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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小魔神-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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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你来过?”
  “这一带我来了好几次。以往,这里是躲避官兵的好地方,三五千官兵也休想进入捉
人,而庐州府根本不可能出动三五千官兵剿贼。”
  “快到了吧?”
  “唔!如果没走错,就在前面不远处。这一带芦苇最浓密整齐,绕来绕去很不容易分辨
方向……”
  “慢!我再想想看。”姚文仲突然下令止步。
  “爷,怎么啦?想甚么?”走在最后跟上来的雨露观音问。
  姚文仲游目四顾,不住回想,久久不作声。
  “有了!”他突然兴奋地说:“咱们再这样走下去,一辈子也到不了魔窟。”
  “你是说……”
  “这是一座巨大无朋的八阵图。”他说:“罗力说芦苇生长整齐,我才想起刚才所经过
的两群芦苇。而每一方位皆以一座小八卦排列成阵,我们越芦而走,走来走去都会在阵中
转。这一面是困卦,内兑外坎。我们经过了一短丛一长丛,这一丛是短丛。再往前走,如果
是一长丛的话,就证实我的猜测设有错。”
  “再往前呢?”雨露观音意似不信地问。
  “通过长丛,就不能改变方向,因为前面又是一道长丛。走错了,可能就移到邻近的升
卦或井卦去了,永远在兜圈子。第二长丛之前,必定是空隙泥淖,左右前方并列两短丛。由
于芦丛长而广,不易分辨谁长谁短,知道卦位,便可迎刃而解了,走!”
  连越两道宽长的芦苇丛,前面果然出现十余丈宽的泥淖,一瞥之下会误认为是水道。
  正前方,果然是生长水草的一处十丈宽缺口,两旁是芦苇丛,大雨迷蒙,不易看出是长
是短。
  “料对了!”姚文仲兴奋地说:“走左面的短丛,就可以出卦出困,我知道魔窟在何处
了。准备,过了泥淖,一出芦丛就可能与伏桩碰头,大家小心提防暗击。”
  煞神甘非哼了一声,大踏步而上,左手一伸,要抓住刚摔倒的梅姑娘。
  薛勇大概想在老朋友面前有所表现,比煞神更快,煞神用走,他用跃,一跃而上,超越
煞神的左侧,猛扑挣扎难起的余豪。
  余豪终于看清来人是薛勇,也看到煞神向梅英华伸手擒人。
  “英华……右滚……”他无能为力地狂叫。
  梅英华应声向右滚了一匝,争取了刹那时间。
  人影从不远处的芦苇丛中电射而出,捷逾电光石火,速度之快,骇人听闻。
  薛勇艺臻化境,也没看能人是鬼,眼角瞥见淡淡的人影射到,本能地放弃余豪,大喝一
声,一把向人影抓去,罡风乍起。
  射来的人影太快了,贴身一掠而过,一抓落空。
  刚要转身面对敌人,反应出乎本能,可是已晚了一刹那,本来认为掠过的人不可能有出
手攻击的机会,却完全错了,感到右耳一凉,然后头部一震。
  身形是转过来了,但痛楚也在这刹那间光临,本能地伸左手一摸左耳,立即崩溃了。
  不但左耳失踪,左颊与左颈侧耳下一带的肌肉。已经被人用可怕的爪功,硬生生抓脱
了,血脉已断,可以摸到颊骨与颈骨。
  变化仓促,护体神功并发得慢了一刹那,即使并发了,也禁不住对方神功异技的致命一
抓。
  爪功碰上了手指的劲道同样可怕的人,运功慢一刹那便注定了失败的命运。
  “噢……”薛勇终于支持不住了,狂号着向茅屋举步,想躲入茅屋,左半身全被鲜血流
湿了,状极可怖,露出来的头骨被雨水一冲,血迹更为明显,触目惊心。
  “姚兄……”地上的余豪发狂似的大叫。
  几乎在薛勇受致命一抓的同时,煞神甘非发现不对了,不再追抓梅英华,厉吼一声,左
掌风雳乍起,迎着电射而来的姚文仲拍去。
  这老煞神右手握住梅英华的连鞘追电剑,应该可以拔剑阻挡的,却太过于自信自己的掌
力,认为足以将来人击毙,这一掌比内家的劈空掌威力强了几倍。
  姚文仲看到对方有剑,所以不再客气,在丢掉抓到手的大块皮肉时,右手已拔出灵犀剑
乘势挥出。
  剑出一半,晶芒已吐。
  在南门灵凤手中,晶芒吐出八寸。而在他手中,晶芒长及一尺。
  可化铁熔金的掌力,在灵犀剑前消散、晶芒长驱直入,贯穿了掌心,割开了手臂的肌
肉,晶芒击破护体魔功,贯入左肩井尖透肿骨。即使没有灵犀剑,他这一击同样必中!
