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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刀下不留人-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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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中人,真所谓“输命不输名”,靳思齐当然不会因宝刀抵胸的威胁就俯首称臣的。
  花氏六姊妹为替海平候查寻身世之谜,几经险阻,此时,海平候为了顾及花氏六姊妹安危,难免情急而燥,偏偏靳思齐视死如归,全不在乎。
  是以,海平候怒不可遏,暴叱道:“我本不欲妄造杀孽,你既立意要试一试我宝刀的锋锐,那你休怪我心狠手辣,老实告诉你,杀了你,拆掉你这所庄院,我照样可将花家姊妹寻出来。”
  靳思齐哈哈狂笑道:“若让你找到她们,我这条命岂不白白地赔上了,我也老实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寻不到她们的。”
  海平候勃然动怒,沉喝道:“对付你这种万恶不赦的魔徒,只有杀之一途!”
  喝声中,腕势一压,就要进刀!……
  蓦然……
  “咕咕”一声,那只灰色飞鸽又飞了进来。
  灰色飞鸽第三次出现,非但海平候心中暗惊,连靳思齐也颇感意外。
  因为这灰色飞鸽两次飞入,均破坏了他的计划,从此飞鸽的灵性看来,毫无疑问的,暗中有异人在为海平候助拳。
  一个海平候,自己已然对付不了,再加上一个异人,那自己将一定难逃一死。
  靳思齐想到此处,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殊不知这只飞鸽前两次闯入,解救了海平候的危急,但这一次重又飞入,却是为了救靳思齐的性命而来。
  飞鸽闯入,海平候立即凝腕收势,仰首注目。
  飞鸽此次并未疾速前冲,只是在海平候头上盘旋,然后徐徐停落在海平候握刀的手腕上。
  飞鸽嘴里竟然衔着一张长笺!
  海平候以左手取下笺条,只见那上面写道:“靳氏门中,只剩此子,素行尚无大恶,只宜薄惩,不可杀之。”
  字迹熟悉,墨渍犹新,海平候已然知道是谁写的了。
  海平候几乎在这一瞬间,对他母亲的印象突然改观,但一想到袁家庄前院的百余条妄死的人命,不由心中一寒,咬牙格格有声。
  但是,海平候却依照了笺上的话,废然抽回宝刀,还入鞘内。
  那只飞鸽,也就在海平候抽刀之际,咕咕一声,展翅飞去。
  海平候目睹飞鸽消失于窗外后,喟叹一声道:“靳思齐,你不必如此倔傲,靳家只剩你单丁独传……”
  靳思齐冷然插口道:“莫非你有何顾忌?”
  海平候心情一旦平静下来,不易再受激动,淡淡一笑道:“也许我顾忌,不过我希望你看重你自己的生命。”
  靳思齐阴阴一笑道:“你今日不杀我,将来必定后悔!”
  海平候摇摇头道:“不!在下做任何事情均不会后悔。”
  靳思齐厉色毕露地道:“你一定会后悔,因为你今日不杀我,来日我必杀死你!”
  海平候一念既决,绝不再考虑这些后果,淡淡一笑道:“也许会有这样一天,不过到那时,你恐怕无必欲置在下于死地之心了!”
  燕容容也从旁插口叱道:“绝不!我姓燕的也放不过你!”
  海平候仍是淡淡笑道:“姑娘若能想想令尊如今孤单仃伶,也许就会心平气和了!”
  语罢掉头穿出大厅。
  大厅的左侧,是一片偌大花圃,紫姹红嫣,鲜丽异常,此时约模为辰巳之交,艳阳万道金光,投射在翡翠的嫩叶和五颜六色的花朵上,这片花圃益发显得璀璨夺目,耀眼生辉。
  以“风月别庄”的气势看来,靳思齐属下似应有近百男女,但此时却静无人迹,海平候私心暗忖,莫非仆从已闻悉前厅交手主人落败而纷纷走避么?
  大天白日,这份宁静是罕见的,也是反常的。
  海平候微微加深了惕意,穿花径,越回廊,直奔后园。
  突然,海平候目光一掠,瞥见一个微驼老者,正手执钉耙在圃间除草,状甚优闲,对海平候匆匆自身旁掠过,竟然视若无睹。
  海平候心中一动,停步伫足,侧首问道:“老人家!你是庄中的园丁么?”
  驼老人抬头望了海平候一眼,面容冷漠,毫无反应,复又锄草如故。
  海平候心道:莫非这驼老人是个聋者!眉尖一蹙,凑近几步,提高嗓门叫道:“我问你可是庄中的园丁?”
