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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2-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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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虾深吸了口气,回过脸对那军师明枫道:“明枫,那李将军就交由她来处理吧!”
“什么?”那明枫愕然。
“你刚刚听到了,她以前是个验尸官。”叶大虾气若游丝地说:“李将军的眼睛,一直未能闭上,我想,她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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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枫温柔地扶那大虾上了木榻后,看着他躺下,这才走了出来,瞪了她一眼,再回首看了一眼帐中已躺下的人,再看向她,充满了怀疑:“你以前真的是验尸官?你叫什么?”
不明白这军师为什么这么讨厌她,她只是微微地颔首:“小女姓龙,名锦飒!”
谁知那军师明枫一听,顿时挑高了眉毛,瞪大了眼睛,眼中怒火骤闪。
“龙锦飒?!”他盯着她,大声而喘息地问:“你真的是龙锦飒?”
她一怔,不解他的怒气从何而来,更不解于,他似乎知道她?为什么?
“小女正是!”
“龙锦飒!”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重重地捉得她生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你就是那个让我弟弟背叛了他的爱人,而日日思念、魂不守舍的龙锦飒?”
她更是一怔,挣扎开他的手:“军师大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他大吼出声:“我弟弟上官明浩为了你日夜魂不守舍,你敢说你不明白?你敢说你不知道?”
上官明浩?!她再次怔住了,上官明浩为她魂不守舍?这——怎么可能?
而眼前这个人是——上官明浩的哥哥?怪不得曾觉得他似曾相识,原来,他长得还真的跟上官明浩颇有几分相似。
唉!这世界还真是小!走到哪都会遇到“熟人”!
只是——他说什么?上官明浩为她——?
不!这不可能!她叹了口气,不!是他弄错了!应该说上官明浩是为了思婵而已吧!
算了!她也不想解释,况且,她还真不是该如何解释这其中的复杂,只是再微微一颔首,心平气静地说:“军师大人误会了!上官明浩并不是为了小女!他是为了和小女长得相像的李思婵姑娘!请大人带小女先去看李将军的尸体吧!”
那明枫瞪了她半晌,才吐了口气,看得出他已压下怒气,转过身去:
“算了!不说了!那你跟我来吧!”
她不由地撇了撇嘴,拉了那杀手先生一把,同跟在明枫的后面走着,那杀手先生被刚才军师大人的怒气给吓得一愣一愣地,这才回过神来。
她摇了摇头,甩掉那些思绪,也才忆起地问那杀手先生: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那杀手先生这才呵呵一笑:“承蒙大人教诲,小的名叫李二虎!”
她笑了,二虎?还真是很牛B的名字:
“你什么时候从军的?家中的老母亲和妻儿还好吗?”
“呵呵~多谢大人关心,一切都好!”杀手先生——二虎傻愣傻愣地笑道。
“那就好!”她拍拍他的肩:“以后,你就叫我龙姑娘好了,我不是什么大人。”
“是是是!”二虎连声道:“自从上次龙姑娘让人将小的释放后,小的,从此就谨遵姑
娘的谆谆(dun dun)教诲,努力地练好了毒煞鬼爪和轻功,才来从军!现在,我已是一小队长了!”
又是谆谆(dun dun)教诲!她再次笑了,看见前面那军师明枫顿了顿,回过头来,瞪了那二虎一眼:“李小队长!看来,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队长!谆谆(dun dun)教诲?亏你还不怕笑死人!”
二虎愣了愣,不明白军师大人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他,他挠了挠后脑勺:“军师大人,怎么了?我有做错什么吗?”
那军师明枫不理他,继续埋头向前走。
她笑着说:“是谆谆(zhun zhun)教诲;而不是谆谆(dun dun)教诲!”
那二虎一愣:“啊?”头一歪:“是这样读的吗?”
那军师明枫这才回过头来,盯了她一眼:“你识字?”
“当然!”她说:“这年头有谁不识字?”
军师明枫盯着她:“这年头没多少人识字,特别是女子!”
她一愣,这才忆起她所处的时代,懊恼中。
三人已走到一个帐蓬门口,门外,有两名用纱巾遮住了下半脸的士兵把守着,看到来人,就对那军师明枫作了个揖,那军师明枫停住了,回头对她说:
“将军的尸首在里面!”还是怀疑地:“已发臭了,你要进去吗?”