  剑一震,锁骨断肩骨开。
  “哎……”煞神甘非狂叫,浑身一震,追电剑堕地。
  噗一声响,小腹挨了一脚。
  煞神甘非飞翻而起,凶猛地向抢来的薛忠砸去。
  “你果然在这里。”姚文仲豪气飞扬地叫:“你们救人,不许插手。”
  奔来的雨露观音与虎鲨,分别拖走了梅英华与余豪,并拾走了追电剑。
  一声厉号,薛勇终于倒了。
  薛忠总算认出姚文仲,火速脱去蓑衣。
  “在下等你施展天魔摄魂爪。”姚文仲收了灵犀剑,拉开马步威风八面:“地府双残少
了一残,在下不占你的便宜。你们杀了无主团头师徒,还债的时候到了。”
  薛勇快断气了,煞神甘非也在地上挣扎叫号,在心理上,薛忠已经输了一大半。
  输的另一半,是姚文仲叫出了地府双残的名号,居然敢弃剑不用,可知姚文仲一定不怕
天魔摄魂爪。
  一声厉啸,薛忠发出了警号。
  厉啸是通知屋内的银衣剑客,也希望在外面的煞神甘非的妻子能及时赶回来。
  煞神甘非的妻子永远不会回来了,老煞婆已经死在梅英华的追电剑下。
  双方相距丈余,正是天魔摄魂爪威力所能达到的最远距离。
  姚文仲徐徐逼进,神功默运,蓄劲待发。
  “你只有三抓之力。”他点破对方的武功根底:“可不要妄用了。你得小心,在下要用
无主团头的探囊手对付你,你的同伴就是栽在探囊手上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下手上用了真
力。”
  一声沉喝,薛忠一爪抓出。
  姚文仲一挫马步,不闪不避硬接。双掌一合,双臂感到猛然一震,双袖的前半段突然化
为碎帛飞走了。接着双掌一分,罡风四散。
  “第一抓!”他豪气飞扬地高叫:“挡不住你三抓,算我姚文仲练功偷懒学艺不精,命
该如此。”
  其实,他心中明白,地府双残名不虚传,他接下这一抓已经损耗了五成真力,双袖已
碎,证明他的功力只能保住身躯,护不住身外物。
  可是,薛忠却心中骇然。
  衣衫尚未完全穿妥的银衣剑客,出现在门口。
  “甚么人来撒野?”银衣剑客一面击佩剑一面大叫。
  薛忠突然飞退,一跃三丈。
  “快走!”飞掠而来的薛忠急叫:“自屋后脱身,快,大事不妙。”
  姚文仲一怔之下,起步晚了。
  银衣剑客本身的内功修为,比地府双残差了大截,只是剑术高超而已,真要相搏,他决
非地府双残的敌手。他在江湖扬名立万,双残保镖功不可没。这一看薛忠丧胆而逃,他这个
聪明人自然不笨,甚至连对手是谁也没看清,反正看到姚文仲这一面有五个人之多,地上躺
的两个人还没断气,一看便知是薛勇和煞神甘非。
  当然,他没看清姚文仲是谁。
  不等薛忠奔到,他已回头钻入屋中。
  姚文仲不敢穷追,有受伤的人需要照顾。
  “姚兄……”余豪向他脱力地叫:“谢谢你及时赶来,请帮助梅姑娘……”
  “交给我啦!先进屋子里再说。”雨露观音抱起了梅英华:“煞神甘非的老妻会妖术,
屋中一定有可怕的禁制,诸位千万不可触动任何物件。”
  “我得去追银衣剑客。”姚文仲说:“奇门生克之学我不外行,妖术也不难对付,跟我
来!”
