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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一统三国-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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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回 文阿鸯单鞭会群豪 皇太子流星伏玄龙
 
  却说青州文钦父子兵困东郡,文虎、文鸯二人分班攻打城池正急。人报白马方瑜援军大至,先锋张遵、凌烈二将已至西门外安营。文钦闻报,便命暂停攻城,亦分了兵势,召回二子。不多时,二子自外而入,文虎问曰:“父亲,正要打破东郡,以取兖州,将次成功,何故鸣金召回?”钦以实告之。文鸯大笑曰:“父亲忒把细了!放着孩儿这杆鞭在,一万个来,一万个死!待明日出阵,先破援兵,再取东郡!”钦曰:“汝少年得志,未遇强手,故有此说。方博数十年来纵横天下,英雄无敌;方瑜乃其子也,两胜夏侯妙才,足见其能,部下能将极多,吾儿休得轻敌。”文鸯笑曰:“便是方博亲来,也教他吃吾一鞭去!”气昂昂出帐,自去准备明日厮杀。
  次日天明,两下各自出兵,列阵对圆。张遵、凌烈立在门旗下看时,对阵杀出一员少年将军,堂堂一表,说不尽得威风凛凛。你看他:头戴乌云戗金盔,大红罗布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随身;使一杆碗口粗八棱竹节钢鞭,座下踢雪乌锥兽雄骏非凡;一身玄黑打扮更衬得白面朱唇,剑眉灿目,英伟不凡,好一个顶天立地英雄将,风流俊逸美少年!书中暗表,此人姓文名淑,小字阿鸯,世人皆称为文鸯,乃后三国五小龙之一。此一回书,单表五小龙东郡城下聚齐,佐太子成就大业。
  却说张遵阵前见了文鸯,暗赞一声,谓凌烈曰:“无怪关家叔叔败与此人,其实不凡。”烈大笑曰:“管甚不凡!一斧砍下首级时,都是一般。”言未毕,纵马而出,提斧直取文鸯。文鸯立马阵前,正欲骂战,遥遥见杀来一将,青巾缠头,铁镜掩心,赤膊短打,骑一匹青鬃烈马,声如雷鸣,势若疯虎,举一双大斧杀来,吃了一惊,大呼曰:“何处莽汉!可通姓名!”凌烈杀至马前,举斧便砍,口中大喝曰:“哪个与汝通名,待取了汝首级,自然说与汝知晓!”鸯大怒曰:“吾岂惧汝!”提鞭挡架。
  二将鞭来斧往,盘旋大战,先斗五十合,不分胜负。文鸯愈斗愈喜,二马错镫,指凌烈大笑曰:“快哉!好武艺!那黑厮,亏了汝!”凌烈亦大笑曰:“果然快哉!今日定与汝决个高下,若添一卒相助,不是手段!”二将踅马再战,又斗百合,只见阵前尘土嚣起,两阵军士目瞪口呆,后阵鼓声如雷。二将堪堪战至三百合,尤自平分秋色;凌烈激斗正酣,突闻后阵鸣金收兵,只得驻马大呼曰:“少歇!”文鸯笑曰:“汝今如何不济了?”烈大笑曰:“亏汝这般好武艺,明日当再决一战!”文鸯曰:“如今可将姓名相告否?”凌烈亦笑,以实告之。鸯曰:“真虎将也!吾即文鸯是也。明日可来决战。”凌烈应诺,打马便回,鸯亦不追赶。
  却说凌烈自回营中,来见张遵,问为何鸣金。遵曰:“太子至矣!吾等已知文鸯武艺,力战无益,可与太子商议。”烈然之,二人便至方瑜帐中,备言今日交战之事。瑜曰:“明日可约再战,若擒得此人,青州军自破矣!”
  次日晨起,方瑜便命点起众将,杀奔魏营。文钦知方瑜亲至,亦引二子出迎。两阵对圆,更不答话,凌烈单骑飞出,大呼曰:“文鸯快出!”鸯应声而出,挥鞭便斗凌烈。二将今番再战,各逞平生本事,一个要在父亲身前显手段,一个立心要报太子情,两下里大战百余合,不分高下。后阵张遵看了两天,手痒难禁,出马大呼曰:“伯煊少歇!”纵马挺矛,直取文鸯。
  烈见遵至,拨马闪过一边,看二将大战。二人鞭来矛往,大战八十合,亦不分胜负。文鸯心中暗思曰:“此人武艺不在凌烈之下,天下英雄,如此之多!”方瑜在后阵看了半晌,见文鸯英姿侠烈,十分喜爱,谓赵秉曰:“若得此人归降,愿以东郡相换。”秉闻言不忿,曰:“太子何故长彼志气,灭自家威风!待吾擒之!”虚提双剑,飞马杀至阵前。文鸯战意正浓,见又来一将,喜而大呼曰:“来得好!”趁两马错镫,弃了张遵,挥鞭便取赵秉。张遵亦不来夹攻,拨马退在一旁,与凌烈并辔观看,谓烈曰:“此子真世间英雄也!”烈然之,悠然神往。
  却说赵秉大战文鸯,二将堪堪斗至五十合上下,赵秉心中焦躁,暗思曰:“此人武艺非凡,真劲敌也!不期在太子驾前开了大口,今若不胜,颜面何存?只可以家传神箭射之。”思虑及此,卖个破绽,踅马便退,口中大呼曰:“汝休赶来!须防吾用暗箭射汝!”文鸯大笑曰:“汝虽能射,焉能伤吾?”言未毕,赵秉早一箭直奔咽喉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文鸯略一低头,轻轻后仰,早将那箭衔在口中,两军阵前轰天价喝彩。赵秉又取箭上弦,高声曰:“汝休骄狂,看吾连珠射法!”一发三箭,一取眉心,一取咽喉,一取前胸。好文鸯,挥鞭先击落一箭;复伸手一绰,已将咽喉那箭绰在手中;魏军且未及欢呼,第三箭又至,文鸯双腿一夹马腹,一个镫里藏身,那箭射空,溜溜落下尘埃。两军彩声如雷,赵秉亦收弓赞曰:“好手段,真英雄也!”文鸯亦笑曰:“三位将军行事足见光明,文鸯拜服!”
