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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念臣 作者:邦尼安安(晋江2013.12.17完结)-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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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哭笑不得:“我吃,你千万别往下说了。”
  
  “你真的想和Jessica在一起?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比我多两个孩子吗?你要是想要宝宝,我可以生啊,咱们生三个,还都是你亲生的,多好,以后分遗产也不用纠结了,三一三十一平均分就好,是吧?”
  
  他差点把嘴里的粥笑来:“你天天到底在想些什么?连分遗产也帮我计划好了。”
  
  我走到他身后,俯身趴在他背上,把头埋进他的颈窝:“Jessica太好了,和你有一样的生活、教育背景,是个律师,有思想,有内涵。崩溃的是,这个女人还很漂亮,个子高,身材好,举止优雅,气质非凡。还有,竟然温柔随和,热情大方,让人一见就愿意亲近。如果咱们分手,你大概可以考虑考虑她了。”
  
  “原来没有感觉,现在听你一说,我还真有些动心了。”
  
  “嘿,你敢!”我轻轻给他后背一拳。
  
  他已经差不多把粥喝完,又拿起电话打给大伟,让他过来接我。
  
  “喝完了,可以回去了吗?”
  
  “你就这么烦我?好好,想让我消失是吧?你干脆给我来把安眠药片吞进肚里去不就省心了嘛。”
  
  “舒然,咱们这样能算分手吗?又回到原点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滑动轮椅,刻意与我分开些距离。
  
  我对他苦涩一笑:“明白了,就是以后我尽可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看见你也装没看见,是吧?看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在心里默默祝福一下,祝你能胜任一个亲切和蔼的好继父,是吧?”
  
  “无理取闹。”他气愤的大声呵斥。
  
  其实明知他不是这个意思,但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时觉得无数委屈和憋闷涌上心头,才这样不计后果的对他胡乱发泄。
  
  我拎起包,转身出门,他在后面喊:“不要自己走,等大伟接你。”
  
  我想头也不回的跑掉,但又不忍心他着急,还是停下来:“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坐出租车,如果正好赶上谋财害命的,也算帮了咱俩大忙。”说完一路小跑,抹着眼泪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Sorry,邦尼也难逃俗套,传说中的女配终于来竞争上岗了,不过会尽量带来一个与众不同的!
  




☆、第 29 章

  我一周都没与费达臣联系,郁闷而散漫的生活。上回负气离开,我知他心里与我一样不好受,或许更甚。其实几次都下定决心要去见他,但内心小小的骄傲和自尊一次又一次打败我。这一周,我日日噩梦,梦见费先生消瘦萎靡,梦见他虚弱憔悴,梦见他声声唤我的名字——舒然,别走……
  
  周末,罗沉来接我们,我心神不宁的与桑妮一起陪他挑选结婚戒指。他带我们到王府井,我俩看见商场瞬间来了精神,上蹿下跳,试戴不停,完全把罗沉挤在身后。
  
  “喂喂,是给我老婆买好不好,好像给你们自己买一样呢,想结婚想疯了?”罗沉无奈的在后面抱怨。
  
  我选的是样式简单的八爪单钻,有一克拉,戴在手上看个不停。桑妮秉承她一贯好大喜功的特点,选的是气派的钻石团队,中间一颗大的,环指围了一圈碎钻,举在嘴边亲来亲去,弄得我和罗沉急忙退开左右,怕别人知道我们认识这位大姐。
  
  我们很没教养的在柜台前一番唇枪舌战,最后桑妮获胜,罗沉选了她那一款,价格不菲,心疼得罗沉直拍柜台,非让人家打折。
  
  我给他一掌:“这是能划价的地方吗?别给我丢人现眼,买吧买吧,一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我和桑妮的耳钉不要了,你咬牙拿下吧!”
  
  “田静要看见这个非晕过去,还用什么求婚仪式,你把这个一掏出来她就先给你跪下了。”桑妮也煽动罗沉。
  
  罗沉到银台去交款,我和桑妮在柜台守着钻戒等他。桑妮拿着钻戒盒在我眼前晃:“后悔了吧?心动了吧?本来是你的,谁让你不珍惜的,哈哈。”
  
  “等着啊,我让费总给我买个3克拉以上的,戴在手上胳膊都坠得抬不起来那种。”我不为所动,摇头晃脑的说。
  
  罗沉刚把提货单递给人家,我就抢过钻戒戴在手上。
  
  “我先替你戴着啊,省得丢了,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放在盒子里不见天日简直就是对它老人家的亵渎。”
  
  桑妮不干了,在旁边嚷嚷:“吃饭之前是你,吃完饭就换我过瘾啊,不许耍赖!”
  
