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婚姻-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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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展颜一笑,“偶尔一次没关系。”
她嗔笑道:“你呀,真不知道你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什么真不真假不假的。”我和她一路笑闹进门。
她帮我例行检查后,开了药给我,说是最后一副了,本来还想送我,今天的客人很多,我便自己下楼了。
提着熬好的药,我慢慢出了院,今天天气不太好,下午可能会下雨,我看看阴沉的天色,车子还停在对面的咖啡馆门前,我站在人行道等绿灯。
这时倒是刮起一阵又一阵的风,掀起我宽大的棉质白裙下摆,我一手提着药,一手还得弯身按着裙,看到绿灯,我匆匆随着人流过去,长及腰的头发被风刮得缠住我的眼,我觉得有些吃力,脚步便慢了下来,马上将要踏出车道,一辆要左转的车尖锐的停在我脚边,我下意识退了一步,直觉护住我的肚子,却差一点撞到另一车道的车。
药散落在地上,我吃力的弯身拾起来,要左转的车辆的车主因为左转灯红灯,有些恼怒,摇下车窗要骂我几句,我撂开头发,他反而转缓了脸色,对我道:“原来是天使基金的夏会长,不好意思,没有伤到你吧。”
我已经站到安全的马路边上,朝他歉意一笑,“很抱歉,耽误您的时间。”
他副座那位女士朝我笑道:“夏会长,很长时间没有在电视上看到你了,最近有出行的计划吗?”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最近还在完成童话稿的结局,所以暂时没有行程安排。”我朝他们点头表示谢意。
“您的心真好,帮了那么多的孩子,你会得到真主的佑护的。”女士虔诚道。看来她是一位天主教的教徒。
我真心的笑开,这时红灯转绿,他们朝我告别,我整理好药品,慢慢向我的车走去。
对面的行人朝我不停的看着,我觉得有些异常,停下身,偏头一望,一辆悍马不知道何时跟在我身后,见我停下,他也停下,是林放。
他下了车,站在车边看我。
这么突然碰到他,我反倒有些愣然,直到他走近,我仍然不知道该怎和向他打招呼。
“你身体不好吗?”他看向我手提的医药袋。
我看到车档风玻璃里,副座的他那个秘书小灵,正紧张的看着我们。
于是道:“还好,抱歉,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他拉住我的手,拽得很紧,我又不敢用力争扎,“方文,你放开我。”
“你怀孕了,是不是?”他口气阴沉得可怕。
我低头看看自己被大风吹得贴身的大T恤,知道已无可隐瞒,只好点点头。
“他没有陪你一起吗?”
我心一痛,但还是扯出一笑,抽出自己的手,“不是什么大事,我可以应付。”
小灵终于下了车,朝我们走来,搂着林放的手,笑道:“放,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再唤我叫林太太,确实是,我和林放已经离婚了。
我朝她微微点点头,淡淡一笑,启步,转身。
“家里还有很多你的东西,什么时候去整理?”林放叫住我。
我没有回头,“你们婚礼前,我会去收拾的,去前我会给你电话。”
他没有再叫住我,我回到自己车里,想快点启动车子,赶紧离去,可是越忙越乱,好几次都打不着火,急得满头大汗。
直到我看到他们的悍马飞快划过我的车窗。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松了口气,可泪水也这么顺流直下,挡也挡不住,我还是抑制不住趴在方向盘上哭了。
我一直把他当成大树,肆意在树下奔跑,躲荫,还时常跑出去晒太阳,哭了,累了,伤了,我又回来休养生息,我以为一切都理所当然。
可是我忘了,树也会生气,树也会累,树这么大,也会时常有人进来。
他没有义务一直一直的,包容我的任性和冲动。
我一直在外面转悠了许久,才回家,我不想让爸妈担心我,发现我的异常,可是我的肚子,也瞒不了几天了。
也好,事情总会要结束,而且很快。
他很快就要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结局了。再一次解脱。
大结局(六)
我本想等身体再好一点就去林家收拾东西,可是这几天反而越不能成眠,反而身体更差了。
妈妈还说我现在的胃口怎么差了许多。
五月底,天气转热,我昨晚受了些凉,出门时还披了个外套,怕山上冷。
我打车上山的,贺锦山的山路太难开。
再回来,我感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阿姨正在修剪前门的草坪,看到我来了,忙向我朝手,我撑着腰慢慢踱了过去,她奔过来扶我,担忧道:“太太,你脸色不好啊,很难看,有身子了,可不能出一点差错啊。”
“谢谢。”
我吃力的上了台阶,一抹额头,还出了一层细汗,林阿姨忙扶我到客厅沙发坐着,为我倒了杯茶。
“就白开水吧。”
她一拍额头,“是,是,不要喝茶,我一着急给忘了。”
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宽慰一笑。
楼道口传来咚咚的声音,林放穿着睡衣下楼来了,可今天不是周末,我转念一想,也是,快要结婚了,工作也该放一放。
“身体不好,就不要亲自过来了,让阿姨帮你整也一样。”
我起身道:“住了这么久,有些东西还是我亲自动手的好,很抱歉,一直拖到现在,回来后,出版社一直催我稿。”我拼命找着理由。
林放脸色晦暗不明,进吧台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下。
林阿姨重新端了热水出来,我便道:“阿姨,我东西很杂碎,又多,现在我们就开始收拾吧。”
“好,好。”她忙点头,便过来扶我。
林放一直站在吧台外就这样看我们上楼,都没有说话,我朝他一笑,一手扶着拦杆小心的走着。
走到一半,阿姨说先到楼上去开门,我心里难受,自己才走了二步,便一脚踩空,连退了二步,受了惊吓,心突地一空,惊叫了一声,双手忙紧紧的攀着扶栏,林放飞快的咚咚跑上楼,接住我,我改为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一动也不敢动,吓得脸色煞白。
“对不起。。。”我稳定下来后,忙放开他,这时阿姨也跑过来了。
我继续走,林放突然在后面拉住我,我回头看他,他脸色青灰,好像心里憋着足足的一口气,我不敢再看,在阿姨帮忙下,匆匆上楼。
以前不觉得这楼梯陡峭,今天才猛然发觉。
我们房间里的摆设,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不过墙上已经没有我们的结婚照,也没有苏遥的那副画,连床上的枕头也换了,我愣愣站在门边一环视,心痛如刀绞。
我的梳妆台上面的光光如镜面,打开抽屉,所有的化妆用品都收纳在里面,我提起垃圾筒,将抽屉全拉出来,通通的一股脑全倒在桶里,林阿姨看得心疼死了。
我道:“这些你看看,若用得着,就拿去吧。”
我又到床头林放的杂志柜里翻我的书,底层全是我的,阿姨已经整好的箱子,我便跪在地上,开始一本一本的往箱子里搬。
阿姨帮我找画去了,提了两个大大的相框出来,“太太,这两个怎么办?”
