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杀手-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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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庙。人说发情期的龙总是打架,青冥这次确证了此话不假。
眼前已经是个赤条条的人儿,让青冥不费吹灰之力吃尽了豆腐。但是他发现
一个尴尬的问题:无论怎样刺激寒祈心的欲根,它都只是变得坚挺而已。这才明
白手里这个人心理上虽然早成,但生理上依旧是符合他生理年龄的晚熟品种。根
据火凤从前的谈话也多少可以明确一点:寒祈心至今连一次遗精都没有过呢!谁
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呢?只能凉拌豆腐凑合吃个酸葡萄咯。这里出不来他那里总
进得去吧?青冥支起上身,发现寒祈心像树懒一样吊在自己身上,还是那么冷冰
冰地盘问刚才的问题。
“祈心……你放手吧。”
“不放。”
“……好……我回答你,”青冥爽性把寒祈心压倒,腾出一手直攻本垒,
“我不喜欢你……就不会冒死吃河豚了……”后庭徘徊难进,第一指节探路已叫
寒祈心感到拥挤疼痛,第一反应使他手脚并用把青冥打下床去骨碌一个后滚翻。
“痛死了!你想谋杀啊!”青冥看着他生气的样子,觉得这话似乎在什么时
候听过,顿时觉得撞到墙壁的后脑不再疼得龇牙了。他笑着调言道:“比这痛苦
许多倍的刑罚都挺过来了,你还怕这些做什么?”
“除非我的神经有病才愿意任人宰割——惩罚我的是上司,无可厚非,你又
是凭什么弄疼我?”
“帮你睡觉啊。”青冥一副很有理的无赖嘴脸回答道。他从地上爬起来,再
度靠近寒祈心:“不行的话就把我当作火凤也可以呀。我给你蒙上眼睛。”仿佛
早有准备,青冥马不停蹄扯下自己的领带蒙住了寒祈心的双眼。这回他在上衣口
袋里摸到一个牛奶果冻,水嫩嫩,滑溜溜的。寒祈心扶着他的肩膀不知道他在给
自己涂什么东西。青冥的手指插进那身后的小洞,插入的不适让臀部有节奏地律
动。再也抑制不住对它的渴望,青冥拔出手指急切地扒掉自己的衣物分开寒祈心
的双腿,借着那块果冻的润滑刺入了他垂涎已久的天堂。
紧窒得让人疯狂,青冥发疯地动着,身下的喘息声也随着他的运动愈渐加快
变重,领着他走向疯狂的边缘。他的声调在颤抖,颤抖地喊着祈心的名字。
“祈心……叫出来啊……祈心……”与火凤不同的音质,使混乱中的寒祈心
幡然醒悟,扯掉领带不顾一切地挣扎:“不!你!你不是!混蛋!我才不要叫呢!
你混蛋!”他的身体弯成一张满弓,容纳了青冥的全部,连咽喉也像被洪水阻断,
他的整个身体都要胀裂开来。他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他的血,和着青冥的精
力汩汩爬行。
“祈心!别……别这样!”青冥慌乱地制止寒祈心的挣揣,将舌苔贴紧他的
肩膀,轻吸着结晶的汗水,由后背一直移到脸庞。青冥有三根手指都被寒祈心咬
在齿间,直到那条舌头摩挲起寒祈心的耳根,才因为要说话而刑满释放:“别舔
了,别舔了。我叫你别舔了!痒死了!”
青冥吻住他的嘴,再次将舌头探进去,这一回,他给他喂了一些药,让双方
都很high的药。虽然对青冥自己来说是多余,但是他不想就这么结束,他要让事
情更加畅通无阻。他是不识好歹,寒祈心已经超过底限地忍让他了,要不是没心
情理他,他今天根本不可能这样顺利得手。他的算盘打得真好,最先是打算与寒
祈心一同登顶,再强壮的人也经不住反复折腾,到累了自然能让寒祈心睡得死猪
似的。岂料寒祈心还没那功能,反倒是自己累得趴下,枕着寒祈心的胳膊稀里糊
涂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寒祈心已经在洗脸并准备吃早饭了。
青冥对寒祈心微微一笑,寒祈心可没他那么雅致,狠狠瞪了他一眼:“青冥
你给我记住了!记住你第一次对我动粗是什么时候!”面不吃了,寒祈心风风火
火拉开门悻悻而去。在他的概念中,青冥一向是组织中最爱护他的人,看着他万
古不变的霁颜就让人放心,没想到一样会落井下石。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担心起来
:叫我以后还能相信谁?连青冥也要我好看。我身边到底还有些什么?尽是尔虞
我诈吗?万千思绪,脑热欲焚。
“嘿!”一个巴掌拍在寒祈心肩上,他回头一看,竟是聂朝颜。
“嘻嘻……怎么不叫「聂」了?叫朝颜怪别扭的。”
“叫「聂」太见外了。”
“那我们不是见外了好多年?怎么?不当酷哥了?”
