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演义-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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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听了恍然大悟道:“是了!是了!”韩元帅迫不及待地问:“是什么了?”
马前卒说:“他们用的是电术。”
五行星接着说:“还是马押运聪明,我怎么不会想到这一层。”
韩元帅不解地问:“何以见得又是电术?”
马前卒说:“地下的鸽丝一接着电源便会把军卒电倒,接着鸽丝发热,温度急剧增高,一刻便可把物体化掉。”众将听了,方才明白。
牛蛇并说:“既明白是电作怪,五先锋又可以立功了。”
五行星问:“这话怎说?”
牛蛇并说:“你又用土眼制云母衣,不就迎刃而解了。”
五行星说:“非然!这电与球电不间,我虽用云母衣可把电源隔绝,但是不能把高温降低,这如何是好?”
棠四怀说:“我细心思考,还可一用,虽云母衣不能降低高温,但隔断电源之患。五先锋再腾到空中,用黑眼洒下倾盆大雨,不就可把温度降低了。”众将听了,拍掌称妙。
地府征讨军将帅方在商议,粉墨又率军前来挑战,韩擒虎急令五行星赶制了两千套云母衣,又命牛蛇并带领两千军卒土之前接战。
轸星见来将又是牛蛇并,笑道:“牛先锋死里逃生,得脱前厄,颈上刀痕未愈,又领军前来,难道真的不要命了?”
牛蛇并怒道:“中你一诡计,怎能再中第二次。这次迎战,你法术未必就有灵验,我与你鹿死谁手,还在未知之数呢。”于是,率了两千云母军,愤怒向敌阵冲去。
轸星不再打话,举起用斗对准牛蛇并头顶砸落。牛蛇并没有奇技,还是用剑对准扉斗刺去。剑来斗往,又斗了一个时辰,移星败走,走前对牛蛇并说:“你还敢追上来否?”
牛蛇并不屑一顾地说:“量你也奈何不了我,有何不敢!”忙率军追去。
追了三四里,又进人了轸星的天罗地网。轸星在半空中笑道:“牛蛇并,你又中计了!”牛蛇并方说:“未必……”“必”字刚出口,已觉足心发热,忙仰头对五行星叫道:“下雨!如”雨“字才出口,足下已有几十度高温,军卒虽没被电倒,可是,烘得”哇哇“大叫。就要被烧死之际,五行星已作法下雨,自以为可以把温度降低。哪知雨一下到地上,被高温一洋,天罗地网立即变成了蒸笼,水在沸腾,热气上升,比熔炉里的温度还高,只一秒钟两千穿了云母衣的军卒变成了汤圆,个个被烫得手足伸天,在汤中翻滚。只有牛蛇并,被汤脱了一层皮,为五行星所见,从空中悬金丝把他卷走,方保得性命。
轸星见初按电闸,牛蛇并军士不倒,知是穿了绝缘甲,吃一惊后,忙叫电官加大电流,急速加温。温度刚上升之际,见五行星作法下雨,怕法术不能奏效,又吃一惊。可是,他却想不到,雨受热即沸,意外地把牛蛇并两千军卒烫死。待五行星把牛蛇并救起时,得意地追上前笑道:“牛先锋,我话如何?这次虽不把你烫死,却剥了你一层皮,还敢第三次追赶否?”
牛蛇并已被烫得昏了过去,怎能再回答他。只是五行星气愤不过,狠狠地说:“血债要用血来还!”
再说韩元帅总以为棠四怀之计可行,准能获胜,破彼天罗地网之法。却料想不到雨落成汤,瞬间又把两千军卒驱去熬汤,后悔晚矣。
韩元帅正后悔之际,五行星把牛蛇并救田,但已成了一条被剥了皮的蛇,痛心不已,忙上前摸摸鼻孔,尚有呼吸,急令马前卒救治。幸亏马前卒药到痛除,一会儿便可以行走。
牛蛇并虽然一会儿便可以行走,但是一刻却长不回鳞甲,军卒见了,未免窃笑。牛蛇并被军卒一笑,对轸星更恨,发誓道:“不报此仇,不再为先锋!”
马前卒在旁听了,说道:“要想报仇,首先得设法查明电的来源,派鬼潜去截断他电源,然后进军,否则这止军岗虽只是宽三里,却不知有多长,要都装了天罗地网,怎样过得!”
韩元帅问:“从他处进兵若何?”
马前卒说:“就算他处可绕道,只是从这止军岗一退军,退路只容一鬼一骑,若被彼军追来,撤退不及,不知多少士卒会被逼跳岩致死,如何行得!”
