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大地主-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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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力,间接的也是对自己的一个伤害。
“人手要多少你直接问斐管家要,好好干,二狗。”斐龚拍着王二狗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着。
王二狗重重的点了点头,斐龚对他有知遇之恩,这个憨实的汉子恨不能是对斐龚涌泉相报。
继续的和小藏獒们玩耍了一阵,斐龚便和李铃儿先行离开了,王二狗则继续伺候着那四条小藏獒。
路上,斐龚不时地去抓铃儿的嫩手,却都是被这丫头灵巧的躲了开去,这会铃儿对斐龚可是提防地紧,生怕一个不查又要落入斐龚的淫抓之内。
“铃儿,你怎么老躲着老爷啊!”斐龚嘎嘎笑着说。
“哼!”铃儿娇哼了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斐龚。
回到这个时代做了地主,倒是衣食无忧了,只是这个时代确实非常的缺乏娱乐活动,这阵子天色很快的就要暗下去了,莫不是吃完饭又得继续睡觉?斐龚可是生怕自己的身体再这么睡下去的话要更加的走型了。
“唉,怎么就不能找个事儿来打发时间呢?”斐龚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也不再往前边走了。
铃儿抓着自己的大辫子,俏声说道:“老爷,村里的爷们有玩乐的事儿啊。”
“铃儿,你快说,是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听得能有打发时间的事情做,斐龚乐得从地上过蹦了起来。
“呃,打火球啊。”铃儿微笑着说。
“哦!”斐龚很是泄气,他早已经是听斐大说过,村里的佃户长工们在进行了一天后,都会去打火球,一种裹着松油汁燃烧后用曲棍推来推去的游戏,这么大运动量的游戏可不适合自己,斐龚很是意兴阑珊的想着。
“是了,村子里没有人赌博吗?”斐龚好奇的问道。
铃儿惊恐的说:“赌?会被家中老人砍断手的,赌是流毒,害得人家破人亡的,老爷你可千万别让大家赌博啊。”
斐龚翻着白眼,心道自己还想开赌场呢,只是现在可不能把自己的佃户长工们给赌垮了,否则就没有人给自个种地了。
“唉,看来想要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还真是不易,漫漫长夜,冷冷戚戚的,铃儿啊,不若你陪老爷谁喽,哇嘎嘎!”斐龚流涎着口水,很是猥亵的说着。
铃儿努嘴哼声说:“才不要!”
斐龚嘿嘿笑着,心道早晚有一天要你这小丫头。
斐龚继续逗弄着铃儿打发他那显得过于富余的时间,而这个时候另有一个全斐家最为辛劳的人却是忧心忡忡的琢磨着事儿。
“爹!你老无需担心,孩儿定当做好老爷吩咐下来的事儿,绝对不会生出什么事端出来。”见到斐大挤成一团的老脸,斐虎劝慰道。
斐大的眉头挤得更皱了,他冷哼了声说:“你懂个屁,字儿是你认得比老子多,但是人情世故你小子却比个孩童还要差上几分,你就是个死脑筋,这一次老爷让吴良心北上干什么事情连你老爹都没告诉,但是据我猜想,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老爷不与我说,肯定是又怕我念叨些什么,唉,看来我也是老了,老爷都不再像以前那般信任于我了!”
斐虎愣了下,说:“怎么老爷没和爹说明白这次去是要做什么吗?”
