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致婚姻 作者:月戈(晋江2014.01.17完结)-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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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妈无奈应允,叹了口气,提醒他们小心些,让蒋加苗在孩子出生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开车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八点钟,医院里很安静,蒋加苗提着行李扶着阮欣洁到了产科,值班的医生问了一下情况,又让她做了B超,便带她去了待产室。
就这样,阮欣洁被隔离了。因为待产窒是经过严格消毒过的,她本想要求蒋加苗陪同,被医生拒绝,医生说她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这里的医生护士会照顾好她。
“也不知道玉燕来了没有,这个时候,我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话。”阮欣洁嘴里嘀咕着,这时候,她的阵痛已经越来越明显,基本上一分钟就会痛一次。
网上说,分娩的痛苦是世界上最大的痛,这种痛男人无法承受,只有女人。这也是为什么说母亲是最伟大的人的原因。
先前在网上,阮欣洁也看过一些分娩的视频,知道整个过程不轻松,至少得熬八小时以上。
“八小时啊,我现在是度秒如年呀!”
肚子上上着胎监器,她侧头看着显示器,上面显示孩子的心跳平均每分钟138次,她呼出一口气,忍不住说道:“我的孩儿呀,你可别折腾妈妈呀,妈妈最怕痛的,你乖一点哦,一定要早点乖乖的出生,妈妈想早点见到你。”
这一次的阵痛双前几次要痛一些,阮欣洁忍不住呻,吟。
隔壁床上也有一位待产的孕妇,她看了阮欣洁痛苦的样子,轻皱眉头说:“怎么你的阵痛这么频繁,我得好几分钟一次呢,感觉也不大。”
阮欣洁摇头,“我也不知道呀,我八点钟来的医院,当时反应也不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才过去两个多小时,就变得这么频繁。”
接着,隔壁床的孕妇说饿了,让护士交待家人给带个吃的,那护士小姐看着两个床上的待产妇,不禁笑了。
“你说你俩差不多的,怎么一个反应这么快,一个像没事人一样?”
“她痛得快,肯定生得也快,我觉得我肯定得明天。”
阮欣洁似乎安慰了些,咬牙忍着痛,待阵痛平息后,她喘着气问刚进过来的医生,她这情况还得痛多久。医生预计会痛到明天早上才会生。阮欣洁立刻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软下去。
熬吧!
十一点钟的时候,隔壁床的孕妇去另一间房吃东西,整个待产空就剩她阮欣洁一个人,她突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为什么生孩子都没人陪着,要一个人面对这种也许一生只会经历一次的痛苦和快乐。
时间在她的阵痛中度过,凌晨一点,医生再次进来检查,一看胎监器上显示胎儿的心跳平均每分钟为128次,脸色变了变,马上给已经疲软的阮欣洁检查宫口,惊叫了一声。
“护士,赶紧带孕妇去产房,胎儿心跳下降,宫口七分,很快就要生了。”
阮欣洁也惊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产房里传来几声哇哇的声音,阮欣洁的儿子蒋小鱼出生了。
护士把孩子先抱给她看,身上还带着很多污迹,看着挥动四肢像是在跟妈妈打招呼的小家伙,累到不行的阮欣洁心里的喜悦无法形容。她哭了。因为自己当妈妈了。
“再高兴也不许哭,你现在身体虚着呢,好好坐月子吧。”还在做处理的医生对她笑了笑。
阮欣洁回以微笑,呼出一口气。
护士把孩子擦干净包好,跟她说要抱出去给家人看,她点点头,脑袋里渐渐的变得清晰,整个人也越来越精神。
孩子抱回来了,就放在她旁边的婴儿床上,小家伙不吵不闹,正在做美梦。红扑扑的脸蛋越看越可爱,在产床上休息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她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刚刚出世的婴儿。
蒋小鱼,这是她和蒋加苗的儿子蒋小鱼。她默默的告诉孩子,给他取名叫小鱼,是因为他们希望他能够自由自在,长大以后快乐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孩子哭闹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护士告诉她孩子饿了。回到病房后,玉燕先是给孩子冲了奶,像个母亲一样喂孩子吃奶。一开始小家伙不会吸,范玉燕叫来护士,在护士的帮助下,孩子吃了一些奶,虽然不怎么会吸,但护士说,多喂两次,孩子吸奶的本能就会体现出来。
三点多的时候,齐俊先回去,范玉燕扬言要充当冲奶娘,直到阮欣洁出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写那么详细的,不过好像还是挺详细的,一定是我脑抽了!!
