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棋有声(父子)-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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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小二果然是已经修成精的人物,一见两人的容貌和衣着,立刻上前作揖,并接过两人手中的马匹,叫人带到后院喂食。
小二本是在远处看见两人,容貌也未看的清楚,只知道两人容貌出众,待现在走近了一看,才有些傻眼。什么是国色天香,什么是闭月羞花,用在这位穿藕色衣服的客官身上只能用俗来表示,这位客官的容貌已经很难找了,但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那份气质,三分淡然,三分脱俗,仿佛一切都不在他的眼里,但他的眼里的微笑总是对着旁边这位一同前来的穿墨绿色衣服的客官。这位客官的相貌也十分的出众,但与那为客官又截然不同的气质。一个如闲云一般,一个却象警觉的老鹰,有种俯视天下的感觉。
盯着两人看的小二在看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两道冰冷的寒光射向自己,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发出的目光。
小二也是成精的人物,加上又在这个四条河流交汇的城镇最大的客栈,什么人物没看过,自然也懂得如何将客官伺候好。
小二立刻堆起笑容,半哈着腰**,看向宇文边引两人进客栈边问“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眼睛只看着宇文弈。
“住店。将最好的方房间给我,再把里面的床褥全部换一套新的。”说着就扔给小二一锭银子。
“好嘞,天字号甲等两间……”小二向里面吆喝着。
“一间”冰冷的说出口。
“啊?!”小二有些范傻,“这位客官不住店吗?”说着看向两人。
“一间房。”比刚才还要冰冷的声音。
到使言尘舞有些窘迫的说:“小二,两间房。”
小二看着宇文弈有些冒火的眼睛,不敢答应言尘舞的话。
“你还楞着做什么,去做些你们这里的特色菜再备上一壶竹叶清端上去……菜色尽量丰富些。”
说着宇文弈伸手搂住言尘舞,就这样走上了楼,向这里的人宣告一般。
做在这里的人自他们一进来就被两人的容貌和气势所吸引,但他们的对话又让人有些不解,平日里也偶尔听见有人养小倌玩优伶,可真正看见一对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走在一起,倒是头一次,不,更因该说是其中一个是故意告诉他们,他们是一对。要问他们有多吃惊,看那些跌落下桌子的人就知道了。
楼上,房间内。
“你刚才干什么抱着我?!你知道多少人看着我们嘛!”言尘舞有些生气的说。
宇文弈到是无所谓,笑嘻嘻的接着搂着言尘舞,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你没有看到他们当时的眼神,眼珠子看你都要看的掉下来了。”
“看就看了,有什么啊,我是男的,看了也不会象女人一样吃亏。”言尘舞白了他一眼。
“你说什么?!不吃亏?!我现在就下去毒瞎他们的眼睛。”说着言尘舞作势要站起来下楼。
言尘舞无奈的叹了口气,拉住了他。
宇文弈心里可乐了,其实他只是说说,他也知道舞也清楚他是说着玩的,但还是拉住他。
宇文弈把言尘舞一拉,坐到了床边,详怒道:“什么不吃亏,你是我的人,你只可以给我一人看,你说,刚才那句话你要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言尘舞有些疑惑。
“对,代价~”说着,就凑到言尘舞的脖颈那慢慢的舔拭。
“恩~”自己的身体已经变的很敏感,宇文弈一点点的触碰都能引起自己身体的改变。
慢慢向下移动,解开包裹着舞的外衣,向下移动,两人就慢慢的躺了下来。
这边才入港,只听外边有人敲门:“客官,您的饭菜备好了,可以端进来了吗?”
宇文弈立刻说:“等下。”便立刻起身,飞快的速度放下帐子,让人看不出里面的情形。自己也收拾了下衣服,“进来。”
小二端者酒菜进来,一踏进房门,就仿佛感到来到了冰窖,宇文弈的双眼仿佛是两道厉剑,刺的人不敢抬头,虽然对房间内少了那位藕色衣服的客官和放下的床帐感到好奇,但依旧知道现在再不走,小命说不定就会没了。
放下酒菜,立刻一弯腰;“酒菜好了,客官慢用。”飞似的逃了出去。
宇文弈觉得此时自己头上的胫都要暴出来了,在树林里走了快半个月,好不容易有机会抱他了,该死的小二也来凑热闹,知不知道打扰别人的好事会减寿的啊!