  魏军阵后文钦见爱子连战三将,因恐久战有失,便命鸣金。文鸯听得父亲收兵号令,略施一礼,拨马欲走,忽听身后銮铃响动,一人大呼曰:“文将军留步!”鸯回马看时,来人金甲红马,手提巨戟,英武不凡,问曰:“来者莫非方彦璋否?”方瑜马上躬身曰:“贱字安足挂齿。将军武艺超群,今日未及领教,实为憾甚。明日愿决一战!”文鸯曰:“自当奉教。”
  两下收兵,各自回营。凌烈、张遵交口赞叹,都道文鸯武艺非凡,更兼英气逼人,皆有惺惺之意。赵秉谓方瑜曰:“此人手段了得,更兼力大无穷。太子万金之躯,明日须当谨慎。”瑜笑曰:“吾已有擒他之计矣!”密教凌统、关平二将至,道如此如此,二将大喜,领命去讫。众人未知深浅,又不曾见过方瑜武艺,心下忐忑。各人自去歇息不提。
  次日见阵。文钦复引二子出。文鸯匹马出阵,指对阵曰:“今日定要相见胜负!”方瑜纵马挺戟,直取文鸯,大笑曰:“与君相敌,平生一快!”鞭戟相争,又与前日相斗不同。二人你来我往,大战六七十合,不分胜负。后阵文钦看了方瑜武艺,赞曰:“真乃虎父无犬子!其子如此,吾恨不能得见方博也。”
  正酣战间,忽然东北上尘头大起,喊杀震天,魏军后营寨中一齐大乱。却是东郡城中关索得与细作约会,依计杀出。文钦闻报大惊,急命鸣金收兵;一面先遣文虎引兵去敌关索。魏军阵脚方动,斜刺里一声梆子响,两队军马猛可杀出,将魏军截做三段,左有凌统,右有关平,杀将出来。魏兵大乱,文鸯方闻鸣金回马,后阵已乱。方瑜趁势麾军掩杀过来,文鸯只得回身拼死挡住,且战且退。四路军马里应外合,杀得魏人溃不成军,文钦父子不能当之,自知守寨不住,文虎保着父亲,引败残军马,弃营而走;文鸯引数十心腹铁骑断后,无人可敌,钦由是得脱。
  方瑜乘胜驱兵大进,正遇文鸯军马。瑜一马当先,高声曰:“文将军且住,适才未分胜负,可再来一决!”鸯大怒曰:“竖子!吾以汝为好人,怎敢擅施诡计!”含愤举鞭,照方瑜便打。凌烈等众军将行伍拉开,层层围裹定了,看方瑜单斗文鸯。又战百合,瑜卖个破绽,踅马便走,口中笑曰:“文阿鸯,吾以暗箭射汝,敢追来否?”鸯心浮气燥,厉声曰:“吾岂惧汝!”催马赶来。方瑜余光回窥,瞧得文鸯较亲,却不张弓,去怀中取出一物,乃台湾岛上仙人幻龙所传三颗流星锤,马上打人百发百中。瑜怀锤在手,口中大呼曰:“看暗器!”抬手一锤打去。文鸯听得风声响动,冷笑曰:“雕虫小技!”一鞭挥去,缠上流星铁链,那锤滴溜溜转了三匝,鸯单膀较力,要拉方瑜下马趁势生擒。不料方瑜那锤与寻常流星锤不同,乃一发三个,迅若雷霆;文鸯挡住头个,只道此锤已破,不期两锤后至,躲闪不及,只觉眼前一花,暗叫一声:“不好!”一中左膀,一中右肩,痛彻心肺,大叫一声,跌落马下!欲知文鸯性命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第一百一十三回 东郡城小五龙聚义 平河北皇太子建功
 
  却说文鸯眼见锤至,支吾躲闪不过,被打下马来。两边军士一拥而上,凌烈、张遵等一齐死死摁住了,取过绳索绑牢,押回大营。方瑜既擒文鸯,引军大举追袭,会合关索军马,赶杀青州魏军,直追出三十里方罢。文钦、文虎父子一退再退,立寨不得,只得远去三十里外草创一营,一面整点军马,伤亡过半;一面使人探问文鸯消息。
  方瑜既解东郡之围,便命入城,大排筵席,与众将庆功。及至开席,左右便将文鸯押上。鸯傲视众人,昂然不跪。瑜佯怒,喝令斩之。鸯面无惧色,冷笑不止。凌烈、张遵、赵秉众将一齐苦劝。瑜见文鸯气宇轩昂,威武不屈,愈敬爱之,离席亲释其缚,延之上座。