☆、23 小鱼儿啊
不知道为什么,阮欣洁总感觉范玉燕有点不对劲,尤其是每次提到齐俊的时候。
刚生完孩子,她也没多想,想着肯定是自己神经敏感。
第二天,蒋小鱼的脸色泛黄,阮欣洁一直盯着孩子看,微微皱眉。
“小苗子,你说咱儿子这脸色怎么会变黄呢,先前不是红扑扑的吗?”
“哟,哪能呢?我看看。”蒋加苗放下手中的奶瓶,走到阮欣洁身边,蹲下/身盯着儿子看。那脸色,明明刚出生的时候红润得苹果,这会儿要不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
“你说,这怎么回事?”
蒋加苗看了一眼阮欣洁,“我也不知道哇,这这,这不会是什么疾病吧?”
“呸呸呸呸——”
蒋加苗赶紧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对着动了动嘴巴的儿子说:“老爸错了,以后老爸给你骑马马弥补哈。”
阮欣洁捏着儿子的手,宠溺的笑着。
“小苗子,赶紧查一查,咱儿子这情况怎么个事。”
现在,儿子的事就是大事。
不过,蒋加苗这手机还没拿出来,医生就进来了。
“我是儿科的主任,来给小宝宝做个简单的身体检查。”
救星啊!蒋加苗上前就问,他儿子小鱼那脸色泛黄是怎么回事,医生一看,面色不改。
“不着急,这个叫黄疸。在中国,大部分出生的新生儿都有这种症状。这种症状是因为婴儿的肝脏解毒功能不全,一般在第七天以后开始褪黄,半个月可以恢复。当然啦,也有些褪得慢一些。”
蒋加苗和阮欣洁对视一眼,各自汗了一把。亏得他们上网看了不少资料,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医生检查了一下,手里拿着个测黄疸的仪器,告诉蒋加苗他们,明天后天黄疸指数会更高,让他们别太担心,多给孩子喂水,把自身来不解的毒带出体外,孩子脸上的黄色会褪得快一些。
于是,蒋加苗记下了。只要孩子不在睡觉,他就拿着奶瓶给孩子喂水。自愿当奶爸。
把范玉燕的活抢了。
“还别说,你们家小苗子有当奶爸的潜质。”
“那当然,要不然我会选他!”阮欣洁瞄到范玉燕的目光停在蒋加苗身上,那眼神居然是羡慕和崇拜。
突然间,她预到什么。
“玉燕,你和齐俊最近怎么了?”
范玉燕的目光游离不定,“没怎么呀,不是一直都挺好的么。”
“真的挺好的?”
“那还能怎么的?”范玉燕好笑,“你那个产前抑郁症不会是产后还在吧?瞧你疑心的,难不成还巴不得我和齐俊发生点什么事你才高兴吧?”
这样一说,阮欣洁才放松下来。不过,她觉得范玉燕有话没说,从她那双眼睛就能看出来。
第三天出院,范玉燕把阮欣洁送回家后就离开了。从此,阮欣洁的生活中多了一个人,生活开始改变。
以前,她总以为生命中有个蒋加苗就可以了。现在,她觉得,生命中有了儿子,那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乎,蒋加苗的宠爱被收了回来,放到了儿子蒋小鱼的身上。
“小苗子,儿子尿尿了,赶紧换个纸尿裤!”
“小苗子,儿子拉臭臭了,去拿暖水洗屁股!”
“小苗子,……”
……
坐月子的女人,有权力对男人呼来喝去。
可是,婆婆可就没那么爽了。
“儿子,你这媳妇怎么回事呢,怎么一天到晚对你使唤这使唤那儿,她才是孩子的妈,照顾孩子她得有责任才行呀?整天把我儿子当什么啦她?”
“妈。”蒋加苗好言相劝,“欣洁不是坐月子吗?这女人啊,月子得坐好,如果这月子坐不好落下什么病根,那以后我不是更辛苦?妈,您不用担心我,也别觉得欣洁怎么怎么样,她呀没什么心眼,就觉得让我做她放心。”
蒋母白了一眼儿子,“那让我做,她不放心吗?那是我孙子。”
“你看你看,生气了吧?我的妈呀,她不是觉得您带着孩子怕您累着吗?这么心疼您的媳妇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呐。”
蒋母心里高兴,可脸色不改,“你就作吧。懒得管你们,我那灶上还炖着鸡呢,得赶紧去看,别炖干啦,欣洁可就喝不上汤啦。”
蒋加苗拍拍胸口吐出一口气。
隔天,蒋母煮了些草药水,帮孙子洗澡,据说能褪黄疸。
“小苗子,妈弄那些草药真的褪黄?”
