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暗与流年换 作者:枕上听书(17kvip2013.07.31完结)-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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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切注音是用两个字为另一个字注音,取上字的声母和下字的韵母,“切”出另外一个字的读音。
千谣完成的反切码是建立在反切注音的基础上的,两首诗歌是反切码全部秘密所在。
取前一首诗歌中的前15个字的声母,依次分别编号1…15;取后一首中的36字韵母,顺序编号1…36。再将当时字音的八种声调,也按顺序编上号码1…8,形成完整的“反切码”体系。
其使用方法是:如送回的情报上的密码有一串是5…25…2,对照声母歌编号5是“低”字,韵母歌编号25是“西”字,两字的声母和韵母合在一起是“di”,对照声调2,就可以切射出“敌”字。
那晚在书房,千谣曾和他提起过。但美人坐拥在怀,哪有不乱的道理。只顾着进行禽兽行为,早把公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还好刚刚心存警戒,否则这揣在怀里没多久的兵符又要被冷月顺走了。幸好花满楼里的瑶瑶换成了莫儿,不然还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来。
不过托他家宝贝的福,有了反切码再困难也能把情报安全送达了。
遥遥相对的北凉国,折腾了许久的玲珑王也总算把那一串数字的含义给摸透了。
“皇上,休息一会儿吧。”
李公公端来了甜汤,顺便也递上了安远国的情报。
花满楼的瑶瑶上门勾引靖安王,玲珑王早已有所耳闻,也知道定远王的眼线冷月在靖安王的酒里下了药。
“皇上,皇后娘娘吩咐御膳房熬的甜汤不喝了吗?”
“回来再喝。”
镜玦派来照料千谣的丫鬟阿秀早就到了,想必来的同时也带来了最新的消息,真想看看得知消息后的千谣会是什么表情。
没想到今日的瑶殿静如往日,果果在院子里浇花,一看见皇上后就蹦蹦跳跳的去向千谣报告去了。
“今儿还是这么闲吗?”
千谣未梳妆打扮,穿着素袍,长发都梳到了后面,只在发尾处扎了一根红色丝带,素净的很。
半靠在榻上翻阅着时下热门小说,说不出的惬意,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后,头也未抬,依旧看自己的小说。
“再闲也没有你闲,靖安王府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也不关心吗?”
一缕长发松散了,遮住了脸颊。玲珑王的指尖还未碰到一根头发时,就被她躲开了。
“阿秀和我说过了。”
看着她避开很急的避开自己,玲珑王微微叹了口气。
“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千谣正读到有趣处,一脸天然呆的看着他。
“他抱了别人。”
“对的,不可饶恕。我喜欢的男人得是从一而终的,那小三还没他妻子好看。”
轮到玲珑王一脸天然呆,直勾勾的看着她了。意识到她说的是小说里的内容时,顿时有些内伤了。
“放心好了,我男人聪明的很。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最后一章看完后合上书,千谣从榻上爬了下来,轻拍了一下他的肩。
“十天后走?”
“嗯。”
见她回答的敷衍,玲珑王也毫不客气的抱紧了她一回。
十日一眨眼即过,镜玦与镜风大大小小的战役也交手了五回,五战五捷。最后一场战役在彼岸山,地势险要,胜负难分。
“输了?”
还是第一次看见镜玦受伤,锁子甲上沾满了鲜血,左手臂还中了一剑。
“肯定是赢啦!稍微费了些周折,人数多了些。”
“王爷真是乱来,一人就解决了五万人。”
刚刚那一剑若不是躲的快,伤的就不只是手臂,是脖子了,害得玄武到现在心里还有些发寒。
“连我都打不过,就不用来劳烦娘子了。”
顾不得玄武还在场,镜玦右手勾住了她的肩膀一把拉了过来亲吻。
“啪”地被敲了一下。
“为什么不可以?玄武都走了。”
“不行就是不行!”
千谣还想回去再思考一下作战策略,纤腰却被锢的紧紧的,某人耍无赖般拽着她不放。
“谣——谣——谣——”
“王——妃,可否进攻?”
主将林越本是要询问镜玦的意见,瞧见主帅在耍无赖后只好向千谣求助。
“先缓缓,把两翼消灭后再进攻!”