  驼老人重又抬头,将海平候上下一打量,用苍老而冰冷的声音道:“年轻人,说话何必如此大的口气!”
  海平候心头猛惊,因为方才料定这驼老是个聋者、所以第二次的问话系以内力发出,几可噪耳欲聋,但从驼老人冷漠的神情看来,此老竟然未动容,显然有超逾常人的定力。
  而且对方的答话,虽嗓音苍老而低沉?但入耳以后,却有如焦雷猛震,显然此老内功修为极高。
  海平候惊骇之余,复啧啧称奇想:不到这风月别庄还藏有如此高人。
  驼老人说完话,复又埋首锄草如故。
  海平候楞得一楞,极为恭敬地道:“请问老人家可是庄中之人?”
  驼老人皓首一扬,不答反问道:“你呢?”
  海平候答道:“晚辈为寻人入庄,并非庄中之人。”
  驼老人用湛然目光将海平候一打量,微微颔首道:“看样子不像庄中之人,因为在你身上闻不到那股邪恶味道。”
  海平候闻言不由暗忖:听语气此老并非与靳思齐同为一丘之貉,但又何在这花圃中锄草施肥呢?
  思忖巳罢,海平候复又问道:“老人家入庄多久了?”
  驼老人摇摇头道:“忘其岁月!”
  海平候猜测这句话的意思可能是指年代已远,不复记忆,心中一动,又问道:“老人家可知靳庄主今晨带进来六个少女,被禁于何处?”
  驼老人目中突然暴射出一片精光,似笑非笑地道:“这风月别庄无所长,绝色佳丽可不少,靳庄主也经常带进佳人,只是今晨老头我可没有看见他带进人来……啊!今晨庄主倒是带进来一个人……”
  海平候精神一振,问道:“谁?现在何处?”
  驼老人朝海平候一指道:“就是你!现在老头见我的面前。”
  海平候一听,原来驼老人在向自己打趣,不禁苦笑道:“老人家真会说笑!”
  驼老人却一本正经地道:“老头儿是有问必答,答无不实。”
  海平候顿时哭笑不得,颇为尴尬地道:“老前辈,务请指示迷津,晚辈若寻不到同行伙伴……”
  驼老人手拄钉耙朝地上一跺,不耐烦地道:“你若是再问我靳庄主今晨有否带进来六个女娃子,老头兑我还是回你那句老话,没有!没有!没有!”
  海平候聪慧过人,听出话中有话,立即堆笑脸道:“晚辈只是猜想这六个女伴可能在庄外遭受了靳庄主的暗算而被掳入庄内,当然,这种猜测并非完全可靠,容晚辈再问一声,老人家,今晨可曾看见六个身携行囊,面目陌生的女郎进入庄内?”
  驼老人裂牙一笑道:“早这样问不就结了!待老头我回答你,有!不过,她们并不是姓靳的那小子带进来的,而是庄主夫人那个姓燕的女娃子引领着侍女抬进来的。”
  海平候蓦然一惊,疾声道:“她们受伤了么?”
  驼老人一捣瘪嘴,摇摇头道:“非也,她们也许是某些穴道被点,暂时受制而已。”
  海平候一颗悬心,这才略微放下一点,又间道:“老前辈对庄内之事似乎知之甚详,可否见告那六位女郎被禁于何处?晚辈好适时前往搭救?”
  驼老人人连连点头应道:“天下几乎无老头儿不知之事,不过,在告诉你之前,老头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这娃儿!”
  海平候毕恭毕敬地答道:“老前辈尽管发问,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驼老人捋须颔首道:“好!我问你,这风月别庄不是等闲人可以胡闯乱行的所在,你凭什么在庄内畅行无阻?”
  海平候一扬腰际佩刀,答道:“凭这把宝刀和几招拙劣刀法!”
  驼老人呵呵笑道:“本庄庄主靳思齐系出魔门,为一内外兼修的高手,一套‘断魂抓’更是凌厉,庄主夫人燕家女娃子一把柳叶宝刀,利可断金,家传‘燕山胡骑十八拍’刀法,更是以勇、猛,快、狠,饮誉武林,以他二人功力,坐镇前厅,想落个全尸之人,当今武林恐怕难找三五人,娃儿你若非刀法精绝,劲炁过人,一入厅中,绝难再离半步,娃儿你却谦称刀法拙劣,显然虚怀若谷,孺子可教也!”
  海平候躬身答道:“老前辈过奖!”
  驼老人神色一正,又复捋须问道:“老头我再问你:那六个女娃子是你什么人?”