“应该能吧!”蒋加苗不太确定,“听她说,家里的老一辈子都这么教媳妇的,听说这药特灵。”
看着儿子第八天了还没开始褪,阮欣洁默认了。
不过说也奇怪,自从洗了两次草药水以后,蒋小鱼的黄疸真的开始褪了,一天比一天褪得多,第十二天的时候,基本就裉完了。
看着重新变回红润的儿子,阮欣洁心里乐开了花,越看越爱,啵啵啵的亲了儿子好几下。一旁的蒋加苗真是羡慕嫉妒恨呐。
都说老婆嘛,有了儿子就忘了老公,看来一点不假。
摆满月酒的那天,来了很多人。阮欣洁老家的亲戚来了好几桌,加上公司的同事,当然,周健也来了,跟范玉燕和齐俊夫妻俩在一桌。
蒋母的目光从周健身上移开,那一丝不悦隐藏到眼底。事后很长一段时间,蒋母的这一眼都会成为范玉燕取笑阮欣洁的话柄。
席散之后,阮母送走了那些家乡的亲戚,自已被女儿留下来多住几天。虽然和亲家母两人在生活上有些无法磨和,可现在有了外孙子,她也不再理会那么多,让她住她便也安心的住下。
蒋加苗被赶到小房间里住,阮欣洁和母亲带孩子睡。阮母睡眠浅,只要小鱼稍有不对劲她就醒了,而每次,小鱼不是尿了就是饿了,要是尿了她就起床给孩子换个纸尿裤,饿了就把女儿叫醒给孩子喂奶。因为阮欣洁是母乳,所以每天晚上都要起来三到四次,晚上睡眠时间明显不够。
白天,阮母抱着孩子睡睡太阳,逗逗孩子也心满意足。
每每这时,蒋母就会不满。回头一看那个不足两岁的孩子又在搞破坏,心里就窝了什么火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24 心事1
阮欣洁开始了工作,白天由母亲在家带孩子,她说为了儿子能吃上更好的奶粉,她得拼命工作才行。
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请范玉燕吃饭。今天,特意找了家上档次的餐厅,两人点了好菜美酒,开始小酌。
都说生了孩子等于重生一次,阮欣洁倒真的有点这种感觉。感觉世界其实很美好。
“玉燕,你不打算生个孩子吗?”
范玉燕先是愣神,随后轻笑,“这个事情嘛,不能强求,顺其自然吧,反正我还年轻,不急。”
阮欣洁给范玉燕加了点红酒,哼了一声,“你得向我看齐,一不小心怀上了,熬个十个月一娃娃呱呱坠地,再熬人一个月,顺利重生,哇,世界真美好。”
逗得范玉燕好笑,示意两人干杯。
有一个闺密,人生真的不寂寞。有空的时候一起吃饭、聊天,分享喜悦,或者诉苦。对于阮欣洁而言,蒋加苗是她人生的伴侣,能给她最好的避风港弯,供她安然。而范玉燕,则是她生命中的另一面,喜怒哀乐,只有他们相知相怜。
像往常一样,他们吃了饭就会各自回家,阮欣洁想起家里纸尿裤没了,拐了个弯去了趟超市,顺便又去超市门口的专卖店买奶粉,正在付款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她看向门口,一个男人正追向另一个男人,两人拉拉扯扯,一个在拼命的道歉,另一个则说他伤了他的心。
阮欣洁心里纳闷,这声音怎么会熟悉?当提着东西走出专卖店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个男的牵着手,背对自己的那个男人给了她一个侧面,当场把她吓倒了。
那两名男子很快消失,可是阮欣洁却再也无法平静。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像塞满了棉花一样堵得慌,她木纳的回到家里,一句话也不说。
她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一幕。
“欣洁,你怎么了?”
阮欣洁回过神,看了一眼蒋加苗,摇摇头说没事,去阳台收衣服,便回房喂孩子去了。
蒋加苗抓抓头,嘀咕着她是不是又患了产后抑郁症什么的,无奈回了小房间,准备休息。
在专卖店门口看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