我不会让你减寿,我会让你没命看到我们离开这个客栈的。宇文弈心里想到。
“哈哈哈……”言尘舞笑着从纬帐里走出来,穿着里衣。“你也会有这么狼狈的 时候……呵呵~”
听了这话宇文弈更是决定了处死那小二的决心,随即一笑,笑的人畜无害,“我狼狈?只要你不呆会儿求饶就行了。”说着就扑了上去。
“喂,我饿了,我们先吃东西……喂,别再……恩……额……”
一切都消失在了床帷之间。
第 27 章
第二日一早,宇文弈很早就起床了,要小二烧了一个大木桶的热水,先将已经很累的言尘舞身体擦拭干净,之后自己也洗了个热水藻。做完这一切,发现舞还依旧睡着,想到昨夜的自己因为难以克制,直到天亮时才睡下,真的有些累坏了舞了,想着这些,心里总是荡起幸福的感觉。
轻轻的关上房门,下了楼,吩咐了小二准备些精致的早点备着,等他回来一同端上楼。
其实从宇文弈为他擦拭身体的时候,言尘舞就已经醒了。只是实在太累了,就只好接着睡,其他的事情就教给他。
一早他出去做什么啊?言尘舞半睡半醒的想着。但很快就谁着了。
过了约2个时辰,宇文弈回来了。言尘舞已经坐下来吃早点了,看见他回来,问道:
“吃过了吗,一早去哪了?”
言尘舞走近房间,手里拿出个帽子,四周垂下轻纱,笑着看着舞。
言尘舞奇怪的 看着他问:“你买他做什么?”但立刻领悟到他的意思了,有些羞怒的说:“我才不会戴呢,我是男的,不要这个!”
宇文弈讨好的上前,给自己夹了一个水晶蒸饺,说道:“我特意给你买的,找了好久呢,以后你就戴着出门,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放心?你平时都不放心吗?!”
“不是,这样比较方便嘛,你也看到那些人看你的样子了,出门在外多不方便。”
“不行,我不会戴的!”说着,吃完最后一口的蟹黄包子。
宇文弈似乎还有些不死心,但也只好放弃。到了杯茶,说道:“我刚才看见卫凌风了。”
“他也在这里?”
“恩,他说过会会来找你,说有事和你说。”
“好久没见到他了。”
“是啊,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好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他说要我们等他一下,之后在起程离开。”
“是吗?”言尘舞若有所思的回答着。
宇文弈一直觉得舞的身体比较虚,平时的冬寒夏暑是天生的,这些年一直都吃药控制身型,加上上次中了热毒,身体更是虚弱,宇文弈决定以后一定要把他的身体调理好。也许是昨天睡的太晚,身体有些凉。再说一夏无病三分虚,刚才看见他吃早点时,还微微咳嗽了几声,听的自己的眉头都解不开了。
晌午的时候,宇文弈便下楼找小二,准备些中午的药膳。
“你记好了,要新鲜的材料,山药百合兔肉,桂圆童子鸡,川贝酿梨,菊香文蛤盅,石斛老鸭盅。快些做来。”
可怜的小二自从昨夜送了饭菜进去之后,就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 ,看见他下来点菜,也不管这些菜会不会做,还是头点的如蒜捣。
中午十分,小二找了个跑堂替自己把要的饭菜送进去,虽然那为客官没有对自己怎样,但依旧不知道为何在他的面前就全身止不住的有些发颤。
中午吃完饭,也许是昨夜太过劳累,也许是一直服用的药物突然停止服用而产生的身体不适,也许是因为午饭的食料都是微暖性的,竟然吃完后有了些困意,就搂着宇文弈睡了下来。宇文弈坐在床上,看着抱着自己腿的言尘舞沉沉的睡去,心里明白,其实舞和自己一样都是浅睡易醒的人,加上学武的关系,警惕性比一般人要高出许多。可看着甜睡安然的他,想到以后他们就会永远离开这些扰人的俗事,去只有他们的地方一同生活,象小时候一样的腻在一起,心里就觉得很平静也很激动。
约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听见门外与别人不同的走路声,与自己听了十几年一样的声音,宇文弈知道卫凌风来了。也许是感到了宇文弈的情绪变化,也许是对于除了弈儿之外所有事情都警惕的武功修为,言尘舞立刻醒了,一瞬间已经站在了桌子旁。
门被推开,卫凌风依旧和以往一样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那把蝴蝶剑。
言尘舞起身说道:“师兄你来拉?!”
