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蛇蛋:家有蛇妖宝宝-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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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柴婉莹绝口没提之前闯进她家厨房的那个男人的事情。
她想着既然人家都已经走了,也没伤害到她和蛋儿,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还是不要开口为好。
而此时,硬被柴婉莹放在床-上-没让他出去蛋儿,再也按捺不住,光着脚走到了大门外,就穿着单薄的小睡衣,冲着站在院门口的柴婉莹就喊,“姐姐,姐姐,蛋儿害怕——蛋儿要姐姐!”
091:杀人犯?
一听到蛋儿的声音,柴婉莹顿时就顾不上还站在院门口的李可夫了。
几乎立即就穿着拖鞋小跑向了大门口的蛋儿。
远远的看见他果然还是光着一双小脚丫子的站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样子,柴婉莹就心疼的赶紧解开风衣,然后一把把他抱起,用风衣包裹住。
语带心疼和责怪地道,“蛋儿,不是让你不要出来的吗?又不穿鞋子到处跑,冷不冷?”
徊“冷!蛋儿很冷!”
小家伙如愿以偿地把头赶紧埋进柴婉莹怀里,一副撒娇不已的样子,似乎对于正缓缓走进来的李可夫完全不知道一样。
“既然知道冷,为什么不穿件衣服再出来?”
劝“姐姐一直不回来,蛋儿害怕!”
柴婉莹完全没有怀疑蛋儿说的这话的真假,在她的心里,蛋儿就算是再强,再有异能,那也是她最亲最疼的弟弟,一个孩子。
他依赖她更是她心知肚明的事情,所以对于他看不到她,心里害怕的说法,她完全只会觉得心里温暖,而不会觉得他在撒谎。
“都是姐姐不好,蛋儿不怕!姐姐抱着呢!”
“婉莹,这是?”
李可夫见柴婉莹怀抱着一个面目没看清的孩子,就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心里忍不住有些诧异,不请自入的走了过来,轻声问。
柴婉莹这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一个李可夫呢,不由抱着蛋儿转过身子,蛋儿却不知是害羞,还是怕见人生人,只是一个劲的把头往柴婉莹怀里钻,根本不看向李可夫。
柴婉莹宠溺的抱紧他,更拢紧身上的风衣,歉然地道,“可夫,抱歉,不知道你要来,现在时候也晚了,家里我也没有多收拾出客房来,怕是没有可以让你过夜的地方!”
“这样吧,你有车,不如现在就到镇上找家旅社凑合着住一晚吧,好吗?明天等煤气瓶送来了,我在家里做饭,请你过来吃午饭,算是感谢你老远奔波一趟的辛苦!”
“婉莹,没关系,反正现在天色也已经不早了,顶多再几个小时就天亮了,这个时候去敲人家旅社的门,估计人家老板也要不高兴的,我就在你家楼下的沙发上随便窝一下好了。不然的话,我也总有点不放心的。”
柴婉莹见他这么说,也知道不能再强行赶人走了。
毕竟再怎么说起来,人家也是为了她才不辞辛苦的来的。
迟疑了一下便点头,“这样也好,那你去把汽车给停好,就请进来吧,不过老宅简陋,你可不要嫌弃才好!”
“婉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嫌弃呢?我这就去把车子停好,外面风大,孩子还小,也吹不得风,先进去吧,我马上就回来。”
柴婉莹点了点头,也没有多犹豫,抱着蛋儿便走了进去。
而李可夫则步伐沉稳的往院外走去,毕竟车子就这么横亘在大门口可不好,加上车灯都还开车,确实应该重新停一下。
柴婉莹抱着蛋儿先一步回到房内,把他轻轻地放到床上,“蛋儿,别怕,他不是坏人,他是我公司现在的总经理,李可夫!现在天晚了,姐姐留他住一晚,明天就会叫他走的,好吗”
蛋儿乖巧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姐姐!”
“那蛋儿在房间里一个人睡觉好不好?姐姐就在外面,绝对不走开!”
“姐姐不陪蛋儿睡觉?”
