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婚姻-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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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缘份吗,我以为我们终生都不可能再见,为什么,在那么一个小地方,我们也会遇到,我们在同一个地方,也许不过一里的路,呆了三个月,他也许知道我,我却一直不知道他。
他为什么要回来?我闭着眼流着泪,我真的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自己,面对胡思乱想的自己。
林放进来时,我眼睛还红红的,我知道他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说他心里感觉不安定,其实哪里是感觉,他和离阳市的所有人都知道。
我对着他笑,他没有说话,只递给我一个控制器,二人的游戏,我以前也常和小鸣打的。
也好,也好,上天既然安排我们擦肩而过,我还想其它的做什么,就算我们见了面,又能说些什么。
时间,可以修复一切,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小兔很抱歉的对大家说,唉,恐怕要停更了,本书顺利的话,四月上市,刚接到通知,要预留三万的结局,所以更完这一章,不能再贴上来了,我会跟编辑协商一下,看是否是双结局。
抱歉啊,小兔泪奔~~~
第 56 章(修改稿)
没有谁说肖逸的事,连我在云州三个月的情况,也是问得点到及止。
如果不是收到那些孩子们的来信,我也不愿意去想起。
所谓死亡,伤残,黑暗,断裂这些,还是不要多想的好。
是这些孩子对飞扬兔的喜欢,使我能在工作空闲还能作画,每每临睡着看着满满一抽屉的来信,汇报他们如今的生活进展,生活感受,我觉得自己恍若又回到了刚毕业实习那年的时光,单纯而又充满了对工作的热情和期待,那时以为自己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
每天一早,我会第一时间到温房花室为花浇水,一盆盆仔细的修剪,那三个月由林阿姨照看,始终不如自己亲自动手做的好,如今花儿开得漂亮娇艳,生机勃勃,红,白,黄,橙,蓝,刺激着我的眼球,伺候得久了,感情也渐渐生出来,如今,它们也是我生活中灿烂的那一组颜色。
林放说,这些生鲜的花,代表着我们的感情,而这座玻璃房的温室,吸收着阳光,阻挡着寒凉,则是他为我们的爱情造的避风港。
“家宜,我能做的,就是留一个温暖又适合生长的空间给你,你的责任则是让它们开得漂漂亮亮的,这样才是圆满和完美,这样才会和谐。”
他的话告诉我,爱情,尤其是婚姻,是相互的,没有人可只手遮天,婚姻里,每个人都有责任,是爱与责任组合才能达到一个完美的状态。
所以我天天来看护他们,为他们浇水,为他们剪裁,这是我的责任。
*
所料之外,却又在意料当中,惠兰诊所因为地震事件,知名度极速扩散,在裴婉莹的安排下,电视台与基金会联合制作了一个长达90分钟的记录片,可以说,这是天使基金会在云州县赈震的一部记实电影,我们呆了三个月,有足够的资料让剪辑师们发挥,我无疑是记录片的曝光率最高的主角,那些我和孩子们在一起的画面,有开心的,有相拥而哭的,有别离不舍的,有洒泪挥别的,又让我时隔几个月后重温。
片子无疑是煽情的,其实我真的没有这么无私,如果我能有自己的孩子,也许我不会这样。
