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辣妹风流史-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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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去楼下西餐店里吃冰激凌,”说着,我从兜里掏出钱包递给她,“爸爸有话要和妈妈说呢。”
苏苏噢了一声,接过钱包跑出了门。
我转身看着沛沛正欲开口,苏苏一下又冲了进来,嘴里喘着气,“爸爸,钱包里只有一块钱,不够呢。”
我一脸尴尬,沛沛露出几分笑意,忙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百元递给苏苏,苏苏又跳着出了门。
沛沛见我没说话,将手里的衣袋递给我,说,“给你和苏苏的。”
我鼻子一酸,搂过她,把她抱的紧紧的,但她却像个冰人,没有任何反应,怀中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沛沛了。
“为什么要嫁给李柏,”我问。
她静静的,不言语。
“你是不是嫌我穷?”我的脾气开始坏起来,“可是我一直在努力,我考了大学,找了工作,毕业后我一定养的活你。”
“不是,”她冷冷的道。
“那好,”我推开她,“我要你。”
说着一把抱起她,走进了房间,顺手关了房间的灯。
她没有反抗,我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直到她雪白嫩滑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那渗过玻璃窗的路行灯是属于我们的,今夜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一定属于我。但当我伏在她身子上时,她突然推开我,说,“资君,你让我走好吗?”
想起了那晚,在校园文化大道上,她搂着我的腰说,“我要走了呢,请不要追我,请不要追我!”后来,她就嫁给了李柏,我心里一怔,搂过她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她胸部很紧却也很腻滑。
“我不让你走,”我说。
当我的下面接触到她柔软的腿根时,她突然小声啜泣起来,长长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落在毛毯上,样子惹人怜爱。我心一痛,忙停止了,说,“我让你走,我让你走”,说着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良久,一袭女人香沁入身心,有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是沛沛。她脸颊泪痕已干,眉睫润黑,见我不言语,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资君,”她偏起头,看了我一眼,柔声道,“我现在是别人的妻子呢,你明白吗?”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选择了沉默。
她的目光留在前方处,左边的纤发拢在耳根后,嘴角轻启,“我们是好朋友呢,请不要那样对我,好吗?”
屋子里很静。
“沛沛,”我突然开了口,“我想问一下,如果没有李柏,你会不会选择我?”
说完,我看着她的脸颊,她依旧面如冰霜不言语。
“你走吧,”我将头仰在沙发靠背上,尽量使自己的脾气平和些,“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要再来,我会好好照顾苏苏的。”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充斥着无限委曲,又似乎藏匿着许多未道完的词句。
我正在气头上,见她不动声色,吼了句,“我叫你走,听见了吗?”
良久,她启了身,轻轻的走出了客厅,在门口时,她依稀想偏头看我一眼,但终究是没回头……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二十一章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苏回来了,她走进客厅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爸爸,妈妈呢?”她问。
“走了呢,”我说。
“爸爸,”她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小心,“曾曾阿姨来过了。”
我一惊,忙问,“她人呢?”
苏苏,“我下楼的时候遇到她了,她上楼后又突然下来走了,都不理我呢。”
我心里一阵乱,说知道了,你回房吧。
她噢了一声,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爸爸,今天我和妈妈去见了一个阿姨,那阿姨可漂亮啦!”
我嗯了一声,不再理她,她径直进了房。
晚上,我往曾曾宿舍打了几次电话,那边的同学说她不在。后来,拨通了,同学又说她不想听电话,让我别再打了。
第二天,我找曾曾解释,曾曾只是笑了一下,说她什么也没看见呢。我说沛沛来找我,只是为了看苏苏。她愣了一下,突然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眸子清澈黑亮,不时闪一下,映在她瞳孔中的那个人的影子看起来似乎和她跟前的我隔了一段遥远的距离。
“资君,那天的夕阳可美啦,我骑在牛背上和晓莹被红色连成了一片呢……”她说着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身背对着我,呢喃细语,“那个人在哪里呢,在哪里呢,为什么不在我身边……”说着,就慢慢地走了,留给身后那个男人她远去的背影。
我正欲追上去,但她身边的那几个和她玩的好的女同学一下上前拦在我的面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想揍我,我只能作罢,远远望着她,看着那不太高的身影跳动在人群中,慢慢消失了颜色……
晚上基础教学楼二楼里,第一节课后,我趁那几个女生不注意,突然拉过曾曾的手飞奔下楼。她开始矜持了一下,后来服从了我。我们一直跑到四教那片树林边上停了下来,她看着我,眼睛里微微映出几星夜行灯的光辉,像只受怕的小鹿。
“曾曾,”我说,“相信我,我和沛沛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约会过呢。”
她拿着书本,双手叠放在胸口,看着我,“苏苏呢?有她在,你能忘掉那个女人吗?”