蛋儿却拉住她的手,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蛋儿,乖,客厅那个沙发那么旧那么小,肯定是睡不了人的,所以姐姐准备去陪他聊聊天,等天亮了,让他去镇上的旅店里睡。”
“不要!”蛋儿顿时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蛋儿,那难道放他一个人在外面沙发上窝着,我们却在房间里睡觉?”
蛋儿也知道这样是不太可能的,小嘴顿时一嘟,“蛋儿陪着姐姐一起和那个人不睡觉好了!”
柴婉莹见他孩子气的样子,顿时会心的笑了,“傻蛋儿,那也好,不过蛋儿到底困不困?”
“困也不困!”
“鬼灵精,这算是什么答案?”
两人正笑闹着,客厅里却已经听到了李可夫的声音,“婉莹?”
“可夫,你等一下,我穿个衣服。请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吧!”
“好的。”李可夫听到她在换衣服,顿时就止步在了房门前的走廊上,然后转身回到了客厅的老旧沙发上坐了下去。
好整以暇的开始打量起了这幢房子,与三年多前,他所见到的样子没什么区别,看来婉莹半分都没有改变过这房子的格局。
说起来,这幢老房子也算是造的不是地方,若是在城市里的话,这么大的一栋百年老建筑,动迁之流的,少说也能有个两三百万。
不过在这乡下的乡下,也就只能算是一幢旧房子而已了。
柴婉莹可不管他在外面想什么,她只是先给蛋儿把袜子和衣服都一件件的穿上,把他穿戴整齐了,才给她自己套上外裤和上衣外套。
092:留宿
只是蛋儿的眼睛颜色是个问题,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这大晚上的,总不能让蛋儿在屋子里也戴着墨镜吧!
反正这年头混血儿的孩子也不是没有,若真要问出来,就说是她父母曾经的一个朋友家的孩子,父母没了,这才辗转托付到她这里的。
想好了,柴婉莹也就牵着蛋儿走了出去。
李可夫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顿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婉莹,抱歉,累的你也没有觉睡了。”
徊“没关系,乡下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也没有电视可看,睡的原本就早,这会儿倒也清醒了!倒是你可困?若是困的厉害,就到里面我的卧室里去睡吧,我和蛋儿在外面说说话就行!”
“那怎么行呢?我来了,反而把你这正经的主人给赶的没觉睡,自己去睡,这也太不像话了,真要是为了找个地方睡觉,我也就不深夜来敲门了,自己在汽车里窝一个晚上也没什么不可以,我,我只是太不放心了。”
李可夫说着,那双担忧中饱含着深情和好感的眼睛,更是动都没动的就落到了柴婉莹的脸上。
劝柴婉莹的脸微微一红,已经多少猜到了他对她有这样的意思,只是被这么光明正大,语气直白的说出来,可还是第一次。
只可惜,她真的对他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只能微微窘迫的转过头去,“你坐吧,我去给你烧点水,泡杯茶来了。”
说着,就要起身去厨房。
蛋儿目光微冷地看了一眼那个李可夫,又看了看厨房。
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姐姐去厨房,之前那个男人可还在地上躺着呢!
所以几乎立即蛋儿就乖巧地道,“姐姐,家里没有煤气,不过冰箱里有可乐,我去拿那个好不好?”
柴婉莹一愣,家里的确是没有煤气,不过不是还有电茶壶吗?
但是低头一看蛋儿的眼眸,就知道这小家伙是吃醋了,故意说没有煤气,显然是不想给李可夫开水喝。
不由又是想笑,又是无奈。
“蛋儿,天气这么冷,用冰可乐招待客人,怎么可以呢?”
蛋儿闻言,知道姐姐洞悉了他的想法,顿时小脸一垮,很是失望的样子。
李可夫见状,为了讨好柴婉莹顿时就道,“婉莹,没事,我正好一路赶来,着急上火的很,正想喝点冰的东西降降火气,冰可乐就冰可乐吧。”
随后就对着漂亮的异常的蛋儿,露出一脸亲和喜爱的笑容,“小弟弟,谢谢你了,就冰可乐吧,没关系的!”
“嗯,好的,大叔,蛋儿这就去!”