彼岸山山势陡峭,若是被包围了底下就是悬崖,所以不可轻易上山。
眼睛突然有些睁不开,浓浓的烟味呛住了口鼻。
“王妃,敌方在山脚下放火,士兵都被逼到山腰处了!”
“让他们尽量待在原地,救援马上到!”
温柔乡里还没沉醉多久,镜玦一下就跳了起来。
放火烧山,百用不厌的计策,对他没任何用处,但对于整个军队来说就有毁灭性的灾难。
樱红色的身影冲进火光前,就被千谣拽住了。
“不可以去,烟气太重!救援还有多久到?”
“靖哥哥!”
声音来自地下,黄蓉已率领大批人马赶到。
黄蓉身着副将的将服,从地洞里冒了出来。
“蓉儿,你领着左队躲进地下去!”
“林越,你领着右队躲进地下去!”
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布了指令,惊慌失措的士兵们也稍稍平静了些,有序的躲进地下与镜玦带的中路汇合。
放火烧山后的烟雾本是有利于敌方埋伏的,但现在却成了三千骑兵的天然保护屏障。
三路士兵在黄蓉事先带人挖好的地洞内自由出入,把待在原地的敌方士兵杀的片甲不留。
对方除了死伤人员外剩下的人都投降了,但是唯独不见定远王镜风。
“玦,小心点!”
烟气还未散去,躲在暗处的是定远王镜风,危险的是他们自己。
“靖安王妃在那里,快射!”
树叶沙沙的响,不知声音出自何处。
神色凝重的镜玦一把护住了千谣,屏住呼吸感觉着周围空气的流动。
箭一离弦,射穿重重林木时,让两人绷紧了神经。
“没看清人不说,射箭的水平也太差了!”
紧张的气氛被一个甚是慵懒的声音给打断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那支箭离另一个“千谣”的脖子只差了分毫,差点贯穿,还好君见拦的快。
山风很大,烟气开始散开来了。
瞧见笑得一脸得意的君见,千谣有些感慨莫儿遇人不淑了。
“莫儿又不会武功,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我只有莫儿,怎么舍得把他带过来。这个可是花满楼里的花魁瑶瑶,如假包换。”
君见笑嘻嘻的扯掉了瑶瑶脸上的易容,好让千谣看个究竟。
“你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千谣无奈的摇了摇头,同一瞬间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流。
“谣,小心!”
冷箭偏离了轨道,直中镜玦的胸口。
鲜血如泉涌,将千谣素色的衣裳染成了八重樱色。
“我得不到的东西,毁灭掉就好了。”
镜玦倒在她怀里的瞬间,耳畔听到的是镜风的冷笑声。
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所有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靖哥哥!”
“王爷!”
千谣却异常的冷静,缓缓地将他扶好,靠着大树。
她整个人却已是失魂落魄,长发在风中乱舞,被鲜血浸染成八重樱色的衣裳如浴血的红蝶飞扬。
没有看到她出手,一支箭却刺穿了镜风的心脏。
镜风倒下的瞬间,天幕仿佛被撕开了一般。
一双巨手穿透了天幕,冥冥之中还有清音在天空中回响。
“是你把我唤过来的吗?妈妈?”
白光将二人团团围住,巨手消失后天幕合拢了。
世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人间少了两人,千谣与镜玦。
天幕合拢的瞬间,恍惚中还听到俩人对话。
“我若轮回,何人相随?”
“你若轮回,我亦相随。”
——反切码找度娘,红颜正文完结了。旧文的完结也是新文的开始,骚年们请耐心等一下《倾城雪》。
☆、君见篇第一章 缘起
又是一年芍药花盛开,合欢谷周围一处偏僻的村庄里,小小的村落里却挤了近百个人。
其中构造最雅致的,自然是慕容神医的竹屋。
师徒二人在绿藤架下拼酒,喝得是酩酊大醉。
“师傅,有客人来了。”
莫儿一人又要忙着熬药又要伺候两位,实在是抽不出身。
“不是美女,不去!”
老头抬起头瞥了一眼后就不乐意了,趴下时又想起了些什么,拍了拍他宝贝徒弟的肩膀。
“老头,再来一杯。”
“徒弟,你看那少年长得真心不错。”
君见本来还是醉熏熏的,一听见有美少年来做客时,立刻就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真的,师傅,比你上次偷窥的女人还妖娆诶!”
