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辣妹风流史-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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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揉了揉睡眼,眼眶上未卸妆的粉霜微微发紫,像只刚睡醒的熊猫宝宝。
“醒啦?”她道,语气轻飘淡然,没有一丝对亲我脸的事负责的意思,但我却做好了被负责的心理准备,所以这点让我非常的失望。
“其他的人呢?”
“回去了,”她道,“就你一个死猪似的,我本想叫车把你运回去的,但他们说让你多睡会。”
我支吾了几声,摸了摸满是口红的脸颊,十分的不快。
“我走啦,”她说着站了起来。
我没搭理她。
“喂,方资君,”她在出门时突然又回过身来,看着我道,“今晚我们去红茶馆吃刨冰吧。”
“啊?好啊!”(小方点评:一个“好”字铿锵有力,表达了作者当时坚定的立场)
我又摸了摸满是口红的脸颊,十分的欢快。
外面飘摇着似雾菲雨,不过晚上的天气一定会很不错。
熬了一天,终于把黑夜给熬出来了。
在红茶馆吃刨冰时,晓莹用木勺拨弄着纸杯中的内容,表情有几分严肃,偶尔轻笑也是严肃的。
“方资君,”她偏头看着手中的木勺。
我立马应答,“可以省略一个字,叫我资君就行了,不要喊的那么累。”
她撇了撇唇角,好半天才突然开了口:“还记得曾曾吗?”
她这一开口却让我不知所措了。
双耳的鼓膜如同被一支鼓棒重重的敲击了一下,自己感觉的到脸上的肌肉一下绷紧了许多。
“嗯,记得,她走后就没和我联系过了,”我违心地哼笑了一声,“不过我说过要等她两年的。”
当然这种等待是有条件的,就是说这种“等待”只可能在方资君一直没有女人问津的条件下才能成立。
晓莹看了我一眼,将信将疑。
“她有和你联系吗?”我这样问,因为她是曾曾非常要好的朋友。
她埋头不语有好一会儿。
“有呢,”她道。
我一怔,心中万分的不快。
“方资君,我今天约你出来也只是为了曾曾的事儿,”她抬头看着我,“曾曾一直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所以让我转告你……”
“她要你转告什么?”我心中有几分厌倦,早知道飞出去的鸟雀是飞不回来的。
“她要你一定努力……无论将来她会不会和你见面……”
我哼了一声,没搭理,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四周,最后吃掉了杯中剩下的一块芒果,不再理会她,起身就走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十二章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晓莹看见我就当我是空气似的,爱理不理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着。
毕业那天,乔雨刚好休假。之前,我以苏苏的名义约了她,说一起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她没有回绝。她是上一天班休息一天,我想她休假时除了我外,没有人会过多的想念她的,像她那种脾气的医生,一天不上班将是病人的一种福音,两天不上班将会造福全成都。
“苏苏呢?”乔雨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话便如是。
苏苏现在已经放暑假了,这几天我一直把她留在家里,不许她乱跑。
不太好撒谎,即使撒了慌,乔雨肯定是不相信的,所以我只能实言相告。
看的出,乔雨有几分不悦,不知道是因为我骗了她,还是因为她没见着苏苏。
“进去吧!还愣着干什么?真是傻瓜。”乔雨说完看了看我,嘴角努了一下,有几分无奈。
毕业典礼就要开始了,乔雨和我并肩齐行,一起走进了风雨操场。
站好队,典礼前奏,国歌奏启,全体肃立。
领导讲完话后是优秀毕业生讲话,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吹起了口哨,因为他不是在讲演,而是在背书。接下来发言的那个研究生的记忆力差点,就只有念稿子了。到了博士毕业生代表讲话时,有人又忍不住扔起了帽子,主要是因为大家太兴奋了:在本科生和研究生多如猪毛的大学里,那个博士多少算是个猪头了。
后来上面的命令不许乱扔东西了,说这样不文明,也不安全,因为帽子扔的太高了,会击中天上的飞鸟,还有的差点击中了头顶上拍照的飞机。
校长终于宣布我们毕业了,更兴奋的时刻来临了。周围响起了掌声,多少人站在风雨操场上,歌唱青春,歌唱大学,让理想再次放飞……当校长宣布我们毕业了时,大家都站立、仰头,看着五星红旗飘扬的地方,而后审视着这片深深热爱着的土地,我们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不由得触景生情,感慨万千:毕业了,他奶奶的,终于毕业了!
