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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梨花落地by姬泱(攻失忆后又爱上受 冷淡受忠犬攻he)-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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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梨有些犹豫了。 

好消息。 

“让我进去喝点水好不好?我都快累死了。” 

苏梨无奈把门打开,姬连忙进去,在身后把大门关上。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四合院,中间种了两棵香樟树,把院子都荫在里面,暮春的气息完全被笼络其中。 

树荫下面有几个前朝的小石墩子,还有一个缺了一个角的小白石桌。 

那里放着一个西疆来的水晶瓶子,里面装着淡红色的酸梅汤,细细闻一闻,还有水果和玫瑰花的香味。 

“你这里总有这么让人食指大动的东西,我喝点这个。” 

姬知道苏梨不想和他太亲近,可是就是想逗逗他,一手拿起瓶子就往嘴巴里灌。 

不过倒是出乎意料的是,苏梨没有拦着他,只说了声,“慢着点喝,又没有人跟你抢。” 

“你,……” 

姬看到苏梨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到旁边的一个屋子,那里是厨房。晋王也拿着瓶子跟着他进去。小炉子上炖着冰糖银耳,苏梨掀起旁边的蒸笼,已经做好的饭菜都放在那里温着呢。 



晋王笑嘻嘻的说,“苏梨,你一个人怎么做这么多,吃的完吗?” 

“吃的完还是吃不完,用你管?” 

“看你长这么瘦,肯定吃不完。做了也别浪费了,我帮你吧。”说着晋王还用手指掀起一块芙蓉鸡片,被苏梨拍了一下手,差点掉地上。 

苏梨看了看他,“你去那边拿一下筷子和碗吧,摆到北屋就好。” 

从来没有人让晋王动手收拾碗碟,布菜,不过在这里让这个少年指使着,他竟然甘之若诒。 

“不如就摆在院子里面吧,那里还有花香,多雅致。” 

“在外面吃饭容易招风,和着风吃到肚子里面小心中风,眼歪嘴斜的。”苏梨说着还扮了个鬼脸,不过马上又摆回了原先的面孔。 

“别这样,我觉得我也不是那么讨人厌的。” 

看着苏梨又要变脸,晋王连忙拿起两付筷子,两个瓷碗,说,“我这就去收拾桌子还不成吗。” 

苏梨端着一盘黄鱼出来的时候看见晋王把里屋的被子抱出来。 

“要吃饭了,你这是做什么?”苏梨把黄鱼放在石头桌子上,帮他把被子搭在新绾的绳子上。 

“刚才在屋子里闻见一股霉味,好像很久没人住过了,这样对身体不好,我给你把被子晒一晒,让太阳照一下,没那么潮了,晚上睡松软的被子总比这么硬梆梆的好。” 

“真多事。” 

“我知道你不常在这里住,……” 

苏梨又不说话了。 

“我又不糊涂,那天晚上在猎场的山林里看到的小院子就是你的,那个少年也是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承认。” 

苏梨静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直直的看着晋王,“晋王,以你的权势不需要这么转弯抹角的,你想要什么你明说就好。” 

“我,我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 

晋王此时局促的像个孩子。 

脸都红了。 

姬抓抓头发。 

不想苏梨却不想这么僵着,他重新端起那盘香气四溢的黄鱼,说,“蒸笼里面还有别的菜,都端过来吧,你也饿了。” 

“哦,好的。”姬马上去。 

苏梨看着他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 

摆了一桌子的酒菜,黄鱼,玉兰笋片,香菇菜心,芙蓉鸡片,还有一只金沙鸡,姜片肚丝汤,两碗白饭,甚至温了一壶甜酒。 

都是家常菜,甚至比不了晋王府佳肴的一半精致。 

姬俯身在桌子上屈着鼻子闻了一圈,好香呀,口水都要出来了。 

“苏梨,你怎么会做这么多好吃的?” 

