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文章(我的团长我的团同人)-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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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初恋吗?我托着下巴兴致勃勃的看着他。
真年轻,真年轻啊……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在如此乱世中保持这样的纯真,好像从他十六岁起,他的人生就被完全占据在战斗中,其它的一切都停止了生长。然而在那个瞬间我终于确定,我爱上他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孟烦了从大门里冲出来掐住张立宪的脖子,我深深的为我的兄弟感觉到悲哀,我完全能理解他的心痛与无奈,而那种无奈甚至不能被那个他们共同争夺的女人所弥补。
或者,我应该这样说,当张立宪下定决心站到他孟烦了的对立面,在他心里,他就已经输了。
他在他的面前自惭形秽,即使有十个小醉追在他屁股后面反复强调自己有多爱他,多看不上张立宪都没有用。我的兄弟,真是没得救了,他似乎永远不会懂得重要的是什么,最关键的是什么,他总是丢了魂儿似的怕这个怕那个,他怕的东西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我真心觉得我比他好,至少我还知道自己怕什么。
几分钟之后张立宪被人客客气气的送出大门,他沮丧的样子像所有遭遇失败的惨绿少年,我从墙头上溜下去,绕到前面截住他。
张立宪看到我的时候很惊讶,我向他招手,笑容暧昧。他沮丧的左右看了看,终于放弃,双手扶在腰带上向我走过来。他戴着美式的宽檐帽,翻起一侧边角,衬衫的轮廓笔直分明,军靴上打着绑腿,干净的要命。我很想不通,他明明已经不年轻了,可是为什么每次当我看着他就会觉得那么清新,像清早的空气。
我在想,可能很多年之后我都会记得这个画面,如果我能够活到很多年的话。
“被赶出来了?”我冲他嘻笑。
“哪个被赶出来喽!”他心情不好,咕哝着声音不大。
“行了,行了,兄弟……”我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我刚才都听到了。”
他站定了看我:“这个事情……”
对于方才无意中居然会泄露军机,他显然还是很介意,我连忙揽紧他:“放心,放心,我刚刚观察过了,附近没人。”
他稍微放了心,我却把手滑到他腰上,压低了声音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我看你这样子,不会还是个雏吧?”
张立宪顿时热血冲头,连耳尖上都红起来,他推开我:“龟儿子,你啥子意思莫?”
“别害臊啊,多大个人了……”我死乞白裂的缠着他,做惊讶状:“不会吧,你真是?”
他让我给窘上了,面红耳赤的,又不肯说谎,瞪了我一眼就想溜,我一把抓住他,凑到他耳边热热的调笑着他:“想不想,兄弟我带你去开个荤。”
我确信如果是平常时,他一定会把我踹开,心情好的话会冲我笑,然后骂我龟儿子,你当老子是那个。可是今天不一样,我太明白为什么今天不一样,因为明天我们都要上南天门,就像烦了说的那样,他张立宪就算是一表人才是个大人物,他也一样会死,很可能,就真的死了。人在明白自己马上会死的时候心里想的总会跟平常时完全不一样。
所以张立宪并没有踹我,而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我凑近看着他眼睛,笑:“你也不想,等会下去了,阎王问起你这辈子,你还是个处?多丢人哪,你几岁了今年。”
张立宪把我推开,却没逃走,他犹豫不决,我于是趁热打铁,拽上他跟我走。
我拽着张立宪的胳膊,他跟在我身后走得像个贼似的鬼鬼祟祟,完全没了往日的干脆爽快。
他的那位标枪似的师长虞啸卿对所有上不了台面的欲望都有些变态的不屑一顾,想来他也没有机会与他的偶像讨论男女大防的问题。而另一方面,他要学虞大少那硬邦邦的腔调,估计也就没啥机会在他的那群小老弟面前讨论这些男人的下流心理,所以……或者在他在看来,这么无耻下流又猥琐的事,也刚好得跟着我这么个猥琐下流又无耻的人一起干,才对头。
张立宪走到半道的时候就想反悔,我拽着他胳膊瞪眼,我说你几岁了?他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红着脸。
张立宪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逃,我拉着他顶在墙上,我说你亏不亏啊?明天上去真玩完了怎么办?你TM一男人你为了谁守身如玉啊!你是不是就不行啊……装处装的!