“你这坏小子,什么叫做偷窥,你师傅我可是光明正大看的。”
宝贝徒弟还没有训斥完,人就不见了。
“做我的人好不好?”
君见早已将那纤细的美少年拥入了怀中,直接朝里屋走去了。
里面勾人的声音时起时伏,透过半开的门传了出去。
莫儿依旧磨着草药,只是眼角间有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滚落了下来。
看到莫儿强颜欢笑,忍无可忍的老头朝屋中的二人怒吼了一句。
“死小子,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信不信老头我把你重新送回阎王府去!”
里面的缠绵声连绵不断,甚至动静更大了。
怀中的少年肌肤纤白细腻,无论是亲吻还是抚摸,触感都是一流。
正在少年精致的锁骨间流连的君见,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些性感和慵懒了。
“论身子莫儿更美些,不过要是论床上的功夫,莫儿还是差远了。”
气糊涂的老头也不继续训斥自己的徒弟,倒是嗔怪起无辜的莫儿来了,还在一旁出馊主意。
“莫儿,这可不行。师傅明日就去镇上给你找找有没有全版的观摩图卖的,如果有就带回来让你好好学习学习。”
“观摩图,师傅?”
莫儿的嘴角抽了几抽,也挤出了一丝笑容。
夕阳渐渐沉入山底,辛苦了很久的君见随手披上绯色的锦袍,走出了屋子。
磨了许久草药的莫儿,恍惚中也睡着了。
“你小子终于出来了!还知道要出来?”
老头一见到他就来气,一来气腰就扭了,一扭就不得了,害得背上的莫儿差点滚下来。
“师傅,外面天冷。”
山风却是有些寒冷,这么温柔的徒弟难得一见,老头感动的痛哭零涕。
“死小子,别装模作样尽孝心,把衣服給莫儿披上倒是真的。”
山风很大,绯色的锦袍如缎带般飘远了,落在了莫儿的肩上了。
“臭老头,谁说是要给你的。”
“死小子,对待师傅还这么不客气!”
老头挥舞着拳头揍的他不痛不痒,自己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了。
“老头,把莫儿给我,折了腰别喊疼,我可不会给你治的哦!”
横抱起莫儿,君见大踏步走进了里屋。
“臭小子,把莫儿抱到我房里去,你那小小的床上挤的下三个人吗?”
“三个?难道你又給我找了一个?”
老头把手指辦了好几遍,数到的还是三个人,进了屋才恍然大悟。
“咦?啥时候送走的?”
“难道还要我向你通报一声吗?”
“不用了,你师傅才没有那么八卦。”
老头微微欣慰了些,一只脚跨出门后又气势汹汹的折了回来。
“臭小子,你要是亏待莫儿,看老头我不扒了你的皮!”
沉浸在梦乡中的莫儿被某人的大吼給吵醒了,困惑的揉了揉眼睛。
“出事了,公子?”
“没,睡觉吧。”
君见吹灭了蜡烛,把纱帐放下来后,倒在木枕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右手还习惯性的搂着莫儿的脖子。
天上银河流转,点点繁星闪烁,飘渺梦幻。
莫儿辗转反侧,一直难以入眠。
一只手伸了过来,莫儿蓦地一僵,不敢动弹。
只是把被子拉了拉上后就缩了回去,脖子上倒是还留有温暖,耳畔间却传来了轻轻的鼾声。
只是这样就够了,心的某一处好暖好暖。
意识逐渐模糊了,又梦到了初见的那一日了。
那天楼中端茶倒水的人少了些,他就自顾自的去接替了。
楼中的老板对他很好,十几年来一直都很关照他。
从他还是弃儿的时候就收养了他,管他吃住,也没说要他去工作来支付吃住的费用。
老板年轻时也是汴凉有名的小倌,风姿绰越,才华横溢,就算是满庭芳还是花满楼的花魁都比不上。
也曾引来无数皇家贵胄的追求,也不乏痴情者,只是到最后也只是一个人过。
他曾把这些经历当做说书的素材,整理成一篇篇的故事说给莫儿听。
幼时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