“我怎么在这儿也能遇见你啊?”
“我偷跑出来的。再说,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大嘛!”聂朝颜俏皮地从口袋里
掏出坠子:“喏——给你的。”
寒祈心接过去——一条玉雕的鲤鱼。
“你就不要每次都买这种东西给我了。”
“不好吗?年年有余诶!”
“来不及了,我去上班了,bye…bye。”
聂朝颜呆呆地站在原地伸着右手左右摆动,轻轻地嘟哝着:“Bye ……”她
开始明白,无论他们有多少年的交情,她都不过是他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到了该
散的时候,神仙二大爷也没法子挽留。
第三十四回
“救命呐!有人落水啦!”
寒祈心对把他打捞上来的人大吼:“干什么救我?我会游泳死不了的!多事!”
他好不容易改掉的暴烈毛病还是会偶尔复发,总是出口伤人,尽管并无恶意,但
是讨人厌。于是那个平白被他训斥的好心人一个光火又把他推下了湖。
终于惊动了青冥,他来到湖畔呼道:“祈心,快上岸吧,会着凉的。”
被他神神叨叨念了一箩筐,寒祈心最终忍无可忍破水而出:“烦人!这叫闷
水你懂不懂?”
“闷……你闷水想干什么?”
为了让青冥闭嘴,寒祈心没有回答就乖乖上岸。衣服全贴在身上,水还滴滴
答答挂个不停,可他竟然不嫌难受,还做了一个深呼吸:“爽!”连青冥也想不
通他大半夜跳水会是为了清醒头脑。要清醒,冲个淋浴不就结了?
“青冥,”寒祈心换了衣服出来问道:“「浮尸之颠」在哪个方位?”
“浮——”青冥口中的咖啡喷得寒祈心衣服上一片,寒祈心的脸如果能变色,
那一定比包黑子还吓人,谁能忍受刚换的干净衣服瞬间沾满污渍?好在这回是防
水布,用面纸擦一下就好了,青冥才免去一顿训斥。大祸临头了,青冥不知拿出
那个招牌face还顶什么用,即便无用,那也用习惯了,到底还是出了这招:“我
怎么会知道呢?”
寒祈心斜睃他一眼,懒洋洋地说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应该是成年人
了吧?但凡年过18的成员,不都去那里参观过以示警示的吗?真遗憾我只有15岁,
不然也犯不着向你请教了。”
“既然你知道这个规矩,又着什么急呢?再过三年你也可以去了。”
“三年?”寒祈心的脸逼近青冥,尽量把眼睛睁到最大好恐吓青冥:“再过
三年我还有去那里的必要吗?青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跟我玩?”
“玩?不玩这个你想玩什么?我陪你跳绳怎么样?”
寒祈心揪起青冥的前襟压低声音诅咒似的说道:“你还敢跟我跳绳?我可是
跳绳冠军!再耍我,可不是绳,我叫你吃鞭子了。”
青冥举双手投降:“你的王蛇鞭我可不想领教,可是我们去的时候都是不让
看见路径的……”
“是吗?”
“是、是、当然了。”
“你这个大骗子!让我踢你一脚。”寒祈心抬起右腿在空中扭了几圈脚腕给
青冥一记重重的回旋踢。青冥是甘愿被踢,闪都没闪一下,被踢得从椅子上拐弯
飞到墙边。寒祈心在原地站了几秒,看他一动不动地靠在墙上,急忙过去扶他,
却被青冥拒绝了:“别……别动我……你这次动了我,我会死的……”
“你他妈是豆腐捏的呀?哪有一脚就踢死的。”
“我痛嘛,碰一下都不行。你下手也太重了。”
“活该!骗子的下场。”
“我……我在你面前从来不说谎话,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
“从来?你现在是当着我的面撒谎都气不长喘心不跳的啊!你行啊青冥!”
“我就算骗过你,那也都是为了你才……”
寒祈心霍地转身:“你总算承认你骗过我了!”