“恩。”卫凌风看向坐在床边的言尘舞,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终了。
言尘舞没有注意到,但宇文弈看到了。
从小的时候,宇文弈就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等到后来自己慢慢长大,对他的敌意就更加的明显,只是从没有表露出来,但对于此人,宇文弈一直都带着防备之心于他接触,对于早上与他的‘偶遇’总是让自己不安。
卫凌风看了宇文弈以后,便坐在了言尘舞的对面,表情有些冷俊。
“尘舞,师傅过世了。”
“什么?!”言尘舞有些呆住了,手里的茶杯也碰倒了。
“……”
“师傅怎么会过世?他内力那么深厚,如何……”全身颤抖的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
“师傅被人打种天灵盖,一掌毙命。”
“什么!我已经16年没见过师傅了,没想到师傅已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无意间打听到师傅在一处,便赶去看望,谁知,我去时,师傅已经死去大概以有三日。”
“师傅平时虽不是白道,也却不做坏事,是谁要下此毒手。”言尘舞的声音早已颤抖,泪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但双眼早已通红。
卫凌风微低着头,秀发遮住了他的表情;“师傅的房间我找到一些药渣还有绷带和银针,我仔细看了,是些续命接骨的药材,看倒在外面的药渣大概也是这几个月的事情,师傅的身上没有伤,我猜师傅一定是救了某人,但我却没有看见有其他人在。”
“你是说师傅是被自己所救的人杀害?”
“一掌毕命,若非放松警惕,有谁人可以伤了师傅。”
“师兄可只是谁人设计害了师傅?”
“师傅的房中我找到一只笛子,上面刻着个‘剑’字”
“你是说御剑山庄?”坐在旁边的宇文弈突然说道。
卫凌风从衣服里拿出个笛子,放在桌上。笛子□通黑,泛着幽幽的蓝光,宇文弈站起拿起笛子仔细端详,的确在笛尾处克着一个‘剑’字。
“我没有说这是御剑山庄所为,这只是唯一的线索。”
“我步认为是他们所为,我们才于御剑山庄的三公子玉展宁分开。大公子也与我们在一起,怎么可以说他们!”宇文弈有些生气的说。
“我只是说怀疑。”卫凌风倒是依旧平静,丝毫不在意宇文弈的生气。
言尘舞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过往的人群,忍住颤抖的身体,双手紧紧的抓住窗台的木栏,道:“明天一早,向御剑山庄出发。不管如何,杀害师傅的人是在北方下的手,只要往北方行走,一定可以找到线索。
第 28 章
卫凌风什么也没说,就退出了房间。
到了晚上,三人谁也没有说话,默默的各自吃了晚饭,宇文弈很早就上了床,自己面对着墙侧着身体,似乎已经睡下,但宇文弈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睡着,今夜只怕会一夜无眠。自己也脱下衣服,侧身躺下,就着他的姿势,将他抱如怀中,紧紧的抱着,只希望自己也可以为他解忧,不希望他总是如此悲伤。
秋天的夜很凉,但天空很宁静,没有了夏日的聒噪,月亮很亮,似乎世间的一切都笼罩在他的照耀下。夜已深,月亮已经有些歪斜,白日热闹的街市,早已变的肃静,连打更的人都已经回家。
如此平静的美好的秋夜,偏偏有人要将它打破。
躺在床上未眠的两人,听见房上有人快速的走动,肃杀之气瞬间腾起。只听到有人已经破窗而出,与之在房顶上打斗起来。
两人也一越而起,宇文弈将他拉住道:“你身体不好,我去就可以了。”
挣脱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跳出窗口,来到屋顶。
只见三个黑衣之人正在与卫凌风打斗着。三人虽着黑衣,但却未蒙面,手中的厉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言尘舞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