  银衣剑客这一辈子十分幸运,在江湖扬名立万一直一帆风顺,击败过无数强敌,声威如
日中天,迄今为止还没碰上真正的敌手。
  当然,有些真正的劲敌,是地府双残替他除去的。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薛忠的恐惧神情,知道情势极为严重,但在内心中,他井不认为情势
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由于他聪明,内心虽极不情愿,但却聪明地撤走,因为他深信薛忠
的判断。
  进入内堂,他向通向厢房的走道急奔。
  “我要把人带走。”他急急地说。
  一股强劲的抓力及体,身形一顿立即暴退。仓促中,他本能地抗拒,双手一张,想抓住
某些物体以阻止退势。
  这也是本能的反应,正如摔倒的人本能用手撑地一样,尽管平时知道用手撑地是非常危
险的事,那会折断手臂,但摔倒时仍然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撑。
  “来不及了,生死关头知道吗?”是薛忠的急叫声。
  是薛忠在抓他,阻止他到厢房带走南门灵凤。
  一声怪响,他的手无意中扳倒了走道旁的一根小柱。
  “我一定要……”他抗议,但身躯已被带出走道。
  一阵破风厉啸入耳,烟雾一涌,整条走道各种暗器乱飞,发出像鬼哭神像似的呼啸。
  他大吃一惊,怎敢再停留?发狂似的跟着薛忠飞奔,唯恐这条内堂走道也发生变故。
  煞神甘非曾经严厉警告他们,不可触动屋内任何物品,竟然连木柱也有危险。
  地府双残知道通路,一口气冒雨奔出两里地。这一生,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狼狈。
  “薛忠,到底来人是哪些了不起的高手名宿?”他终于忍不住了:“薛勇和煞神夫妇遭
了甚么祸事了?”
  “姚文仲。”埋头觅路急走的薛忠大声说。
  “甚么?”
  “姚文仲。”
  “可恶!你开甚么玩笑?”他冒火了,摆出主人面孔,要发威了。
  薛忠薛勇是他老爹伏魔一剑薛兴隆的人,派来作他的保镖,匡佐他称雄大下,他当众是
主人。
  “我从来就不开玩笑。”
  “那你为何说来人是姚文仲?”
  “杀薛勇和煞神甘非的人,本来就是姚文仲。”薛忠多说了一句话。
  “甚么?那家伙是姚文仲?”
  “半点不假。”
  “气死我也,你简直岂有此理,姚文仲那点点三脚猫身手我不是没见过,你居然像吓破
了胆的狗狼狈逃命,你……”
  薛忠倏然正步,怪眼阴森凶狠地死瞪着他。
  他吃了一惊,第一次看到薛忠如此可怕的神情,打一冷战,悚然后退。
  “你给我听清了,少庄主。”薛忠的语音冷厉无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个不知
道谦虚的人,永远不可能成功。姚文仲武功修为深不可测,他一直就在试探你,你愚蠢得一
而再暴露自己的真才实学。现在,他开始反击了,你根本不是他的敌手,你明白吗?”
  “胡说八道!我们回去找他。”他怒叫。
  “真的?”
  “我……”
  “我的兄弟死了,地府双残可以说已经正式除名,你以为我不想替兄弟报仇?你比煞神
甘非高明多少?比我那兄弟高明多少?他两人一照面便完了,你能支持多久?”
  “这……”
  “好吧!我们回去。”
  他冷静下来了,恐惧的神情爬上脸面。
  “你……你是说,真的—……一照面……”他期期艾艾有点辞不达意。
  “我攻了他一记天魔摄魂爪。”
  “结果……”
  “结果,我逃到这里。”
  “他……”
  “他硬接硬挡。而且,他知道我的身份,指名叫阵。现在,你还要回去找他吗?”
  “日后再说,走吧!”他泄气地说。
  厢房里,南门灵凤找了一些破布裹住了身躯,抓起了一张长凳躲在门旁,等候银衣剑客
转回时加以打击。
  她不是一个认命的个性坚强的女人,对死亡的恐惧不怎么介意,人总是要死的,她不甘
心任人宰割。
  砰一声响。房门被踢开了。
  没有人进入,她也屏息着等候。
  房内凌乱不堪,她的破衣裙布帛散落各处。
  “门后躲着的人是谁?”门外传来女性的嗓音:“不会是煞神甘非的人。也不可能是涤
尘庄的狗熊,涤尘庄的人不会躲躲藏藏的。出来吧!”
  她屏息以待,不愿上当。
  人影一闪,她闪出就是一凳猛扫。她基本武功仍在,这一凳相当厉害。
  但对方有备而来,她白费工夫。
  雨露观音站在房中间,盯着她怪笑。
  “你一定是南门灵凤。”雨露观音说:“真像被浸在水里的可怜小猫。”
  “你……你是……”
  “不要问我是谁,你等一等。”
  “等一等?”
  “有个大傻瓜,十万火急地追踪银衣剑客来到此地,总算被他追上了,也天从人愿救了
你。丫头,你好像一身衣裙都被剥光了。”
  “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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