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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女雕刻家-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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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找他问个明白的,可是当时太过震惊,没有想到他,等到想起来,他早已远走高飞了。”   
  《女雕刻家》十七(2)   
  罗莎咬着手指思考着。“我走了以后,那个人有没有招供?我以为你会用那根针逼供。” 
  他笑了笑。“我向他逼过供,不过他说的话也让人摸不清头绪。你的并购费太高,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他扬起一条眉毛,“你想得通那是什么意思吗?” 
  “想不出来,除非是银行要扯你后腿。” 
  他摇摇头,“我贷款贷得很少,也没有财务压力。”他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照理说,他应该是在说我隔壁的两家店,他们都用店面作抵押,倒闭后,店面也都被贷款给他们的人并购了。” 
  “那就对了,”罗莎兴奋地说,“有人想拥有你的店面。你没问他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而来?” 
  他抚了抚颈背。“我还来不及问就被打昏了。他们显然还有另外一个同伙,在我们打斗期间,他上楼给两个被我铐在铁窗上的人松绑。我们听到的撞击声应该就是他们发出来的。反正,等我醒来时,发现炉子上有个锅子起火了,而且警方也已经到达,我的一个邻居叽里呱啦地指控我,说有一个顾客被我用热油淋伤,所以他才打电话叫救护车。”他腼腆地笑了笑,“简直像一场噩梦。所以我只好挥拳打倒离我最近的警察,夺门而出。我当时只想要逃离现场。”他望着她。“反正,我脑中只想着有人要侵占盗猎人餐厅。我在五星期前曾去探视过两旁的店家,两家并没有任何相同之处。一家是被小型的连锁超市买下来,另一家则是被法院拍卖,由一家投资公司中标。” 
  “出面购买的可能是替身。你有没有去查过?” 
  “你以为我这几天都在做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能查的我早就查过了。到现在还茫无头绪,惟一能确定的一点是,等法院一宣判,我就要被迫停止营业,到时候,就会有人出面,花钱买下我的店面。所以你前几天一直想拿钱赞助我,我才会怀疑你。” 
  她这才明白他那天火气为什么那么大。“等到被迫停业,就无力回天了。” 
  “没错。” 
  他们默默对坐了许久。 
  “我第一次去找你时,你为什么被打?”罗莎再次开口,“那一定是在卫生局检验后的事。” 
  他点点头。“那是在我重新开张后三或四天。我正要开门进餐厅时,在门口被他们堵住。同样的伎俩———戴滑雪面罩,手拿球棒———不过那次他们把我强押上一部运鱼的货车,开了十里路到新林市,揍了我一顿,然后把我丢到路边。我身上既没钱也没信用卡,花了一整个下午徒步回家,因为我那副德性,没有人肯让我搭便车,最后———”他瞄了她一眼,“我发现意大利画家波提切利笔下的美神维纳斯出现在我的餐厅。我原本以为时来运转了,不料这位维纳斯一开口,却变成了个火暴娘子。”罗莎作势要捶他,他赶忙侧身闪开。“老天,女人———”他露齿而笑,“我那天被打得遍体鳞伤,你却还怀疑我要强暴你,我的天,当时我连走路都困难。” 
  “都是你不好,谁叫你连窗户都装了铁窗?对了,你为什么要装铁窗?” 
  “我买下那间店面时就有的。以前房东的老婆有梦游症。这几星期,我倒很庆幸有这些铁窗。” 
  她再回头谈原来的话题。“不过有一点说不通,你知道。我是说,如果卫生局去抽检,是要让你早日停业,那他们应该在你一恢复营业就去找碴儿,而不是三四天之后。而且,反正法院宣判后你就得停业,他们何必又去围殴你?” 
  “有道理,”他承认,“因此我才怀疑到你头上。我一直在想,你和这件事一定有关联,不过我已经查过你的底细了,你看来家世清白,没有嫌疑。” 
  “谢谢你哦。”她没好气地说。 
  “换成是你,也会清查对方底细的。”他紧锁双眉,“你也没办法否认,怎么每次你出现,总会出事?也未免太离谱了。” 
  罗莎想想,平心而论,那倒是事实。“不过在我出现之前,你就被算计了,”她说,“这一定是巧合。反正,五个星期前,你和我之间惟一的关联就是奥莉芙,你总不会怀疑是她在幕后指使的吧?她的依赖心很强,根本不可能是夺取你餐厅的主谋。” 
  他不耐烦地耸耸肩。“我知道。我想过不下一千次了。怎么想都想不出所以然来。我只知道自己面临这辈子最困窘的时刻,孤立无援,连是谁在搞鬼都搞不清楚。”他无奈地摸了摸下巴。“所以,蕾伊小姐,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再过三个星期,我就要成为纵火、拒捕、违反卫生法的餐厅老板,你对这种人有何看法?” 