我心灵与身体都缺失,太需要弥补和完整。
而飞扬兔这个在孩子群中备受欢迎的可爱动物,因为记录片的播放,竟然也有出版商与我联系,想要连载出版。
有太多太多的意外,在云州县地震伤痕平复期发生。
裴婉莹与我一商量,决定以天使基金会的名义出版飞扬兔的漫画,作为基金会的第一本儿童刊物。
林放十分赞同,笑着跟我说,前两年他提议我走自己出版这条路,原来是有先见之明的。
是,人生有太多的意外,这些意外伴随着我与林放的婚姻接踵而来,用另一种方式和态度,充实着我的生活,我时隔半年后再想起肖逸,想起我们那四年的婚姻,便觉得我与他,是我人生当中,干净,透彻又带些忧伤与遗憾的过去,越来越感觉,触手难及,也许生活就这样,抚平般的过下去。
*
而当我着手惠兰的第一次业务扩充,才知道人生,不会只给你平静和幸福,我与沫沫的对立,在事业竞争这个平台上,不可避免的纷争起来。
当我这大半年来忙着天使基金以及飞扬兔的出版工作时,沫沫已经将文沫高级心理咨询诊所带上了另一个高度。
而惠兰诊所的社会形象的积累和树立也使得生意节节高升,尤其是儿童心理部,生意犹为的火热。这也许是沫沫与我公开开战的一个主要原因。
文沫心理诊所新开发的面向高级企业经理人的心理咨询做得非常好,产生的效益也是我们诊所的好几倍,她如痴如醉一般的工作,尽管我们偶尔会在几次大的心理协会举办的会议中碰到过几次,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表面维持着平和;我无意与她争,却还是自觉的与她划清界限。
她的一切,工作也好,生活也好,感情也好,我全都不想知道,连回家看父母,我们都自动错开日期。
她与程文豪的婚姻如何,我不得而知,尽管我们只隔着一栋别墅,却犹若万里。
爸妈对我们这种状态,说了几次,没有用后,也不再过多干涉,只是一到逢年过节,妈妈总是拉着我的手说:“家宜啊,一向你都是让着沫沫的,也懂事,宽容,现在你生活一切顺意,怎么反而不能和沫沫好好相处。”
“妈,我与沫沫之间发展到现在,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中间过往种种,我不想再提,也不想去做任何化解,方文跟我说的一句话,我始终都记在心里,生活,社会,太复杂,而作为我们个体,唯求问心无愧即可,我自问我已经做到这地步。”
妈妈听得云里雾里,又叹道:“你作为大姐,让一下,又对不起谁了呢?”她只当我们之间,只是事业之争。
是,我不能让,我让了就是对不起我和肖逸的过去!
我心里猛地冒出这样一个声音,可我真的很久没有想起肖逸了,沫沫便像我们过去的一颗毒瘤,我从来不知道,竟然在时日的长河中,已经发展得这么大,这么肥了,比当时我刚得知时竟然还难以让我接受。
我到底还是没有放下她与肖逸的一段。
又或是她在程文豪与肖邦中纠缠让我伤了心,这个妹妹,总是在我完美的生活中,插上一脚,搅乱我的生活。
她是我们夏家最畸形的一个,当我心里有这个想法,便被自己吓醒了,在恶梦中醒来。
满头是汗。
“方文,我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我是不是变得任性而又小气?”
林放睡意朦胧的起身,对我突然这样的问话,有点不知所措。
“家宜,最近有什么事困扰你?”
我自己也十分不解的摇摇头,只道:“我不想与沫沫计较,不想与她争。”
“你与沫沫之间的关系,以我看,根本不必令你烦恼,业务上的竞争是必然的,不管你们是不是姐妹;他们的业务重心和倾向,与我们不一样,况且,你到惠兰任职,与她的目的和需求截然不同,又何来的计较?”