“自己一个人住,久而久之也就会了。”苏梨把筷子摆好,自己也坐在圈椅上,“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姬坐在他对面,端起碗大大吃了一口,嘴巴里还在嚼着东西就说话,“好吃。” 

说着还夹了一筷子香菇放在苏梨的碗里面,“这个好香,你爱吃就多吃一些。” 

苏梨愣愣的看着他,筷子在自己的碗里面戳了戳,和着米饭夹起来放在嘴巴中,细细的嚼着。 

姬忽然感觉哪里不对,似乎有些什么,好像轻烟一样消失眼前。 

他爱吃香菇,自己怎么知道的?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他就把刘全叫过来了,可是自己转了三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刘全就垂手站在他面前,静静的看着他。 

“刘全。” 

“是。” 

“这个,要怎么说。”晋王终于站好说,“你一直都在王府里当差。” 

“是,有二十年了。” 

“我,我之前是不是得过什么病?” 

“回王爷,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有一次您下雨的时候淋着了,发热都发了三天三夜。” 

“我胸口那块疤是怎么来的?” 

姬忽然问这个,刘全都打了个绊。 

姬的左胸,就是心的地方有被刀插进去的痕迹,虽然已经好了,可是这么重的伤,按理说已经会有印象,可是,自己怎么就不记得当初是怎么伤的了。 

“那是当年老王爷还在的时候,王爷您和老王爷到猎场,结果不巧遇到有人刺杀鹤玉王,慌乱中您也被刺客伤了。” 

“我怎么记不清有这事?” 

刘全说,“王爷,这些年事多,想是您忘了。” 

“也许吧。” 

“王爷,……” 

“说。” 

“听说您最近和一个叫做苏梨的人走的很近。” 

姬侧眼看着刘全,没有答话。 

“王爷,其实这是刘全原本没资格说,……” 

“那就不要说了。” 

一句话就把刘全堵住了,噎的刘全下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过了一下,刘全说,“王爷,要不让人去查一下苏梨的底细。” 

“用不着。” 

姬甩袖子走了。 

刘全喃喃的说,“怎么转了一圈,又遇到这样的事了,……” 

时间长了一些,姬知道苏梨字画裱糊非常出众,逐渐和他熟了一些,姬就趁机送一些小东西给他。所谓的小东西,其实有的实在贵重。就好像今天,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万两银子买到北宋汝窑的三足笔洗,瓷釉毫无瑕疵,光滑如玉。 



只希望苏梨看到能笑一笑就好。 

到了他的院子中,大门虚掩着,进来叫了两声,也没人应声,可是北屋的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 

姬在外面叩门,里面说话声音平息,他又敲门,心中有些烦躁。 

苏梨和什么人在里面,连房门都要关上? 

过了好一会,苏梨才把门打开,见他脸色红晕,额上有汗。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苏梨看了看他,“是你呀。” 

抓着他的手拉进屋子,连忙关上门,晋王这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很斯文的年轻人。 

“你们这是?……” 

那人说,“裱画的时候,……” 

晋王忽然说,“我没问你!” 

声音不大,有些厉,那人马上不说话了。 

“裱画的时候不能着风,所以门窗要关上,这个火盆,是用来给画熏松油的,这样不散墨。” 

苏梨说话。 

晋王找了个椅子坐下,停了一下才说,“那是谁呀?” 

“他是素宝斋的少东家。这幅画客人要的急,他特意跑了这一趟。” 

苏梨把已经弄好的画作卷好,对那个年轻人说话,那个人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说了几句客气话,拿上弄好的东西就告辞走人了。 

“喂,你做什么去?” 

苏梨把窗子都打开了,让晋王一个人在这里坐着,自己要走,姬终于忍不住叫住他。 

他都已经半天没有搭理自己了。 

“弄了半天的画,我头疼,睡一会儿。” 

“你在生气。”姬低低的声音说。 

“我没有。” 

“你生气了。” 

“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姬忽然说,“对不起,我对你朋友态度不好。” 

“您是王爷,任何态度对我们斗升小民都不是错。” 

苏梨要走,姬一步就到他身后,抓住了他的胳膊,苏梨想要甩开他,怎奈晋王怎么也是武将,手指和钳子一样,就是挣脱不了。 

拉扯了几下,姬从后面拥住了苏梨。 

苏梨的身子竟然有些颤抖。 

“对不起。” 

姬喃喃道歉。 

他也不再多动作了,就这么拥着苏梨。 

想想自己,似乎从在山林中第一次见他,就想这样做了。 

很唐突,可是又那么顺心意。 

“我不知道怎么了,刚才就一肚子窝火,就没忍住。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真的,我保证!” 

