突然大笑紧随着一阵急促大咳声,我连忙伸手拍抚着他的脊背道:
“你要好生修养,不可大喜大怒”
他深深的看着我道:
“想不到我半生的心血竟毁在一个孩子身上”
见他看的如此的看不开,暗想
“你就是太优秀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只是这风来自父兄,便不免让人伤心;而这一父一兄又都是皇帝,就不但让人寒心更让人惊心了。可是历史上所有的宫廷斗争莫不如此,最是无情帝王家呀”
想到他艰辛的遭遇还没完,小四即位后,他更是被雍正视为眼中钉,不觉心中黯然,这时劝他也是无用,想起后世对他的评论,遂走到案前提笔写道: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寒暑冬夏,十年风雨尽付流水,笑叹红尘百态,谁人夺万世潇洒
金戈铁马,皇图霸业,意气风发,一夜枯荣终归黄土,不若斟风酌月,何必恋飘雨江湖!
写罢递给他便匆匆回宫了,这是我对他最后的劝诫,若是他再看不开,也没办法了。
隔世
回到宫中心情异常沉重,岁月总是飞快的,并不因为你的贵贱身份而有所偏袒,康熙如今是真的老了,看着弘历一天天内敛的小脸,想到他也将是一代帝王,不觉感到世事无常。
康熙见我心情不好低声问弘历:
“你八叔可好”
“好多了,您不必担心”
康熙默默的看了他许久,命李德全领他下去走到我身边轻道:
“你放心吧,朕定会保住胤祀的”
望着他满是皱褶的脸庞,心中不由害怕起来,急急的扑到他怀中道:
“您一定要答应我,陪我到永远,”
他紧紧抱住我,没有说话,
虽然我总是暗暗的祈祷着他长命百岁,可是历史的脚步从不因个人的意愿而改变停住,随着康熙六十一年的一场满天大雪 ,令我恐惧的时刻还是姗姗的临近了。
康熙六十一年的十一月初十,这位伟大的千古一帝终于沉沉的病倒了,同时他下诏命胤禛去南郊祭天,自初十日至十五日静养斋戒,一应奏章,不必启奏,望着他渐渐消瘦的身体,我更是焦急,这时他的命令已经没有多少人听从了,各方人马此时都在激烈的运动着,谁也不会希望他再好起来,我和弘历不眠不休的守在他的身边,我敏感的查觉到园子中的气氛已经分外的诡异了,许多以前的侍卫宫女太监被不认识的换掉了。
在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晚,大约七点左右,昏迷三日的康熙竟然清醒了过来,将三、八、十三等七位皇子及隆科多急召入宫,我害怕极了,记得他就是在今日宾天的。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不舍眼光始终在我脸上留恋,似有不尽之言,我眼中溢满泪光,同样深深望着他,过了半响,他将一份诏书递给我,我展开一看,见是一份我的殉葬诏书,他深深的注视着我道:
“原谅朕,朕实在不舍离开你,虽然这对你来说不公平,可是这却是保护你的最好方法”
我急急捂住他的嘴道:
“你不用解释,我早就想好了,您去的那一天,我会随您而去的,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这时众人到了,康熙命众皇子在外等候,独独召隆科多晋见,没有多说什么,冲李德全摆摆手,李德全不知那儿拿出了张诏书,交给隆科多,低声交代了几句,隆科多站在一侧,经过一连串的劳神康熙已经很疲倦了,我将手中的诏书递给李德全,不用说他便下去了,不一会端来一杯酒放在案上,我此时的心情格外的轻松,取下墙上的古琴笑道:
“皇上再听我抚琴吧”
见他眼神有些悠远而迷离遂轻轻唱了起来:
梦中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若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掐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枕上雪冰封的爱恋
真心相摇篮才能融解
风中摇曳炉上的火
不灭亦不休
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
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
思念永相随
悲欢负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歌声穿过琴弦我仿佛看到了,我们依偎的身影在温柔的江南,剽悍的塞外,在这三百年前的时空划下了一串串最动人的音符,跳跃着回荡着,永远永远。
康熙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最后的笑容是那么的幸福和美丽。我从容的喝下了那酒,感觉它如此的甘甜清冽,缓缓走到康熙身前伏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清醒过来,感觉脑中一片空白,竟然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我惊慌的四下打量,见这里布置的异常华丽精致,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大的床榻上,纱帐并没有放下,房中站立着几个美丽年轻的侍女,见我醒了,急急的道:
“快。快去回皇上,娘娘醒了”
接着扶我靠在枕上,我怀疑的望着他们心道:
“皇上,这里是那儿,怎么竟出来个皇上”
正想着,见一片万岁声中进来一个四旬左右的威严男子,明黄的外袍,清瘦的脸庞,眼中带着浓浓的喜悦和期待,我愣愣的望着他越来越近,感觉他是如此的熟悉可是有想不起来在那见过,他急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我兴奋的道:
“你醒了,真好,你终于回到朕身边了”
听到他的话,狠狠敲了敲自己的头,心道:怎么这种说话方式如此的熟悉,仿佛以前常常听到似的,他握住我的手道:
“别伤了自己,朕好不容易才等到你醒来,可容不得半丝闪失”
我纳闷的看着他道:
“你是谁,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亮光,仔细打量我半天才道;
“朕是大清的皇帝,现在是雍正元年,你是朕的禧贵妃钮轱辘兰欣,我们有一个十一岁的阿哥弘历,你因病昏迷了三个月,朕遍寻名医才保住了你的性命,你一定要珍惜,哪怕是为了我们的四阿哥”
我顿时蒙了,想不到自己的身份如此的显赫,可是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一时也找不出破绽,再说据我脑中零零散散的信息,皇帝是不会骗人的,既然是夫妻,他更没有必要欺骗我,想到此,轻轻靠在他的怀中柔声道:
“你不必担心,我觉的好了许多”
他异常激动仿佛怕碰坏了我似的,小心翼翼的搂住我,动作生涩而紧张,大声吩咐:
“叫厨房熬糯糯的粥来,”
不一会,一个老太监端进来一碗粥,看他哆嗦着好像很害怕,雍正微微瞥了他一眼道:
“这些小事让其他人做即可,你还是回乾清宫侯着吧”
我仔细的打量着那人,见他要退下遂急道:
“你叫什么,好像以前见过似的”
雍正震惊的看着我回身道:
“你先下去吧”
看着那有些苍老的背影,暗自想了半天,可还是没有半点结果,雍正一勺一勺的喂着我,动作轻柔而仔细,喝过粥他才道:
“他是先帝的太监总管,现在仍在乾清宫就职,他曾多次到府中传旨,所以你才会感到熟悉,别想了,歇着吧,朕还有些公务,晚膳后再来瞧你”
说着扶我躺下交待众人小心伺候,便出去了。
烹茶
在雍正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到了三月间,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通过贴身侍女凌玉的介绍,知道了自己住在离乾清宫最近的承乾宫,宫女太监众多,据我的观察他们好像非常惧怕雍正,这使我颇为奇怪,一个月的日夜接触,感觉雍正温柔和善,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怕他。
他可算是一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