我突然之间如此的不开心,我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于是怎么也睡不着,披了睡衣说要去书房看书,结果坐在那里许久,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林放说的没有错,可我为什么就是接受不了。
我回房,却也没有看到林放的身影,到游戏室外一听,他确实在,我在门外徘徊,心里微有恼怒,觉得他不理解我,可是一想,我连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何况是他。
一推门进去,挡在屏幕前,不让他忽略我,继续打下去,他看我的眼神没有气愤,昏暗的房间里,他眼神幽幽的,深深的,暗暗的,丝丝忧伤滑动,我瞬间就软下心来,跪坐在他对面。
“家宜,以前就知道你喜欢作。”
我看着他,不知道如何接话,又想笑又想气,不想用,也知道自己现在在他面前是如何一种娇态。
他叹了口气,搂我坐到他身边,蹭着我的脸道:“当你还不明白自己时,我其实心如明镜,却不知道如何跟你说,我们都有那么深刻的过去,如今一切多么来之不易,我将自己与你的那一份,一起迭加的警惕着。”
“方文,对不起。”
他永远比我要承担的重得多,所以我才会这么偶尔的幼稚与冲动。
“寻找前世之旅的游戏开发得很好,其实,我个人认为,前世又何须再去寻,真要去寻找,那是你已经死了,可我们还活的,活着就要珍惜现在。”
“是,我会好好处理和沫沫的关系。”
“沫沫若真的病入膏亡,那是你我都没办法的事,她和肖邦的事再继续下去,最终那个结局,恐怕连她自己也会承受不了;如若她能把握自己,那更加不是你要去操心的,所以,你若与她起纠织,恐怕将来那个结局也不是你可以承受的。”我觉得林放活得越来越像智者,说的话也越来越有哲理。
“你的意思,是我在自寻烦恼?”
林放搂着后颈倒下去,叹了口气,“人就是自寻烦恼,谁也逃不过。”
*
林放虽然这样说了,但我还是去见了一次肖邦,我真的没办法置之度外。
我们见面的过程十分不愉快,他坚信与沫沫是真爱,他会等沫沫,其实这和当初林敏君要等他时一样的渺茫。
“肖邦,沫沫为什么会选择和你在一起,绝对不是你认为的这样,我是她姐姐,中间我们的一些事,我实在不方便透露给你,为了沫沫,你放手吧,你们这样的关系,一旦公开,对已经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她来说,那是毁灭性的打击,不止是她的事业,她的婚姻,我爸妈的期待都会破碎,那个结局,她不可能承受。”
“大嫂,你,加上你的家人,也算上她的丈夫,其实,没人理解过她,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苦闷,她太要强,以为和你一样好甚至超过你就是自己的目的,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总有一天她会累,会明白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她应该选择的,就好像当初你和大哥离婚,林放救赎了你一样,你的幸福在于你懂得屈服,懂得圆滑,懂得自己要的是什么,沫沫太执著到底,才会弄得我们三个人如今的局面,我会等她,你要我离开,那等于是我放弃了她未来一生的幸福,程文豪最终到底爱的还是你,沫沫担着这个残酷的事实,捱不了多久。”
肖邦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还多,他对沫沫的了解,也并非表层,他这番话,听起来像在走钢丝,但确实是经过他反复思虑过,我还能说什么。
我自然因为这事,想要听听程文豪的意见,他只给我这一句,“有些人可以救赎,比如你,有些人走向毁灭也不会,比如沫沫。”
我看着他时是带着遣责的,但我最没有立场评断他与沫沫的事。
他自嘲一笑:“我也一样,得不到救赎。”
“你们都是疯子!”我再也忍不下去,掉头就走。
他们三个,像是三个势均力敌的战士,都聪明绝顶,都耐力无限,只看谁能捱到最后,看表面,谁都为了现实,为了理智,而刻意忽略这其中的倾斜,但关键是,他们谁都从来没有试图想过改变自己来适应这个现实,心与身体被拉到极致,最中心的那个人,无疑非沫沫莫属。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又害怕自己想得更多,于是不再过问他们的事。
我后来才知道,我找肖邦和程文豪是多么失败之举,这些是后话了。
*
从沫沫势要将我与惠兰打跨时,我就知道,程文豪的话没有错,沫沫已经病入膏亡,不可救药。
爸妈十分担忧,劝过沫沫,估计也没有什么用。
当文沫也开始拓展青少年心理咨询部开始,我已经刻意淡化与她的正面纠纷,与林放结婚第二年开始,我开始将重心放在天使基金协会上,每年的寒假与暑假我一定是不在离阳市,我带着小司到处的走和旅游,他已