  “就冲你们俩这没出息劲儿,这辈子能嫁出去?悬!”
  
  午饭我们在全聚德对面的一家小餐馆吃,桑妮愤愤不平:“有你这样的吗?给你老婆买这么高贵的东西,到我们这儿就一切从简了。”
  
  我也帮腔:“对啊,纯属见色忘友,怎么着也得请我们全聚德啊!”
  
  “全聚德都是外地人和外国人吃的,你看天津人谁天天奔狗不理啊,都是好不容易来一次的人才去的,你们踏实吃吧,有这个就不错了。”
  
  我们边吃边往全聚德看,果不其然,来往进出的很多白皮肤、黑皮肤。罗沉洋洋得意:“看看,是吧,我说都是老外去吧!”
  
  “谁说的,快看,出来的这一对儿就是纯种中国人,好像还是北京本地的呢?”桑妮不服气,指着玻璃窗外跟罗沉争辩。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确实有一男一女,穿戴时尚,正宗的黑头发黄皮肤。不过我可以确定,他们没打破罗沉的论点,也是外国人,一个Jassica,一个费先生。
  
  费先生哪有半点儿我梦里的脆弱不堪,分明精神焕发,正笑容满面的和Jassica交谈。更让我不能容忍的是,Jassica熟练地推着轮椅,时不时探身在费先生耳边低语,恩爱的夫妻一般。
  
  罗沉这时也认出他们,看我一眼,不自觉惊呼起来:“嚯,又是那个大美女啊!”
  
  我心如刀割,起身向外走,桑妮喊我:“然然,有话好说,你先问问情况,我跟你一块儿过去吧!”
  
  “我就过去打招呼,人家跟我分手了,我没理由发脾气。”我言不由衷,其实心里早揪成一块儿。
  
  “费先生,你好哇!”我走到近前,出其不意的拦住轮椅。
  
  他们大吃一惊,Jassica随即爽朗的笑起来:“舒小姐,太有缘分了,咱们又见面了。”
  
  “费先生,你觉得呢?是缘分吗?还是冤家路窄?”我挑衅的看着他。
  
  费达臣恢复平静,对Jassica说:“咱们谈到这儿吧,你先回去,再联系好吗?”
  
  “不用,还是我先回去,咱们再联系吧!”我强忍泪水,转身想走。
  
  他伸手一把拉住我:“舒然……”
  
  Jassica大概也看出端倪,松开轮椅:“Tony,你和舒小姐先谈吧,我回去等你……”说着在耳边比划打电话的动作,然后对我点头微笑道别,步履轻盈的离开。
  
  我越看越来气,拼命想甩开费先生的手。“叮”一声,手指上的昂贵戒指本就不是我的尺寸,此刻终于被甩落在地,打了几个滚,停在费达臣脚边。
  
  他低头捡起来,拿在眼前看。我气呼呼的摊开手掌:“还给我!”
  
  “是谁的?”他紧皱着眉问我。
  
  我夺过来,故意在他眼前缓缓套到左手无名指上:“我的,刚买的,好看吗?哦,对了,罗沉给我买的。”
  
  “这样有意思吗?”他不相信,表情严峻的定睛看我。
  
  “不信是吧,我老公就在对面呢,要不把他叫出来我们也秀秀恩爱?”我继续咄咄逼人。
  
  他双手紧紧攥着轮椅两侧的扶手,指关节突出发白,浑身微微颤着,嘴唇抖得说不出话。
  
  我们僵持着,这时小张从全聚德里跑出来,四顾张望找到我们。他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小声问费达臣:“费总,Jassica律师已经走了?那咱们是不是回去?下午还要按摩呢,我怕太晚您不舒服。”
  
  他没回答,独自划着轮椅向前走,留下我站在原地。走出几米,他停下来,没有回头,只传来声音,涩涩的:“舒然,你要好好的……”
  
  我看着他们上车,眼泪夺眶而出。
  
  桑妮和罗沉走过来,桑妮抱抱我:“你就是嘴上不饶人,多大点儿事!”
  