为什么我们的眼中常噙满了泪水?因为领导说我们生活在阳光下,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以我们幸福极了:不管是昨天被流氓狠狠的揍了一顿,还是自行车一不小心又被小偷先生光顾了,总之我们是幸福的,因为我们只是被流氓揍了而并没有被揍死,因为被偷的只是自行车而不是双腿。想到此,于是我们感到幸福极了,必须幸福极了,不幸福就是不服从上面的安排,就是不尊敬领导,所以我们幸福的都快不行了……一群狂欢者,又一群的孤独者!狂欢过后的落寞随之而至,许多人一下都提不起精神来。
乔雨给足了我面子,这点让我非常的感激。典礼完毕后,她大方的挽着我的胳膊,含笑着应对我周围的同学和朋友。不过晓莹看到我们后,十分的不悦,眼睛睁得鼓鼓的,像只蛤蟆。她那神情让你坚信,假如她手中握有一颗手榴弹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向我们扔过来似的。
这让我想起了曾曾。
曾曾是谁?突然一个可怕的问题飘然而至,更可怕的是淡化记忆的时间。
后来为了收藏点大学的记忆,我和乔雨在校园内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行走着,似乎想用眼睛收尽校园的每一个空间、每一方绿荫,心中或复杂或简单,最终庸俗的只能用“流连”一词来形容所有的情感。
在梧桐大道上,近邻荷花池,远观睡莲,目光可到达对岸的材料实验楼。我给乔雨讲了一个男人三年前的奋斗史,一个男人曾经有过而今已失去的梦想,或者那是一种科幻。
“天气很好的时候,晚上第一教学楼的灯光会照彻荷花池,留给脚下这条梧桐大道几分影绰,月光会将尽头的博物馆的墙壁洗刷一新,那雪白与粉红参半的高墙会向不太黑的黑夜中散发着微光……大一的时候,每天晚上你守在路边的长椅上,运气好的话,可以看到一个有着很可爱的名字的女孩子走过,留下一道让人感伤的背影……”
我顿了顿,看了看乔雨,乔雨正安静的看着梧桐大道的尽头。
“右边的化学楼前的两棵银杏树的叶子,到了秋天会变成一片拥挤的淡黄呢,”我补充道。
她时浓时淡的眼神,好像已经猜透了这里秋天的颜色。但是现在正值夏季。
后来我们在池岸边长椅上坐下来,看着池中小岛上的垂柳把绿色伸进了池水中,我不经意提到了一个叫曾曾的女孩子,乔雨默不作声的听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偶尔会偏头看一下我的面部,目光相触时,会看到她眼眸中的透亮处:那儿时而明晰临近,时而又淡然远去,似乎里面藏着一道更为遥远的距离。
……
与乔雨分手时,乔雨看了看远方被阴沉吞噬了边际的天空,又看了看我,很认真的问了一句,“方资君,你是不是开始喜欢上我了?”