斐大叹息了声,说:“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忧心了,北边那是胡子的地盘,也不知道老爷是要做什么,但一定是和胡子脱不了干系,胡子狼子野心,怎会有什么好事儿,我就是怕老爷和他们打交道要吃了大亏。”
“爹,你放心,孩儿会随机应变,一定不会出什么大的岔子。”斐虎朗声说道。
“唉,只要你这一去能够平安归来,我便也就知足了,爹最担心的还是吴良心这个人暗中对你使坏,不过老爷能派你去跟了那吴良心,则是说明老爷对吴良心还是不放心的,如此说来你以后也是有机会能够接老爹的位子,看来老爷倒也不是单单哄哄我而已,他却是有培养你的意思,以后你要严谨小心,一切以稳重为主,明白不明白?”斐大说道。
斐虎点了点头,朗声说:“是,孩儿记下来,孩儿定不负老爷的厚望。”
“嗯,”斐龚接着说,“吴良心此人诡计多端,你这次去与他要相处的时间比较长,你要学会如何与各种人相处,包括歹毒之人,你道老爷不晓得吴良心心术不正吗,老爷敢用吴良心那是因为老爷有治吴良心这等人的法子,不可与他把关系闹僵,就算不能表面祥和,却也不要起太大的冲突,有的时候是示敌以弱也不失为进退之道。”
“孩儿记住了!”斐虎应声说。
“唉!”斐大长叹了一声,他心里暗道:老爷啊老爷,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我伺候老太爷大半辈子,也是没有像今天这般的心慌,兴许你真的不是像老太爷那般能耐得住寂寞的人,既然你想要干出点什么事儿来,那斐大唯有是鞠躬尽瘁,豁出这条老命去了。
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雷霆之怒
天方晓白,斐龚就醒了来,晚上睡得时间着实太长了,就是不想闻鸡起舞都是不行,看来古人并非是天生的勤勉,而是被这漫漫长夜给逼得早起的呀,穿戴好衣裳,斐龚推开了房门,却见李铃儿蜷缩着身子睡在侧屋的睡床上,这丫头身上只是披着一单薄被。
斐龚摇摇头,退回去从自己屋内取来一床被子,轻轻的盖在了铃儿身上,还把她娇弱的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铃儿像是感觉到了温暖而放松了身子,斐龚的手指划过铃儿那娇若婴儿一般的肌肤,这还真是比绸缎还要滑腻的肌肤啊,斐龚笑着清捏了下铃儿的瑶鼻,马上引得铃儿撅起了嘴,娇嗔的呻吟出声,斐龚则是轻声笑了起来。
今天可算是斐龚起得最早的一天,只是这时仆人们也早已是忙碌起来了,斐龚一路行来,看到的都是忙忙碌碌的仆人在做着打扫院落或是浇灌花木的琐事,每个人都有着明确的分工,一切看起来都是井然有序。
走到正门,看门的老家人早已是把大门打得开开的,每一天他都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务必让第一缕晨曦能透着大门射进斐家大宅,由此开始充满生机的一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未曾间断,只是老家人却是第一次看到老爷这么早起,也是吓了一跳,微微有些寒背的老家人欠身向斐龚问安:“老爷早!”
斐龚嘎嘎笑道:“嗯,出去走走,嘿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待得斐龚走远了,老家人收正身子,小声的呢喃道:“这么早就出去遛弯,真个是吃饱了撑的。”好在斐龚已是没法听到老家人的这番话,否则真个是要气得吐血。
走在乡间小道上,不时的能看见一些民居升起了袅袅炊烟,定是农妇起了大早来做饭,好让其良人吃饱了下地干活,望着如此祥和宁静的景色,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斐龚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毛孔都张开了在呼吸,身心是如此的惬意。
如果可以的话,斐龚真想脱光了衣服暴露在如此美丽的田园风光之中,非是斐龚有露体癖,而是他真的是有股和眼前这一切融为一体的强烈冲动。
沉醉了许久之后,斐龚自然没有裸奔,反而他选了处较为快阔的地方,回忆着自己之前印象中的太极拳,似模似样的打了起来,他一脸严谨之色的念着口诀:“一个大西瓜,中间一刀切,给你一半儿,给他一半儿……”斐龚的动作是极慢的,真个做到了“转腰如便秘”、“推手似抽筋”的斐氏太极的精髓所在。
呼!花了半个时辰,斐龚总算是把一套他以前从公园老头那看来的太极拳打了一遍,打完他也完全没有惨不忍睹的自知,反而他觉得自己打完一遍太极拳后,马上神清气爽了,这腰也有劲了,腿脚了利索了,就连浑身的脂肪都像是燃烧了许多,只是这一切都是斐龚的自我感觉,真实的情况则是他动弹了这么几下便出了一身的汗,晨风一吹,略有凉意,自然是“神清气爽”。
“生命在于运动!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斐龚很是难得的将他脑子里所知不多的句段都抖落出来,虽然没有听众,斐龚却也觉得自己很是有哲人的风范。
动弹了几下筋骨之后,斐龚继续往前走着,他见到一个低矮的瓦房正冒着袅袅炊烟,便走了过去,还没走近,却是听到了里头好像有夫妇两人争辩的声音,斐龚便凝神倾听了起来。
“你这婆娘,做个饭也是这么久,我还赶着下地干活呢!”