  鸯冷笑曰:“休枉费多情,吾不降也!”方瑜大笑曰:“将军差矣。瑜亦未敢望将军之降也。”众皆愕然。瑜曰:“将军既食魏禄,世为魏臣,叛之是为不忠;父子兄弟同事一主,弃之他投是为不义。瑜素重将军武艺为人,岂肯轻陷将军于不忠不义耶?但请宽住盘桓数日,以慰吾等敬爱之私,不日定归还马匹兵刃,送将军离去。”鸯闻言铭感,暗为折服。
  于是重新安席,宾主尽欢。酒过数巡,便论天下英雄,凌统、关平等便道方博大战吕奉先;张飞一矛挑七将;赵云三战鲁山道;关羽温酒斩华雄等诸般英雄之事。众小将大呼畅饮,每一英雄事浮一大白,不觉皆醉。庞统笑谓众人曰:“素日英雄尽皆老矣,若论当世少年英雄,尽在今日席上。”众皆称美。方瑜带酒,闻言大喜,以手指凌烈、张遵、赵秉、文鸯等四人,复自指,笑曰:“今日之会,可称为五龙英雄会。吾等五人志趣相投,年岁相当,可效当日我父皇三弟兄桃园故事,结为异姓骨肉,同创大业,有何不可?”凌统急止之曰:“辈分尊卑恐不相当。”瑜嗔目曰:“有何不当!男儿磊落心怀,何必拘泥小节。吾偏要如此行来!”众小将齐声大笑曰:“敢如太子所愿。”方瑜威权日重,凌统等不敢强之,只得默然。
  瑜便命撤去酒宴,摆布香案,五人一字跪了,祭拜天地,同声宣誓,共结同生共死之契。拜罢,交换年帖。方瑜年长居首,凌烈次之,张遵又次之,赵秉第四,文鸯最幼。五人义气相投,遂结莫逆,自此以兄弟相称,极见亲厚。方瑜笑谓文鸯曰:“五弟,吾与汝情属兄弟,份在敌国。他日阵前相遇,不可容情,倾力一战,方不负男儿本色!”文鸯闻言,若有所思,沉吟不语。
  却说文鸯在方瑜营中一连数日,弟兄们讲论些弓马武艺,闲时饮酒指点江山,好不快意。不觉有日,文鸯心念父兄,便请辞去。方瑜命取过铁鞭、乌锥马,四兄弟亲送文鸯出十里外。瑜谓众兄弟曰:“吾欲再送五弟一程,汝等可先返大营,吾少时便回。”凌烈曰:“是何言也!吾等手足一般情厚,岂独太子哥哥送得,吾等却送不得?定要同去!”瑜无奈,四人又送一程。再过十里,文鸯欲辞,四人不舍,只得又送一程。如是者三,不觉将至魏营。瑜下马持鸯之手,垂泪曰:“此去别后,再遇须兵戎相见矣!男儿知心,倾盖如故,不必多表,五弟珍重。”众皆黯然,凌烈放声大哭。文鸯含泪别过四人,上马扬鞭而去;时时回望,尤见四人彷徨不去,翘首而望;鸯心如刀绞,百感交集,其意乃决。
  既还,鸯归见其父。文钦见鸯安然而回,又惊又喜,急问究竟。文鸯以实告之,道方瑜如此磊落义气。钦曰:“此正欲赚汝之降也!”鸯以方瑜前言告之,钦默然。文鸯曰:“人言方博襟怀似海,礼贤下士,今观其子,真当世之人杰,百代之明主也。今天下大势,博父子已四分有三,人心所向,未见可逆,更兼方瑜待儿如此亲厚。儿愚见不若全军去投方瑜,上可安邦国救黎庶,下可兴宗族而立令名,有何不美?”文钦叹曰:“吾岂不明大势!奈身为魏臣,曹氏未有负我,奈何叛之?”鸯曰:“父亲差矣。魏主昏弱不明,夏侯渊年迈多疑;奸佞窃居朝堂,忠良或遭鸩贬。父亲独镇一方,手握雄兵,不早图之,必遭其忌,恐非后日之福。”文钦默然,似有未决。鸯急曰:“父亲不见邓艾、诸葛诞之事乎!将断未断,岂不受害?”钦叹曰:“非吾不忠,此乃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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