  我嘴:“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过来劝劝啊,有你们这样的吗?”
  
  罗沉背着手,瞪我一眼:“就是你说到老公的时侯来的,你觉得我那会儿跳出来配合你一下合适吗?估计费达臣当时就昏过去了。”
  
  “确实不带你这样的,又是钻戒又是老公,别说他了,我都信以为真了。”桑妮也说落我。
  
  “哎呀,你们早干什么去了,我一看见他俩这么亲密,急火攻心,所以才口不择言的,又犯错了,怎么办啊?”
  
  “这就是你一贯特点,犯错快,认错也快,不过我看你把他气得够呛,脸都绿了!”罗沉边说边引着我们往停车场走。
  
  罗沉送我们回家,下车时我对他说:“这两天先别来找我啊,就跟你出去两次还都撞上他了,太不吉利了,我暂时得回避着你。”
  
  “行,我就知道最后肯定赖在我头上。午饭也没吃好,饿不饿,要不给你们买点儿去?”
  
  “不吃,我回家反省去了。”我转身上楼,心里烦躁,脚步沉重。
  
  桑妮跟罗沉挥手:“走吧,饿她一顿也是应该的!”
  
  整个下午我都踱来踱去静不下心,商量着是不是过去找费达臣。桑妮出主意:“要不你先打个电话?回来你一去,再看见人家跟美女在一起,指不定说出什么来呢?”
  
  “什么?他还跟美女在一块儿?那也太没心了,我这么痛苦,他怎么也得适当的难受一小下吧?”
  
  “你看你看,怎么样,我一猜你就这反应,先打电话!”桑妮把手机递给我。
  
  我拨号过去,手机已经关机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怕公司有事,总是二十四小时待机。我更着急了,桑妮安慰我:“也许是没电了,你先别瞎想,要不跟Ken商量商量?”
  
  “他出差去苏州了,公司昨天发的通知,这一段时间由副总代管事务。”
  
  我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想起刚才是小张送他回家,应该了解情况。
  
  “给大伟打电话,问他费达臣助理小张的电话!”我一跃而起,把手机扔给桑妮。
  
  “那人家要是不告诉我怎么办?我只负责问,他不说你可别逼我。”
  
  “你就说明天去民政局领证结婚,我不信他不告诉你的,快打!”我走过去拧她的耳朵。
  
  她连连求饶:“知道了知道了,我们上辈子欠了你们俩的,我们认了。”
  
  我按着大伟告诉的号码打过去,小张已经回家了,他告诉我费达臣在车上就开始头疼,吃了三四片止疼药,他怕剂量太大伤了肠胃,使劲儿拦着,不过费总不理他。
  
  我又问他:“你不是说回去给他按摩吗?他也没同意?”
  
  “嗯,坚持不让我进屋,我把他送到家,在门口他就让我回去,自己划着轮椅进去的。”小张也很担心,还一个劲儿向我打听费先生情况。
  
  正通着话,手机又有电话打进来,是大伟,我急忙接听。
  
  大伟语气焦急:“到底出什么事了?李阿姨给我打电话说费总中午回家后就没出房间,刚才晚饭好了,喊他几次都没回应,而且门也锁上了。她们急得团团转,想起来我有别墅的全套钥匙,让我赶快过去。”
  
  我窜起来,抓起茶几上的汽车钥匙就往楼下跑,桑妮在后面紧追:“然然,你这么着急别自己开车,小心出事!”
  
  “放心吧,没确定他有什么情况之前,我死不了。”
  
  我发动汽车,一路狂奔,到别墅门口才发现,虽然出来时换了鞋,但还穿着睡衣呢。大伟的E400就停在车库门口,我也顾不上形象了,一心想赶快进屋,又是按门铃又是砸门。
  
  李阿姨神色慌张的给我开门:“舒小姐,你来了,大伟刚上去。”
  
  我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楼,大伟已经把门打开,我跟在后面一起进去,心脏狂跳不止。
  
  他还是坐在办公桌后,上半身趴在桌面上,眼前有个大碗,还有个倒在一旁的酒瓶子。没错,是上次我们喝剩下的中国白兰地——二锅头。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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