蛋儿说完,就露出甜甜的笑,然后就一蹦一跳的往厨房走去了。
把李可夫却叫的彻底的郁闷了,大叔?他有这么老吗?
柴婉莹倒是没有注意到蛋儿在称呼上故意使的小手段,只是缓缓地坐了下来,对着李可夫又一次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可夫,家里——”
“婉莹,我都说过没事了,你能不能不要和我这么客气?”
李可夫这一次既然来了,便也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尽快的拿下她的心。
所以本来还想走迂回策略的他,这一次也不再吊胃口,卖关子了,而是直接温情脉脉地叹了一口气。
“婉莹,你呀,我本还指望你能想起我们的过去,如今看起来,你还真是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
“呃——”
柴婉莹的脸上露出几许尴尬之色,“那个,我们的过去?”
这话怎么听的那么别扭呢?她和他有什么过去可言?
“你曾经救过我,就在三年多前!就在你家房子后面不远处的那条大清河里,你还记得吗?”
大清河?救过他?
柴婉莹忍不住想了想,好一会儿才眼神微微错愕的看向李可夫,“噢,那个人原来是你啊!”
“你想起来了?”李可夫的眼睛也顿时一亮。
柴婉莹点了点头,神色却微微有些复杂,语声也不免有些迟疑,“总经理,呃,可夫,你不会就是因为三年多前的事情,才对我……”
下面的话不需要整个说出来,李可夫也明白她在犹豫什么了,顿时就连忙摇头。
“当然不是,我们的相识固然是因为这样一个罗曼蒂克的开端,不过,让我对你一件倾心的却不是因为你的救命之恩,而是我正好对救了我一命的你有了心动的感觉。”
“所以,这三年多来,我一直在想着重新找到你,然后——”
可惜李可夫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柴婉莹就已经插嘴截断了他的话,“可夫看来是你误会了,当年救你的人不是我!”
“啊?”
李可夫准备好的满腹词语都在柴婉莹的这句话下,完全愣住了。
“是真的,这中间有个误会,当年……”柴婉莹开始娓娓道来。
她说怎么会这个李可夫对她的老宅子这么熟悉,原来三年曾经被人从大清河里捞出来,在她家住过几天的人,就是他啊!
不过那个时候,救他的人可不是自己,她连游泳都不会,怎么可能下河去救人?
093: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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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外面柴婉莹和李可夫在说什么,就说蛋儿走进厨房,顿时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脸色铁青且狰狞的厉害。
身体也有些在发抖,而且-赤-裸-的身体表面,都已经出现了一层仿若脱水的惨白了。
蛋儿知道这是因为他的伤口失血过多引起的。
徊但是他的表情和眼神,却让他觉得有些诡异,仿佛在极度憎恨和仇视着什么人一样。
若非是他自己紧咬着牙关,恐怕早就忍不住会发出声音来了。
而且他明明被小白蛇牙内分泌出来的强烈麻痹毒液,麻痹住了整个身体,他应该一点力气也没有才对。
劝但是现在他却紧紧地把双手,抠在厨房地板内的缝隙里,抠的那么紧,仿佛再用点力就能站起来一样了。
让蛋儿不由感觉有些奇怪。
缓缓地蹲了下来,极轻声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那男人的眼睛顿时往上抬起,看着他,蛋儿只觉得他的眼睛里还有对他的很多恨,和另外的竭力埋藏的恐惧。
恐惧?
他在怕谁?
蛋儿看了看他的手指,又分神听着客厅里柴婉莹和李可夫不算很大的说话声音。
想着这个男人之前桀骜不驯的连他弄了他满身的蛇时的恐惧表情,也不过眼前这般。
现在只有一条小白在他身上,他没理由会害怕和紧张成这样。
唯一的解释是——
“你认识外面的那个男人?”
蛋儿又是一句低声的问句,不过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的问句,“你认识这个叫李可夫的人,而且你还很怕他是不是?”
“他叫李可夫?”
男人的眼中爆出极度仇恨的火花,声音也低地只有蛋儿听得见,但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却仿佛绵绵不尽。
蛋儿又是一愣,“你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你却在恨他,这是什么缘故?”
男人这下却不吭声了。
但是蛋儿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