五行星说:“我军虽受挫折,但只损失少数,若能查明电源,破轸星有何难。”
牛蛇并说:“五行星眼能洞察原物,还是你到空中沿着鸽丝接头处查去,方能查明。”五行星知责无旁贷,只得应承。
五行星在空中运用金眼,沿着鸽丝查去,走了十多里,只见一条断谷,断谷里刮着大风,谷口装着一个大风车,一秒万转之速。鸽丝就通到这风车底下,所以,断定是由风车发出电源。只要破坏风车,不让转动,便无电流输出。再观风车周围,谷两岸住着千多大军镇守,周围也装有电网,不能轻易进去。一切查明,立即回营商议对策。
五行星回到营中,韩擒虎连忙问道:“五先锋侦察如何?”
五行星把情况汇报后,建议说:“我看这功劳非棠军师不能立。”
棠四怀听了暗恨道:难办之事偏推给我,我是军师,你是先锋,怎能让你差遣。于是,说道:“五先锋既能侦察明白,必能完成任务,何必再荐举我。就让你一起立了这两功吧。”
五行星知其意,笑着说:“军师神机妙算,又有玄功变化之术,所以,能胜其任。我这个先锋官有名无实,既无玄功变化之能,又无机谋可施,怎能比得上军师。”
棠四怀初时恨五行星,可是,刚才五行星说了这番话,使他前恨全消,心里甜滋滋的,满脸堆笑说:“知我者莫如五先锋,只是方法如何施行,想五先锋必也成竹在胸。”
五行星附在棠四怀耳边说了几句,棠四怀拍掌大笑道:“五先锋妙计果可一用。”五行星也接着说:“如果没有军师,我五某虽有此计,也不能胜任。”于是,请示元帅,元帅认为计划可用,立即传诸将,按计调遣。
再说轸星两阵获胜,因营设宴大庆。酒席间,副将柳星上前说:“我军虽获两捷,只消灭了他四千余鬼,犹如九牛损了一毛,倘若彼军侦知我电源,暗中破坏了,我军却不堪一击,还是慎重为要。”
轸星说:“就算彼军能查找电源,他怎能超越天罗地网,进行破坏。”
柳星说:“五行星、马前卒都能腾云驾雾,若我军稍有疏忽,突然破坏风车,这便如何是好?”
轸星说:“柳副将武艺法术如此高超,只守住不让五行星和马前卒破坏风车,我自然有计破他。”
柳星说:“如此说来,我与主将分工,我专防五行星和马前卒,其他取胜之法,概委主将了。”
轸星说:“再好。…”方说到“好”字,便有军卒进来报告说:“报告主将,营外有地府征讨军挑战。”
轸星听了笑道:“他们还嫌死得少吗?不来我也要诱他。”立即披上战袍,命柳星回守风车,自己趾高气扬地出营接战。
轸星出到阵前一看,来挑战的又是牛蛇并,大怒道:“你这个烫不死的牛鬼蛇神,今次再不能饶你!”
牛蛇并听了也大怒道:“我牛鬼蛇神命系于天,你有什么能力烫死我!这次不生擒你为地府征讨军四千军卒报仇誓不回军!”提着剑冲杀过去。
两将剑来斗往,又斗了一刻,轸星喊一声:“有种的再追上来!”往后便退。
牛蛇并笑道:“不叫我也追呢!”便毫不犹豫地率军追去。
轸星见牛蛇并这次带军队不止两千,而有万余,而且,地府征讨军大元帅韩擒虎也率大军追上来,心想“这次烧死韩擒虎这个罪魁,地府征讨军可一鼓击散了。”因此,待韩擒虎也进了天罗地网才喝一声“按!”自以为这一声令下,地府征讨军立即使化为灰烬,岂知连喊了几声“按!”地府征讨军却安然无事,大吃一惊道:“难道柳星敌不住马前卒和五行星,被他破坏了风车?”于是,命令军卒撤退,自已腾空回到风车上空,只见五行星和马前卒与柳星正在空中决斗,风车早停止转动,风车军士个个卧倒谷旁,风车上却站着一个肤如冠玉、唇若涂脂、美得像天仙、半似男、半像女的鬼在冷笑。轸星这时已怒不可遏,大喝道:“你是何处妖怪,敢破我风车,绝我电源、!”问话间举拜斗对棠四怀击去。
棠四怀举剑一格。冷笑道:“吾乃地府征讨军军师棠四怀是也!你伤我四千军卒,我只伤你千余,有什么值得发怒的?”话刚说完,便化一道青烟飘到上空。
轸星见他变化而去,喝道:“逃到哪里去!”跟着腾在空中,用扉斗对准棠四怀化的青烟砸去,冷不防背心一阵极痛,回首一看,却中了马前卒一飞鞍。
原来,马前卒与五行星先前与柳星在空中相斗,是缠着他让棠四怀有空去破坏风车,切断电源,收拾镇守风车的军卒。现在棠四怀已经奏功,马前卒见掺星追赶他,知柳星武功与五行星匹敌,所以,让五行星一个对付柳星,自己却趁轸星不注意,转到他背后击出一飞鞍,把他击伤。