  海平么见问不由一阵忸怩,腼印肷危鸩簧匣袄础�
  “老实讲!”驼老人一见海平候久久说不出口,复又催促了一句。
  海平候微微低头,轻声答道:“未来可能都是晚辈的妻子!”
  “都是?”驼老人显然大吃一惊,两只眼珠,睁得像胡桃,良久,忽然放声大笑道:“好啊!原来你是要效齐人之乐,一妻五妾……”
  海平候淡然一笑道:“这其中有许多缘故,一时之间…也无法向你老人家解说清楚。”
  驼老人笑声一敛,沉声道:“老头并不要你解说;单凭你只身进入‘风月别庄’的勇气,老头我帮你一次忙吧!”
  说着,手举钉耙猛力朝地下一击。
  钉耙像是击着一块石头,“叮当”一声,火星四冒。
  紧接着一个奇迹发现,就在离两人停身三尺左右的一座凉亭忽然缓慢地旋转起来。
  “砰”地一响,凉亭忽又向一边滑开,露出一个约三尺见方的地穴。
  石阶井然,原来下面是一间经人工开凿的地室。
  驼老人一指地穴道:“你那六位未来的夫人,正在这下面睡大觉哩!”
  海平候谢道:“多谢前辈!”
  跟着飞也似地向地穴纵去。
  距离极近,海平候起身又快,如电光一闪,已下阶梯。
  但那驼老人却不知用的何种身法,连海平候都未看清,驼老人却已超前下得阶梯。
  驼老人边走边说道:“风月别庄的花样可多着哩!老头我可不能眼看你这年轻小小子平白送死!”
  海平候这才知道地室内可能还有暗伏。
  当下也未答话,小心翼翼地相随而行。
  阶梯约模二十余级,下完后,是一条青石砌成的甬道,长约二十余丈,尽头则是一座铁门。
  铁门虚掩,留出一丝缝隙,隐约地露出一线灯光。
  驼老人呵呵笑道:“三尺孩童也该知道这虚掩之门意在诱人入陷,老头我会上当么?”
  说着,拉着海平候朝后退了十步。
  然后,上下左右一打量,突然,单掌倏扬,向那铁门虚空一击。
  掌劲之力,将铁门缓缓推开……
  蓦见,万千弩箭“叟叟”连声地从四面八方地射出,而两人停身之处,恰好在箭雨之外了。
  箭势一歇,驼老人笑道:“这点鬼把戏,岂能瞒得过我!”
  话声中,已飞身向铁门内纵去。
  海平候也紧接相随。
  石室内一灯如豆,地上铺着干草,干草上赫然睡着花氏六姊妹。
  驼老人指着酣睡的六人道:“她们的睡穴被姓靳的用特殊手法点封,你可识得解法?”
  海平候回道:“晚辈试试看,不过未必有把握。”
  蹲下身去,海平候不禁又犹疑了,解穴不当,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而且后果非常严重,究竟先用谁作试验呢?
  犹疑只是一瞬,海平候立刻有了决定,毅然地将花珠的身躯翻转,慢慢地用手在花珠睡穴上推拿。
  盏茶时光已过,花珠仍然酣睡沉沉。
  而海平候已然用尽了各种解穴方法,均未奏效。
  驼老人不吭不响地在一旁静静看着,见海平候双手直搓,无计可施,于是轻喝道:“让我来吧!把她们身躯通统翻转过来,背脊朝上!”
  海平候顿然憬悟,原来这驼老人有意在测验自己功力,不觉双烦一热,尴尬已极地道:“老前辈何苦让晚辈献丑啊!”
  驼老人复又叱喝道:“快些把她们身躯翻转过来!”
  海平候觉得这驼老人虽然有时喜爱戏谑,但也有一股慑人烕势,使人不敢威势使人不敢逼视其炯炯目光。
  因此,海平候也不敢再多口,依言将花氏姊妹身躯翻转。
  驼老人连手指都未伸出来,只用那件长衫大袖,离六人远远地隔空一拂。
  这一拂之势,极为平淡,但却神奇奥妙无比。
  长袖未收,花氏六姊妹已一齐身爬起,翻揉着惺忪睡眼,一脸怔忡神色。
  花珍第一个神智恢复,微带骇意地张目道:“海公子!你……”
  海平候用手止住了花珍的话,问道:“你们怎会与我走失了呢?”
  花珍答道:“我们六人一直跟着你走的啊!但是到了一处密林之内时,前行之人,突然回过身来,我们才知道那人不是你。”
  海平候又问道:“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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