我擦擦汗,抬头一看,“我只要女人挑担那张。”
她哦了一声,又忙去了。
我终于整好书籍,在地上歇了好一会气,才起身,抬袖一抹,已经出了那么多汗,弯身将箱子封好,想要拖到门口,林放突地进房来,抓住我的手臂,看着我气恼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惊讶的一屁股坐在床头,呆呆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我好像没有得罪他,我不过是在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若是不想给我,可以早说。
“你还是这么喜欢逞强,是不是?”他抱起箱子,撂到门口。
我自嘲一笑,确实,自己老是喜欢不自量力。
最难办的是衣服,这几年方文为我置办的太多,我看着满满一柜子,不知道从何下手。
再多箱子也不够,我为难的站着,绞尽脑汁。
过了一会才对林放道:“今天我就收拾一些我能带走的东西,还剩下一些,我和阿姨交待一声,让她帮我整好,下午我让小鸣开车过来拿,可以吗?”
他阴着脸倚在窗边,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我只当他同意了。
“后天我要结婚。”他突然道。
我停下脚步,背着身,“是。”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逼回眼泪,“当然是恭喜你,希望你们白头到老,一生幸福。”
他哼哼两声,“说得好。”
我不想与他再说下去,于是去整理其它物什。
“你有什么打算?”他紧跟在身后。
我按着腰起身,“暂时还没有。”
“你要成为单亲妈妈吗?”
他怎么不说肖逸呢,他不是认为这孩子是肖逸的吗?
我一笑,“就算是又怎么样,我会好好教他的,何况未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说不定他会有爸爸。”至少肖逸就说了不下十次,要做这个孩子的干爸爸。
“你还是这样固执吗?”他叹了口气,有种认命的感觉。
我苦笑一声,“我还能怎么样,我人在这里,可是过去,已经回不去了。”
他扳过我的双肩,轻皱着眉头,无可奈何的看着我,“怎么会回不去?”
我眼睛有些湿润,于是低头看自己的脚尖,“有人说,再宝贵的钻石掉到了臭水沟,就算捞起来,仍然会有阴影,既然是这样,又何必去捞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仍然执著的问。
我微微摇摇头,眼泪更多了,“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生活。”
“确实,钻石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它根本不值得我弯身,弄脏了手去捞。”
我眼泪流得更凶了,争扎的想要转过身去,不想面对他,可他牢牢的按着我,不让我动。
“可是有一天,我发觉,掉进去的根本不是一颗钻石。。。。”
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他,蹙着眉心,不知道他今天想做什么。
难道连形容钻石都是太过于高估了吗?
他抬手抚过我眉心,脸色格外的缓和,“掉进去的,如果是自己的心,你会不执著的去捡起来吗?”
他在问我,他的表情这样告诉我。
于是我只好道:“是,我会,不捡起来的话,我就会死的。”
他笑得更开了,“但是我将它洗净,准备装入自己胸间的时候,总要问一句,它到底是不是我的,我害怕装错,是别人的心。”
我擦擦眼泪,抿唇笑道:“怎么会,那颗心就是你的。”
“你确定吗?”
我终于忍不住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用力的回应,“是,我确定,我早就确定,可是又害怕你不相信我。”
他心满意足的揽住我,深深的吸吮着我发间的气息,叹道:“我相信,家宜。”
“为什么?”我反倒有些愣然。
他淡笑不答,反倒牵着我的手到楼下,一直带我入吧台,他遮开角落一块金黄色的布,我一看,原来是一杯泡好的爱尔兰咖啡,这。。。这不是那天我泡好的吗?可是后来,我让林阿姨倒掉的。
“为什么?”我愣愣地问。
林阿姨捂嘴笑出声,洞奚一切的表情。
“家宜,怀孕后你好像思维慢了很多,这是高龄产妇的正常反应吗?”林放有些讥笑的看着我。
我好久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你是说,你看到这杯咖啡时,就知道我的心意了吗?”
他深深看我许久,才点点头。
“可是你。。。。”可是他还是和我离婚,还是放我出国,还是和他的秘书结婚。
“家宜,你太会折磨人了,当时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