“我没有。”
“没有……”寒祈心气得往上吹了阵风,“既然你的嘴巴那么牢,那我自己
查。青冥,我收回以前的话——你不是对我最好的人。”话音刚落,大门就被甩
上了。也不知是被那巨响惊动还是被踢得不轻,青冥一下瘫倒在地上烂成一滩泥,
胸口的剧痛果真让他宁可等它慢慢退去也不愿意牵动筋骨再添个“长治久安”了。
血色集团分四厅,一厅负责搜集情报,过滤之后移交三厅资料馆;二厅是专
门研究装备以及药品的科研机构;第四厅才维系着所有生意的进行。寒祈心半夜
光临资料库,外面把守很松懈的样子,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管理员正倚着自己的手托打瞌睡,被寒祈心的拍案声惊醒,仓皇地摸索着自
己的眼镜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混进来的?”
寒祈心抬起左手冷言冷语:“我是百里,把去「浮尸之颠」的地图给我找出
来。”
看看那红榴石,的确是百里所配,管理员点头哈腰为他翻出了地图,还未展
开,百里拿了就走,也没有确认它的真伪。出了大楼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才发现
那根本不是地图,而是一张幼稚园小儿的涂鸦。他恼羞成怒,立刻把画撕个粉碎。
之后静下心来想想:虽然是失败了,但至少也知道可以自由进出资料室的人群中
有人怀疑他知道火凤的下落了。那个人是谁呢?二级以上的杀手,谁都可以进去
调包,甚至这个管理员。这让他偶然发现了资料管理过于松懈的不足之处。按照
最简单的逻辑,知道这件事的人是紫电、奔星和水方。但直觉告诉他不可以这么
简单地想问题。那个人无非是不想让我见到火凤,也就是说应该是能被火凤威胁
到的人。小兵小卒面前不止一个火凤,也没那个必要。难道是青冥?不……他刚
才的反应不像是早有准备了。我还是怀金井石。这么说我的行动已经暴露,不能
在组织久留了。我必须从世上消失了。
寒祈心猜对了一半:他确实该从世上消失了。第二天他所保护的温兀索就遭
到行刺。行刺温兀索当然只是一个幌子,他看清那些人每一步都是冲着自己的软
裆而来,根本不是向温兀索索命。但奇怪的是他们的徽标与自己不同,不是内部
的人。换作从前这倒没什么奇怪,同行如敌国,难免遭到组织以外杀手的袭击。
但为何来得这么巧是这种时候呢?何况他现在的身份是保镖。
原来他们是与「血色」势均力敌的另一大组织「噬瞳」的成员,这就不奇怪
了,他们的身手不会低过自己,看来雇主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铲除自己,或是他们
的上司下了决心。情急之下只好发发狠,绵羊逼急了也能吃人。那条细而且奇长
的鞭子用来防御是草帽烂了边——顶好的。杀人还得用枪的,敌人躲得也快,寒
祈心这个神射手也有落空的时候,难得的活靶子!他心中一阵窃喜。他们的体力
很好,却还是抵不过一个半死不活的百里。寒祈心对自己的耐力有着十足的把握。
战况空前,三片剃须刀片解决三个,还有一个仓皇而逃。寒祈心的右腕也被刀子
啃了一嘴,一寸见长不碍事,但是小腿也光荣挂彩吃到铁花生一粒,大幸的是没
有伤到骨头。果然时间能证明一切,孰优孰劣已见分晓。但是寒祈心只能对温兀
索说声抱歉了,“我留在这里只会给先生带来麻烦,这次是「噬瞳」,下次也许
就是「血色」了。我去拿了地图,组织中的内患一定不会放过我。在找到火凤之
前我不能死。”
其时他的朋友温龠秋也在场,不由插嘴道:“你不要走!我有一个朋友可以
帮你。”好意难却,寒祈心答应留在温家养好伤再走。
再说说「噬瞳」那个幸免的杀手,回去汇报的时候令他的上司勃然大怒:
“你叫我的脸往哪儿搁?区区一个百里都制服不了,我们的牌子就要做塌了!”
再想不仅损兵折将,而且连任务都没完成叫人痛心疾首。干脆把钱还给人家,让
他另请高明吧,我们可不想惹火烧身。怎么会摊上这等难事?要杀同行,无怪乎
买主肯花重金了。他不知道他们那位顾客就是他们的死敌血色集团的少帅盛银华。
盛银华对于他们死掉三名甲等杀手反而幸灾乐祸,为这一石二鸟之计自鸣得意,
只差没有表露在脸上了。
36小时以后青冥刚得知这件事情,在赶去温氏商贸楼的路上听到一声雷霆万
钧的轰然暴响,是爆炸声!这回不管他是否爱管闲事都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