“苏梨,……,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上你了。” 

苏梨原先还没有什么,一听他最后说的一句,忽然死活都要挣脱他,姬怕伤了他,也就松手了。 

姬知道他也许有过一段很不愉快的往事,应该也是有关这样背德的暧昧关系。看他那个样子知道他生气了。 

连忙解释。 

“我不是要逼你,你可以完全不用理我的,只要,……” 

看着苏梨,轻轻说,“只要你别赶我走就好。” 

晋王一生从来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即使在郑王御前也从未如此。 

看着苏梨不说话,也不像特别生气的样子,他试探着靠近他,拉了拉苏梨的袖子。 

“今天出去转转好不好?” 

看着他又说,“现在已经是五月了,雍京的牡丹已经开了,我们去外面转转好不好?” 

“这些天在这里打扰了很多顿了,今天我请客赔不是,你点菜,怎么宰我都好,别生气了。” 

苏梨心中烦乱复杂。 

他原本以为此生不会如此了,怎么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转不出去。 

晋王是亲王,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抗拒的了的。 

“我去换件衣服。” 

苏梨还是甩开了姬的手,走到另一个屋子里面去了。 

姬发现自己带来的小东西还放在桌子上,刚才没有机会告诉他,自己打开那个小锦盒,看着瓷笔洗。 

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呢? 

********************************************************** 

“前儿个听人说,晋王殿下您是携美游湖,怪不得今天看上去真是面色红晕,都快春意满园关不住了。” 

张珞哈哈笑了一声,拿起一片蜜桃放在嘴巴里面。 

今天姬有正事要找张翊,结果都等到起更了,张翊也没回来,后来他让人带了话回家,今夜就不回来了。本来要走,张珞说自己睡不着,留姬在家吃宵夜。 

摆了点心,一人一碗清粥。 

“张相真忙。” 

姬也是没话找话,不过话一出口看见张珞脸色一沉,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这是张珞最难以接受的话题。 

不过张珞好歹是他朋友,牢骚两句也是自然。 

“行了,他们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实话对你说吧,我父亲常年宿在王城里面,罕见回家,什么时候看他回来才奇怪呢。” 

“灵珂,我知道你怨他。” 

“我不怨他。” 

“张相和郑王,他们,……” 

张珞沉默着喝粥。 

“灵珂,郑王十二岁的时候就遇见张相了,当年张相是他的太子太傅。他们之间不像你想的那么龌龊。” 

郑王鹤玉是姬的小王叔,今年不过三十岁。他十四岁登基,这些年来政事上雷厉风行,任用贤能,推行新法,对外则平复四夷,开疆拓土,所有人都不怀疑他终究名耀史册,成为帝国历史上瑰丽的传奇。 



不过,有些事情是众人皆知的秘密,只是无人敢说。 

鹤玉迷恋的人,正是张翊。 

“我知道,在你看来,郑王和我父亲的爱情几乎是荡气回肠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我的母亲,我们是以什么样子的心情在雍京生活下来的?我知道他爱我的父亲,我知道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就爱上了父亲,可是那个时候我父亲已经有妻儿了。是他让我的父亲成了一个不仁不义的懦夫。” 



“灵珂你太偏激了。” 

“因为你不是我,我比你能想象的更加宽容。我甚至劝说我的母亲原谅父亲,因为,他的一生,也许只能对一份感情付出生命。” 

“灵珂,……” 

“我没事。”张珞浅浅的笑了一下。 

这个人太骄傲了,骄傲到在朋友面前也不想得到最后的安慰。 

姬忽然想起来,自己也有事情要问他,“灵珂,我有别的事问你。我是不是曾经忘记过什么?” 

“怎么这么问?” 

“你的脸色,和当时我问刘全的时候一样。有些诧异,有些愣怔,然后就有些不在意的样子。” 

张珞看着他。 

姬继续说,“我曾经受过重伤,可是我不记得了,我总是想,我是不是也曾经喜欢过什么人,被我完全忘记了。” 

张珞忽然笑了,“怎么可能,爱过的人,是不可能忘记的。” 

那就是说,没有爱过吗? 

张珞又说,“那个苏梨,并不那么出众,你怎么选上他了?” 

“不是,是我喜欢上他了。” 

“为什么呀?”张珞忽然自失一笑,“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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