“当然!”她深吸了口气,的确闻到空气中流动着的尸臭味,她从药箱里拿出白色的口罩和手套带上,就掀开帐蓬帘,走了进去。
帐内,一灯如豆,晕暗而淡然,帐中的青案上,铺着一张草席,席上,用一张白布盖着的,想必就是那李将军的尸首。
她走了过去,掀开白布,顿时,看到随着进来的那二人,急忙用袖子掩住了口鼻。
李将军的尸身与首分开放着,尸身上,还身着戎装,只是依然是血迹和一身泥土,从手上看,已严重腐烂,且僵硬!而那尸首,也僵硬了,长发披下,头发已干枯杂乱,脸部皮肤也是血迹斑斑而严重腐烂,的确,那眼睛依然张狂地瞪大着而未瞑上。
唉!看来,那些将士们虽痛惜将军的逝去,但却不会好好的照料他的尸!
“将军的眼睛一直不能瞌上!”那军师掩着嘴说:“曾有士兵试过,但是,怎么再用力都没有办法!”
“尸首已经僵硬,眼睛就理所当然不能闭上!”她冷静地说,俯下身去,察看那头部,用力将那头轻轻地扳转过来,就听到身边的二人同时抽了口气:“因为现在是冬天,严寒的关系,才使尸体到现在才腐烂而没有消融,也是因为严寒的关系,才会使尸体过度的僵硬!”她仔细地看着那眼睛,“然而,这位将军的眼睛未能合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那军师明枫愣了愣,依然用袖子遮住口鼻:“是——死不瞑目吗?”
“并不是!”她说,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拭上那眼睑,察看着:“将军的两只眼睛的眼睑中,都有细沙和被掀开的伤痕,这伤痕是死后才造成的,伤痕很深,从眼球上下直入,才会使眼睛睁大,眼球突出,”她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根据伤痕显示,有人曾用类似铁片的东西,插入将军的眼中,使将军的眼睛一直撑开直至尸首僵化为止,而尸首僵化后,就会定状成型,因此,将军的眼睛才合不上!”
“什么?!”那军师明枫大吼一声,连口鼻都不遮了,怒火在他眼中燃烧!“该死的北赫!居然如此恶毒!太可恶了!简直是丧尽天良!连死人都不放过!该死的!”
她将那尸首轻轻地放平于尸身位置,深吸了口气,记得从那些伤兵们口中听说过这位将军,也是位长年征战沙场而深得军心的好将军,这样的好将军,却在死后,仍遭这般的凌虐对待,实在是让人痛心!
她叹了口气,用白布盖上尸体,这才直起身子,走了过去,望向军师明枫。
“怎么样?”那军师明枫红了眼:“你有办法让他合上眼吗?”
“当然有!”她说:“要让尸体软化下来,才能合眼!”
“好!你说吧,需要用到什么我这就叫人去准备!”
“先叫人打一盆温水来,我要先清洗尸体!”她说:“再去准备好糟醋、苍术和草席,还有梳子、针线,及将军的衣服!”叹了口气:“还有,准备好棺木吧!这样才会将尸体保护得更好一点!”
“是!”那二虎立刻说道:“小的这就去叫人准备!”说完,就闪身出去了。
她这才再次看向那明枫,他依然红着眼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那北赫!”他愤然地说:“定是为了耀武扬威!才会这样折磨我们的李将军!实在是让人愤恨!”
“不要难过了!”她说,只能安慰地:“将军已魂归故土,他精神在所有将士及所有人的心里是不灭的!你放心,我会让将军合上双眼,身体也能安静地归故土!”
他抬起头来,紧紧地注视着她,一时,竟泪盈于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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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想不到,这次清洗尸体,是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
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的,不到一个时辰,帐外已站满了将士,就连很多伤兵也闻迅赶来了。个个一身戎装,庄严而肃穆地排着整齐的队伍直立着。
还有那叶昶叶大虾,在军师明枫的搀扶下,虽是一脸倦容,但也是一身肃然而悲烈地站在了她面前。
“你——说的都是真的?”叶大虾盯着她,沉重而愤然地问:“真的是如你所说,将军的眼睛被人强行撑开过?”
“是的!”她说:“根据伤痕的显示,的确如此!”
“混帐!混帐!”他吼叫出声,悲愤不已:“将军一生,征战沙场多年,光明磊落!想不到死后还要遭到这般对待!实在是让人痛恨!”