  她望着手中的酒杯。“够色的。” 
  他被她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的眼神就像爱丽丝的翻版。“你看来跟你女儿真像。”他再次翻拣着那些照片。“你应该把照片加洗放大,贴满整个房间,提醒你自己,她有多漂亮。如果她是我女儿,我就会这么做。”他听到罗莎深吸了口气,因此转头望她。“对不起,我太不善解人意。” 
  “别傻了。”她说,“我只是刚想起来,我在哪儿见过那个人。我就知道我见过他。那是海斯先生的一个儿子。你知道,就是住在马丁家隔壁的那个老先生。他的柜上摆了一张他们的全家福照片。”她鼓掌大叫,“这算不算是奇迹出现了,黑尔?布里吉修女的祈祷似乎应验了。”   
  《女雕刻家》十七(3)   
  她坐在餐桌旁,望着黑尔如秋风扫落叶般,将她冰箱里的存粮一扫而空。他的满脸消沉也随着一顿饱餐而烟消云散了,这时他正心满意足地哼着歌,用火腿、鸡胸肉、西洋芹再做一道料理。“你不会是想拿我的大头针去戳海斯先生吧?”罗莎问,“我相信他不知道自己的不肖子做了什么事。他是个老好人。” 
  黑尔眉开眼笑。“我看不然。”他拿铝箔纸裹住那些料理,再放入烤箱里。“不过目前我还猜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海斯先生的儿子只需等法院宣判就能侵占我的餐厅,那他又何必不断来骚扰我?” 
  “逮捕他,逼他的口供,”罗莎说,“如果是我,我就去找他父亲,问出他的地址,然后报警。” 
  “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他想了一阵子。“你说你和那老人交谈时曾录了一盘录音带,我想听听看。我不相信真会那么凑巧。总该有关联的。他们为什么突然那么急?而且还用球棒动粗?太不合理了。” 
  “来听听看吧。”她把她的公事包拿过来,取出带子,把录音机摆在桌上。“我们当时是在谈琥珀的私生子,”在老人的声音传出来时,她解释,“他很清楚那孩子的事,甚至还知道那孩子养父的姓氏以及他移民到哪个国家。如果能找到那个孩子,罗伯·马丁的遗产都归他所有。” 
  黑尔仔细聆听。“勃朗?”他听完后问,“住在澳洲?你怎么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因为奥莉芙的狗屎法律顾问威胁我,如果我泄露出去,就要告我。”她蹙眉,“我也不知道海斯先生怎么知道的。克鲁先生甚至不肯把那孩子养父的姓氏告诉奥莉芙。他费尽心机想保守这个秘密。” 
  黑尔拿起炉子上的一锅米饭,“罗伯·马丁的遗产有多少?” 
  “五十万镑。” 
  “哇塞!”他轻轻吹了声口哨。“哇塞!”他又叫了声。“目前就存在银行里,等着那孩子出现?” 
  “应该是这样。” 
  “谁是遗嘱执行人?” 
  “那个法律顾问,彼得·克鲁。” 
  黑尔把饭盛入碗中。“那你去问他这件事时,他怎么说?他说了他们正在找那孩子吗?” 
  “没有,他只是一直威胁要告我泄密。”她耸耸肩,“不过他写了封信给奥莉芙,告诉她找到的机会渺茫。显然,找那个孩子有一个时限,如果找不到,那笔遗产就要捐给慈善机构。”她蹙眉,“他是亲笔写那封信的。我原本以为他是想省钱,不过,你知道,更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让他的秘书看到。如果他说谎,他的秘书会知道。” 
  “同时,”黑尔缓缓地说,“他也是遗产执行人,有权动用那笔资产去并购倒闭的公司。”他眯起眼,“再加上他是个法律顾问,所以,他很可能知道都市计划,或什么开发案的内线消息。”他望着罗莎,“只要没有人出面领取罗伯·马丁的钱,那他等于有取之不尽的信用贷款。你第一次去找克鲁先生是什么时候?” 