他于是彻底的被踩痛了尾巴,脸红脖子粗的嚷着:哪个不行,龟儿子才不行……
我满意的舔了舔嘴唇。
那婆娘诧异于我的去而复回,偷眼看着张立宪,意外又惊喜。我让她赶紧去烧水,我兄弟借你地方用用,女人虽然莫名其妙于她这地头今天怎么就成了澡堂子,但还是顺从的走了,我啐了一口唾沫,在心里骂:妈妈的。
张立宪一直呆在我身后极度尴尬的垂着头,看到那女人转身走了才匆匆忙忙扫了一眼,又马上别过去。
“嫌难看?”我故意逗他。
张立宪一张小脸飚着血,张口结舌:“我,我不是这意思。”
“那瞧上了?”我还是在逗他。
张立宪于是暴跳了,我连忙按住他安抚,放心放心,不是这个。我心想这女人脱光了皮子还不及你滑,在床上铁定比你野,真把你们两个送作堆了指不定谁嫖谁呢。
大木盆子里兑了温水,我招呼他,说先洗洗。他诧异的嘀咕了一声:“规矩还挺多。”倒是没拒绝,似乎他很乐意拖下去,干那事儿像要砍他头似的。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头饿了三天的狼,遇上块离奇的肉,你让他咬,他下不了嘴,可是就这么丢了心里又不甘。我很能理解他,因为我也是从那会儿过来的。
我站在门口指使女人去拿香皂,货色最好的那种,一转身看到张立宪站在屋里已经脱得精光,他出身行伍,集体生活过习惯了,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脱得很自然,就是要了我的命了。
我口干舌燥的走过去,他抬脚把水踢起来泼我,笑道:“你不是打算过来跟我一块挤吧?”
本地人用来洗澡的木盆浅而大,张立宪很别扭的半跪下去捞起巾子往身上的浇水,我在他身边蹲下,放肆大胆的看着他光裸的皮肤:“洗个澡都不会洗。”
“哪有这么麻烦,接个盆子从头上倒下去就好了嗦。”他不满的抱怨。
我看着他低声说:“洗干净点,第一次。”
他顿时语塞,又害羞了,脸上迅速的红起来,于是没能听出我声音里的异样,我看着他从脖子到锁骨到胸口一片片的红下去,火辣辣的血烧得我指尖生痛。我想要他,我觉得我爱他,这些感觉纠缠在一起,爱欲横生。
我哑着嗓子说:“背上抹不到,我帮你擦擦?”
他毫无芥蒂的把巾子递给我。
我一下一下的帮他擦,最后索性把巾子扔下了,直接用手搓揉他背上的皮肤,我在思考,我想要什么。其实我不是一个能想很远的人,我一眼看不下去三、四步,起初我就是想逗他,可是逗着逗着觉得有戏,又想再招惹他,招惹完了我想看他,看到了我想摸他,摸到了……我现在,我想亲他。
如果我亲了他,他没马上拿刀宰了我,可能,可能一切都有戏。
其实我本来是可以跟他慢慢耗的,慢慢的讨好他,靠近他,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可以改掉一些坏毛病来迎合他,其实我们俩现在关系就挺不错,打完这一仗之后应该会更好。
可是今天我也不正常,我跟他一样不正常。我就要去打南天门了,很可能就下不来了,比他更可能下不来。
于是我问他:“你喜欢小醉那姑娘?”
“做啥子?”他马上就紧张了,揪着我的衣领:“你要做啥子?”
我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他是担心我花钱去包了小醉来给他开洋盘。
“做啥子?你说做啥子?”我学着他的腔调说话,然后声调一转,压低了问他:“真喜欢她?”
他没精打彩的松开我:“我晓得孟瘸子是你兄弟,我不是要撬他墙角,是他真……你放心,那丫头脑壳子乔的很……”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真的喜欢她?”我俯身过去贴近他,手里抓着他的肩膀。
“啊?”张立宪茫然的看着我,眼神澄澈明亮。
“知道什么叫喜欢吗?”我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手掌贴上他的脸颊:“喜欢,我是说,喜欢不是随便找个姑娘,以为能跟她过日子那就叫喜欢。”
“我没随便……”
“你看她有什么不一样吗?你知道她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吗?你不知道!换个别的四川姑娘,日子也过得像她那么狼狈,你都喜欢,你这不叫喜欢!”
是第一次吗?