而外面的众兵将听了后,同样发出了愤然的呼声。
她叹了口气,回到了帐中。
帐内,点多了好几个火把,灯火通明!她点燃苍术后,随着那苍术的气味飘出,覆盖了空气中的尸臭味,她才深吸了口气,掀开白布挥落于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褪去了尸身上所有的衣服,先用温水将尸身和尸首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洗去了那尸身和尸首上的尘土,再将那因腐烂而溢出的肉浆洗掉,就在上面抹上糟醋,然后用草席将其盖住,再命人在青案下点上火盆。
空气中,众人都摒住呼吸等待着,没有任何人说话,一片宁静!
一个时辰后,她掀开了草席,那尸体已软化了下来。
她命人拿来准备好的将军衣服,为那将军穿上,再用针线,一针一针地将首与身缝合,那动作,那么地细心而专注,让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缝合完,她再拿起梳子,将那将军的长发束起后,才回过身,走到那尸首前。
那眼睛依然瞪大着,她深吸了口气,沉重沙哑而冷静地说:
“将军,合眼吧!不止这里的人,所有的人,都会记住你!你用你的生命,还我南烈河山笑!你的精神,永存于所有人的心里!安息吧!将军!”
她的话,让所有的人为之动容,一脸悲切。
她伸出手,轻轻地,轻轻地抚过那双眸。
那双眸终于合上了,这让那脸庞,不再是因为睁大眼睛的狰狞,而是宁静和安祥。
顿时,她听到众将士中一片悲恸声四起,唤着将军。她转过身去,深抽了口气,瞪大了眼睛,所有的人,包括叶将军、军师都整齐而沉重地跪了下去。
这是如何震撼人心的场面?!她哽咽而无语,只是眼眶也酸涩了!
终于,将那将军的尸体抬进了棺里,合上了棺盖,她再命人,拿来了一面南烈军旗,庄重地将其覆于棺上!
众人久久未散,都依然跪着,处于沉重的悲痛中。
她洗干净手,这才直起身,却是突然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全身无力,眼前一黑,就再也无力支撑地,如石膏般地向后倒去!
她知道,她病倒了。
奇怪的是,从小她就结实而健康,从不知道什么叫晕倒,什么叫休克,连伤风感冒都难得害一次。而现在,病势却来势汹汹。
有好几天,她都陷在半昏迷的状况里。隐隐约约的,她也知道自己周围来来往往穿梭着人群。飞儿,叶大虾,军师上官明枫、二虎、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
但是,在那周身烧灼似的痛楚,和脑袋里撕裂般的疼痛中,她知道自已一直在哭着,喊着,说着,说些什么,喊些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只觉得一忽儿像沉溺在几千万丈深的冰渊里,一忽儿又像置身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中,汗水和泪水湿透了她!
然后,她感到有人为她擦汗,有人喂她喝药,再然后,她似乎感到一份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她的手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握住了。
这手!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有力,但是,她又无法想起这份熟悉缘自于谁,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于是,她似乎看到一张戴着面具的脸,他是谁?是谁?
然后,她模糊地看着那张面具凑近她面前,她看到那面具下的眼睛里满眼通红的血丝和深刻的痛楚,他的唇,紧紧地压住她的,辗转而火热地压着。
为什么?——他是谁?是谁?她是在作梦?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她闭上了眼睛,又觉得浑身像烧灼了般,痛楚又在她全身蔓延开来,一寸一寸的烧毁她,折磨她,她又开始呻吟起来,开始挣扎起来。
然后,她似乎听到叶大虾和飞儿的声音大喊大夫,听到周围的人又乱成一团……
过了多久呢?到底过了多久呢?终于,她感到那份痛楚消失了,意识回来了,力量回来了,她感到自已不再呐喊,不再发烧,不再冰冷了,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床边坐的是飞儿,一看见她睁开眼睛,就扑了过来,先用手探她的额,不再发热了,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漂亮的小脸一片喜悦:“龙姐姐——不!你这该死的女人!你吓坏我了!吓坏我了啦!”
龙姐姐?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叫她!她可是听到了哦!一直以来,他都叫她女人! 
她笑了,把飞儿的脸,揽进了胸前,安抚地道:“傻孩子,姐姐才不会有事呢!”
“你还敢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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