  她走到他面前,“就是你挨揍的前一天。”她兴奋地绽现异彩,“而且他对我充满戒心,一直指控我从他处理奥莉芙案的方式,擅自得出不利于他的结论。这个我也录下来了。”她找出那盘录音带。“他说奥莉芙不可能继承那笔财产,因为法律不允许她因杀了琥珀和吉宛而受惠。不过,你知道,如果奥莉芙是无辜的,”她得意洋洋地拍拍那盘带子,“那就另当别论了。她可以提出上诉,要求重新处理那笔遗产。我记得在那次访谈快结束时告诉他,那件案子手法凶残,应该是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做的,而奥莉芙的精神鉴定为正常,显然并不符合,惟一的解释就是奥莉芙不是真凶。老天,这么说就合理了,对不对?一开始他发现琥珀的儿子可能会出现,然后我又出面要替奥莉芙洗脱冤情。盗猎人餐厅对他而言一定关系重大。” 
  黑尔把烤箱里的料理拿出来,和那碗饭放在一起。“你应该知道,那个你所谓的老好人,和这事一定脱不了干系。如果他和克鲁先生没有任何关联,克鲁先生不可能把琥珀孩子的下落告诉他。” 
  她凝视了他许久,然后把她偷拍来的照片从公事包中拿出来。“或许他知道克鲁先生在盗用罗伯的遗产。或是,”她缓缓地说,“或许他知道是谁杀了吉宛和琥珀。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会使克鲁先生身败名裂。”她把照片摆在桌上。“这个人就是奥莉芙的情人。”她直截了当地说,“如果我可以那么轻易地就查出来,那别人应该也可以,包括警方。你害了她,黑尔,你们警方应该觉得愧疚。在未经证实之前,就认定一个人有罪,违背了司法正义。” 
  湛蓝的眼眸望向罗莎时,露出真率的喜悦。“好啊,你又来了。进来,进来。”他看着她身后的黑尔,似曾相识地蹙着眉。“我们应该见过面吧?我该怎么说?我看人一向过目不忘。是什么时候见过面的?” 
  黑尔和那老人握手。“六年前,”他也开朗地说,“我当时负责侦办奥莉芙·马丁的案子。霍克斯里警官。”握在他手中的手似乎很虚弱,像一只小鸟,不过黑尔想,应该是年老力衰的缘故吧。 
  海斯先生猛然点头。“我想起来了。真不幸。”他走在前头,带他们进客厅,“请坐,请坐。有什么消息吗?”他自己笔直地坐在一张坚固的椅子上,侧着头问。他身后的柜子上,他那凶暴的儿子正一派天真地望着镜头微笑。   
  《女雕刻家》十七(4)   
  罗莎从手提袋中取出笔记本,再顺势按下录音机。他们在来之前已经先说好,由罗莎提问。因为,黑尔指出:“如果他知道内情,那他在和一个———我该怎么说———迷人的女士谈起奥莉芙时,比较容易说漏嘴。” 
  “事实上,”罗莎开始向海斯先生说,“确实有些消息。你要我从哪里说起?奥莉芙?还是琥珀的孩子?”她带着赞许的眼神望着他,“你说得真准,你知道,他们找那孩子已经有线索了,虽然澳洲有上千户人家姓勃朗。” 
  “噢,”他说着,搓搓手,“我知道他们快找到了。那么说,那孩子可以继承那笔遗产了?我该怎么说?罗伯也总算了却一桩心愿。他一想到所有财产都要被政府充公,就觉得很不甘心。” 
  “他为防万一,也另外作了安排,你知道,就是如果没找到那孩子,就把钱捐给几家儿童福利机构。” 
  老人嫌恶地撇撇嘴。“我们都很清楚那是什么样的儿童。全是些窝囊废,就是那种没有出息、要靠我们救助的窝囊废。你也知道这都要怪谁,就是那些社工人员。他们应该告诉妇女不要再生了,却优柔寡断,说不出口。” 
  “没错。”罗莎匆匆把话题拉回来,免得他越扯越远。她用铅笔在笔记本上轻敲着。“你记不记得你曾告诉我,你太太认为奥莉芙是因为荷尔蒙作怪而犯下那件凶案?” 
  他因话题突然被岔开而撅撅嘴。“也许。” 
  “你太太这么说,是不是因为她知道奥莉芙在前一年圣诞节曾堕过胎?” 
  “也许。” 
  “你可知道那孩子的父亲是谁,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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