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辣妹风流史-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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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五:资君……(后面的字有些模糊,我看不清楚),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太难看了。我扔了好多东西,惹妈妈生气了,妈妈哭的很厉害。我是不是要死了?……
信六:(字迹已经歪斜不清)资君,我的手没有力气了,字几乎都写不好了……王萧来看我了,他说我仍旧很漂亮,但是我头发掉了好多……我真希望你能在我身边,但是我很庆幸你不在,这样你永远只会记住那个漂亮的曾曾……我一定是要死了,王萧答应过我去帮我到海边拣贝壳,以后我让他把贝壳带给你,见到贝壳就如同见到了大海……
信七:……(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只是一张空纸,信纸被泪水弄皱了)
看完信后,捏着那斑斓的贝壳,我不知道剩下的时间是怎么打发的。想到以前在晓莹家后山上,曾曾说:红色会把我们连成一片呢!想到曾曾回家后在电话里对我说,她要出国留学,她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想到一切的一切,我笑了,笑得整个屋子都一片颤抖。
成都辣妹风流史 … 大结局卷抉择
第十六章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知道是怎么消磨掉的,每天上班下班,和朋友一起喝酒,家里成了乱哄哄的一片。
晚上,客厅里几乎成了迪吧,音箱里放着震人耳膜的摇滚,一群男女相互搂抱着又蹦又跳。到处是划拳猜拳的声音,酒瓶丢了一地。这个舞会是方资君开的,邀请了公司里所有的人,方资君他需要刺激,他害怕孤独。方资君喝多了,搂过一个女人扭着舞姿,抱得那个女人紧紧的。女人是公司里新进的实习生,很漂亮。方资君搂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从后背到屁股,从胸口到下面。女人强忍着,想推开他却又不敢,因为方资君是老板。方资君搂着她,嘴里不停地叫着女人的名字,好像是在叫曾曾,又好像是在叫夏铃、乔雨,或者又是在叫苏苏……搂在怀中的女人哭了,哭声低微,但是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他们停了下来,看着我们,唯独音乐声没有停。
“老板,放了她吧,她只是刚来实习的学生,”有人在旁边轻声道。
“我不放,”我固执地回答道,口气强硬。
刚才说话的人安静了,因为我现在是老板。
“老板,求您……”怀中的女孩子哭着央求道。
我停下手来,抬头看见她那圆圆的眼睛和清丽的面孔,心中一阵震颤,她多么像以前的小陈啊。
酒醒了大半,我突然推开了她,看着周围惶恐不安的人,看着眼前哭泣的小女孩,心中一片内疚。刚才被我轻薄的女孩子是刚来我们公司实习的大学生,才19岁。
我道歉了,不知道是在向谁道歉,只是一下躺倒在边角的沙发上,喋喋不休的道歉。所有的人都陆续向我辞别了,刚才的那个女孩子小心翼翼地走到我面前说:“老板,我先走了。”
我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我看出了她的惶恐,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对她那样。
“对不起,”在她走出门的那一瞬间,我明确向她道了歉,声音很大。
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笑得很甜,但眼角依稀有一滴眼泪。
人都走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我。我又抱起了酒瓶……
门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是我忘了去关门,我这段时间总是这样,从来没担心过会有小偷找上门来,虽然我现在是个多少有几个钱的小老板。
我睁开了眼睛,身边的那个女人在帮着四处收拾东西,在清扫地面和桌子。她走进了洗手间,没多久又出来了,然后走到我身边扶起我进了卧室,帮我脱掉鞋子和外套,让我躺下,然后给我盖好了被子。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怔怔地看着她,还听见她似乎叹过一口气。开始我一直以为她是苏苏,以为苏苏回来了,但是听到她的那声叹息后,我才知道她是沛沛。我伸手想去抱她时,她已经起身走了。我想去追她,但是浑身无力,我脑袋清醒了,可是身子却醉的一塌糊涂。
回到公司,我开了个大会,会上就昨晚的事道了歉,会后也找过昨晚我轻薄过的那个女孩子,说昨晚喝多了。她一言不发地听完我的道歉,而后抱以甜甜一笑,那羞涩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助理陈小曼。
“老板,我能够叫您方哥吗?”她突然问道,表情比以前见到我时自然了许多。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别人公司当经理时的助理小陈,小陈以前也这样问过我,那个时候我爽快的答应了,可是叫我方哥的小陈呢?