“你这没用的东西,催催催,就知道催老娘,你可知道家里快断粮了,也不想着去哪里借些粮来,就知道干活干活,就算是斐老爷贱了些我们今年的地租,但是今年收成这么少,我们还掉去年欠下的租子,这就没设么剩的,原先还指望着你能在农闲时去捣腾些别的事儿来贴补家用,但是斐龚老爷又把你抽去做什么部曲,哎哟,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唉~,你道我想去啊,只是斐老爷有令,我如何敢违抗,谁让我长得壮,让斐管家给选上了,唉,还不如不被选上呢!”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人啊,老天啊,我当初真个是瞎了眼啊。”
“婆娘,你疯够了没,赶紧做饭,不然老子抽你!”
“打啊,打,哎呀,我不要活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持续上演,这夫妻间的吵闹斐龚已是没什么心思继续听下去了,没想到只是招些部曲也这么难搞,自己不是许了免他们来年地租嘛,看来根本就没人惦记着这个,这些人打蛋要见黄,还真个是鼠目寸光的主。
原本心情很是不错的斐龚马上晴转多云,沉着脸便往家中走去。
“老爷,你回来了!”老家人在斐龚回到大门口的时候恭敬的唤道。
只是斐龚这个时候心情恶劣,应也没应,就踏步往内走去。
守门的老家人倒是摸不着头绪了,这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驴脸,脸色难看的很。
回到家,也刚好是吃饭的时候,只是斐龚却是没什么食欲,李铃儿这会已经是起来了,她见到斐龚神色不善,也是小心的伺候在身边,斐龚差人去把斐大叫来。
事先由仆人给斐大通了信,说老爷心情好像很差,斐大赶忙是赶到了饭厅,见到斐龚阴沉着脸跨坐着,斐大只觉得大事不妙。
还没等斐大开口,斐龚大力的拍了下桌子呵斥道:“斐大,你是怎么做事的!”
“老,老爷,不知道斐大哪里做错了事儿惹得老爷发这么大的火气。”斐大被斐龚喝得跪在了地上,很是紧张的说道。
见到斐大颤抖的可怜模样,斐龚心下一软,冷声说:“我差你去选部曲,你也没把情况给我理顺了,现在是有些佃户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却还得被你选去做部曲,你办事儿怎么如此不细致。”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他娘的二舅爷
斐大也不敢顶嘴,斐龚盛怒之下,他便是说什么也无用,斐大只是唯唯诺诺的重复着自己的不是,待得斐龚的脸色稍微缓和些了,斐大这才敢说话:“老爷,一切都是斐大的不是,小的考虑不足,你看是不是这样,凡是选作部曲的发给一些贴补,好让他们在家中少落些不是,也能提起他们的士气来!”
“这也不是个办法,不过部曲的人数还是牵涉过广,便由五百人缩减为三百人吧,发放的补贴务须从他们的地租中扣去了,反道是落选的人,你给我把他们的地租上调一成,这样才能显出做我部曲的青壮的身份之不同,我要让这些人明白,只要是给我斐老爷做事,就一定能有他们的好处。”斐龚朗声说道。
“老爷英明,小的这就马上去办。”斐大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总算是卸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斐龚脸色稍微好转了,便问起斐大来了:“斐虎和吴良心出发了没有?”
“方才已经出发了,时间迟了不好赶路,乘着早晨凉爽,他们便早早的出发的,依照老爷的吩咐,给他们每人配上了一头毛驴,也能替代些脚力。”斐大小心的回应道。
斐龚点了点头,斐虎和吴良心两人此去前路茫茫,一路的凶险自不必说,能不能找到合适的部落进行交易也是个大问题,斐龚对两人此行还是颇为挂念的,既然已经上路,却也是只能愿他们一路顺风了。
“老爷,今日二舅爷要来,你看是不是着下人准备一些菜肴用来招待二舅爷?”斐大说道。
“二舅爷?”斐龚傻了眼了,茫然非常。
对斐龚这种间隙性的记忆丧失,斐大早已是习以为常了,便温声解释道:“二舅爷是沧州的大商贾,手下有十条大船,和百济、高句丽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