所以看上一个孤身一人的,飘泊的,狼狈的四川姑娘,想给她一个家,想带她回家。
听说初恋都会爱上自己,然后莫名其妙的,扮演自己想要的那个人。
我忽然间福至心灵,明白了他想要什么。
“我,我这不叫喜欢,这……”他眨巴着眼睛。
我靠他太近了,他有些莫名其妙,想往后退,却被我握住脖子。
“喜欢,得像我这样的,”我贴着他极近的几乎碰到他的脸:“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是张立宪,你是张立宪不是孟烦了不是虞啸卿不是龙文章,不是别的所有人,就算是有人跟你长了一模一样的脸,也不是你,我喜欢你,我喜欢张立宪。”
他瞪大眼睛露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神情,而我不及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啃了上去。他太惊愕,不知道要闭上嘴,也不知道要咬紧牙,让我轻而易举的就卷住了舌头。他开始挣扎,木盆沾了水湿滑无比,他陷在其中搅得水花四溅却全不着力。
他瞪大眼睛露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神情,而我不及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啃了上去。他太惊愕,不知道要闭上嘴,也不知道要咬紧牙,让我轻而易举的就卷住了舌头。他开始挣扎,木盆沾了水湿滑无比,他陷在其中搅得水花四溅却全不着力。
我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往下去,探入他的两腿之间,握上,小心搓揉……他整个人在瞬间就僵硬了,双手撕扯着我的衣服想要把我推开,可是全身都在发着抖,他从来都不是靠力量取胜的,现在更是发挥不出技巧。我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撩他,舌头整个的探进去,扫他的上腭与喉咙,牙齿啃咬着他光润的嘴唇一遍遍的吮。他被我扯住头发被迫仰起脸,喉咙里呜咽着喘息声,好像窒息似的呻吟,手上的力道慢慢软下去,他是真的喘不过气。
我也是男人,老子身经百战,老子当然知道男人什么地方最脆弱最经不起挑逗,我现在毫无保留的用给他,甭管多浪的男人在我手上都得软下去,更何况他这么个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
我慢慢松开他,因为用力太猛自己也有些头晕目眩,张立宪开始拼命喘气,不停的咳嗽,眼角湿漉漉的,睫毛上沾着细腻的水珠子。
“我喜欢你。”我用嘴唇蹭着他的嘴角,慢慢往下滑,蹭过他锁骨的凹陷:“知道吗?这才叫喜欢,老子喜欢你,就只是你,想要你,想摸你,想咬死你……”
他仍然惊愕的看着我,张嘴大口呼吸,我含住他胸口一边的突起用舌头卷上,重重的吮吸,他禁不住一记呻吟,他的态度迷惑了我,让我以为万事大吉。我急不可待的把他湿漉漉的身体抱起来往床上放,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用脚尖勾到了他的刺刀。我跟他抢,他比我更快一步握到刀柄,我们两个一起砸到床上,老旧的木床发出吱呀的爆响。
“放开我……”他反手握刀凶狠的盯住我,刀尖就抵在我背上,然而与此同时,他在急促的喘息着,嘴唇光润红肿。
我抬手梳进他的发根里握住,固定他的头,我说:“我不放。”
“老子杀了你……”他发了狠。
我背上刺痛,张立宪锋利的刺刀正在割开我的皮肉,我压住他的腿,舔着他的嘴唇,纠缠着吻,我问他:“有没有人喜欢过你?打完这场鬼仗,我陪你回四川好不好?我们去看青城山?”
“滚……唔……”他很没经验的想把我的舌头顶回去,却反而更像在回吻,方便我卷住它。
我怀着突然而来的勇气压住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一柄钢刀此刻正悬在我背上,随时都会扎下来把我钉死在他身上,而我根本色胆包天。我摩挲他的全身,搓揉他的敏感部位,感觉他在我身下发抖。我用力吻他,让他头晕脑涨,我一遍遍的诱哄他,我说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要么你杀了我。我说我们都会死,我们很快都会死,我们只有现在还活着……
我不知道他是否听懂了,他手里始终握着刀,但始终没有钉下去。
他的呻吟始终微弱,像喘息更多于其他,到最后他在我怀里咬牙切齿的发抖,泄出后瘫软在床上。我亲亲他的嘴角,问他爽吧。他转了转眼珠,扫了我一眼,又散开去。
刀还握在他手上,但我已经不怕了,我迅速的脱光衣服压住他,牵了他的手覆上我早就已经硬邦邦的下身,我小心的舔弄着他的唇齿,我说帮我呀,有来有往,回礼……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