那一刻,她浑身上下都是宁静,两颗明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脸上的某处,似乎也在捕捉我的某种表情。我低头片刻又抬头看着她,点了点头,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
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对于美女,我向来不习惯于拒绝,她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在猜测得到肯定后,乔雨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流露出任何的惊讶和异常,似乎她早已对一个男人对她表露真情这种事习以为常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十三章
离开校园走进社会后,我开始了一份新的工作,销售建材的,产品主要是和装修楼宇屋顶有关的。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但自己却干的很卖力。有些工作你很喜欢,但是不一定干得好;有些工作你并不喜欢,却又莫名其妙般干的很不错。
我一直在试图忘记过去的一些事情,忘掉沛沛,忘掉曾曾,忘掉夏铃……我渴望从头再来。每次在医院里见到乔雨后,看着她那露到大白褂外雪白的双腿,那有些凌乱的头发,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生殖冲动。而且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强烈的让我几乎已经对爱情这个步骤失去了耐心,而考虑的更多是什么时候能够和她上床睡觉。
天异常的黑,夜行灯在这种黑暗中似乎也显得无能为力,发出的每一道光环几乎都被黑色吞没掉了一般,湿气很重的空气带着几分催人情欲的闷热。我坚持要送乔雨回她的寓所,她推却了一下也不再作声。电梯里非常的安静,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酒味,之前我们俩一起喝掉了一瓶红酒。电梯缓缓上升,我不时看她几眼:作为一个荷尔蒙分泌正常的大男人,我老是盯着女人看,不看她胸部还能看什么?她也注意到了我老是盯着她的胸口看,不知是尴尬还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耳根和脸颊浮动着的微微红晕徐徐扩散开来,将颈部处白皙的肌肤涂上了几点胭脂色。
“到了,十五楼到了,”她的语气如同释放了刚才所有的紧张与不安。
我唔了一声,随她出了电梯。
她说不用送了,意思是说我可以回去了。
我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
“我走不动了,”我摸着脖子嚷道,脖子一阵阵的微热。
我的意思是她至少应该请我进去坐会儿,等有了力气再回去。
她知道我在耍赖皮。
“嗯,那好啊!你坐在地上歇会儿再回去吧,可没人会同情你,”她面对着我,双手交叠放在胸口上,一脸认真的样子。
“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天这么黑,像是要下雨了。如果不下雨,也会遇到坏人。即使没遇到坏人,走了这么远的路,总会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我决定把赖皮进行到底。
乔雨“切”了一声,转身打开门,然后偏头看着我,目光狰狞,好像想把我吓跑似的。可是偏偏这种目光我见的多了,反而觉得她眼睛生气的样子很是可爱。
“进来吧!”那声音听如桑蚕沙沙,柔如小桥流水,又更或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
这种声音于我来说,我喜欢把它理解为女人的诱惑。
黑夜,给了女人黑色的眼睛,但她却用它来勾引男人!
她让我进去。
我一下浑身来了劲儿,腰不酸背不痛腿也不抽筋了。
在沙发上坐下后,她递给我一杯冷饮,又孤自取一杯,在我对面坐下,双手握着玻璃杯,举杯小口啜吮,不时腾出一只手来摸一下根儿后的发丝,然后又跟我兴致勃勃地讲起了她的一些小发现:比如发现人民百货商场的哪个牌子的香水又打折啦,又比如每天早晨跑步可以减肥啦……
我听着,不停的喝水。
水喝完了,我说还要。
她看了看我,我没有一丝想要离开的意思。她一副想哭的样子,说没了,天已晚,我应该早点回家才是。
说着她起身要送我。
我站起来看着她,她也一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没有任何的表情,目光似乎很遥远,中间如隔了一条广而不可到达彼岸的河流。
认不得路了,我说。
她没理会,转身去开门。
我走到门边贴近她的时候,她机械的偏着头看着我的眼睛。片刻沉默后,她伸手为我打开了门,但我却伸手关上了门,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我哪来的勇气,这连我自己都不太明白,当时不会明白,现在不会明白,将来也将永久会是个谜,记得当时我只是特别的想得到她那身子的柔软和女人身体特有的味道。
她呆若木偶,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
“方资君,你做啥子?你不能够这样,”她挣扎道。
我怔了一下,放开了她,说了声对不起。
她动了一下嘴角,呼了口长气,柔声说算了。
但是就在她转身时,我的情欲又膨胀了,是如此的渴望她柔软的身体,渴望她身体将我紧紧包裹的感觉,随之是一种强烈的想强奸她的欲望。
我迟疑片刻,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把她臀部搂的紧紧的,并用力吻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