“其实,苏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甩了我一耳光,转身就走,似乎我的理由已不再具备任何说服力,甚至还伤害了一个孩子。
不能让她走,我上前一把搂住她,她突然哭了起来。后来我抱起她往树林里走,一直到那棵百年银杏树前才把她放下来,一路上她几乎没有任何的挣扎。这棵银杏的身体宽大且光滑,许多恋人的第一次就发生在这里,它沾满了处女的鲜血,有人称它为“恋情树”,但也有女孩子选择在这里结束了生命,所以又有人趁它为“断情树”,四教的鬼故事也源于此。
树边上正有对男女在互摸,不时发出啧啧声。我上前把他们踹到一边,说,“对不起,两位,我们先借用一下。”
那个男孩子提着裤子,目光扫视了一下我们,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为了英勇点,便挥着拳头一跳一跳的想扑过来,但最后被他身边的女孩子拉着走开了,我想那个女孩子不拉他,他也没胆量扑过来。我转身看着曾曾,搂过她,让她背依在树体上,说,“这是我们恋爱的仪式,从明天开始,我只爱你一个人。”
说着,我便俯身吻她的胸口,将手从她的后面伸进去,抚摸她的下体。她开始怔了一下,突然想推开我,但我把她搂的紧紧的,不让她动弹。当我的手触到她下体前面的时候,有一滴温润的液体落在我干涸的双唇上。
“你让我走好吗?”曾曾突然低语道。
四周静静的,那声音和经过身边的风一样,冰人心脾。
我愣住了,刚才的声音虽出自曾曾之口,但那却如一声长长的叹息和沛沛那晚的那句话如此的相似。
她推开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我僵硬的身体,轻叹一声,和脚踏树叶的稀疏声由近至远,湮没在夜的前方……
晚上11:00,等苏苏睡着后,我下楼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家迪吧。不会蹦迪,只能找了个位置坐下,喝了几瓶啤酒。迪吧里男男女女、红红绿绿、吵吵闹闹,让饮酒的人凭添几分醉意。
摇晃着身体,我进了洗手间,一个“人妖”映入模糊的眼帘,他将刚盖过大腿的红丝裙退到膝盖处,正欲蹬下,突然又站起来拉上衣裙朝我走过来。
“人妖,有什么稀奇的,”我摇着昏沉的脑袋趁着醉意嚷了句。
“你说什么?”那人妖问。
我醉笑一声,道,“你声音都变成女人的了呢。”
他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一脚朝我下身踹过来。我没看清他是怎样出脚的,只知道他脚上穿的是红色的尖顶皮鞋。
后来,我猫着腰,捂着下身,扶着墙壁迈着小步走了出来,一看洗手间的牌号,上面写着“听雨轩”(小方注:“听雨轩”是女洗手间的雅称,男洗手间称作“观瀑亭”)。
走错卫生间就算了,但当我扶着墙壁出来时,旁边的几个女人看见我贴在墙上那样子,身体合着舞厅里流行音乐的节奏上下左右的移动着,一下围了过来,接着蹦迪的都停下,把我围成了一圈,还有的女人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高喊着,“脱——脱——脱——”,日他妈的,还以为我是在跳“钢管舞”……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二十二章
我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那个“人妖”也出来了,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了我,便朝我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我酒已醒了大半,打量了她一下,确定她是个女孩子,样子很年轻,但猜不透她的年龄。她要了杯啤酒,盯着我看了会,突然把脑袋凑到我耳边,笑着说,“日你妈的,你有种,跑到女厕所偷看老娘,都看见什么啦?”
我下面被她踢了一脚,仍隐隐作痛,但还是强笑了一下,说醉酒走错地方了,不过依稀看见她下面那隐秘处了。
她并没生气,只是说,算你娃运气好。后来,她又跑到舞池里随着音乐扭起了身子,不时的故意掀起她的红丝裙,向周围的人展示她性感的大腿。
累了,她停下来又在我身边坐下来,问我怎么不去跳舞。我说不会,她又问我是不是很少来迪吧。我说我更喜欢酒吧,她这才安静了会。
“是不是被女人甩了?”她摇着酒杯里的冰块,盯着我的眼睛问。
“嗯,”我道。
她笑了一下,说,“来迪吧的男人有很多都是来找女孩子的。”
我嘴里呷着酒,没理她。
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奇怪的光,突然站起来,拉起我的手,说,“跟我来。”
我没多问,跟着她出了迪吧,进了一辆红色的POLO车。
她开着车,我坐在她旁边,问去哪儿,她说去新都(小方注:新都是成都某卫星城)。
到新都时大概是凌晨两点,一路上我向她请教了许多非学术性的问题,比如姓名、年龄、爱好。又问她这么年轻,在上学吗?后来一直问候到了她爹妈,但她只是开车,被问急了就哼声仍不回答。
“干过那事吗?”她突然问。
“嗯,”我应了声,“有过两次呢。”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
后来车在一家酒店前停下,我和她一起进了酒店。
两人脱光了衣服,先接了吻,然后又干了那事。她的下面很紧,我的下面前几次持久度不够,后几次是坚硬度不够,一共被她骂了七次,也被原谅了七次,大家一起共用坏了七个避孕套。后来她枕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我借着外面透进来的灯光,数着她长长的睫毛,依稀她是一个躺在父亲的怀抱里安静入梦的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醒了,接着又弄醒了我,我们坐起来相拥着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变亮,虽然我们之间很陌生,但却又如此的熟悉对方身上的味道,好像是出生之前我们已早是一对恋人一样。
“我要走了,”她说。
“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让我的脑袋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用手摩娑着我的脸颊,最后又移开了我的脑袋下床穿衣服。
我向她要电话号码,她也是拒绝了。
她穿好了衣服,又突然坐到床边,将小巧精致的头颅贴靠在我的胸口上,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我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会,她睁开了眼睛,指着窗外,说,“看见那栋三层高的楼房了吗?”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见了那楼房,因为它是被孤立的,周围都是马路,很容易识别。
“你可以从那楼顶上跳下来,”她微睁着眼,轻声道,“不会摔死呢。”
见我有点疑惑,她起身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记事本,撕下一页,然后又掏出了一支口红,拧开盖,用口红在那纸上写了个电话号码,递给我。
我看了看那纸,又看了看她的眼睛,她的样子很是认真,便接过了那张纸。
“你爬上那搂顶后,打这个号码,就会有人来救你,”她说,“跳过后,虽然不会死,但生命却又像重新开始了一样呢。”
“跳下去,你确保不会死吗?”我问。
“当然不会啦,只要你打这个电话就会有人来救你的,”她嘟着小嘴满脸的不高兴。
我喔了一声,说,“是不是和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