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我突然摇头拒绝了,我说我的女儿苏苏都比你大,你还是应该叫我老板,你以后还是应该尊敬我,不要太随意。她听后紧张极了,忙道歉转身离开了。我不接受她做我的妹妹,因为她实在是太像以前的小陈了,我害怕她会和小陈一样拥有悲剧。我一直在怀疑除了我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外,所有认识我的或者和我走的很近的人都是悲剧性的。
……
刚到局长住宅去过了,大院已被封了,里面全是拆迁的工人。看着被机器敲碎的墙壁,想起来前些日子还梦见局长他老人家在地狱里搓麻将呢,比我闲多了,搓得之happy!希望活着的人能够原谅死去的人,如果人用去了生命还不能够赎罪,那么还要让他死了干什么?不如活着折磨他们。愿他早日升入天堂。
和秦伯母、沛沛一下又失去了联系,生活的兴趣不知道丢失到哪里去了呢?也不知道苏苏现在怎么样了。
翻开了衣柜里的钱夹,钱夹是十多年前沛沛留给我的那个,几乎是新的。
翻开钱夹,里面空空如也。
我翻开它是为了什么呢?因为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一个酒吧的经理从里面翻出来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今天我翻开它,也是希望能发现一些什么么?
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和沛沛分手后,我几乎再也没有用过它了。
我坐在地板上,抛开钱夹,傻坐了一会儿,猛的想起了什么,忙起身跑进浴室翻开了脏衣服篓……
十多年前,沛沛将写有她电话号码的纸条放进了钱夹里,并将钱夹和方资君的钱夹调换了。秦伯母告诉我,那个时候,沛沛一直期待着方资君能够给她一个电话,让她下定决心和李柏离婚,但是方资君却错过了。这次方资君一定不能错过了,他想起了前些天沛沛来找苏苏,在和他拥抱的时候,将小手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里,只是一种直觉,他感觉到沛沛一定在他的口袋里放了一种写满期待的东西。
找到了,找到了……口袋里真的有一张纸条,我心中几乎要高呼起来。
“资君,来找我吧!”纸条上面的第一句话如是说。
下面一句是她的地址。
已是央视新闻联播时间,我驾着车左右穿行,红灯、行人、躁人心情的夜行灯光线、喧嚣、凄清……一片糟。
到了,应该就是这儿,终于到了,可这这儿又是哪里呢?我自己也说不清,只是迫不及待地按了那个标有“2-201”门号的门铃。
一片安静。
又连按几次。
长时间的,又是一片安静。
失落透了。
转身欲走时,脚步还真的有点沉重。
背后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转身留下时,脚步一下又轻盈多了。
“资君,”明晰的声音却掩饰不了她对生活表现出来的困倦。
进屋后,我俩不由相拥,抱的紧紧的,生怕对方有谁会蒸发掉了似的。
抱得太紧了,有点累,我想放开她说话,但她却不许我放手。
“我以为再也等不到你了呢,”沛沛嘤嘤地哭了,“这是我和李柏以前的房子,政府要收回这房子,他们来过好几次了,妈妈也催我搬去新房和她住呢……”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才好,只能轻抚着她的后背,透过薄薄的衣服感觉着她肌肤的柔滑。
过了多久,我也不太清楚,沛沛搂着我腰间的双手已渐渐松软下来。
贴着她娇小而又腻香的身子,满身的温馨,这种感觉真好,我却有点不舍得放手了。
“沛沛,我要你,”我恳求道,她的体香已经沁入了我的肉体,唤起了我的情欲,我已经情不能自已。
但是沛沛却拒绝了,“现在还不行,资君……”
我的心仍不能平静下来,虽然以前我对女人承诺过无数次,而每次都无法兑现,但我还是那么的“坚强”和“勇敢”,从未放弃过任何可以表达承诺的场合,“沛沛……我们结婚吧!”