轸星受伤,不能招架,欲逃回阵中,可是,一看营中军卒,已被韩元帅率军追到了断谷。原来,断谷守风车的军兵已被棠四怀放毒气毒死,眼见自己三千军卒又要坠落万丈深渊,十分愤怒,只得用起法术,用扉斗对地府征讨军喷水。他这扉斗是北斗化身,能随意运用玄武之水,一经作法,便倒海翻江,势如瀑布,不一刻便把地府征讨军冲得呆头呆脑,不能前进,所以,轸星按下云头,重整营寨。
韩擒虎见轸星扉斗厉害,无法破他扉水之技,只得退三里扎营。
再说马前卒把轸星击伤,知他再不能追击棠四怀,因此,又与五行星夹攻柳星。柳星抖擞精神,用一招“月落星损”卷向五行星,五行星见柳星用的是北极带,一卷之力能摇宇宙星辰,甚是厉害,忙用土眼放出一个南磁盘,用一招“包容宇宙”挡住北极带。
马前卒见柳星北极带一卷便星辰摇动,宇宙欲摧,怕五行星挡不住,便一捏鼻子,白光飞出,用手一托,变成一条银链,用一招“绕行太空”,从刺斜里挝去。柳星见银链挝到,忙撤北极带一挡,北极带与银链一接触,却像久别重逢的夫妻,互相缠绕,不肯分离,两鬼只得互相拉着不放。
五行星见有机可乘,举起南磁盘对准柳星头顶一砸,柳星急忙一闪。哪里还闪得及,被击中左肩。他虽然疼痛,但强忍怒火,运气一逼,方止住疼痛,而五行星又乘机将盘击来。防了一招,防不了两招,磁盘砸到头顶,眼见就要一命鸣呼,忽听空中一声霹雳,把五行星和磁盘震出十余丈远。
(要知柳星性命,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止军岗盘扁败绩广寒宫素娥赴阵
且说五行星在柳星方运气止住疼痛之际,又乘机用南磁盘对准柳星头顶击落,眼见击到头顶,柳星就要一命呜呼,忽听空中一声霹雳,把五行星和南磁盆震出十多丈远。五行星大吃一惊,定睛一看,柳星却安然无事,只见一个没有肩、两耳垂地、手生于股、首与腰齐的鬼怪站在面前,心里更是惶惶不安,想:这样一个怪物,能有多大本领,何等法术,竟能把我震出十余丈远?可是,这时不容他多想,那鬼已恶狠狠地盯住他。
五行星见那怪物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战战栗栗地问:“大仙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因何事救柳星?”
那鬼兀傲地说:“你若问我姓名和所在,说出来只怕把你吓坏了。不过,不说出来,你又不知,还是对你说一说吧。吾乃宇宙至尊盘古之父盘扁是也。现居于槛外宫,任槛外宫总管之职,因为反对我儿盘古所奠阴间统一的地运,所以前来救柳星。”
五行星问:“你果真是盘古之父,为何反潮流,逆地运,与儿子作对?”
盘扁说:“我与盘古虽为父子,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己与他各行其道,父子之情早绝。就算未绝父子之惰,子行不正,做父亲的难道不可矫正吗?”
五行星说:“就算太尊翁之言在理,但你已到槛外宫居住,本不应再管宇宙间之事,更无权过问阴间之事啊。”
盘扁说:“不说阴间宇宙之事我管得,而且,我在不久将来还要把宇宙统一呢。只不过现在未到时候,如果让森罗殿君首先把阴间统一了,我还能到阴间虏掠吗?只为这一点,我就要从槛外宫出来阻挠阴间统一之事。”
五行星说:“阴间统一是历史潮流的必然趋势,只怕你一个也阻挡不了呢。”
盘扁说:“潮流乃混沌宫盘古所定,我为盘古之父,要改几条条文,不费吹灰之力,还有什么潮流可言。”
五行星笑道:“你既与他志道不同,只怕连混沌宫也不能进,怎说改条文?”
盘扁听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话还未说出,只听一声:“师傅何不先到我军营,却在此与他费唇弄舌,徒泄中气呢。”原来这叫盘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