“现在还不行,资君……”她又重复了那句话。
我静默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以后要搬哪儿去呢?我可以去找你的。”
她放开了我,眼中如藏着一道明淡相间的涓涓溪流,瞳仁中黑亮处的距离时近时远,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我很帅,永远也看不够。
她还是摇头了,“资君,将来……如果还用得着的话,我再告诉你好吗?”
将来?将来又是什么时候?
“用得着的,一定用得着的,”我道,“将来我们一定能够在一起的……”
时间有的时候过得很慢,有的时候总是过得很快。
沛沛让我离开,她说以后她再来找我。
很好的房子,很好的装饰,但一切都显得有点乱了,走的时候我才开始注意到房子里的四周。
……
成都辣妹风流史 … 大结局卷抉择
第十七章
“资君,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到那个时候,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两天我总是想起上次离开时,沛沛对我说的那句话,其间还忍不住又去了上次那个住址,但她已经搬走了。现在政府已经发出公告,要拍卖那套住房(李柏非法取得的财产),我已经安排人去参加了竞价,相信将来沛沛一定能够再次入住它。
……
又去了工行,准备再往苏苏帐户里转点钱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五万块连同以前她没花完的钱几乎一分未有动。
一阵阵透背的冰凉。
晚风带着隐隐伤痛袭来,这个时候对方资君来说:苦痛是熟悉的,欢欣反而陌生了。
“老板,”是人力资源部主管万梁打来的电话,声音非常的急促,“我见到苏苏了。”
……
听完万梁的电话后,我发疯了一般。
……
宾馆七楼,万梁敞开着上衣跟在我身后,气喘吁吁,额头冒着汗,我还嫌他走得太慢。不过怪不得他,他身材短小,我见过有智慧的人大多都这样。
进到昏黄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子,她裹着粉红色缎绸毛巾,长发凌乱,裸露着大半个身子,肤如雪,又微微带红,身体每蠕动一下都无不娇态百出、肉欲欲滴。靠近她时,她一身的酒气,怔怔地看着我还娇吟了一声。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就是我的乖女儿苏苏。
万梁说苏苏被人灌醉了并下了春药。
我心中一片怒火,回身就在万梁胸口上给了他一拳。
万梁没有还手,忙解释道,“别激动,老板,我还没把苏苏怎么样。花了一万块本想买个处女的,哪想到进门后发现床上躺着的人竟然是苏苏。”
听他说苏苏无事,我的情绪这才缓和下来。
“要不是我闪的快,差点就被苏苏搂住了,那药力还真够猛的,”见我语气缓和了,万梁一下又洗起我的脑壳来。
看着万梁,明知道他在和我说笑,但是看着苏苏那个样子,我却气急败坏万分,“爷爷的,谁那么缺德,想迷奸我的乖女儿?我跟他没完……谁给苏苏下的春药?”
“宾馆负责的妈咪,”万梁忙收住了笑脸。
我用力拍了他一掌,道,“万梁,别让外人知道了,如果让外人知道了这件事,我会饶不了你的。”
“知道了,老板,”万梁递给我一支烟,“如果这件事传到我老婆那儿去了,我老婆还不是要拿起皮鞋把我像蟑螂一样收拾。”
不管苏苏的男友阿晨与这件事有无关系,但至少他没保护好苏苏。阿晨这次要对苏苏负重大责任,我不容许他有任何的解释。
“万梁,明天放你一天假,帮我找人教育一下一个那个叫阿晨的小子,”我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如果你不认识那个小子,明天我叫助理晓扬和你一起去。不过最好不要惊动警方,不要有伤残。至于怎么教育他,你们自己看着办。叫他以后别再找苏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